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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再说我的父亲吕文,他还没有认识我的母亲的时候,是单父县吕堌里(今菏泽市南部)一位老实本分、自给自足的农民。
有一天,他在地里忙农活,一个一脸倦色的黄髯老人向他讨要了仅带的半罐饮水和一张煎饼,道别时,黄髯老人送给他一卷相术藏卷作为回报,并督促他好好研习。他果真很听话,这一读不当紧,着了魔似的。
就这样机缘巧合做起相士,给人算命,贴补家用,后来竟然变成了一种产业,我们家也因此积少成多而富有!父亲又是个房地产爱好者,有了钱就囤地,所以也算个远近闻名的小地主。
假如当初没有这个机会的话,我估计家里会一直受穷,自给自足的农民家能有多富有呢?
人,还是要努力开辟产业链,才能求发展。
说我吧。
“雉”,虽然又称“山鸡”,但也是凤的化形。
有史为鉴。
《山海经》中记载,丹穴山上有一种鸟,“其状如鸡,五彩而文,名曰凤凰”。《吕氏春秋》记上古乐舞,谓:“因令凤鸟天翟舞之,帝喾大喜。”这里说的“天翟”是什么?就是天雉,即满天飞的野鸡。徐整的《正律》也称:“黄帝之时,以凤为鸡。”《孝子传》也记载:“舜父夜卧,梦见一凤凰,自名为鸡。”
凤和雉在某些情况下是可以互换的。更重要的一点是,古人认为凤本源于鸡。
所以,我那精明的父亲给我取名“雉儿”,是坚信自己终有一天会成为“凤”。
当然,假如回到我现代的家庭,公元1982年,生下的我也是一个女儿,我的父母断然不会把自已的女儿叫有“野鸡”之称的“雉”,真心太怪、太不雅了。
但是我听说,以前“鸡”可是褒义词,自从我叫了这个名字,淋漓尽致演绎了世界上最坏的女人,这个原本褒义的东西才变味的,人们像憎恨坏女人的我一样来恨鸡了,欠缺公平。
我出生之后,父母及奴婢们抱着我绕的时候,我就发现我的家还是很家道殷实,颇有田产。我有两个哥哥,大的叫名泽(简称“泽”),小的叫释之(简称“释”),一个姐姐,名长姁,早早就嫁出去了,所以我是二女儿,后又顺着长姊的排行,取小字叫“娥姁”。
转眼数载。
看看我的上一部小说《我们约会吧》,你想,吕雉这个女孩依附了我来自公元2012年的三十几岁老男孩的思想和灵魂,当然成长的过程会很百伶百俐,从小就显示出自己的器识和干练,自己的聪明、果断,亦可见一斑,可圈可点。
所以我清楚地记得,一位相面先生无意中见过自己一面时候,大为吃惊,断言此女日后必待大贵之人而嫁,嫁之必成大贵之人。直到我后来当了皇后,邻居才相信那位相面先生所言不虚。虽然我也一直搞不明白,他是怎么知道的?从科学的角度来说,这几乎是不可能,但是,假如他也是来自未来世界,那他是知道历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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