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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娜看着林白羽双眸圆睁,额上青筋毕现,一副马上就要暴走的状态,不觉有点紧张,说,“据、据说,因为索罗是卢西安诺家族的人,在意大利有特殊背/景,所以暂时还没有危险。但欧阳长官说,这个犯罪组织里的头目就像能掐会算一般,不知怎么地,就能准确地一个个揪出所有隐藏得极深的卧底出来,索罗再留下去,估计也很危险。”
“那快让索罗撤回来啊!”林白羽有点暴躁的说。
“已经与他失去联络了!”姬娜情绪不佳。
“索罗所处的具体地点在哪?在那?我要去救他!”林白羽钳住姬娜的肩膀,用力摇晃着,几乎是喊出声来,“快说啊,在哪?”
“白羽,你弄疼我啦!”姬娜尖叫着说,林白羽却似浑然不觉,仍是大力的攥着她的胳膊。
费越赶紧上前,一边拍着她的肩膀,在她耳边,用催眠般的语气说,“小羽,放松些,索罗现在暂时还没有危险,你放松!”一边努力掰开了林白羽的双手。
林白羽弓着身子,如同一头随时预备扑向猎物的小豹子一般,浑身紧绷,情感在一种高压状态下,她努力地克制着自己,让自己不要躁狂。这种状态很快消耗尽了她体内原本就不充足的能量,她双眸涣散地望了费越一眼,没有像姬娜预期那般的突然暴跳如雷,而是骤然间,全身如同一滩泥般地瘫软在费越怀里。
“她,她怎么了?”姬娜不可置信的问,她可从未见过这样的林白羽。
“哦,她这两天体能消耗太大,又没有及时补充,现在没有能量了。”费越含糊的说。“用太阳灯照照她就没事了。”
“哦,那现在就给她架上灯吧。”
两人一阵忙乎,片刻便在林白羽床头架上太阳灯,照烤林白羽,帮她恢复体力。做完这些,费越在林白羽床边站了一会儿,细心地帮她理了理额前的乱发,动了动她的身体,给她盖上了被子,又拍了拍她枕的枕头,让她躺的更舒服些。
费越看了一眼夹在林白羽腕上的能量显示器,她体内剩余能量状态显示仅余1%,需要四小时才能补充满能量。他抬头看眼挂钟,现在已经快凌晨两点了。
他对姬娜说,“我给小羽设定了休眠模式,她不到六点能量充满不会醒,暂时也不会再问什么事情,你先回去休息吧,折腾到现在,你也需要补充能量了,我守着她就行。”
姬娜刚才一直在观察他,听到他说给林白羽设定了休眠模式,心中不由一动。她美丽的脸颊忽而充满了期待,眼含热情地盯着费越说,“既然她不到六点不会醒,长夜漫漫,我就留下陪你吧!”
费越挑挑眉,唇边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说,“不用了。”
“阿越,其实我最近看你很顺眼。”姬娜身材高挑,她抬抬胳膊肘,很轻易地,当然也很轻柔地,撞了撞费越的胸口,之后又顺势靠在他胸前,抬起头,脸跟他贴得很近,声音婉转妩媚,“很多人都想跟我约会,可我理都不理。今晚,可是我难得主动的一次。”
费越笑了,轻轻拂开她,暗暗捏了个诀,须臾之间,屋内便满是绚丽的鲜花盛放,空中满是白色的蝴蝶飞舞,室内满是馥郁的花香扑鼻,姬娜一时看得呆了,她伸手想去触碰一下花朵,却又生怕一碰眼前的一切都会消失,伸出手去,犹豫一下又收了回来。
“美好的东西,是真实还是虚假,无需太介怀,只要你愿意相信,那你喜欢的那些,就是真的。”费越说罢,采了手边的一朵小苍兰花递给姬娜。
“你这是在讨我欢心吗?”姬娜闻了闻花香,妩媚一笑,说,“你成功了。”
“你心里,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亦不少;然而我心很狭小,只能装下一个人,就是她。”他望向躺在床上面无人色的林白羽,对姬娜柔声说到,“所以谢谢你,但我不能接受。”
“即使你从来都不曾得到她的心?也许永远都得不到?”姬娜诧异的问,这是她第一次听到费越袒露他对林白羽的感情,平时只是知道两人关系很好,可饶是她有颗七窍玲珑心加上强大的刺探情报的能力,也不曾发觉,费越对林白羽的竟有这样的深情。
费越笑着望向姬娜,说,“我可从没想过要得到她的心。”
“那你图什么?”姬娜有点恼怒。
“有些事,你不懂。”费越脸上突然挂上个幸福的笑,历历在目的往事,让他从未觉得这么多年的守望有一点苦涩之感。
“即使张沄没有接受你,只要你愿意相信他喜欢你,那么在你的世界里,就有幸福。”
“你竟然知道我的秘密。”姬娜苦笑一下,望着手里的小苍兰花,不由得心生几分伤感,自己求而不得是苦,而费越爱而不求苦不苦呢?
姬娜真不甘心,情场从未失意过的她,如今却在中国男人手里连吃了两场败仗。她一直爱着张沄,从第一眼见到张沄时内心的悸动,到逐渐了解后的喜欢,再到日常接触后的爱慕,张沄可谓悄无声息地在她心里扎了根。可张沄选了苏依,她心有不甘,然而再去竞争,却又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费越跟张沄有些相似的地方,一样的高大挺拔,一样的沉稳内敛,甚至俩个人都是深内双的双眼皮。虽然费越没有张沄结实强壮,不似张沄那般耿直严肃,然而他眉宇间透着成熟,偶尔一闪而过的或狡黠或霸道的神色,更是迷人。不知不觉中,费越成了姬娜对张沄爱而不得后的情感替代品。可她万万没料到,他对她无情的拒绝,竟也跟张沄一样的彻底。
姬娜气哼哼地在田糖糖床上躺下,开始闭目养神,不再与费越多言。而费越则轻笑着摇摇头,在X昨晚坐过的摇椅上坐了下来,亦打算闭目养神。却在一瞬间,感觉到了X在椅子上施了某种法术,心中不觉好笑,这人啊,平时不苟言笑,一脸正经,内心却顽皮至极!
大约过了两个多小时,停止了吐纳调息的费越刚刚入睡,却骤然感到身上一沉,一阵幽香扑鼻,一个柔软的身体便压在他身上,随后一个冰凉的吻便落在他闭着的眼眸上。
他用手握住压在他身上那人的胳膊,轻声说,“姬娜,别闹。”
“阿越,我想明白了,我不需要你把我装进心里,甚至不需要你喜欢我。”姬娜又一个轻柔的吻落在费越的唇上,然后呼吸有些急促,声音有些沙哑,她用微凉的手捧着他的脸说,“我不要你的心,只要你的身体,咱们只做se\xualpartner,这样行吗?阿越,你有多久没碰女人了?你该不会是不行吧?”
姬娜声音颤抖,说不上是因为情/欲还是因为紧张。费越被她问得一时有点恍惚,自己多久没碰女人了?大概有两三百年了吧,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修炼把自己的欲望修没了,千百年来,他几乎没有什么需求。上一次的欢/爱,也是对方女子主动,甚至可以说是那女子声泪俱下连哭求带胁迫的。他这人内里其实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傲慢难沟通,他最受不得人别人温声细语的哭求,一旦心软起来,也就没什么原则了。
姬娜的手指莹润修长,此刻却不再像平时那般冰冷,因为内心情与欲的炙烤,她的周身开始变得温暖。见费越怔忪不语,陷在沉思中,她便一手勾住他的脖子,用自己的嘴唇压住他的,另一只手便麻利地解开他衬衫的纽扣,又解开了他的裤腰带和拉链,然后迅速探进裤子里去,寻到了她要找的东西,手便愈加不安分地活动起来。
她的舌舔着他的唇,并试图撬开他的嘴。费越被她热情如火的撩拨着,不由得叹息一声,心想,此情此景自己如果再拒绝,是不是太说不过去了?思及至此,他便不再犹豫,抱着姬娜起身,将她放在田糖糖床上,俯身将她压下,心里嘀咕说,糖糖,不好意思,占用一下你的床,明天还你个新床单。
姬娜热烈的吻着他,她有点意乱情迷,他却难以投入。当她的舌头想进一步深入的时候,他却偏开头,不肯再接受她的深吻。姬娜此时衣衫褪尽,也将费越的衣衫半褪,她用脚环住费越的腰,声音颤抖的说,“阿越,给我。”
费越却在关键时刻望向了林白羽,心中开始犹豫了。虽然明知道林白羽不会醒,可他还是不由自主地分神。他心想,自己怎么又犯迷糊心软了呢?虽然他现在所处的这个时代,大家都已经很想得开放得开,而姬娜更是个中翘楚,但毕竟兔子不好吃窝边草,这跟姬娜有点什么,那以后还是挺尴尬的。
“咚!咚!咚!”,宿舍门突然被敲响了,短而促。费越松了口气,起身整理下衣衫,开始系扣子。姬娜却拉住费越,说,“别管他,阿越。”
“咚!咚!咚!咚!”敲门声却似通了人性般,再次急促响起。姬娜简直郁闷透了,自己好不容易面子里子都不要了,豁出去在宿舍里,当着林白羽的面,投怀送抱地倒贴费越,眼看就要成功了,这是哪个不开眼的却在这时这么巧来搅局呢?
费越此刻已经整理好衣衫,拉开被子盖住姬娜,柔声说,“你躺一会儿吧。”说罢,走过去开门。
“张沄,你怎么回来了?”费越开门的同时有点惊诧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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