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远和郑页页从河中,跳上了岸,两人长舒了一口气,警惕地观察了一下四周。两人迅速地纵身施展轻功,往城里方向赶,在离城墙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落下。
路远道:“我们安全了,这两老怪物还真狡猾;跟路大爷玩躲猫猫,这我五岁都不玩了。”
郑页页一巴掌冷不伶仃朝他飞去,怒道:“无赖,你刚才为什么游了几步就不游了?在水底,为什么死死搂住我,是不是趁机占我便宜?”
路远有了上次被踹的经验,这次轻松躲过她飞来得一个大嘴巴,一脸无辜地道:“我的郑大小姐,谁想占你什么便宜?我要占便宜,至少也得占你们大风国公主的便宜,这才有面子;远大叔这轰轰烈烈的英雄救美壮举,居然被你糟蹋得如此不堪。你也不动脑子想想,那也两老怪也狡猾得紧,你看这河面不到十米宽,他们没有下水,肯定在岸上,分头往往上下游方向,等我们露头换气的时候,给我们致命一击。那时候,我们在水里憋了一段时间,换气的时候,防卫能力至多是平时三成不到,你有把握躲过他们的致命一击吗?
郑页页不服气地道:“你哪里来的芦苇杆?那你为什么刚开始不把的芦苇杆给我,害人家憋了那么久?”
路远道:“可不是,远大叔早有准备,在刚下河的时候,随手抓了几根芦苇杆。你说那两老怪是聋子吗?我们一开始就用芦苇管透气,绝对被他们发现。我听到他们走出一段后,才拿出来透气,若不紧紧按住你,你早迫不及待得往下游游去,不要说游,像他们这样等级的高手,只要你稍微一动,就会发觉。
郑页页道:“哼!算你这无赖,还有点小诡计,别再说大叔啦。还轰轰烈烈,那你为什么不直接跟他们一战,那才算是英雄,灰溜溜地趴在水底算什么?还有我刚才要往树林跑,你为什么偏偏拖我下水?
路远微笑道:“你可真是天真浪漫,这两老怪的功夫,你也见过。他们都是顶尖级别的高手,小哥对付一个都没有绝对的把握,你能对付一个吗?我打不过,也跑得开;你就不同了,被他们追上,只要那阴老怪放只小蛇,轻轻得给你咪一口,或者那虎老怪金环一击。我看,你这如花似玉的大小姐,可不是跟明天说再见,而是直接说拜拜!你也该明白虎蛇擅长在什么地方活动?”
郑页页道:“那肯定是树林和草丛中了。”
“那不就得了吗?我往他们擅长活动的地方跑,能讨得到便宜吗?”路远道。说完,伸手道:“好了,现在也算救了你和那个什么郎平哥一次,你总该给我解药了,省得我运功*出。”
郑页页一摸湿漉漉的衣服,拿出一瓶打开看看,面上出现奇怪的神色道:“药瓶泡到水里,现在已经混在一起了,已经不能用了!”
路远脸色大变道:“你这臭丫头,真想玩死你远大叔,我怎么那么倒霉?你若不是个姑娘,我非暴扁你一顿不可。”
郑页页愣了一下颇显尴尬地道:“人家又不是诚心的,那个药,其实每天只会发作四个个时辰,七天就失效了;也都怪你,本来那三瓶药有蜡封的,谁叫你自己偷去打开了,现在我也没办法了。”
路远懊恼极了,心想真是红颜祸水,无奈道:“好了,我的飞花轻风步法,就是被人拼命追赶悟出来的,一个人被*得走投无路的时候,是最能激发潜能的。你只要多被这两老怪这样多追几次,你玩命的跑就学会了。这里还是你爹的辖区,你还是找这里的守将,派人护送你回去,现在这个地方高手频出,也不知道发生还会有什么大事发生。我看到你爹辖区的状况,你爹不愧为大风国的一代名将份上,你就饶了我吧。”
郑页页不悦道:“你无赖,当时怎么答应我的呢?本姑奶奶早就看出,你想方设法甩掉我,我偏不,你休想!你算什么英雄,连男人不是,说话不算话。”
雪城里一片漆黑,只有一队队的军士巡逻的火把,在夜空中特别耀眼,还有他们发出响亮的脚步声,在城中回响着。所有的街道,除了巡逻军士,街道上已经没有一个人,剩下的只有漆黑。在街道的一个小巷口,唯一还透出一点光亮,那是一个残败不堪的小屋传出的。
说它是小屋,因为三分之一的地方依稀还有瓦片,整个小屋只剩下几根歪歪斜斜的柱子支撑着,眼看摇摇欲坠的。整个小屋差不多已经四面透风了,地上到处是被刚打破的瓦片、座椅、砖块、尘土、碗筷……现在,这个废墟的中,有一张三脚的桌上,这张桌子能够站立,是因为它得其中一脚,用砖头惦着。桌上一盏油灯,在风中忽明忽暗的,一个三十左右的男人,满身油腻,腰上还扎着围裙,相貌普通,扎在人群里,肯定不是显眼得那种,正孤零零地自斟自饮着。
街道忽然冒出两个人影,快速的向灯光处移动,快速地出现在废墟前。那个男人瞟了一眼,出现在眼前的一男一女,颇为吃惊;这一男一女全身湿漉漉的,女的刚中带柔,如一朵带雨的玫瑰,却不是那么艳丽,略带青松气质;男的头发散乱,看起来松松散散的,却目中有神,不是无精打采的,隐约还透出一股英气,只是穿着过于寒酸。不过,这一男一女个头差不多高,这美女与浪子奇怪的混搭,还是有一种意想不到的和谐,女子的美丽丝毫不能压下男子的洒脱,反而有一种相得益彰的效果。
那废墟中的男子,瞟了一眼后,叹了一口,喝下了大半碗酒,没说话。
这一男一女就是路远和郑页页,路远先开口道:“敢问兄台,大半夜了,黑灯瞎火的,怎么一个人又是喝酒,又是叹气的?
那男子抬头瞧了一眼路远道:“兄弟喝得不是酒,而是寂寞;叹得不是气,而是人生!”
路远觉得这个人的回答很有趣,也颇有玩味,抱拳道:“敢问兄台,一个喝酒岂不寂寞?我们二人能不能陪兄台喝几杯?”
那男子抬头道:“只要兄弟不嫌弃酒不好,多两个人喝酒,至少热闹一些;反正在下明天也要离开此地,还剩下十几坛酒,也一个也喝完。”
郑页页和路远折腾一下晚上,他们两个早已经腹内空空,再说他们从来也不是客气的那种人,未等那男子话说完他们已经上座了。那男人给他们抱上两坛酒,找了半天给他们在地上找到两个缺角的瓷碗,桌上的菜还算蛮多的,路远两人已经毫不客气的吃开了。
那男子看着他们的吃相,像他们投来羡慕的眼光道:“想必两位应该是情侣吧,你们能在本城警戒森严之时安然无恙入城,想必不是一般的人物,也一定什么事情。”
郑页页马上道:“谁跟这无赖是情侣,我宁可找头馿,不要跟他是情侣!”
路远反口道:“兄弟,你是这么看的第一人,之前别人都是我是他的仆。可是,我简直连头驴都不如,你说要驴儿跑,总得给驴儿草;你说这臭丫头,我既要供吃供住,还要帮她背大包小袋的,撵也撵不走;还要我教他步法,你说有这么累的馿吗?我今天进城第一,要把她带给雪城守将。第二,我很想知道今天城中大战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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