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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老把任翱送回了竞技场后,自己就飞到了主席台上,在那青衫中年人傍边站着。而柳老早就到了主席台,把之前的事情与黑袍老者耳语了几句,就依旧坐在主席台上观看比赛了。
炎老见宋老来了,开口道:“小宋啊,好久不见了,你眼光不错能找到像任翱那小子这种人才。今天这小子可让老夫很没面子,但老夫又不好去与一个小辈计较,可这胸中堵着一口火也不是什么好事,要不这样干脆咱俩就打个赌如何?”
宋老有些不解的问:“炎前辈打算怎么赌?”
炎老闻言有些不悦,摆了摆手:“哼!什么前辈后辈的,是不是刚听我说不与小辈计较,你这就给我戴个高帽子啊。你虽未化神,却也是我们这一代的老人,别这么客气。你能与那个柳“种马”称兄道弟的,为何就不能与炎某呢,嘿嘿。”
冷老见炎老又要口不择言,急忙道:“炎兄,说赌约。”
炎老听见是冷老插话,不禁打趣的说:“看看,还是人家冷妹一个巾帼干脆利落。话说,冷妹啊,这小宋平日是叫你冷前辈呢,还是悦儿呢?嘿嘿。”见冷老那羞怒的表情,炎老也很识趣的见好就收,干咳了两声正色道:“咳咳,那啥,这赌约嘛,咱们就赌一赌任翱这小子在比赛里最后的名次吧。以前十为界,我就赌他进不了前十,怎样,小宋可有胆量与我一赌?嘿嘿。”最后炎老还很是得意的笑了。
主席台上的众人闻言,不禁哑然。这算什么赌约啊,还不如说是明抢。这么一个低阶的小家伙虽能赢得了一个七阶的弟子,可各阁九阶的弟子就有十人,更何况还有五个十阶的弟子,想进前十那不是痴人说梦嘛。
冷老听闻这炎老的无赖赌约,这可真是欺负人都欺负的蹬鼻子上脸了,刚想发作要为宋老鸣不平,却被宋老的声音阻止,宋老爽朗的说:“好,既然炎兄感觉不爽,那咱们就赌。可赌什么呢?我身家不多啊。”随即有些无助的看了眼怒气未消的冷老。冷老被他这么委屈的一看,顿时觉得有点哭笑不得,刚才因气愤而激动的心情也平复了不少。
正当冷老要开口回应的时候,青衫中年人开了口:“师弟不必过滤,师兄为你作保便是。”
炎老闻言,随即哈哈的大笑了起来道:“好,那赌法就这么定了,至于赌注,我就押一壶凝气丸罢。”其实,这炎老一看茂林阁阁主出马了,他也得稍微收敛点,不好太得寸进尺了,况且这次打赌只不过是想出一出胸中的那口恶气罢了,所以就以一壶凝气丸这不痛不痒的代价作为赌注。
炎老如此,宋老也乐得这般,反正他也没什么家底,于是开口说:“那在下就以为在烈炎阁栽培半年草药为赌注吧。”宋老心里也跟明镜似得,反正自己就是不在烈炎阁栽培草药,也得被冷悦那婆娘抓去寒水阁干同样的营生。所以就是赌输了,对自己来说也没什么大碍,说白了也只是换个地方干同样的活而已。
炎老闻言,感觉也没什么不妥,刚想答应,却被冷老打断。冷老娇嗔道:“不行,为了一壶用不上的破丹药就卖身当苦力,这也太不划算了!”
宋老听后,差点没喷出一口血,心想这好歹人家也给一壶丹药,想来老夫天天被抓去在寒水阁种药,貌似也是苦力,而且也没得什么好处啊。心里虽如此想,但是宋老嘴上可不敢说半个不字,静静的看这婆娘会有什么下文。
果然,冷老思索了片刻说:“我知炎兄有一位俏丽的孙女,老身就以头上这枚避水簪做茂公的赌注,不过炎兄也要适当的加注才行。”
听闻冷老这话,宋老愕然,炎老惊喜。皆因这小小一枚避水簪不仅可提神醒脑、美肤养颜外,还是一件不可多得的法器,此法器如其名是可规避大部分水系道术的,这对于火属性修士,尤其是女修士来说可是一件不可多得的妙物。
不待宋老阻止,炎老急忙开口道:“好,一言为定,我在加上三颗育胚丹,冷妹意下如何?”
冷老也不做声,淡淡的点了点头,瞥了一眼宋老,那眼神似是在说:输了你赔。害的宋老不禁的打了个冷颤。
炎老则很是畅快的大笑了两声,仿佛已经看见他那乖孙女戴上这避水簪后那欣喜的样子。
宋老对这避水簪还是有些不舍,又看了看冷老。冷老似是察觉,也回头望去,四目相对。妇人看着这张恢复了年轻的俊朗面庞上挂着的一丝惆怅,安慰的对其莞尔一笑。这使百花黯然的一笑,倒不禁触动了宋老内心最柔软的一处。遥想当年正是这一笑,让年少轻狂的他许下了一个至今仍无法实现的山盟海誓,也让这面前的佳人苦等,逝了年华、白了双鬓。
台下的任翱,自然不会知晓上边已经开始了押注。他回到赛场后,先是四下张望了下,发现没有仙子的踪迹,于是便有些失望的自顾自看起了比赛。
后续的比赛就没有刚才的精彩了,基本上又延续了前一十五场的基调,低阶弟子一个接一个的完败,刚刚因为两场逆袭升起的一点士气,也早就被消磨的一干二净了。
没过多久,这场悬念不大的比试就结束了,最后除了任翱和那位高大汉子外,其余的四十八人全是高阶的“翘楚”们,当然这些“翘楚”们也没把他俩当回事。
一个是靠吃丹药上来的,除非还有那种品级的丹药并且舍得吃,否则无足挂齿。而另一个被人像撵耗子一样狼狈的跑了大半场,最后用一股龙卷风困住敌人,也看不清里面什么情况就稀里糊涂的赢了,这在这些“翘楚”眼里,只不过是一场猫腻十足的比赛罢了。
今天的赛事全结束了,这剩下的五十人将在接下几日的时间里,进行比赛并最终选出五人,与五阁的那五位十阶弟子进行前十名次的争夺。
任翱回到自己的住所,想到自己那不菲的功德点数,嘴角不禁咧开,嘿嘿的傻笑起来。今天比赛结束后,他和那位高大汉子就被一位老师领去了功德楼,当场询问清楚了各自不菲的功德点数不说,二人还各自领取了七阶弟子的福利待遇。
这点学府倒是并未吝啬,他们俩的待遇因为不是靠夺取令牌而来,而是相当于重新增发了两枚七阶的令牌,所以这一年的七阶待遇一股脑的全结算给了他们。估计学府也是希望他们在之后的比赛中能多有表现,这样也可增加赛事的观赏性。
任翱领取了一十六枚凝气丸和一件中品偏上的法器。
为何是一十六枚凝气丸,这也是有讲究的。当初任翱还是三阶弟子的时候,一年只能领取两枚丹药,而四阶弟子是四枚,五阶弟子是六枚,六阶弟子是十枚,这七阶弟子自然就是一十六枚了。
而法器这东西不在多而在精,因为每释放一件法器都要消耗灵力和心神去驾驭,所以如果一股脑的释放出了太多的法器,还没等敌人打过来,自己就能把自个累个半死。其次在众多法器中,防御性法器是最为节省灵力和心神。
任翱抚摸着自己的胸前,感受着这件银丝软甲,虽然是一件护甲法器,可是摸上去却没有一丝的坚硬冰冷,反而是如丝绸一般温凉顺滑,真不愧是中品偏上的法器啊。有了这件防御性的软甲,任翱也可以像别人那样开局祭出黑玄盾,而不怕没有底牌了。
其实,也不怪任翱这么喜欢防御性的法器,虽然他有屏风九叠,但是风系的特点就是不善守而善攻。而且屏风九叠最终的目的其实也是化力为风、以为己用,所以有一两件不错的防御性法器,以备不时之需是非常有必要的。
祭炼完这件法器后,任翱又掏出那被小心包裹的一十六枚凝气丸,有了上次药力爆发的经验,他可不敢再像吃糖豆一般的吃丹药了。
拿出两枚丹药,小心的服下炼化后,自己仔细检查了全身好几遍,确认真的没什么药力残留,这才继续服用炼化另外的几枚。
一十六枚丹药,并未花费任翱多久的时间就炼化完毕了。任翱内视感觉着自己经脉阵法中枢处那团凝聚物的体积,通过自己近一年的苦修,外加那一壶筑基丸的药力,和这十几枚凝气丸的增幅,这团凝聚物倒也是初具规模。虽尚未到达炼化为丹的要求,但按照如此的势头发展下去,也终有结丹的希望。
万事开头难,只要坚定的走下去,就终有看到曙光的一天。而一旦有了可喜的成果,就有了成功的盼头。即使这功法有着诸多先辈们的失败在前,但只要心中的希望不灭,任翱就要坚定的走下去,路只在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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