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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任翱才迷迷糊糊的醒来,发现自己身在一个冰窖内,四周倒是被夜明珠照的通明,任翱也没心思去猜这一颗颗拳头大小的夜明珠值多少钱。现在的他虽在冰窖内,却全身燥热无比。于是任翱不假思索的往冰墙上靠,可是过了许久身上的燥热不仅没消,反而更胜了。折磨的任翱苦不堪言,无奈之下顺着冰墙寻找出口。
走出了这间来到了另一间稍微小点的冰室内,朦朦胧胧间,任翱不禁被眼前的景象看的有些呆。
不大的冰室内,四周布满各色的水晶,在夜明珠的映衬下泛出各色光彩,正中间的地方放着一张雕刻精美的冰床,周围白雾缭绕,而冰床上躺着一名衣着半开的少女。
少女约莫双十的年华,一身水蓝色的绸缎半遮着那曼妙的娇躯,一头如夜幕般乌黑的长发垂潵在床边,一对如羊脂白玉般圆润挺拔的双峰裸露出了大半,一双曼妙修长光滑似玉的美腿无遮的映入眼帘,而那神秘之处在白雾缭绕间衣着遮掩下似隐似现,好一幅佳人撩春掩魅图。
此情此景、此容此姿,看得全身胀红的任翱不住的咽口水。
不自觉的移步床前,任翱终于忐忑的看清了眼前的景象:
柳眉弯月秀眸合,
樱口含朱贝齿开,
粉黛无颜花无色,
金银失泽珠玉暗,
柔荑纤手宫砂红,
弱柳袅袅腰儿柔,
冰肌玉肤骨肉匀,
簇雪成峰月见羞,
玉山高处珊瑚缀,
彩衣难藏体香幽。
这绝美的佳人,不,应该是仙子,看的任翱如梦似幻。恍惚间感觉这是自己在做梦,否则,这世间怎能生得这如此绝色、如此的丽人。
现在的任翱虽然鼻血肆意的流着,全身燥热难耐,但他却呆呆的站在那没有要进一步行动的打算。眼前的仙子,美的令他莫名的生出了敬畏,以至于根本不敢去亵渎。
他这样傻愣着,可让门外监视此处的人急的直跺脚,心里直骂这小子是个笨蛋,但也没办法,这种情况她自己也不便出手。突然此人灵机一动,从偷窥此处的小逢里吹了一阵烟雾,随后很是得意的掩住了小嘴以免笑出了声来。
任翱这么呆呆的看了半晌,突然体内的燥热更胜了三分,一股邪火已经没法压制住了,双眼通红的扑到床上。
可当看见仙子的面孔时,似是清醒了几份,强压着自己暴躁的冲动,还算温柔的除去了仙子的衣衫,不禁喃喃道:“今日实不得已,他日我任翱愿刀山火海以还仙子今日之辱。”
这也是任翱的第一次啊,这些年来因为自感难以背负那些责任,他自己也算洁身自爱,所以年近二十六的他依旧还是童男之身。
虽然是个雏,但却并不代表任翱什么也不懂,这二十多年的生涯里,他可没少涉猎相关的书籍和“教育资料”。所以虽然任翱现在是燥热难耐欲火焚身,但是那一丝的清醒告诉他,不能如此那样粗鲁野蛮的去发泄在这佳人身上,女人也是要有所适应才行,虽然眼前的这位佳人在昏睡中,但是任翱也恐引自己的强硬而伤害到她。
于是,任翱强压浴火,慢慢的用双唇封住那樱口红唇,双手颤抖着抚摸那玲珑有致的玉体,之后慢慢佳人的酮体吻了个遍,然后一只手在玉峰,一只手深入花丛不断的爱抚,直至佳人面颊桃红,花丛泛滥之时,才解衣把自己那红得发紫的狰狞巨物慢慢艰难的推入佳人体内,生疏的进行着阴阳交合之道。
片片英红潵落,阵阵水声轻起,腕上宫砂暗无色,似怜仙子落红尘。
屋里一片春光,屋外监视的那双眼睛也满意的收了回来,但眼中的无奈与内疚却怎么也掩饰不住。
任翱醒来后,发现自己在一张香床上,这可是他来到这个灵界来头一次睡在了床上,以他那空旷的屋子和那穷酸的腰包,平时只能是打打地铺的份了。
刚想再在床上躺会,屋外进来一名侍女,见任翱醒了,就跑去禀告冷老了。任翱见此无奈起身,摇了摇有点疼的头,揉了揉太阳穴,想起了自己昨晚的模糊记忆,看了看四周的环境,急忙下意识的摸向自己的裤裆。
半晌后才长出一口气,还好自己的裤子没有因为这场春梦而弄脏,要不然可怎么出去见人啊。不过任翱回想了下那模糊的片段,不禁呆呆的咧嘴笑了起来,感觉上天能赐他这么一场梦真好。
不一会儿,屋外传来了冷老淡漠的声音:“小子,你在寒水阁借宿了一宿也该走了吧。”
任翱听见冷老的逐客令,不禁狐疑的问道:“冷前辈,你不是找晚辈有事吗?”
冷老似是想到了什么,叹了口气道:“已经办完了。本就是是打算取你一些血用用,怕你反抗就让你昏睡过去了。”
任翱下意识的看向自己的手腕,倒是的确有一丝已经快要愈合的伤口,想想自己现在也感觉良好,于是便对冷老拱了拱手:“那晚辈就不多在此地叨扰了,前辈以后若有用得着晚辈的地方,尽管吩咐便是。”
冷老也没理他,让身边的侍女把他送走,就离开了。
任翱被侍女送到了门口,道了声谢,也就回自己屋打坐炼精去了。
当任翱回去打坐时,发现体内似是多了一股力量,这股力量很是磅礴,但却十分柔和。借着这股力量打坐片刻后,任翱惊喜的发现自己现在的炼精化气的速度比以前提升了至少十倍以上,按这个速度他自己估摸了下大约两个月的时间自己就可以把体内元精全部化完。
欣喜过后,任翱又不禁狐疑了起来:自己体内这股力量明显是外来的,而自己现在才炼精期,经脉基本上都被元精堵塞着,按理说不可能有这么强大的外来力量注入自己体内啊。难道是冷老取了自己的血液觉得有些亏欠,于是在自己昏迷的时候又扔到药液里泡了一阵子。思前想后,任翱觉得就这个答案还算靠谱些。
寒水阁的一间闺房内,一个沉睡的少女慢慢睁开了双眸,真生的好一双能让星暗月惭的明眸啊。
边上的老妇人见到少女醒了,急忙过去帮少女起身,激动的道:“萍儿啊,我的好萍儿,你可算醒了。别妄动,你这身子可许久没动弹了,别急,慢慢来适应。”
叫萍儿的少女,似是有气无力,那样子可真是犹胜西子病三分,勉强开口:“萍儿不好,让姑姥姥挂怀了。”原来那老妇人正是冷老。冷老虽然外表依旧风姿卓越,但是边角的白发这几日却似是多了几分。
冷老很是心疼的道:“无妨无妨,只要我的萍儿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来先把这碗药喝了。”说着冷老从侍女手里接过一碗腥红粘稠的药汤打算谓给萍儿喝。
萍儿见此汤药不禁一愣,有点疑惑的问:“姥姥,这可是血?”
冷老无奈,知道这小丫头从小就机灵的很,不给个解释以后还不知道会怎么胡思乱想呢,于是说:“嗯,是血,是一头纯风属性体质妖兽的,这可是姥姥好不容易托人从外边弄来的。风生水,更何况是这纯风属性更适合你苏醒后的康复。”
萍儿狐疑道:“那我这身体能苏醒也是……”说着便往自身查看去,这一看不禁花容失色,急声问道:“姥姥,我的守宫砂,守宫砂怎么没了?”要知道,每个女子对自己的贞洁都极其重视,更何况这么一个美若天仙的佳人,可不想自己的贞洁就这么不明不白的丢了。此时萍儿才感觉自己下体有几分疼痛之感传来,其实本来从这几年的昏睡中刚刚苏醒,自己是全身的不适,但现在刻意的感受下还是发现了下体的不对,现在萍儿的内心可真是要多慌乱就有多慌乱。
冷老似早就意料到了此种情况,忙开口宽慰:“萍儿别急,是姥姥不好,因为姥姥要用秘法给你治疗,才迫不得已破了你的身子。萍儿放心,有姥姥在,没有那个男子胆敢轻薄于你。”
萍儿听后,这才玉手轻按胸前,似是平复下那砰砰乱跳的心肝,有些羞涩的呢喃:“是萍儿莽撞了。”那俏脸抹红霞、粉面带桃彩的娇羞模样,某男若是见了,估计定会又是一阵的发呆。
冷老见事情总算是这么糊弄过去了,也不禁心里松了口气,她之前还真怕这个机灵的丫头看出点什么端倪来。不过还没等她彻底把松下来的这口气喘完,这心又猛地悬了起来。
萍儿惊喜的开口说:“姥姥您这是用的什么奇特的法子,我刚才细细的感觉了下,发现体内有一股异常的能量,似是能把我那潭练岔了的死水激活般,好奇特的力量啊。仿佛只要我注入力量把那死水化解为气后,它就能在上方自动凝成云雾成雨后降下,形成这么一个奇特的循环,那死水也就活了。”
看着萍儿那激动的神色,冷老愣了半晌硬是没说出话来,心想:听萍儿这话里的意思,难到这力量是那小子的真阳。这小子都这么大了竟然还真阳未泄,这样也算没亏待我家萍儿了。被这小子平白占了这么大的便宜,还要瞒着这丫头,哎,我苦命的丫头啊。
过了好一阵子,见萍儿激动的神色褪去,冷老也想好了借口道:“可能是我和你宋爷爷为你调配药液时,无意间渗入进来的一点精华。其中过程颇为复杂,估计也难以复制了,你若真想知道个究竟可以去问你宋爷爷,不过他也因为此次调配药液需要闭关一段时间。”
冷老把责任推给宋老,何况现在宋老要开始闭关化解丹药了,时间最快也要几个月,到时候估计这小丫头早就忘了此事。就是没忘,也就让那姓宋的老头犯愁解释去吧,反正他们三人当时都起誓了不会说出此事的。
萍儿一听也不好去追究,心想哪日若碰见宋爷爷随口问问便是了。她现在可有好多事情要做,首要的就是又能继续炼那功法了,她可要快些恢复好去琢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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