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蜻蜓点水一支花,君子归隐伊人尤。”跟我以前有生死之交的好友,留下了肺腑之言递送给我,我至今保留,难以忘怀。
河畔的小溪,细细的流水连绵而过,我时常蹲落于溪水前,嘴里喃喃地吟诵着他给我的那句话,仅一句话我却由此缠绵不断,低头想,蜻蜓点水何意何解,抬头又想,一支花何意何解,想来想起想起一些撕痛,字字不懂字字如针,但想来后半句,我会腼腆地笑出来,后半句我想我是懂的,那应该是他在暗示着我,他还会回来,回来我的河畔,与我重聚。
邻里的老伯,他告诉我,切记,女孩家绝不可自作多情。
我当时听到老伯说出来的话,惊讶得要死,我当时想的那一霎那,仿佛能感受到老伯逐梦的青春飞扬过断情断思的斩截,老伯的话很有意,女孩成家即成家法,法欲成形必先空法才可补自家法,补自家法才能以法送法。
那时,我复问老伯真道理的时候,捏来他的诗句,问他,“蜻蜓点水一支花,君子归隐伊人尤。”此句怎解?
老伯听闻半天,说,我不懂情诗雅调。
老伯对我有恩,我于是对老伯说:“诗上七字下七字,上道先下道后,精思干语连成一话。”
老伯听然,心生安怜,觉女孩家懂诗文不可多得,道,女子无德便是才。
我突然低下了头,不知道自己是做错了什么,缺氧难过。
老伯看了看我,跟我说,隔壁的马大叔,你可以去请教他,他懂诗句。
我跟老伯道过谢谢,跑去隔壁马大叔的家。
马大叔就在院子口里,蹲在小板凳上面,闲在那儿。
扑闪地出现在马大叔的眼里,唯见一女子,正是我。
“马大叔,俺要向你请教诗句。”我开朗地喊道。
“诗句抑扬顿挫,滚瓜烂熟,熟能生巧,孰能无过地翻着背在心里即可快语成诗,日后还能动之以兵。”马大叔说。
“蜻蜓点水一支花,君子归隐伊人尤。什么意思呢?”我说,“前半句我不懂,后半句我以为我会懂,我理解的后半句是他还会回来,回来的时候我还在这儿。”
“诗句,前半句不能理解,后半句理解肯定是错的。”马大叔说。
“哦,原来我理解的都是错的。”我有点难过。
马大叔说:“女子无德便是才,女子行劳便是功。”
我低头有点恍然,顿觉空虚,突然有点伤痛,想然不太熟悉的马大叔,跟他现在相处若有所识,想来日后出道多开一眼线,是福是祸思褚难料,便问:“我今天此行,他日会不会出很多人的眼线?”
马大叔说:“你现在出去,到小路边,看外面又没有人看见你,没有人看见你,便不会有任何眼线,有,我想能有几个。”
我便溜去街道,站在空敞的街道,无人光顾。
我思褚片刻,我非倾国美貌,也非拙貌恐态,定然不可随意出群。
我转忘心中恐慌,便想去落,想起“女子行劳便是功。”便想起来要找一份工作,找一份工作也非易事,四下找工作,在一个环保厂专门给人挑大便,突然有一天,四处出来了无数的稻草怪,为了守护庄家,我用身躯笔杆杆地立在那儿储着,全身被藤蔓摩擦的伤痕累累,而那些敢于斗争的同事们也蜂拥而上,在他们放出来的几把小刀小铲后,那些稻草怪一杆接着一杆地后退了。
我突然想起来要崛起,嘴里不断收放氧气,将元气一点一点地挪至左手中,慢慢形成了一个微小的气团,我以无比愤怒无比快速的力道砸向了其中一个稻草人,稻草人的身体被砸了无关痛痒,而稻草人左臂的木棍突然向我的胸袭来,我的衣服被撕开一点点,露出了脖子,我很生气,用最大的力气将自己的手臂挥在了稻草人身上,手顿时麻得几近脱臼,那个黄色的稻草人突然升到半空,横倒下来,用它用来立地的棍子一下子插向了我的身体,肚皮被这一戳,疼得比拉肚子还要痛。
为了坚毅地活着,我躺在地上装死,一个稻草人猛地插进了我的后背,以透明的形态融进了我的身后,将我的灵魂牢牢困锁,换上自己透明的光体,我的无双眼变得通黄,可以发光像电灯泡射灯,我的双手变得金黄,像那种可以传播暴力的硫磺元素,却在这个时候,工厂里的工人被稻草怪一个个击退,退进了工厂房子里面关紧了门,躲了,而没有来得急躲的人,一个个身上的后背都被插了透明的稻草人,满眼黄光,满手硫磺。
我在人群中,站了出来,满眼黄光,我想要控制住自己的双手,可是自己的双手不太受控制,被困锁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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