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军几乎没有遇到什么抵抗就拿下了兴凯城。我向曲明义问及兴凯城内情形,放在得知实情:原来,曲明义和杜亨进入兴凯城之后。曲明义便对所有的人说:塔松已经被俘虏,看样子杜伯不会轻易放了塔松伯爵,与其支付高额的赎金,不如一鼓作气发兵糖地,将伯爵救回来岂不更好?
赵川和塔贵都同意曲明义的想法。赵川虽然诡计多端,虽然对曲明义疑心重重,但终究没有实证,更不会指挥作战,与其无端揣测不如权且信了曲明义。塔贵本是无能之辈,兄长被俘仍然寻欢作乐,全不把兄长生死放在眼中。于是。救回伯爵的重任又落在曲明义的身上。曲明义命令士兵立刻回营房休息,认真休息一夜,明日一早发兵白鱼城。赵川催促立刻起兵,塔贵却说:“兄长已经被俘,早去晚去又有何妨?”赵川怒指塔贵,说道:“你兄长深陷贼囚,如今正应该快快救援,你如此拖延时日,难道是自己想做兴凯之主吗?”塔贵也怒了,说道:“兄长偷袭白鱼城,全是你的计谋,如今兄长被俘,你又要急忙救援,万一*之过急,再败于贼手,又当如何?难不成你与白鱼杜氏有所牵连,暗作内应吗?”赵川大怒,无处发泄,愤懑而走。于是所有的士兵全都回到营房休息。入夜,当兴凯城的士兵全都睡熟的时候,曲明义和杜亨率领进城的四十多名士兵悄悄地用木头和石头将士兵营房的窗户和门堵住,然后留下二十多名士兵手持长枪等候在门口和窗口。
入夜,曲明义假装巡视城防,招呼在塔楼上面的士兵下楼,将其全部绑缚。然后用剩下的几名我军混进城的士兵替换塔松士兵站岗。月偏西,由杜亨亲自登城,挥舞火把招呼大军进城。
听见城外杀喊声大作,塔松士兵慌忙起身,门窗被堵死,乱作一团。不少士兵破窗而出,全被长矛砍刀杀死,其余士兵萎缩在营房内无计可施。曲明义率领士兵捉拿赵川,赵川早已不知所踪。
且说,我军占领兴凯,曲明义首功一件。
杜肥和我走进了塔松的官邸,刚一开门,杜肥就张口大骂:“他奶奶的,塔松这羊羔子确实有钱啊!”
塔松的官邸对于我们这些穿兽皮,睡山洞的唐杜氏人来说确实是金碧辉煌了。塔松官邸长约一百八十尺,宽逾六十尺,高两层。内部大理石铺地,壁画装饰的墙壁,檀木家具,大床为楠木制造,床顶镶金,貂皮做得被褥,丝绸做的衬里。如此奢侈浮华,杜肥怎能不骂?“我来试试!”说罢,杜肥高高跃起,然后扑到了大床上,如同孩子般在上面打滚。我和杜亨看着杜肥这大老爷们的样子,哈哈大笑。听我在笑,杜肥立刻站了起来,“伯爵大人,你来试试,实在舒服非常啊!”
“我……不试!”
“大人,你为何如此固执?不喝酒,不赌博,不打架,现在你连个床躺一下你都不肯吗?大人,人生不过几十年,难道你就这么算了吗?就舍得不尝试吗?”
“杜肥爵士,你有所不知,我和你不一样,我是杜氏的族长,又是白鱼城的元首,肩披重任。倘若我现在就躺在这大床之上,享受了大床的舒服,我以后也许会抱怨硬板床、干草地和军帐的简陋。如此,我如何还能与兄弟们同甘共苦,士兵们还怎么肯为我效力?吃过好吃的东西就知道什么东西不好吃,睡过舒服的大床就知道什么褥子不舒服。与其以后抱怨日子太苦,不如现在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奢侈。因此:没尝试过更好的,就不会抱怨更差的。如此罢了,并非舍不得尝试!”
听了我这一番话,杜肥和杜亨都不言语了,半晌看,杜肥说道:“那我也不享受,嘿嘿,我也是个吃苦耐劳的人。”杜肥赶忙爬了起来。
“大人,真乃贤人也!”不知道哪里冒出这么一句话。
我走到门口一看,只见曲明义和几个老人占在院子里。
“参见大人!”说罢,几个人单膝跪倒。
“曲将军,这些人是……”
“大人,这位是我曲氏的族长。”
“原来是族长大人,幸会,幸会!”我说。
曲氏的族长这就战起身来,说道:“方才本想叫我那小儿,进去通报,可是无意间听到了大人对属下的教导,大人之论甚深,大人之理甚明。塔松如果能有此觉悟也不至于有如此下场。十几年来,塔松穷奢极欲,我这兴凯本来非常富饶,南有湖泽之利,北有平原广袤。可是塔松为了自己的私欲竟把所有的东西全都拿来卖掉,又不懂得经营,胸无大志,不听人言,只知享乐。方才听到大人的一番言语,小老儿窃以为大人日后必然雄霸一方,大人若不嫌弃,我曲氏拜于大人门下,生生世世追随大人!”说罢与曲明义一起跪倒。
我赶快上前一步将老人扶起。“老人家,您实在过誉了!”
“大人,这是我的儿子名叫曲明义,就是这个小子,”老人说道,“就在你们攻占官邸的时候,他跑回来和我说他已经投靠了大人,我当时颇为恼火,不过他和我说您深明大义,是个胸怀傥荡,智略有方的大人物,我便有点半信半疑,因为我的儿子多少也有些头脑,不会胡乱说话。我想大人您承认这一点吧?”
“没错!曲大人勇武有力,这次我军的胜利首功当属曲大人”。
“这是他的造化,能为大人效力是他的福分!”老人说道,“小人刚才听了您的道理,再看您的器量,我曲氏却也真心归降。献上一座城池这并不能展示我曲氏归降的决心。”
听老人这么一说,我心想:难不成还有什么别的“礼物”给我吗?
“来呀!把那王八羔子抬上来。”老人朝门外大喊一声。只见两个大汉抬起一个人来,那人被五花大绑,困在木头上。“放开我,直娘贼,反贼,曲氏污秽之流,放开老子,不然我兄长塔松伯爵不会放过你们的!”听此人口气我顿时明白了,此人就是塔松的弟弟塔贵。
“大人,现在我曲氏就当着您的面砍下此人的头来,表明我曲氏归顺的决心。”说罢,老人给曲明义一个眼色,曲明义拔出佩剑,一剑刺向塔贵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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