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860年8月1日,英法联军18000人,由北塘登陆,进占天津。~~~* ..
英法联军如此行径,顿时吓住了京城一干朝堂大佬。
正好此时吴可再一次递来愿意驰援的折子,咸丰帝和朝廷大臣们经过紧急商议,终于‘勉强’答应了吴可的一再请求。
可等到朝廷的意思传达到吴可手中时,时间又过去了五六天,这还是咸丰帝心虚特派六百里加急赶送的缘故,不然时间还要耽搁得更久。
可这时,英法联军几乎没有遇到抵抗的在天津北塘轻松登陆,等到吴可心急火燎的率领屋骑军轰隆隆冲出徐州城向北急进之时,英法联军的动作蓦然加快清军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14日,攻陷塘沽,水陆协同进攻大沽北岸炮台。守台清军在直隶提督乐善指挥下,英勇抗击。
战斗进行得十分激烈,炮火连天杀声四起,守军以血肉之躯硬联军简单疯狂攻击。震耳欲聋的炮火声一直持续了好几天,外围炮台被联军强大的舰炮硬生生削去一层,守军更是损失惨重濒临崩溃。
朝廷被联军此次攻击的疯狂火力给惊住了,根本没有心理准备一下子慌了神。
眼见炮台守军抵挡不住,朝廷慌乱之中根本就无决战之心,为了保存实力咸丰帝急忙命令僧格林沁离营撤退。
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本就是苦苦支撑的炮台守军,一见最高指挥僧王都跑路了心中那一股气顿泄,兵败如山倒炮台守军不顾将官呵斥遂逃离大沽,一路丢盔弃甲经天津退至通州(今北京通县)。
清军表现得如此窝囊,英法联军见之大喜哪还不知道趁火打劫?
1860年8月1日,经过多日交战清军主动放弃大沽失陷。英法联军几乎未遇顽抗之敌长驱直入,短短三天时间便直接占领天津!
……
“千万要住,千万别让洋鬼子长驱直入啊!”
吴可趴伏在马背上,跟随五千铁骑轰隆隆直接进入河南,
尽管心中担忧不已急得不行,恨不得能插上翅膀直飞天津,可是大部队行军可没那么简单,就算是骑兵部队一日最多不过行进百里,这还是后勤充足道路情况良好的时候,否则速度只会更慢。
本来从徐州经山东直奔天津是最短路径,可惜山东此时一片疮痍根本不适应大军过路,不得已只得绕个弯从河南直奔天津战场而去。
从八月初启程到了八月末期不过刚刚通过大半个河南而已,可是京畿战场的战报却让他的心直往下沉。
尼玛的,这表现也太糟糕了吧?
此时朝廷在英法联军的强悍攻势下已彻底慌乱,一边紧急,抽调人马布防另一边几乎一天三封要吴可及所部加紧赴援的命令下来。
大军行进哪那么简单,除非他们扔掉手头所有硬扎家伙轻装前进,不然速度铁定快不起来。
吴可也是心急如焚,一边马不停蹄日夜兼程,一边上表朝廷要求京畿清军层层设防阻碍列强联军前进速度,给他所率两江清军赴援争取时间。
让他和朝廷气愤不已的是,咸丰帝眼见情况不妙立即抽调河南清军赴援,可是河南巡抚却以种种理由推辞不去。
听到消息后吴可气得咬牙切齿,也不敢把骑军后勤让河南巡抚衙门负责,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联络豫北旧部,让他们帮助两江清军解决后勤运输上的麻烦。
朝廷倒是听进了吴可的紧急上奏,可惜手下无那精兵强将,眼见英法联军气势汹汹一副不杀入京城誓不罢休的架势,朝廷害怕了又使出和谈的老招数。
朝廷急派以桂良为首的代表团急赴天津议和。英、法随军公使到也不客气,嚣张的提出除须继续履行以前签订的条约外,还要增开天津为通商口岸,增加赔款以及各带兵千人进京换约。
这还了得,明明是和谈竟然搞出了城下之盟的架势来!
咸丰帝暴怒,朝廷毫不客气予以拒绝,遂谈判破裂。英法联军也休整妥当当即从天津向北京进犯。
朝廷惊恐,再派怡亲王载垣、兵部尚书穆荫取代桂良,到通州南张家湾议和。
而此时吴可率领五千骑军已抵达河南与直隶交界的安阳和鹤壁一带休整,接到桂良紧急发来的信件,信纸中满满都是抱怨之言。
对于朝廷如此无能表现,吴可当真气恨交加却又无可奈何,只得一封又一封的折子递上要求京畿清军一定要挺住,无论如何都得给援军赶来争取时间。
通州的谈判进行得非常不顺,由于双方争执不下,谈判再次破裂,并掳去英国派往负责洽谈停火之谈判代表巴夏礼和士兵等9人。
起这事来当真好笑,从清方谈判代表团里自己人写来的信件中,吴可知道了此次扣押人质事件的详细过程。
1860年9月14日,英法联军方面应清方要求派出巴夏礼、翻译威妥玛和清廷代表的官员载恒、穆荫进行谈判。
谈判桌上巴夏礼的态度极度傲慢无礼,通过威吓加大声吼叫的方式足足用了八个时,就让清方代表同意了英法联军提出的条款:赔偿和承认朝廷已经违反的一系列不平等条约。
9月17日,巴夏礼随身携带0多名带着穆斯林头巾、留着大胡子的锡克教骑兵做保镖(巴夏礼认为这些锡克教骑兵动辄杀人的恶名已经深入清朝民众人心,有足够的力量保护自己),巴夏礼回到通州,为的是和载恒、穆荫达成前几天最终确定的协议。
但是,此时载恒、穆荫有开始对一些协议反悔了,双方经过争论依然没有签署协议,但巴夏礼最终让载恒、穆荫同意,联军可以在通州城外英里的张家湾安营扎寨。
第二天巴夏礼前去和额尔金商议,路程中发现僧格林沁的骑兵已经占领了张家湾(就是清廷代表载恒、穆荫答应让联军驻扎的地方)。
巴夏礼觉得这里有可能是僧格林沁攻击联军的陷阱,就派额尔金的私人秘书洛奇(额尔金当时将其派到巴夏礼那里听从巴夏礼指挥谈判事宜)赶快去向额尔金报告,而巴夏礼自己则带着个卫兵回到通州指责出尔反尔的清廷代表载恒、穆荫。
洛奇在半路上遇到英军将领贺布时,贺布早就已经探的清军骑兵动向,并下令军队向通州进发而隐藏起来。
洛奇返回通州,和巴夏礼汇合,结果被清军阻挡住,一个官员告诉巴夏礼和洛奇,他们只有见了亲王僧格林沁才能得到安全通行证;巴夏礼和洛奇同意,但他们没想到的是,他们一见到僧格林沁就被逮捕了。
见到僧格林沁时,巴夏礼拒绝磕头,结果让士兵按着脑袋在地上磕了几次。同时巴夏礼又得听从“又矮又胖”的僧格林沁的大片长论,无非就是欧洲人如何贪得无厌的进攻大沽口、你们煽动手下进攻,最后僧格林沁让巴夏礼写信回去“停止军事进攻”,然而巴夏礼“我没办法控制军事行动”。
正在此时,英法联军开始不管被扣留人质死活,而开始了发炮进攻;僧格林沁让手下将巴夏礼、洛奇和随从卫兵捆绑起来并装入囚车,随行的还有其他在通州外围捕获的英法人和锡克族教徒。
“真是一帮蠢货!”
吴可得信后忍不住暗暗开骂,两军交战都不斩来使呢,尼玛的僧格林沁干了件大蠢事,这不是激化矛盾逼着英法联军加强攻势么?
果然,不久之后的1860年9月18日,英法侵略军攻陷通州,而后更是与增王来了场冷兵器与热武器之间的直接对抗——八里桥之战!
9月19日,英法联军对八里桥一带开始全面军事侦察,通过入华多年的传教士为辅助。英法联军通过侦察发现北京到通州运河沿岸部署大量清军,运河上有一座17世纪石料单孔桥,即为八里桥,距京师仅有8公里之遥。
僧格林沁在通州一带的军事部署是,由他统率马、步兵17000人,驻扎在张家湾至八里桥一线,扼守通州至京师广渠门的大道。
又命副都统伊勒东阿督带蒙古马队4000人防守八里桥;另有1000名察哈尔蒙古马队由总管那马善统带,防守马驹桥东南之采育,以防敌军从马头西进,绕道进犯京师。
直隶提督成保率绿营兵4000人防守通州。副都统胜保率京营5000人驻守齐化门以东至定福庄一带,作为声援僧格林沁和护卫京师的后备部队。
僧格林沁统率清军共计达0000人,其中蒙古马队共近10000人。
1860年9月18日,英、法联军先头部队自天津北犯,是日中午,自河西逼近张家湾附近,并向张家湾的清军驻地发炮攻击。
僧格林沁所部守军早已严阵以待,向敌阵勇猛冲锋。英、法联军为抵御彪悍的蒙古马队,以数百支康格列夫火箭齐射悍不畏死的蒙古勇士,蒙古骑兵马匹惊骇回奔,冲动后面的步队,导致阵势混乱,纷纷后退。
在清军失利的形势下,僧格林沁立即率部退入八里桥,以扼赴京道路。随后,英法联军一举占领了张家湾和通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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