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七龙帮执法长老万人愁铁森,十里坡堂主多兽怪,和东瀛武士龟田村夫领数百号七龙帮残余突破马啸天的阻击后,顺着山道一阵胡走,到了天明,不自不觉之中,已到了七里坡。“快瞧,堂主。”一帮徒眼明,看见了树丛中的月牙教,和捆绑在树上的人∶“那不是聚雄山庄的范老前辈吗?”多兽怪紧迈两步一瞧,一眼就看见了威武不屈的范畴,就对万人愁说∶“嘿!我还以为只有七龙帮遭了难,谁知聚雄山庄的范老头,也落了难。”万人愁听了没吭声,因为他看见了几张熟面孔,忙来了精神,大声嚷道∶“三指兽,野和尚,神腿章,还认识我万人愁铁森吗?”“唷!是万大哥啊,什么风把你老吹来啦。”三指兽一蹦一跳地和疾行而来的万人愁抱在了一起∶“万大哥,小弟原想今夜上你那儿走一走,没想你得了消息,带着兄弟迎接来了。够义气。”万人愁一见三指兽误会了,忙说∶“大哥也不怕在小弟面前丢老脸,七龙帮的老巢,昨夜让海盐帮的人给捣了。老哥带着这帮兄弟突了出来,谁知在这里会撞上小弟,那真是有缘千里来相会。”随即过来的神腿张听了万人愁的话,捶了他一拳后说∶“不就是小小的海盐帮,我们月牙教,替你出头。走,见我的教主去。”
“月牙教?”万人愁没听说过江湖上有这么一个教派,刚在吃愣。只见一个披散着长发的姑娘,响着脚铃声来到了自己的面前。
楚贞贞身后的野和尚忙闪出来介绍∶“万大哥,这就是我们的楚教主金钗玉。教主,这位就是我们三兄弟常说的七龙帮的执法长老万人愁。”“万长老,幸会幸会。”“楚教主,客气客气。”“你家温帮主近日可好?”“唉!不巧。昨日,温九死在了海盐帮手上。”“是吗?”楚贞贞原想理用神腿章三兄弟与万人愁的关系,借七龙帮在龙虎群山的势力,替月牙教办几件事,以扩大月牙教在龙虎群山的影响。现在听说温九已死。吃惊中问了一句∶“那现在。七龙帮谁当家?”“唉!”万人愁仰首长叹了一声,摇晃了一下脑袋,说∶“如说是当家,那就是我。可不幸的是。昨夜三更。七龙帮的老窝让海盐帮端了。”“怎么会呢?”月牙教虽然是江湖上新崛起的一路人物。但楚贞贞对天下武林却了如指掌。“万长老,七龙帮有四千之群,高手四十有三。又凭借险要地势。而海盐帮沉睡多年,昨日刚刚复出,论兵马不足八百,又怎么会以少胜多,杀了温九,连夜端了你们七龙帮的呢?”“说来惭愧。”万人愁痛惜地说∶“要怪,就怪温九目中无人,过于自傲,太不把海盐帮放在眼里。再说,海盐帮原帮徒虽少,但那个新任帮主却厉害,二十招内胜了快枪不说,还凭他那三寸不烂之舌,让马啸天连人带船并入了海盐帮,昨日设计又招揽了江南三怪,这人实为劲敌。”楚贞贞一愣∶“是哪位江湖人物?”“三眼怪道的关门弟子,一个十八岁的娃娃。”楚贞贞这回才真的愣住了,万人愁接着又说∶“更意料不到的是,四十年前威慑武林的白眉魔王,也成了海盐帮的帮手。”“我外公?”“那你的师承?”楚贞贞一笑,自豪地说∶“仙人谷的百花婆婆,百毒魔王的师姐,便是家师。”“失敬失敬!”万人愁“哈哈”一笑,朝楚贞贞拱拱手说∶“楚教主,如论师承,你还长我一辈,我恩师便是人称鬼见愁的雪山老怪。嘿!我撞上同门了。”“既然是自己人,那么什么都好说了。”
天赐听说慧智大师中了金针,聚雄山庄遭月牙教偷袭,二话不说,忙带上白眉魔王,琅娜格格,雪梅,呼延豪,云坚,和江南三怪骑上快马,随蔡追魂驰进了梅花城,闯进了江南客栈,心急火燎地上了二楼,这已近四更天了。林青剑,万万千,和独臂侠正在和东方诚挚议事,一见天赐,白眉魔王,和琅娜格格闯了进来,还以为是来寻仇的,刚想先发制人,却听见屋外的蔡追魂在朝欧阳俊青叫道∶“药神,这小辈来了,慧智大师有救了。”这才知道产生了误会,忙腾出地方来。天赐虽对医术一窍不通,但怀里却有救人性命的保命丸。他一见慧智大师发黑的脸色,吃惊中忙取出怀里的玉盒,取出一粒保命丸,硬是塞入了慧智大师的嘴里,对白眉魔王说∶“快!钟伯,用你的内力,将七步魂逼出来。”然后对独臂侠说∶“老前辈,把住门口,任何人不得入内。”最后对东方诚挚说∶“聚雄山庄的事,我已听说了,我已遣人去打探黑衣人的行踪。走,我们楼下去谈。”天赐,东方诚挚,琅娜格格,林青剑,欧阳俊青,和蔡追魂一同下了楼梯,其他江湖人物忙让出了大堂中央的桌椅,让他们坐下。“天帮主。”欧阳俊青起身朝天赐拱了拱手,正色地说∶“传言总是传言。但少侠今日能连夜快马赶来,这是老夫亲眼所见,实为感动。”他停顿了一下,从怀里取出几张刚准备好的银票,持双手放在了天赐的面前,接着说∶“这是十万两银票,还有二十万两,老夫三日之内必亲自送往贵府。”天赐一见欧阳俊青的言行,还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怕是对方认错人了,忙抬手将十万两银票移到了欧阳俊青的面前,笑道∶“老者,你我从未见过,这三十万两银票怕是还错人了。”
“没错。”欧阳俊青又把银票移给了天赐,指了指蔡追魂和东方诚挚说∶“这三十万两银票,是我们三人付你保命丸的钱。”天赐这下总算明白了,“呼”地一下站了起来。愤怒地说∶“不错,这保命丸确实千金难求。但我天赐也算是个江湖中人,自然懂得江湖道义,人之善心。更何况,慧智大师是位得道高僧,此回来龙虎群山,不也出在一个道义上吗?如我天赐为了这区区三十万两银票而买了道义,那我不如上京城,把保命丸献给皇帝老儿,那皇帝老儿给我的赏银不会是仅仅三十万两吧?我知道。你们记恨天府白天杀伤了你们不少人。这才把我天府当成小人了,不然又怎么会?说一千,道一万,你们压根就没把我天赐当朋友看。不然也不会演出这场银票换药丸的┅┅既然如此。那我天赐也无话可说。不过。我这人恩怨分明,清楚黑白,等钟伯为慧智大师疗好了伤。我们即刻离去,打道回府。而聚雄山庄的事,由你们自己去做,万一想到我天府,尽可传话过来,海盐帮必会看在江湖道义的份上,全力以赴。告辞。”说完,他朝琅娜格格,雪梅,江南三怪,和呼延豪与云坚一挥手,起身推开了万万千,出了江南客栈。东方诚挚等人的脸,都显得非常难堪,见天赐愤怒离去,一时半刻也想不出应怎样才能让天府的人消气,重新回到桌面上,争论吵闹都可以。“祸是我惹的,我去。”最后,还是蔡追魂敢撕下自己的老脸,去向天赐解释“银票换药丸”中的误会。东方诚挚也熬不住了,起身说道∶“其实,四十年前,当时的武林人物欠下了天赐十七条人命,家父是盟主,理当承担这一罪过,想必天赐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他并没有向我提过报仇之事,反而在聚雄山庄遭劫之时,想出手相助。我想,是不是我们这些自称为正道侠士的人,也太小家子气了。”他忽然发现天赐又回来了,忙说∶“师弟,一切都是我的错。”天赐挥手截断了东方诚挚的话说∶“别再说这了。告诉你,我的探子快马来报,说有路人看见七里坡有一大群来路不明的人,你看,会不会是月牙教的人?”
“师弟,宁可信,不可不信。”“那好。我们连夜出发,天明前,赶到七里坡。”“少主人,别把老夫扔在这里。”白眉魔王声到人到,对天赐说∶“少主人,大师已经无事,老夫让他躺下了,七天后,也就没事了。”天赐高兴地笑了。他问东方诚挚∶“准备何时走?”“兵贵在神速。师弟,当然即刻就去。”就这样,东方诚挚,天赐,白眉魔王,林青剑,独臂侠,清风神尼,蔡追魂,司空阔,呼延豪,云坚,琅娜格格,雪梅,万万千,欧阳俊青,季如风,江一刀,神判李,和江南三怪一行二十人,骑马出了梅花城,直奔七里坡。一行人趁着夜幕快马奔驰在山道上,在接近七里坡时,有一匹快马迎面跑来,行在前面持枪奔驰的天赐借着月光,认出来人是海盐帮的一名探马,叫道∶“是大牛吗,我是天赐,前面情况怎么样?”来人果然是大牛。他见了天赐忙说∶“帮主,小的已打探清楚,七里坡道上的那股人,是月牙教和七龙帮的人。
邱舵主他们四十多人,全被吊在了树上,听月牙教的人嚷嚷,天亮后,便要杀了他们。”“幸苦你了。大牛,回去转告马帮主,说我们已在七里坡,帮中诸事,让他定夺。还有陈锋那事,他知道。”“帮主,那小的走了。”大牛走后,天赐手中梅花枪一举,让大家聚了过来。他望了一眼天色,对东方诚挚说∶“天快亮了。师兄,以我看,不如来个兵不厌诈。”他望着东方诚挚,见他点了点头,便接着又说∶“月牙教虽知这一带的地形,但七龙帮的残余却和他们在一起。师兄,你看这样好不好,我们分兵两路,我主攻,你救人,打他们个措手不及。”“可以。”东方诚挚点点头问∶“你想怎么做?”“我带自己这部分人,直冲过去。那么对方一见我方人少,必会全力以赴围杀我方,以便能尽快结束战事,等你再到。记住,我会诱敌深入,那你们救人就容易多了。师兄,你看这一招,能行吗?”“行是行。但我容易了,你却危险了。”“行就可以。师兄,论身手,我比你好。那今日的危险,那也该我去担。好了,时间不多,你我就别再争了。待我引走了他们,你立刻动手救人。各位保重。”
天赐怕东方诚挚还要争执,说完话,忙梅花枪一挥,叫道∶“我们走。”便疾驰而去,没了踪影。白眉魔王,琅娜格格。雪梅。呼延豪,云坚,和江南三怪忙快马一鞭,追天赐去了。“这娃娃。真是怪得很。”独臂侠嘀咕了一声。蔡追魂接口说∶“这也许就是他的性格。以我看。他这人就是不简单。所以。才会将危险往自己的身上揽。”清风神尼仰望星空叹了声∶“实在是怪的出奇。”“也许,我师弟就是这么一个人。走吧。”
天色渐渐地亮了起来,山腰间忽然腾出一只火球。楚贞贞伸了个懒腰。从一棵大树上一跃而下,落在了三指兽的身旁,伸手夺过他手中的酒壶,喝了几口后,把酒壶扔还给了三指兽,说∶“二叔,让兄弟们打起精神,我看,聚雄山庄的人,也就快到了。”“兄弟们,教主有令,都打起精神。”三指兽这么一嚷,月牙教和七龙帮的人,都三三两两地从树上,地上冒了出来,一副还没睡醒的样子。万人愁扭了扭脖子,对正在捶腰的多兽怪说∶“你看,我们这伙人,不如干脆投靠月牙教,免得让海盐帮赶尽杀绝。再说,那教主也不坏,又是我的同门,应该好相处。”多兽怪“哈哈”一笑∶“正合我意。”龟田村夫不知从何处闪了出来,指指远处说∶“快瞧,前面的那伙,必是聚雄山庄的人马,快去告诉楚教主。”
万人愁一瞧,山道上的几匹快马直朝自己这里冲来,忙吹了一声口哨,给楚贞贞送去一个暗号。“不对。”多兽怪惊呼了起来∶“是海盐帮的人马。瞧那跑在最前的那个老头,不就是白眉魔王吗?”“是这老魔头。”楚贞贞也早已发现了这一小股来者不善的人马,忙招手唤来自己的兄弟,已见那股人马一字排开,来到了面前。“来者何人?”她问了一声后,跃上了马背。天赐横枪跨马,立在马队的中间。他一见问话的是个二十来岁的长发姑娘,便托枪抱拳,友善地说∶“海盐帮帮主天赐。请问,姑娘是什么人?”“月牙教教主楚贞贞。你来要人的?”“对!来剿七龙帮的残余。”楚贞贞听说这股人马并非聚雄山庄的,而是海盐帮来找万人愁他们的,心里安顿了许多,忙胡编了一句∶“天帮主,万人愁他们已经投在了本教主的门下,如你打他们,便是和月牙教作对,你三思吧。”天赐没有吭声,雪梅却用棍指着楚贞贞叫道∶“你月牙教既然要为七龙帮强出头,那你我只有在功夫上见高低了。”说完,她长棍一挥,招呼大家冲杀了过去。但,一场混战,瞬间中便决出了胜负,天赐他们择路而逃,冲上了千米外的一块坡地上。楚贞贞见海盐帮的人,如此不堪一击,便留下毒仙和教中两位高手,看住邱大海他们,自己带着余人,和七龙帮的一百多号残余,也冲上了坡地。天赐一见月牙教果然中计,忙长枪一挥,招呼大家杀过去,自己找上了楚贞贞,三指兽,和神腿章三人。万人愁,龟田村夫,和多兽怪缠住了白眉魔王。
野和尚一人敌住了江南三怪的三种不同的兵刃。呼延豪,云坚,琅娜格格,和雪梅以四对四,同月牙教的另四位老者抓对撕杀,打得难解难分。七龙帮的残余插不上手,站在一边呐喊助阵。躲在林里的东方诚挚他们,一瞧此景,忙冲杀了出去,大伙齐上,哪还管它什么江湖规矩,围住了毒仙三人,便展开了一场激战。毒仙他们虽说人少,但依仗手上的绝活,各找两三个对手斗杀了起来,唯独万万千没人要,乐得他捡了便宜,手舞足蹈地将邱大海,范畴,白云,余凤,吕一功,晁仑,马良,顾忌,陈述平,和其他人全从树上救了下来。毒仙正在同东方诚挚和独臂侠醋战,一见人被救了,而救人的却是那个貌不起眼的老叫化,愤怒之中就朝独臂侠拍出一掌,趁机将袖内的毒金针,袭向了万万千。
邱大海和吕一功他们见嘻皮笑脸的万万千,忽然扑倒在了马良的身上,便用手指着自己的嘴。都误以为这个谗嘴老叫化,在向他们讨酒喝呢,顿时引得大家“哈哈”大笑。直到万万千的嘴巴成了黑色,这才感觉不对,忙将他扶坐在地上,手忙脚乱地不知该怎样救他才是。
林青剑一剑杀了对手后,便同清风神尼和欧阳俊青来助蔡追魂,季如风,江一刀,司空阔。和神判李来围杀月牙教的另一高手。这高手以一敌五。虽不会落败,但也无法取胜,现在一下多了三个强手,顿感力不从心。又早见邱大海他们被救。心想如再激战。费不了多时,便会成为众人的刀下之鬼,忙双手一挥叫道∶“不玩了。”便将袖内的暗器尽数发出。趁对手忙乱之机纵出阵外,身影朝坡地飞疾而去。这高手一溜,却苦了毒仙,众人刀剑棍棒齐上,不等他发暗器,就已尸首分家,成了恶魂。刚才激战之中,东方诚挚也顾不上邱大海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现在毒仙一死,他忙赶了过去,才知是万万千忽然中了什么暗器,胸口之上一片乌黑,身躯也已发凉,忙让欧阳俊青抢救,但毒已封喉,已是没法救了。欧阳俊青见邱大海他们也都中毒,虽不致送命,但时间久了,怕也会留下残疾,便建议东方诚挚立回聚雄山庄。东方诚挚也觉如此,就让蔡追魂去通知天赐他们人已救出,再让江一刀用布裹上毒仙俩的人头,飞马而走。月牙教虽是一支刚崛起的邪教势力,但教中人物却个个了得,功夫超群,非一般江湖帮派可比。而激战中的两位年少异人,斗杀了七八十招之后,均有英雄惺英雄之感,故而虽是你死我活,非生即亡的正邪决斗,但谁也不想施杀招,似乎都怕往后没了对手。
楚贞贞的功夫虽不及天赐,但她袖中的木箭和竹叶如尽数发出,怕天赐的怪招再多,也很难在与她和三指兽,神腿章的生死搏杀中,如数磕飞三位高手同时打出的暗器。“三位且慢,我有话要问。”忽然,打斗中的天赐连接使出三招怪招,长枪右刺惊退神腿章,长枪随即趁势横砸,将三指兽砸下了马背,然后反手一枪朝楚贞贞侧脸划去,吓得楚贞贞忙翻身藏到了马下,刚要施发暗器,只听得天赐叫了一声后,长枪左磕右砸,已打落了三指兽和神腿章的四枚暗器。“俩位住手,让他说话。”天赐的功夫虽不容怀疑,但楚贞贞还是担心他有不测,叫声中翻身上马,快马两步,挡在了天赐的马前。
“请问,姑娘是百花婆婆的什么人?”“百花婆婆是我的恩师。”天赐愣了愣后,举枪叫道∶“都别打了。钟伯,快过来,没准这楚教主便是你的外孙女。”然后朝楚贞贞拱手一笑∶“没想到我俩刚出江湖,便自相残杀了起来。”楚贞贞也笑道∶“其实,你露了接我木箭的那一招后,我就知道遇上了你。你叫天赐,错不了吧?”“不错。那你叫楚贞贞,也错不了吧?”“这当然。天赐,七年前,你恩师来过仙人谷,见我恩师,当然也提了你不少的聪慧。瞧!这万人愁,也是我们的同门,他的师父雪山老怪鬼见愁,是我大师兄。天赐“哈哈”一笑,说了句∶“撞上鬼了。”然后指指身边的白眉魔王,对楚贞贞说∶“他就是你外公钟大业。”“臭丫头,长得比你妈还俊俏。”白眉魔王先楚贞贞一步,夸了句自己的外孙女后,对天赐说∶“少主人,蔡老头说人已救了,他们回聚雄山庄去了。以老夫看,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不如回天府。”“外公说的是。天赐,你说呢?”“好吧。但,这么多人不方便,容易让人探去消息。”楚贞贞的心里明白,这么多人同往,必然会让聚雄山庄的人探走消息,便决定只让万人愁和三指兽随从,其余人找个落脚处,再遣人去天府告知于她。就这样,天赐他们一行十二人,任马蹄慢行,一路赏景闲聊,进入万家同乐城,已是夜幕降临。到了天府,天赐这才安下心来。
他让白眉魔王和江南三怪陪楚贞贞三人先去“尊天阁”说话,自己和琅娜格格去看望马啸天,方翔,和陈锋三人。呼延豪和云坚扶呼延英出来,雪梅已和府中的马车候在了门口,便让呼延英坐上马车。呼延豪傻愣愣地望着雪梅,雪梅也依舍不了呼延豪,俩人就这么四眼望着。云坚的心里想着牡丹,也不急于催呼延豪离开。直到牡丹出来,见雪梅如此不舍摇头一笑,他这才上去问牡丹∶“怎么样,天帮主同意了没有,让你俩和我们同往?”牡丹没吭声,搭下脑袋,轻叹了一声。“我找少主人去。”雪梅的言语中含有泣声。她转身刚要去找天赐。却让牡丹拉住了手。并笑道∶“瞧你急的,少主人已同意了。”这才“咯咯”地抱住牡丹笑了起来。却说陈锋黄昏时已经醒来,听牡丹,方秀英。和李三。及两个丫环七嘴八舌地一说。才知温九已死,七龙帮也没了,天赐为了救他这条老命。给他吃了一粒千金难求的保命丸,这才让他有命躺在天府说话。这陈锋六旬挂零,说来也是个老江湖了,当然视得好歹,见天赐如此厚待自己,横心一想∶“只要这小辈不弃,老夫这条命,往后就交给他了,往后是死是活,任他处置。”他左等右盼,终见到天赐和琅娜格格进屋,刚想起床谢过,却让天赐按住了双臂,并劝道∶“陈前辈,快躺着,到吃饭的时候,我自然会扶你上餐桌。”
“小辈,我的命值不了一粒保命丸呢。”“前辈言词差矣。不就是一粒保命丸吗,只要能救你,那怕是五粒七粒的,我也会塞进你的嘴里。只是,你七龙帮没了,如不想留在天府,小辈会为你按排。”“不!老夫还识得善恶,懂得好歹,只要小辈不嫌老夫做过大盗,帮过温九,老夫甘愿为你效犬马之劳。”“陈前辈,言重了。”天赐在床沿上坐了下来,拉住陈锋的手说∶“什么都别想,养好身体才是真的。如你腰板子还行,等一会儿,我让你见个人,保你能畅怀喝下三坛酒。”“是谁?”“万人愁。”“怎么,你把他也抓来了?”“不!是请来的一个贵客。”接着,天赐把自己和月牙教教主楚贞贞,及万人愁三人的关系,简单地对陈锋说了一下。马璐一蹦一跳地走了进来,朝方秀英一笑,叫了声“素素姐”后,对天赐说∶“天赐哥,佳肴已经上桌,贞贞姐想喝透里香,馋得口水都下来了,催你赶快过去。”天赐“嗯”了一声,让方秀英取来一套锦衣,让陈锋换上,随后出门,自有丫环提灯笼引路,来到“尊天阁”。万人愁已知道陈锋在天府疗伤,此刻照面,见他一身锦衣,脸有红润,不象抱病在身的模样,吃愣了一下后,说∶“陈帮主,顾堂主说你卧病在床,怎么瞧,也不象啊。”陈锋一笑,将万人愁推到一边,沉着脸说∶“你这老万,怎么也象没毛的娃娃,什么帮主堂主的,混在一块象什么事,让天府的人听了多扎耳。
对了,你还好吗?”万人愁一想到七龙帮没了,免不了唉声叹气∶“威风了几十年,今日忽然成了丧家犬,真不是个味啊。不过,我和龟田,多兽怪,决定投靠楚教主。你往哪儿去?”“留在天府。走走,喝酒去。”“尊天阁”里已摆好了四桌酒席,天赐,白眉魔王,楚贞贞,和琅娜格格居中。马啸天,陈锋,万人愁,三指兽一桌;方翔,顾一柱,方秀英,马璐一桌;江南三怪和李三一桌;另一桌闲着,以备来人待用。四五个丫环在一旁忙碌。四桌十六人开怀畅饮,掏心说话,好不热闹。酒过七巡,李三,方秀英,江南三怪老三,马璐,和三指兽这几个没酒量的相继醉趴在了桌上。天赐与楚贞贞碰了一下碗,一口喝干了大半碗酒后,似醉非醉地说∶“师姐,今晚,你问我答的,都说了那么多,散席前,我要进你一言,不知你爱听吗?”
数十碗酒下肚,楚贞贞的一张秀脸越发妩媚动人,让人百瞧不厌。她抬手将一撮秀发撩至身后,朝天赐“嘻嘻”一笑,说∶“你是英雄,我是美人,你说什么话,我都爱听,你,你就说吧。”她巧舌打结,也有些醉了。“师姐,你有雄心,我有壮志,你是教主,我是帮主,我不说你是邪教,也不说我是正。”(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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