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书网 > 武侠仙侠 > 古卷风云 > 第四节谁是凶手

?这次,大厅里所有人都听清楚了,这样的消息比大厅里放一个炸雷更令大家吃惊,大伙先是被炸得一愣,而后异口同声如梦呓方醒般道:“怎么会这样?”

  

  这时新郎和那个发福老者,首先冲入了内堂,接着大厅里大乱,大伙都挤着跟着两人涌向后堂。路远和师父也被刚才得惊变弄得一愣,之后就纵身掠向后堂。

  

  新郎和发福老者首先赶到,接着师徒二人跟着就赶到。只见一个身红妆的新娘,盖头露出一张年轻秀美的脸,脸色苍白,大约是十七八岁;一只右手向后抓着盖头,眼睛圆睁得大大的;身体上半身仰面斜躺在床上,脚斜垂下地面;白皙细嫩的脖子上,有一道鲜红细细的血痕,像新娘的红妆一样红,如果没有泛开的一点血痕,几乎令人都会错看成是一条红线搭在她的脖子上。

  

  新郎两人先是一惊一愣,就在他们一愣之间;师徒两抢先一个箭步上前;师父先用两右手两指放到新娘鼻子前,探探鼻息,而后先后搭在姑娘手腕上号了一下脉息,再看一眼新娘脖子上的血痕,只说一句:“她已死,好快的刀!”

  

  然后,一闪而出,纵身掠上屋顶,四看观望后,迅速回到屋中。只见发福的老者跪在地上,声泪俱下得反复不断道:“高兄,我王某对不起你啊!怎么会怎样,我王达从来没做亏心的事……”新郎嚎嚎着抱住新娘。路远堵住门,不让其他人进门,高声道:“大家保护好现场,凶手可能还没跑远,新娘的手还有余热!请王员外和王公子节哀。”

  

  师父眼露精光,厉声道:“凶手还在这里,这里所有人不许走,都可能是凶手;路远你给我到屋顶上看着,若有逃出者定是凶手,杀无赦!”众人只见道人影一闪,原本还在屋里的路远消失了。

  

  师父指着新娘道:“王员外、王公子,她已经死了!你想替她报仇吗?”

  

  王员外和王公子立刻停止哭泣,王公子转身立着咬牙切齿道:“想!他是谁?我要杀了他!”王员外缓缓站起来斩钉截铁地道:“高人,如果你能找出真凶,我不惜任何代价,即使搭上王某的身家性命也在所不惜!”

  

  师父道:“好!新娘是被快刀一刀致命,凶手出手的速度之快、下手之狠、部位之精准,这是一般的武道高手都难以做到的,这是一名可怕的凶手;我刚才探过新娘的脉搏,已经没有脉息了;只是手中还有一丝余热,说明凶手没跑远;我刚才飞速上屋顶上察看,没发现有人逃走;所以老夫判断凶手还在屋中;你赶紧把所有的家人和宾客全部集中到院中,一个也不能漏过!”

  

  王员外马上在大声道:“老七在哪里?”一个六旬左右精瘦的老头,拨开人群进来了,躬身道:“老爷有何吩咐?”“你马上给我把所有家人和厨子都集中到院内,一个不能少!”王员外是用吼出来的。阿七说了声是,立刻转身出去了。

  

  王员外接着抱拳道:“众位亲朋好友,王某深逢此巨变,实属无奈,请各位多包海涵!为了给儿媳妇报仇,请各位配合一下这位高人,王某在此给大家赔罪了!”他说完鞠躬到底,师父伸手道:“各位请吧!

  

  众人就要往外走的时候,一位老妇人大喊大叫着:“我的天哪!我的媳妇啊,你到底怎么了?”哭哭啼啼慌慌张张地扑了进来,一看到躺在床上的新娘,腿一软晕了过去。师父赶忙上前扶住。“娘!”、“夫人!”王公子和王员外,先后喊了一声,王公首先从师父手中扶过老妇人,带着哭腔急切道:“娘,你怎么啦?”

  

  王员外也在一旁摇着着老妇人的手,急切道:“夫人,你醒醒!你醒醒!”师父道:“员外、公子请勿惊,老夫刚才已探过夫人的脉搏,不会有什么大碍,只是夫人一时受不了如此之大的刺激,一时昏厥过去,稍事休息并无大碍。”

  

  王员外父子听后,急切之神色稍微和缓一些;此时,两个丫环正挤进屋里来,王员外道:“快扶夫人下去休息!”众人让开一条道,把夫人扶下去了。

  

  这接连的惊吓,王员外父子还没缓过神来;众人已议论纷纷噪杂异常,王员外父子脸色惨白。师父道:“众位,凶手还在这里当中,每个人都有嫌疑,众位还是请到院中吧。”王公子还在悲痛之中不知所措,还是王员外缓神得快,立即抱拳道:“众位,得罪了!请!

  

  伴着嘈杂声,众人齐往前面院子走去;有人惋惜,有人谩骂,有愤恨,有人同情;多美的新娘,就像一朵滴水的含苞待放的玫瑰,就这样陡然香消玉殒,顷刻间喜事变凶事。顿时,众人的心头浮上一层拨不开的阴云,一股莫名其妙的恐惧笼罩着他们,一想到有个可怕凶手可能就在他们某个人的身旁,许多人心中都不寒而栗,身上汗毛直立起来。他们心中都有一个疑云——谁是凶手?

  

  众宾客到了大厅中,许多人都选着自己较为熟悉人站到一边,或坐到院中喜宴的凳子上;有特别的,没有熟悉人的宾客,独自一人站远一点,都生怕自己身边哪个是凶手。

  

  老七的办事效率很高,做事也很周到,一会功夫都把女眷、仆人、厨子、家丁等都叫到了大厅,站成两排;还叫几个年轻力壮的守住院子的前后门。师父借等老七叫人的间隙,与王员外父子两耳语一番。

  

  逢此大变,王员外父子还能如此之快冷静下来,足可见他是个见过些世面的人,或许是报仇激发的力量。

  

  老七快步上前到王员外面前,拱手道:“老爷所有的人都已经叫齐了,只有夫人刚才晕倒了,还有两个丫环在旁边陪着。王员外道:“好!”他就用眼看着师父,在等着他的意见。

  

  师父道:“你先等一下,我叫我的徒弟与你一同在搜索一遍,看看还有什么人;如果夫人清醒过来,还能走得动,最好叫他们一起出来。”

  

  王员外父子点头,师父用内力喊了一声:“路远下来!”听起来声音不是很大,直震得屋瓦好像都有些震动,有些粉尘下落;众人只见一条人影一晃,路远已经到师父跟前了,接着吩咐路远跟着老七和几个青壮家丁到里边搜查一下,看看是否还有人遗漏;路远几人就往后堂走去。

  

  宾客中已经有人憋不住了,先后走出几个油面锦衣华服之人,指着王员外诘问道:“王达,我们今天可是来给你道贺的,你把我们当成什么人?你说这叫花子是什么来头?你再怎么昏了头,不能叫他来审查大家……”他们话还没完,早有许多宾客呼应:“是啊!是啊!这老叫花什么来头,他能查出真凶吗?”

  

  立刻引起一阵不小的骚动,王员外反应还算快,赶紧给几位几个锦衣华服之人拱手道:“几位员外,都是本城的名流,就是借个的胆给我王达,我也不敢审查众位;只是怕凶手在大家一起离开之时,浑水摸鱼之中趁机逃跑,还有想借各位的火眼金睛,帮王某和这位老先生看看谁是凶手?你们也不想让凶手逍遥法外吧。”

  

  几位毕竟是名流,在这么多人面前也要有点风格,听王员外说得还在理,令他们也没什么异议;其中一个紫色锦衣道:“你家中的巨变,我们也非常痛心!恐怕心有余而力不足,那就先看看吧。”

  

  众人见几位名流都没意见了,骚动小了许多。可就在这时,有几位劲装华服的人公子站出来指着师父道:“我看你这老叫花来路不明的,你又不是捕快凭什么查我们?我看你倒很像凶手!”

  

  大厅顿时又骚动起来,比上次骚动更大,说什么的都有。不过刚才他们几位不是说得没有道理,就是王员外父子心中也在嘀咕的问题,他们刚才报仇心切,有人提他们查真凶,一下子哪里想那么多,再说,除了师父的办法,他们也没有更好的办法,有点急病乱投医,死马当作活马医的味道。

  

  “走,我们走,我们喜酒没喝成,还要受这个老叫花子的糊弄,算什么事。”刚才几个劲装之人之中,不知道谁喊得,接着几个劲装之人率先向外走,他身后还紧跟上红衣、灰衣的男人,接着就有许多人跟随而上。忽见一道人影一闪,一个人影在几个劲装之人眼前一晃,几个劲装之人只觉得肚子火辣辣的,有一股劲力把他们往后推了几步,身后几个人被撞的摔倒了。

  

  “出这个门者死!”一个声音暴喝,路远就出现在门口,后面散乱长发都飘起,气势汹汹地站在门口,整个大院顿时安静下来。路远用凌厉的眼光盯着几个刚才几个劲装大汉道:“我们师徒两要杀你们,就如捏死一只臭虫一样;不管我们是什么东西,如果我们要行凶,要逃走谁能挡得住?还要在这里这么费事吗?你们看看自己的肚子就知道了。

  

  众人的目光齐向几人投去,他们肚子上的衣服并无异样,只是他们第二层衣服上出现了一个破洞的掌印,接着碎不屑掉落,再看他们的肚子并无掌印。几个人都面如死灰,他们都是练过武的,都知道如果要在这瞬间,在他们肚子上拍一掌留个掌印什么的不容易;难得是不震坏他们外面的衣服,又不伤到他们的肚子,只震碎他们第二层衣服,却能震推他们;这份功力,还有力道的控制更是难得,他要是想在这一瞬间击毙他们几个绝非难事;这只是震摄,而非攻击。

  

  他们几个惊得冷汗已经从额上滑落,眼中露出惊恐之色,他们同时抱拳道:“公子果然是世外高人,多谢手下留情;公子若有什么吩咐,我等一定谨遵行事。”

  

  众人见刚才几位喊得最凶之人,都服软了,路远露得这一手确实令众人震惊,他们首次分别对师徒两投来尊敬的眼光。刚才欲走出之人,都回到原位;王员外父子两最初听师父的辨认凶手,纯属报仇心切、一时冲动;看到路远刚才露得一手,还有他们的轻功;现在才真正算心里踏实悉听尊便的,从理智上听他们的安排。不得不说,某些情况下,在情况未明,对于哪些冲动扰乱者和不明真相附和者,武力和实力是最好的震慑。

  

  刚才,路远和老七几人再到屋里搜了一遍;没有发现其他人。再到王夫人房中仔细看看,王夫人看到新儿媳妇惨死后,一时晕倒过去,路远进去后,好像王夫人才刚刚初醒。王夫人听老七说到众人都在前面大院中,有位老高人正在辨认真凶;王夫人也很想到外面看看情形,两个贴身丫环极力反对,王夫人也有些犹豫,然路远支持夫人出去看看,而后王夫人就跟着路远他们从来了。

  

  路远出来后,正遇到几位劲衣人起哄,他们正要往外走的时候,眼看场面就要失控了,他不得以之中出手了。现在王夫人正站在师父的身旁,站在她两边的其中一个丫环就是刚才出来喊叫的丫环。

  

  安静下来后,几位一开始说话的名流,见现在突然出现两位高手师徒,心里也踏实了许多;好像找到一个安全靠山,同时也是他们露脸的好机会。他们几个陆续上前跟师父见礼道:“在下芦笙、在下何广义、苗利……敢问高人尊姓大名?我们愿意协同一起帮忙,如有需要可以尽可差遣。”连刚才桌上的那个王达出来凑热闹,也上来见礼,还一反方才桌上的厌恶态度请师徒改日到府上做客。

  

  师父心里有点厌烦,又不是商场聚会,并不是很给面子的一摆手道:“老夫不过路过这里,发现有些异样顺便进来看看;老夫方外之人,众位就不要不计较什么名号了,现在还是辨认凶手要紧,”几个名流,看师父不说名姓;越是朦胧,他们越觉得高深,都纷纷说什么果然是高人、高人就是这样……

  

  路远心里暗暗好笑,也暗骂,这个老家伙真会装神弄鬼,明明是不想告诉别人名姓,说什么方外之人,把自己搞得像捉妖的道士般高深莫测;分明是,晚上,师徒两人见大街这边有人办酒席,他就来了玩点新花样的灵感,就提议师父,从来还没白吃过别人的酒宴;师父当即就同意,觉得这是个很新鲜、很刺激的新玩法;他怕被人发现,从哪里顺手弄了顶斗笠;他们摆明就是来蹭吃蹭喝的,说什么顺便进来看看,搞得自己像个大侠一样。

  

  师父本来刚才就一直要找那个出来喊叫的丫环,一直没看到,见她现在正站在夫人旁边,叫她出来讲明刚才的情况。师父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你说说你刚才看到事情的前前后后,仔细说清楚了?”

  

  这个丫环站出来,大家看清楚,这是十六七岁姑娘,颇为清秀,体态有点略微丰满。她出来给大家行礼之后道:“我是夫人的贴身丫环春华,刚才正准备要拜天地,夫人正要出去,叫我先叫少夫人准备一下,然后让我和秋月扶少夫人出去拜天地,谁知道就发生了刚才的一幕?”看她的叙述已经恢复正常神态,不知是不是刚才惊吓过度,表情有点木讷。

  

  师父指着另一个丫环道:“你说说说刚才的情形?”这个丫环显然是秋月,年龄跟刚才那个丫环相仿,体态也颇为相似,穿蓝白相间的衣服。

  

  她跟大家行过礼后道:“我叫秋月,也是夫人的贴身丫环,刚才我跟夫人先到大堂来,正准备回去和春华扶少夫人出来,但是我还没进去,春华已经跑出来了,后来我们就和夫人往后堂赶。”不知道他们是不是生活在一起时间长了,说话语态表情都差不多。

  

  师父对着她们两人问道:“那你说说再前面一点的情形。”秋月道:“前面我们一直陪着夫人的。”王夫人点头,表示没有异议。

  

  师父对着春华道:“那前面是谁陪着少夫人的呢?你到房中的时候,只看到少夫人躺在床上,而没有其他人吗?”

  

  春华道:“是的,我到房中就看到少夫人;至于前面是什么人陪着少夫人,我就不知道了。”

  

  王夫人道:“早上,我不是跟你们说过,今天叫赵妈陪少夫人的吗?你们下午出去一趟就忘记了吗?”

  

  师父道“那赵妈在哪里?”这时家人两排中,抖抖索索走出一位穿着蓝色布衣,四十来岁的夫人,只见她浑身发抖,连嘴唇都在发抖,看她吓得不轻。王员外盯着她道:“赵妈,都是你在伺候少夫人的,你说为什么刚才不在房中,那你到哪里了?是不是你害了少夫人?”

  

  只见赵妈抖着嘴唇颤颤得道“我……我……刚才出去给……少夫人,到厨房倒茶去了,倒完回来,听到喊声,跑着摔倒了,连茶壶都甩碎了,再……后来,我到房间,大家都进来了。”

  

  师父看了王员外一眼道:“那你先退下吧,我们问问其他人。”接着师父和路远跟着王员外一家三人,还有那几个名流也跟在他们的身后,特别盘查了那些新进的几个仆人,还有一些王员外久未走动的亲戚好友,看看是否有人冒充,有时还会问得非常详细。

  

  师父和路远偶尔还会看看他们的手掌,或者衣袖是否有血迹,当一个五大三粗的厨房干活的,衣袖有好多血迹,他说自己是杀鸡的时候染上的,王员外马上要叫人把他绑起来,师父先制止,后盘问了旁边的家丁好久,好多厨房的人都证明他是今天杀鸡的。后来,那些名流和王员外,还是先叫人把他绑起来,尽管那名仆人杀猪般嚎叫“冤枉”,师父也不反对了。

  

  他们的盘问还在继续,直到盘问到刚才那劲衣几个公子有两个男子,一个红衣劲装,头戴英雄巾,看是练武的,二十七八岁,看起来结实精壮;另外一个身穿灰衣,眼睛眼炯炯有神,唇上和颌下有浓须,身形很魁伟。忽然,在猝不及防间,路远双掌同时向两人拍出,只见红衣劲装男子,迅速向后凌空而起向后掠出十几步;路远的手掌眼看就要到灰衣人胸前止住了,灰衣人吓得后退两步一个趔趄摔倒了。众人大惊,死死盯着他俩,只见路远抱拳到:“得罪了,两位兄台!”

  

  只见,红衣男子纵身原地道:“在下乾坤镖局郭强,学艺不精见笑了!”王员外赶紧拱手道:“郭少镖头得罪了,好身手!”“在下红州铁艺局姜安平,学艺不精,惭愧!特代家父远来给伯父请安!”灰衣男子向王员外抱拳道。

  

  王员外先是一愣道:“不得已得罪了!贤侄,请代我向姜川兄问好。”灰衣男子道:“此间之事,家父若知悉,定感同身受,还请伯父节哀保重。”别看这个看起来粗壮,声音粗气,还是礼节周全,王员外预言什么又止,或许因为感伤,只拱手表示感谢。

  

  他们盘问到快要结束的时候,路远还看看春华和秋月两个丫环的手;只是不单单看看,简直都有点揩油的味道,两个丫环仔细一看,还挺漂亮的,身材也很丰满,很有女人味,她们的手修长白皙,是一双很漂亮的手,路远上下仔细翻看两人的手,还不时机的都握了握她们四只手。

  

  大家若不是终于看到路远放开色爪,两个丫头害羞的收回手,连哪些名流都有点看不下去,下面的年青人,若不是看到刚才路远的一掌之威,早有人想扁他了,哪有这样看姑娘手的。接着,他又像刚才那样看了一遍赵妈的手,好些年青人,肺都要气炸了,这个小混混为了掩盖自己揩油,表明公事公办的态度,都弄得人家赵妈满脸通红,头也不敢抬。

  

  师父他们足足盘问了两个多时辰后,他们再次到后院事发地点周围察看一番,然后在惦着火把到到屋子周围察看一圈,再次回到大厅,前后有三个多时辰。

  

  大院里的众人,都在翘首等待他们调查的结果;只见路远拉着师父和王员外父子耳语几句,走到大院中间,所有的人都立刻安静下来,等待着他们宣布调查的结果,还有凶是谁?

  

  大家手里几乎都捏出汗来了,全部的目光都集中到师父的身上,期待着师父指出那位可怕的凶手。然后,许多人的目光一起瞧向了那个红衣郭强,他刚才迅速的反应,大多人心里都有几分觉得他几率比较大。郭强看到这么多眼光一起,看向她,气愤得一挥手道:“你们都看我干什么?我又不是凶手!”

  

  许多人才转过头盯着师父,只见,师父上前拱手道:“众位,我们师徒和几位贵友经过一番仔细勘察;现在要很遗憾告诉大家一个结果:这个凶手很狡诈,动作也很快,在下也不好一下确认凶手,或许已经逃遁了,不好意思令众位久等了,也非常感谢大家的配合,现在大家各自回去吧!王员外还有后事……”师父的话还没说完,下面已经炸开锅。

  

  ‘什么高人,简直是在搞人?不过是两个混账!”

  

  ‘他不是说凶手就在院内吗?不是糊弄人吗?”

  

  “我们饭都没吃一口,你折腾了一个晚上,到现在为止,我看他才是凶手,大家肚子的凶手!”

  

  “混蛋师徒,就是两个招摇撞骗的叫花子,装什么蒜啊?”

  

  许多人气得七窍生烟,等了一个晚上,喜酒没喝成;还要审查疑凶,查出哥结果还好,搞得这样一个答案,骂什么的都有。有好几个人气愤不过,都站出来指着师父诘问。刚才被绑的那个家人,一直叫着:“放开我!放开我!……”在混乱,根本没人理会。

  

  王员神情非常悲伤,还是一个劲的拱手和躬身道:“王某家中突发巨变!愧对大家!愧对大家!请走好……”除了几个之外,基本人都是表示同情,报了声:“保重”后,转身离开;大院里的众人顿时向外涌出,有人谩骂师徒,有人指责王员外昏了头,大多人深表同情和惋惜;但是他们心中都有一个拨不开的疑云,到底谁是凶手?

  

  大院中的众人很快要走完了,那几个名流向王员外拱手道:“王兄,遭此大变,我们深表同情!这是谁也料不到的,还请节哀!你还有许多后事要处理,我们也帮不上忙,如果日后用得上我们之处,尽管吩咐;我们先告辞了!”

  

  王员外一家赶紧还礼后,他们几个转身向外;接着师徒上前抱拳道:“我们师徒无能,实在惭愧!帮不上你什么忙,就此别过,保重!”王员外一家还未还礼,师徒已经纵身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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