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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我把他家的小畜生手筋脚筋全挑了。。。。。”金二吸了口烟继续说道:“他们疼的那个惨叫啊,就像猪被杀的时候发出那种惨叫,我甚至没有听过比那几个畜生叫的还残的声音。我听着他们的惨叫声心里这个舒坦啊,他们趴在地上不断的向我求饶,我还是没有放过他们,我的人又狠狠的揍了他们一顿,打断了他们的骨头才丢在了医院门口。”金二说道这里手舞足蹈的比划着,模仿着那些人凄惨狼狈的模样,说话的声音也大了一些,胸膛也在不断的起伏着喘着粗气。
小眼睛男人饶有兴致的双手插在胸前,露出他本来的面目,凝重的着听。
“他们几个人?”
“三个。”金二靠在沙发上把身子往下移了移,脖子放到沙发的靠背上,双腿自然放直翘在茶几上望着大厅的吊顶,身体成一条斜线,几乎是眯着眼睛有气无力的回答。
“你知道吗,如果今天就是我的死期,我活了这些年从来没有生过那么大气,就那三个禽兽干的事情你要遇到和我的选择一样,我跟你说,我现在就后悔没宰了他们。”金二说的很慢很慢,歪着头看向小眼睛男人,把对药家龙的恨全部表现在脸上。
这个人比金二要大十多岁,他从金二的字里行间、面部表情猜测着他所说的真实行,他明白,男人只有做出了那件事情才会被称为禽兽,而且还是三个禽兽。
小眼睛男人此时也咬紧了牙关,金二挥动着双手比划,声音颤抖着说道:“当时你没看见呐,那个女孩下面流着血,那些畜生在他身上抓出一道道的指痕,掐的她青一块紫一块的还是不肯放过她,他们三个禽兽轮流在她身上…。”金二说完这句话拳头握的咯咯直响,一脚把茶几踢碎。
钟离枫见金二一直没回来就出去找,只是这个酒店实在太大一时间没找到这里,当钟离枫来到一楼看到金二坐在沙发上,茶几碎片洒落一地时急忙要跑过来。金二闻声望去看到钟离枫向自己跑来,急忙伸手做了一个停止的动作。钟离枫不明所以的站在那里,愤怒的盯着金二旁边的人,几分钟后陈雨泽他们也赶了过来。
金二深吸了口气稳定了稳定情绪站起来用手指着小眼睛男人说道:“我知道我不是你的对手,但在我的地盘要我的命也不是那么简单,啃骨头要有付好牙口。”
另一个退伍军人知道已经暴漏了,走到小眼睛男人身后警戒着,大厅里很多人歪着脑袋看向这里想知道发生了什么。
“那个女孩现在怎么样?”小眼睛男人翘着腿靠在沙发上,双手插肩,眼睛直直的看着地上的茶几碎片有些失神的问道。
“她有过轻生的念头,我打算把她送进部队,希望能帮助她吧。”“恩,会有帮助的。”金二看到救兵已到,说道:“你错过了动手的最佳时机。”
小眼睛男人从沙发上站起来,左手一抖,一把迷你型的左轮手枪出现在手里,他用枪到顶住金二心口;当手枪指着金二的心口时,他都没有看到小眼睛男人是怎么拿出的枪,他的速度可以用斗转星移来形容,金二瞪大眼睛,要紧牙关,双手紧紧的握成拳头。小眼睛男人说道:“我想要你命随时可以,你的那些人对我来说就是废物;我有一个问题,你怎么知道我们来杀你?”“k省公安厅的人来到了a市。”小眼睛男人听下意识的向左右望去。
小眼睛男人耍了一个花活迅速的把枪收起来,动作熟练而精准,金二又没有看清他把枪藏在哪里。小眼睛男人背对钟离枫等人,他拿枪指着金二后面的人完全没有看到。
“你现在可以走了。”“你相信我说的话?”“如果说我相信你的话,不如说我相信你的肢体语言。”“你不是来赚钱的吗?”“我曾经是一名军人,所杀的人也全部是恶人。”金二听完转身走向陈雨泽他们走去,而两个退伍兵神色匆匆的离开。
几人又重新回到包厢里。“老大,那人是谁啊?”公孙踏月好奇的问道。金二端着一杯红酒喝掉说道:“外地商人,来这边做生意的。”他不想把事情的真相告诉他们,免得他们跟在担心。“二哥,一会咱上去整两板?我的货纯的很。”司马浩说道。
金二没有心情和他们玩,摇着头说道:“我有事,你们去玩吧,阿泽你跟我下来拿货。”金二觉得第一次和司马浩相聚,吃人家的玩人家的理亏,便叫陈雨泽下来拿自己的冰。“好啊,那别几把喝了,上去吧。”司马浩说道。“你们先去,我跟老大去拿货。”陈雨泽说完跟着金二走出了包厢。
金二坐在车把今天的事情告诉了陈雨泽,陈雨泽说道:“当过兵的人,他就是在坏,骨子里还是不会去持强凌弱的,今天他让你走,以后就不会在找你的麻烦。”
以后的一段时间里,司马浩几个兄弟和金二的人处的火热,时不时的就聚在一起,有事也一起出去办。
一天,陈雨泽坐在金二身边说道:“老大,跟你讲个笑话。”金二坐在保安公司的办公室里,看着这个口未开先笑的陈雨泽说道:“什么笑话。”
“有一天司马浩晚上买了伟哥吃完头痛,中午喝完酒后更疼了,司马浩和我一合计就找了过去,到现在我也不知道是司马浩吃的假药头痛,还是喝的假酒头痛,还是装的头痛。”
金二饶有兴致的听着。
“我们几个凶神恶煞的混混走进那家保健品店,祝天翊进去后把背心脱掉露出纹身,拍着桌子大叫着说道:‘你们他妈卖的是假药,老子吃了头痛的厉害,你们说怎么滴吧,你们赶紧的带着我去医院看看检查检查。’祝天翊是个东北人,说话带着一口浓重的东北辽宁口音。这个店里肯定也卖假药,要不然他也不会让祝天翊这么数落。店里一个女人看见这架势赶紧把自己的男人叫了回来,老板看我这些人的架势急忙提人,我认识谁谁谁,我和谁谁是兄弟,谁谁是我亲戚的说了一大堆。”
陈雨泽把椅子拉近金二些继续说道:“司马浩义正言辞的说道:‘那好,你把他们叫来吧,让他们来评评理。我们不是来闹事的,就是吃了你家的药身体不舒服,心跳的厉害,浑身没劲。’你说这不是废话嘛,这哪里是毛病啊,喝酒喝得吐了好几次,那个身体能舒服吗?心跳的厉害,你歪着脖子嚷嚷半天,心脏能不跳的厉害吗?不跳他就嗝屁了。最可气的是他说浑身没劲,你说说看,他跟个女人干一晚上哪来的劲,现在还能站着说话就已经很不错了。”
“都在外面混,人家老板又不是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只好自认倒霉的拿出五千块钱了事。你说我们一个个的满嘴酒气浑身纹着身去人家保健品店讲理,那个老板跟一群土匪讲理?他有理也讲不清,哈哈,好笑吧。”
金二拧开保温杯的盖子喝了一口水说道:“以后注意分寸,别太过了。”金二不反对他们想办法搞钱,毕竟这是黑社会,整天吃喝玩不动点歪脑筋赚钱怎么活。
一阵敲门声响了起来,金二说道:“请进。”林语堂走进来低着头,像一个犯错误的孩子似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左手一直在揪着自己的衣角。陈雨泽看到后问道:“怎么了语堂。”“老大,咱们的人被别的公司的人打了。”“怎么回事?”
“咱们的保安公司刚成立,你也知道别的公司经常给咱们划圈,这次他们太过分了,咱们的人就和他们他们打起来了。”“说重点。”“今天我派十几个兄弟去新地批发市场巡逻,其他公司的人也在那里巡逻,咱们不是以那条马路为分界线,十几个人过界用橡胶辊把咱们两个兄弟一顿痛打,小盖和小飞被打的不轻,现在就躺在医院里。”派去的保安两人一组,全部分散开,各有各的点,所以会出现被打的现象。
“哪个公司?”金二闭着眼睛靠在座椅上喘着粗气,低声问道。
“泰安保安公司。”
陈雨泽说道:“老大,泰安好像是朱三的公司,我以前听说过他,仗着法院里有人一向专横跋扈。”“对,就是朱三的公司,我认识他们公司的保安服。”
“阿泽,你叫些兄弟,晚上把他做了,记住,全带硬家伙。”金二所说的硬家伙指刀,当天晚上,金二带着四十多人,手持开山刀,开山斧,关公刀,双手长刃刀各种型号的刀具来到泰安公司。三五个人一组堵住宿舍门口防止他们出来。金二带陈雨泽、钟离枫、林语堂直接闯进办公室。
办公室里四个男人围坐在一个桌子上打牌,他们光着背,穿着短裤,光着脚踩在地板桌上,房间里散发出一股浓烈的汗臭和脚臭的混合味。他们转头看到五六个凶神恶煞的人闯进办公室,站起来就要拿床头的家伙,金二迅速的掏出枪对准他们说道:“拿家伙?拿呀,怎么不拿了?”这个男人听到金二的问话,乖乖的又做回了凳子上,钟离枫几人冲进来把刀架在他们的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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