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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看,憨憨好像在命令那些雪兽们!”塞外风雪指着憨憨那里说道。
我和狂战组合顺着塞外风雪的手指望去,憨憨指着那些雪兽,对着母兽王们比划着。
那些母兽王们听了半天,终于理解了憨憨的意思,对着那些雪兽们吱吱大叫,雪兽们转身。开始奔跑,向着城墙外面奔去。
憨憨答应做雪兽王了吗?我心里思考着。
“雪兽们退了,我们胜利了!”族人那里有人大叫,族人们兴高采烈地欢呼。
雪兽们在母兽们的命令下全部退去,丢下了满地的尸体,憨憨的那座尸体上在雪地里格外醒目。
不知是被哪头奔跑的雪兽给踩醒了,还是被雪兽们奔跑的声音给吵醒了,那个被我砸得晕了过去的母兽清醒了过来,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这母兽王太强悍了吧!被狂笑都打成这样了,难道还能看见?”一刀飘红诧异地看着那头母兽摇摇晃晃地走向了母兽那里,跟其他母兽们围住了憨憨。
“只能说憨憨的魅力太大了!”色女盯着那头雪兽王,“憨憨吸引住了所有的母兽们!”
所有雪兽越过了城墙,眨眼就看不见了,那些母兽们却依旧呆在憨憨旁边,没有一点要离去的样子。
憨憨指着城外的方向,对着母兽王们吼叫,这些母兽王们却装傻充愣,对着憨憨点头哈腰,呆在憨憨身边不肯离去。
憨憨不管它们了,向着我这边走来。
母兽们在憨憨后面迟疑着。慢慢地跟着憨憨。
“憨憨好好厉害啊!”憨憨走到了我的身边,塞外风雪拉住了憨憨,对着憨憨连连夸奖。
那些母兽们看到了我,不敢过来了。保持着距离,远远地瞅着我。
“狂笑,它们好像怕了你呢!”一酒半僧轻笑。
“被我打怕了吗?”我对着那些母兽们眨眼,我觉得这些母兽们还挺可爱。想要跟到憨憨身边,却又不敢过来,“我还被它们打怕了呢!”
我摸着自己的胸口,胸口那里隐隐作疼。
刚才一番狂风暴雨的攻击让那里的伤加剧了。
“啊,狂笑,你这是怎么了?”十年踪迹看见了我滴着鲜血露着白骨的手指,这会我的两只手都破了。
十年踪迹这一叫,所有人都看向了我,泰山谁挡本来背转了身子。听到这一叫。赶紧转了过来。走到了我的身边。
“没事,一点皮外伤!”我走到一旁,将自己的双手插在雪地里。将那里的白雪染成了一片血红。
我两手抓着雪块在手里揉搓,将我手上的血迹洗去。又走到一片倒塌了的冰墙旁边,取了两个冰块放在我的手上止血。
“狂笑,我按照你说的带着药了,你快敷上!”一刀飘红找着了自己的包袱,从包袱里取出了药瓶和一些纱布,“这些药可都是给别人准备的,没想到这趟出来,你是第一个用药的!”
“这世间好多事情都是我们想不到的!”我笑着伸出了双手。
泰山谁挡帮我拿起了冰块,一刀飘红将生肌丹涂抹到我的双手上,
“还说没事,都弄成这样了!”十年踪迹走到了我的身边接过了纱布。
“我还没有那么脆弱,不用缠纱布了,过两天就好了!”我盯着十年踪迹的纱布。
“真是个小孩子,到这时候了还逞强!”十年踪迹不由分说。
十年踪迹将纱布撕开,把另一半给了塞外风雪,抓着我的胳膊,等着一刀飘红弄个涂完,开始给我轻轻地缠纱布。从指间缠起,慢慢地缠住了整个手腕。
感受着两姐妹手指间的滑腻,我没有拒绝她们的好意,乖乖地让十年踪迹和塞外风雪将纱布缠到我的手上。
泰山谁挡的族人们惊讶地看着我的手。
“狂笑哥哥,叫你自大,这回受伤了吧?”色女看着我的两双缠满了纱布的手掌,在一边嘀咕。
“我还没有成仙,怎么会不受伤?”我对着色女嬉笑。
“疼吗?狂笑哥哥!”塞外风雪帮着十年踪迹缠我的另外一只手,满是心疼的样子。
“有点!”我毫不掩饰,“不光能让你们两姐妹亲自给我缠纱布,这点疼早都忘了!”
“还嘴贫!”十年踪迹一边缠纱布,一边瞪着我。
“那我再轻点!”塞外风雪脸上满是开心的笑。
“十年姐姐,雪儿姐姐,小心将你们的心思都缠了进去!”色女看着我的手,突然坏坏地笑。
“美男妹妹,那你来缠呀!”塞外风雪嗔道。
“美男妹妹,你不会是吃醋了吧?”十年踪迹不客气地还击。
“我跟两位姐姐吃什么醋?大不了咱们三个一起服侍狂笑哥哥!”色女大胆地说,一脸的无所谓,“就像这几个母兽王伺候憨憨一样!”
这色女竟然大胆到了这种程度。
十年踪迹和塞外风雪手缠纱布的手在我的手掌上一抖,脸上顿时尴尬了起来。
一刀飘红、一酒半僧、泰山谁挡和那些族人全都在旁边看戏。
“一刀飘红,将那治内伤的药给我也倒几颗!”看着笑嘻嘻的一刀飘红,我开始转移话题。
“什么?你还受内伤了?”一刀飘红惊讶地从包袱里取出丹药,放到了我的嘴里。
一酒半僧一手搭到了我的手腕上。
“嗯!兽王那一击,差点要了我的命,差点就见不着你们了!”我将丹药吞到了肚子里,慢慢地感觉着自己肺腑中不稳定的动荡。
“你到底怎么样?”泰山谁挡忍不住了,盯着我上下查看,“你这次受伤太意外了,出乎所料!”
“我在你们心目中难道是无坚不摧的吗?呵呵,这母兽王们太强悍了!你说的对,我们应该感谢那些给我们带来痛苦的人,我也要感谢这些母兽王们,它们这一击让我感悟了很多东西。我们每个人经历了磨难,才会成长!”我不知道怎么安慰这个内心受伤的大个子,嘴里斟酌着词语。
泰山谁挡体悟着我的话,不断地点头。
“一刀飘红带的药要不要给族人们发下去,帮助他们疗伤?”我又问泰山谁挡。
泰山谁挡的族人们从那残埂断壁里走了出来,在战场上收拢着族人们的尸体。
“嗯,你的药对他们会很有效果!”泰山谁挡点了点头,看向了一刀飘红。
“我们的泰山谁挡大发慈悲了,你们将这些药拿去救治你们的族人吧!”一刀飘红取出了一堆药,交给了族长和族长身边的人。
族长看着自己手里的药不知道说什么。
“泰山谁挡,我们受你的恩情不小,我们一定会偿还的!”小人拿着药,神情大喜。
泰山谁挡没有回答,拿着药走向了自己的族人们,亲自给那些受了伤的族人们上药。族长和小人带着那一帮人赶紧行动了起来,走向了自己的族人。
“狂笑,你恐怕受伤不轻!”一酒半僧的手搭上了我的另外一条手腕,脸色担忧。
“怎么回事?”狂战组合同时问。
“雪兽王这一击,恐怕震坏了你的肺腑,”一酒半僧摇头叹气,“你没有及时调息,对着那雪兽王疯狂攻击,你本来受损的肺腑在你这一番猛烈攻击下受的震荡不小……恐怕……”
酒僧还没说完,憨憨好像听懂了酒僧的话,对着远处望着憨憨的雪兽王们咆哮,身形窜了起来。
“憨憨回来!它们已经认输了,别怪它们,它们是受不了我的攻击才发出那招的!”憨憨向替我报仇,我心里感动。
憨憨停住了自己的身形,回到了我的身边,对着那些母兽王怒目而视,母兽王不寒而栗。
我身体有点疲倦,顺势坐到了地上,向憨憨招了招手,憨憨温顺地坐到了我的旁边,我靠上了憨憨的怀里,憨憨身上的毛暖暖地绵绵地,我舒服地躺在憨憨的怀里,感受着憨憨慢慢跳动的心脏和他内心的愤怒。
“酒僧,你说的是真的吗?狂笑哥哥受的伤很重吗?狂笑哥哥,你可不要吓我们呀!”塞外风雪的眼睛已经红了,“早知道我就不阻止你打死那头丑陋的母兽王了!它们真是太可恶了!我现在一点都不怜惜它们了!”
“没有,雪儿,你做得很好,你阻止的正是时候,万事有度,我做的过火了,要不是你及时阻止,说不定我已经打死了那头雪兽王,其实这些雪兽王还……还蛮可爱的,”我心中疼隐隐增加着,我忍住了心中的疼,“尤其是你们经历了这么多杀戮,你们杀心已成,你们一定要学会控制,适可而止,不要让自己的杀心变成了暴虐心!”
“善哉善哉,狂笑自己受伤,心系众生,难得难得!”一酒半僧赞叹地看着我,“只是你这伤?哎……”
“生又何欢,死亦何惧,我来到这个世界上,轰轰烈烈,即使死去,也已知足,我若死去,你们一定要替我照顾好憨憨!”
看着狂战组合所有人的担心,我心中很是幸福。
人生还需要追求什么呢?
我感到有点累,缓缓地闭上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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