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寒一愣,心中顿时一片迷茫:这这这这,这张寡妇不按套路出牌啊。
“是啊是啊,要是你嫁给了陈员外,你这亡夫……”
“我要是嫁给了陈员外,我要管我这亡夫什么屁事!”张寡妇语出惊人,嘴里激动得连连道,“我做了一场大戏,守了一年的活寡!终于找到一户好人家了,不过,不行不行,我还没有守丧三年,传出去可不好!”
项寒算是听明白了,这里哪里是什么贞洁烈妇,感情是个装模做样的荡妇。
项寒原来的计谋,从她的亡夫下手,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现在看来要转个大方向了。
项寒如是说道:“那有什么关系,那张员外不是说什么都听你的吗?你就说想为自己丈夫建个大坟,让他在地下过得好些,这才嫁给张员外的,这样外面人怎么看你?自然还是觉得你贞洁得很!”
“对对对,这样的话就算传出去,对我的名声也没有什么坏处!”张寡妇喜急,随后心头又微微一沉,看着项寒脸色变了又变。
项寒也不是傻子,自然知道张寡妇心中在想什么。
她装了这么多年,如今一激动什么都跟自己说了,也就是说自己抓到了这人的软肋。
“二毛!”张寡妇四下望了望,瞧着这山头也没什么人,脸色微微一红,滋润万千,妖娆的眼神直勾勾的瞧着项寒,看得项寒心头像是有只小鹿乱跳,“你平日里和那小王八偷看奴家洗澡,可是忍得怪难受的!”
项寒心头一喜,更是喜形于色,一把就抱住了这张寡妇的腰间:“姐姐美貌倾人城国,若是能和姐姐渡个良宵,那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啊!”
张寡妇娇嗔着,任由着项寒毛手毛脚,只柔弱道:“只要你保守秘密,从今往后若是想要,奴家都可依了你!”
早晨时光好,有花有山有水。
项寒领着陈员外给的一百两银子,一边还领着那戴着绿帽子陈员外满怀的感激,昂首挺胸的在南炎城游荡了一圈。
“春天啊,春天好啊,那荡妇做了陈家的七房,往后里我这吃喝是不用愁了!”项寒拍了拍口袋里的银两,“绿帽子员外给了我一百两,我那*又给了我一百两,说是让我为她亡夫建个好坟,其实不过是封口费罢了!”
“今天老子有钱了,怎么着?喝喝花酒去?”项寒一边笑着一边自言自语道,“那必需要喝花酒,洗洗那坟葬岗的晦气!”
“把小王八也叫上?”项寒邪邪一笑,“还是算了,那家伙的老板前个才放了他一天假,今个怎么也不可能再放一天!”
项寒拿着两百两银子,直接上了朝春楼,左边抱了一个粉头,右边叫了一个奴家,小日子悠闲得过着。
偶尔又上了与张寡妇约好的坟头,二人云雨乌山除却了还是云,这样的小日子过了约半年。
一日项寒又上了坟葬岗,今日也是来等张寡妇的,倒不是说想做什么男人之事,只是想再要些钱财。
为此张寡妇,哦不对,应该说七夫人已经说过他多回了,这般花钱可养不起,就算陈员外有钱,但若是用得多了,也会被说闹。
项寒也知道是这个理,再者,这张寡妇虽然荡得很,但也没有卖过自己。虽然抓着了别人的小尾巴,但项寒也知道适可而止。
故而,也并没有太过嚣张。
但自己总还得为自己留条出路吧,现在这七夫人还念着私情,手段也不毒辣,但人在做天在看,要是这七夫人以后失宠了,或是自己这奸情被发现,那怎么办?
所以项寒手上虽还有几百两,却依旧向张寡妇问了许多钱财。
而这次上了坟葬岗,项寒却发现,在遥遥远处,还有一人也在一间坟头,此人生得气概,白衣黑发形容飘逸,手里拿着一个酒葫芦昂头喝着,看上去很是寂寥。
项寒暗道: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B哥?
在这闲等无趣,项寒走上前去,向着那位B哥招了招手:“嗨,老兄,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喝闷酒呢!”
B哥目光给人一种平静而详和之意,让人不由生出好感。
眉目之见又略显血光,正应了那句血光恶灾之言,只是这眉目之见的血光红色,却连项寒这等凡人都清而可见,不由又添加了几分神秘色彩。
项寒心中不由一动,难道是修真者?
B哥随意看了一眼项寒,随后眼中略微带了些色彩,只问:“你可知这间坟头葬的是谁?”
项寒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位B哥看到自己后眼中略显颜色,只是瞧得这位装B特别有范,便也学着假以深奥道:“哪里是葬着什么人,我只看见了落叶归根,万物重生,一个新的生命又将开始!人生一世,草木一秋,终归黄土,何必伤悲?”说到这里,项寒还佯装大袖一摆,潇洒得紧。
“人生一世,草木一秋,终归黄土,何必伤悲?”B哥显然被项寒的话触动了,目光一沉,略显深思。
不过这种深思不过转瞬,再看项寒却觉无比顺眼。到此,便将手中酒葫直接抛给了项寒,只道:“可会饮酒?”
项寒哈哈一笑:“我说兄弟,兄弟的兄,你这就小看项某了,项某虽不如楚霸王那般气概世,但一葫芦酒还是轻松爽快啊,哈哈!”
B哥一笑:“你能喝完这一葫芦酒,我送你一场造化!”
项寒一愣,随即心头便陷入狂喜,“这人看去决非凡人,如今听他这么说,定是修真者无疑,难道今天我项寒也要走大运了!”
“君子一言,快马一鞭!”项寒话毕,仰头便将葫芦里的酒向着喉咙倒去。
只是这不倒还好,这酒刚刚碰到嘴边,一股难言的火辣直冲心头!酒水喝下去后并不像想向中的进入腹中,而是如一根根丝线向着周身游走,从嘴里进,到十指连成一根根银线。又直通心脏,又涌向脚根。
项寒越喝越多,直到最后,感觉全身都被密密麻麻的银线填满,这时葫芦中的酒水也被喝的一干二净。
项寒原本还有些怀疑,这B哥虽然看去非比寻常,但也未必不会是骗子。不过后者的可能性太小,毕竟他项寒有什么值得别人谋算?
“好酒!”项寒强忍着醉意赞道。
只听那B哥笑道:“此酒虽好,但也非凡人可饮,我观你略有灵根,故而助你开光!”
项寒强压着心头的欢喜,开光这两个字项寒哪里会莫生!修真者分为:开光、融合、心动、筑基、金丹、元婴。随后更有出窍,分神,合体,渡劫,大在乘,这些东西早在凡人界流传了许多。凡人为什么不能修真!原因就是体内后天之气浑浊,不得灵气滋润!
修真道上有人指用灵气为洗筋伐髓,是为开光。
而如今项寒竟然得此大的机缘!当下也顾不得什么,连忙跪倒在地朗声便道:“徒弟拜见师傅!”
B哥却只是摇了摇头:“你即开了口,为师便收你做个记名弟子,他日有成,为师自会正式收你入门,你即是我的弟子,那也需要知道为师名号,我本为夏华氏,名阳,修真界的道友称我一声夏华道祖!”
项寒恭敬的向着夏华阳磕了九个响头,连道:“徒弟定不会让师傅失望!他日有成,再和师傅痛饮三百杯!”
夏华阳正色道:“今日助你开光,我再传你法门,未达元婴境界,不得对外称是我的弟子,免得辱没了为师名声!”
项寒连连称是,只道:“师傅领我进门,修行如何都在我个人,若是未达元婴境界,就算别人用刀架在我的脖子上,我也决不敢说是师傅的徒弟!”
听到这里,夏华阳神色略缓,只见其右手凌空一指,一道血红色的丝线喷射而出,如一道流光直射进夏华印堂!
不过呼吸之间,这道光限中所包括的各种法门一一在项寒的脑海中浮现,即便是想忘也再也不能忘记。
时间分秒而过,项寒从中醒来之时已然被一个美妇抱在怀里。
此人正是那曾经的张寡妇,如今的七夫人无疑。
七夫人见到项寒醒来方才松了口气:“冤家,今天又喝多了吧,满身的酒气,若是再不醒来,我可就回去了,任你在这坟葬岗被野狗叼了去!”
项寒站起身来,四下张望,却是已经不见了师傅的踪影,心中不由的一叹。
再看这七夫人,心头哪里还有别的念头,只道:“可怜了你等我许久!”
七夫人闻言略带羞涩道:“你倒还知道可怜我,那来见我却又喝这么多酒!”
项寒也不做答。
七夫人看出了项寒的不对紧,也不再说什么,用腰间取了一袋几十两银子塞到项寒的手里,叮嘱道:“可不要乱花,那陈员外对我的帐已经有点不满意了!”
项寒一笑:“我知道,今日你先回去,改日我再找你!”说完,项寒在这七夫人额头轻轻一吻,后者自然娇羞了半响。
七夫人离去之后,项寒依旧没有留开坟葬岗。
原因无他,这便宜师傅传给自己的法门有数百种之多,但大多数都是需要之后的境界才可以修炼,唯有一种却是如今开光期的项寒就能够驾驭。
项寒眼前一亮,暗道:这一处坟葬岗到处都是尸体,尸气自然极重,在这里修炼《尸王造骨*》启不绝佳。
一门修炼之法除去有主修一说,还有副修一说。
这《尸王造骨*》是一门低阶的修炼法门,主修到高深处也不过只是心动期,连筑基都做不到,但值得一提的是,此法确能让凡人修得一身钢皮铁骨,当枪不入。而此法副修则是能够将死去人的骸骨提炼成一具战斗骷髅。这种战斗骷髅如果对上稍微有点本事的修真者,自然是挥手可灭,但对于凡人而言,就算是刀枪剑戟也难伤分毫,简直就是不死不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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