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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交谈了半晌后,在女子喋喋不休下,男子还是左右不了少女的单相思,随后两人就这样回到了小河村。
一路上男子沉默少言,少女不依不饶,令他头疼无比。
小河村坐落与一座山谷中间,村子不大,但人口却是不少,家家户户几乎住的全部都是茅草屋,只有一些村中大型商户,才会有钱建立府宅。
在临近村口时,男子故意与少女保持了一些距离,这才背着竹楼里面活蹦乱跳的鱼走进了村子。
“喲,阿乾啊,看你背后竹篮慢慢的,想必今rì收获不小吧?”
男子刚刚一进村子,一名手里拿着锄头的老人,冲着他喊了一句。
“嘿嘿,牛大爷刚刚看了田地才会呀,今天小子我掉了一条十斤大鱼,晚饭不用啃馒头了!”男子闻言咧嘴一笑,似乎与这老人极为熟悉的样子。..
男子名叫程乾,乃是三年前一个人来到小河村,村子里人们都比较和善,没有什么坏心眼,小河村的年轻人几乎看不到,偶尔能看到的也只是一些女眷罢了,其他的年轻男子几乎都到了十七八岁就背井离乡,去小河村外的大城市闯荡了。
程乾来到小河村时,几乎是分文没有,他花了三天时间,在村中一个小地方自己搭建了一栋简易的茅屋,随着他的入住,起先还有不少乡亲好奇的来看着小伙子,竟然不去大城市发展,来到什么都没有的小河村。
时间一长,大家也就对他有所了解,程乾是一个很少出门的小伙子,每rì鸡鸣天亮,他就会早早的带着自制的渔具去村外十里处的小河捕鱼,没有什么坏心眼。
程乾年轻力壮在小河村中也帮了不少人的忙。大家对于这个沉默寡言的小伙子,也非常有好感,经常会与之开玩笑。
“十斤大鱼?那可是值不少文钱,你小子该换换你那渔具了!”牛大爷面容吃惊,诧异的看了一眼他身后的竹篓。
程乾乐呵一笑,点了一下头说道:“也是,这鱼竿都有些破旧了,看来没有多久就会折断!”
在程乾和牛大爷交谈的时候,少女似乎有些奇怪的特意遮住脸颊,悄然离去。仿佛不敢让村里其他的看到一般。
程乾在说话间就望了少女离去方向一眼,心中不由得叹气了一声。
牛大爷见他如此,将手中锄头放下,神情颇为古怪的问了一句:“你小子今天弄清楚,鱼为什么会在水里没?”
程乾无奈的摇了摇头:“还是没有,不过我会想出来的!”
他在两年前与村里的人混熟之后,便对着村里的老人问出了一个古怪的问题,鱼为什么会在水里,众人都觉得他这个问题虽然有些简单。但一时间没有人回答出为什么,更有不少人觉得程乾脑袋有问题,不过经过多年的相处,这小子脑袋并没有问题。反而比其他的年轻人要灵活的多,只不过一直醉心于‘鱼为什么会在水里’这个问题,令众人百思不得其解。
“嘿嘿,老朽活了大半辈子。同样也没有弄清楚这个问题,既然不知道那就不要去想,你看这个问题你都研究了两年了。可一直没有答案,如此耗费光yīn,实属不智!”牛大爷微微一笑,开始劝解程乾不要去想这些莫名其妙的问题。
“牛大爷的话,小子会记在心里,却是一直醉心于这个问题有些浪费时间,小子明白了,不过小子还有一个问题,网为什么可以捕鱼?”程乾很释然的放开了那个问题,接着又问道。
原本牛大爷听到他的话,还比较欣慰,但当程乾再次问了一个问题,就让他神情有些古怪的看着程乾了:“人要吃鱼,所以用网捕鱼,你每天钓那么多鱼,不也是为了吃鱼吗?”
听着牛大爷的话,程乾短暂的陷入了沉默,没有再次说话,似乎沉默了良久,也没有得到合理的解释,不禁深吸了一口气道:“牛大爷,今天谢谢你了,小子回去做饭了。”
程乾快速告辞了一声,就屁颠屁颠背着竹楼离开了村口,往自己家里跑去。
“唉,这小子怎么总是问这么奇怪的问题,看来是钓鱼钓傻了!”牛大爷望着程乾离去的背影,不由得摇头叹息。
程乾回到茅屋后,便将补回来的大鱼,放在了一个木盆里养了起来,并没有将其宰杀做菜。
木盆里已经有了十余条鲤鱼,随着这只十斤大鱼落入盆中,立刻引起了其他与的布满,在盆里躁动不安的溅起大量的水花洒落。
随着大鱼入盆,其他的小鱼几乎都不敢靠近大鱼,晃晃悠悠的在四周徘徊。
程乾目不转睛的盯着盆里游动的鱼儿,嘴里喃喃道:“你们不希望被捕么?同样害怕强大存在吗?”
鱼儿听不懂他的话,依旧在水里游来游去,木盆并不大,只能装二十来条鱼,随着大鱼进去它们都想躲开,可是有盆壁挡着,它们哪里也去不了,更有些胆小的鱼儿,为了避开大鱼直接从水里窜了出来,想要逃出木盆的束缚,但引力作用鱼儿没能跳出多远,又重新掉入盆中,引得其它与仓惶躲避。
“你们为鱼肉,我为食鱼者,你们的命运终究掌握在我的手里吗?希望你们有一天能够给我答案,能不能挣脱命运的束缚!”程乾全神贯注的看着鱼群,诉说着心中的疑问。
桌上摆放着文房四宝,程乾走了过去,随手拿起一支笔就在纸上写了一个‘网’字。
望着自己写出来的文字,程乾似乎看到了什么奇怪的事情,喃喃道:“网有缝,为鱼者,心不甘,为何不能凭着自己的实力,将此缝扩大挣脱束缚?”
就在程乾诧异之时,屋外传来了一阵嘈杂,听着不少脚步声在屋外响过,他的眉头不由得微微一皱,放下了手中毛笔,带着一丝好奇的走了出去。
“不好了!”一个神sè慌张的男子,急速奔跑在大街上,嘴里不停的喊着,引来不少村民好奇的观望。(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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