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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一个多月,我的双臂只因不能运气真气疗伤,而恢复的有些慢,而白素则每天早出晚归,却并没有再与我说些什么。这段日子,白素每天都能从外面带回来一些不知名的药草,细细的涂抹在我的伤口处。
我没有问她这些药草从哪里得来,也没有问她是否寻到了混沌灵图和阴阳宝鉴的具体位置。我知道,她若是寻到了,没有我这把钥匙,自然也是无法进入的。
这日,白素回来后浑身血迹点点,染红了一身白裳。
“素素,你受了伤?到底怎么回事,以你的遁术,即使不敌也应该能逃走才对啊,怎么伤成这样。”我见白素受伤,不知为何心里暗暗的抽搐了下。
白素一言不语,将我扛在肩上就跑,一路上不言片语。但却只一小会儿,白素的速度便渐渐的慢了下来,但她依然咬牙坚持。我心里暗想,白素一定是偷偷潜伏到巫族里偷拿了什么对于他们来说极为重要的东西,被发现之后才受了这么重的伤,而且对方也应该在追寻白素,所以白素才会这般拼命奔逃。
我不由皱了皱眉,按照白素谨慎的性格,应该不会被发现才对。但以白素隐藏之法都被发现,那对方也一定是有相当的高手,不然也不会发现白素偷盗了他们族里的东西。想到这里,我不由暗想,既然白素已经受伤,那么她自然也应该渐渐体力耗尽,到时何不趁她受伤之际,悄悄将她擒住呢?对于这个一直令人看不透的女子,我始终存在一丝防备心,她救我几次,但也利用我进入了这片陌生的天地,这份心机当真是高深莫测,若非殿门前的一番话,我甚至还被她蒙在鼓里,被她糊弄的晕头转向。
我见白素脸色越的发白,最终“砰”的一声倒在草丛里,连带着我也从她身上滚落,受伤的肩膀不由一阵剧痛。
此时白素已经几近昏迷,额头上已尽是冷汗。将她背在背上,继续向前遁去,白素在路上一刻也不敢停的逃遁,一定是不能将对方彻底甩脱。一路上我都在想着,到底是什么怪物,连白素这般高明的遁术都摆脱不了。
此刻也不敢多想,背起白素一路逃遁,不知何时,太阳已经渐渐沉了下去。只见前方有一片阴暗的密林,只得先背起白素像那片密林极速逃去。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山风吹起,一种令人冷到骨子的疼痛越发强烈。这到底是什么妖风,居然这么厉害,刺骨的寒冷。
或许是山风的寒冷另白素也感受到了疼痛一般,她嘴唇越的发白,不得已,只得寻了处避风之地,将白素暂时安置。我则是生了堆篝火,将白素靠在一棵小树上。白素虽处在昏迷中,但偶尔吹过的山风似乎令她难以忍受。我将衣服披在她身上,整个人将她紧紧抱住,过了一会儿,白素似乎感到不在冷了,靠着我就这么不再动弹了。
半夜,山风越刮越大,刺骨的寒冷令我周身发寒,越发的抵挡不住。我紧紧抱着白素,似乎能汲取到一丝丝温暖也能让人略微舒服一点。而山风却不见停歇,越刮越猛,我觉体内一股股如同被刀刮过骨头扫过一般难受。
正在我难以忍受之时,气海内的真气却不听控制的随着我平时运转真气的路线慢慢运转起来,山风越吹越大,气海内的真气也越转越快。渐渐的,我神识沉入丹田,再也感受不到山风的寒冷。
当我神识再次从丹田内撤出的时候,白素依然在昏迷中,此时腹中饥饿感不断传来,令人一阵阵的虚弱无力。我突然间想到,那神秘人羽化前留下的那葫芦丹药,可是丹药在我被血袍老祖擒住的时候早已被血袍老祖收走了。
而现在血袍老祖已死,也不知道他将葫芦藏到哪里去了。等等,血袍老祖似乎有一个银色丝织的布袋,连万灵炉都能装进去,那么装一个小小的葫芦自然也是不在话下的。在我将血袍老祖内丹吞入腹中的时候,万灵炉早已成为无主之物。那时只有白素一人,那么,剩下的想法就只有一个说法了,白素得了血袍老祖所有的宝物。这么说来,血袍老祖的银色丝带自然也是在白素身上了,按照白素的性格,必定是将银色丝织袋子随身携带。
想到这,我看了看白素,既然血袍老祖的东西都在白素这,那么只需要从白素身上找出来便可以了。我将白素扶起,看了看她浑身上下,似乎并没有将银色丝织布袋随身携带啊。到底被她藏在什么地方了呢?
这银色丝织袋子藏有另世人瞩目的万灵炉,依照白素的性格不可能不谨慎对待,但到底被她藏到什么地方了呢?我想了想,一个女人会把最重要的物品放在哪呢?我心里不由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既然万灵炉另世人眼馋,那么白素自然不会拿来现于人前,自然是隐秘保管。想了想,会不会被白素藏在了衣服里呢?既然这样的话,何不趁白素没有昏迷,仔细找找呢?
脑中刚冒出这个想法,但又立刻被我推掉了。此时白素正在昏迷中,何不趁她昏迷搜身,将银色丝织袋子找出来呢?刚冒出这想法,我不由被自己震惊了下,自己这么做岂不是亵渎了白素冰清玉洁之身?趁着别人毫无抵抗力之时对别人下手?这么做与禽兽何意?
但转念又想到,这个女子诡计多端,现在身受重伤,先前假意救我,实则不过是想利用我进入混沌秘境,找到混沌灵图和阴阳宝鉴罢了。这女子如此对我,我为何还要与她讲什么道义呢?
心里这么一想,我不由伸了伸手到白素衣服身上细细的掂了掂,终于,在白素前胸前发现有个略鼓的东西,那应该就是银色丝织袋子了。我深吸了口气,将手探到白素衣服里。果然,抓到了一个银色丝织袋子。但手刚要拿出来,却碰到一团柔软细腻之物,我不知道怎么形容那种感觉,细腻的似乎能让你沉醉其中不想拿出来。
此刻再看向白素,与先前已经完全不同了,即使在昏迷中,她也仍然是那么迷人,一丝柔弱的病态美更令人有种化身禽兽的感觉。这是,脑中一个声音想起,此刻这女子仍处于,昏迷中,你占了点便宜又如何?她也不能知道,就是知道了又如何,她现在已经受了伤,完全不是你的对手,不如。。。
我不由为自己的想法感到了震惊,立刻将这禽兽想法赶出脑海。
好不容易将银色丝织袋子从白素小衣中拿了出来,我舒了口气。倒出银色丝织布袋,只见里面一大堆乱七八槽的东西,青铜剑,万灵炉,一大堆经书,以及各种丹药,还有各类兵器。暂时不急细细辨认别的东西,我急忙在那些丹药里找起来,终是找到了那个葫芦。
迫不及待的将葫芦里的丹药倒出一颗,一口下肚。顿时饥饿感尽数退去,浑身仿佛有使不完的力气。体内气海经过昨晚与山风对抗,早已不需要我来引导,真气自发的运转到全身,说不出的舒服。
将丹药也倒入白素口中,我暗暗观看白素的脸色,只见她似乎是有所好转,但却还未醒来。还不知道她醒来该会是怎么个生气法呢。
这几日,白素已然处在昏迷中,而巫族也没有再出现。一切似乎就是这么平静下来,我每日喂服个白素一个丹药,却不见她醒来。
我从血袍老祖的记忆中得知,青铜剑乃是一件古兵,即使相比于青锋,紫宵也丝毫不弱。而其中更是封印着一条青铜兕龙,更是增加这青铜剑的威能,是一把绝世神兵。当初血袍老祖凭借着青铜剑之威,曾经将一名化形期的高手击成重伤,之后极速逃遁于千里之外。
我细细观摩着血袍老祖的每一样东西,血袍老祖贪婪成性,对于法宝有近乎疯狂的收集欲。与那伯夷一般,见不得别人有好东西。碍于同为人族,伯夷并不好下手,只得将矛头对准了妖族。而血袍老祖则更是过分,只要他看上的宝贝,不惜花尽一切代价都要弄来,可谓是贪婪到了极点。
银色丝织袋子中有铜镜,大刀,战戟,铜矛,甚至连逃遁的法宝也弄了一大堆,正要细细看来,却听到背后一阵冷冷的声音传来。
“寒逸,你在做什么?”听的白素的声音,我不由皱了皱眉,不知道她会做什么反应。不由暗想,既然自己亵渎了白素,总是逃避也不是个事,总是要面对的,何不早点了断呢。
我这么想着,刚回过头,却只见白素一巴掌扇在我脸上,冷冷道:“你,你这禽兽,原本以为你寒逸是个正人君子,没想到却是这种阴险鼠辈,登徒浪子,居然趁我昏迷的时候趁机亵渎于我。我真是瞎了眼,怎么会救你这禽兽不如的畜生。”此时她胸脯剧烈起伏,双颊通红,已然是怒到了极点,死死的瞪着我。
我顿时哑口无言,找不到辩解的话语,低着头,没有再看向白素的脸色。
两人都这么沉默着,都没有再说话。正在我与白素互相沉默着的时候,一声兽吼传来,将我和白素从沉默中拉回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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