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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广建大笑过后,冷静了一下,忽然觉得还是有些不敢相信。于是他又拿了一本书出来,递给张士城。
张士城心里郁闷啊,今天是古书大考试还是怎么的?怎么尽拿书给我?
虽然心里有些不爽,但是他还是接过张广建递来的书,看了一眼,是《礼记》。虽然以前是学历史出身,可这本书张士城并没怎么看过,自然是背不了的。他把书放下,说道:“父亲,此书孩儿不会背,但上面的字孩儿都认得。”
张广建一听点点头说:“那你念给我听听?”
于是乎张士城又拿起书读了起来。开玩笑,虽然这本《礼记》是用繁体字写的,可是刘辉学历史出身哪能不认得这些字?他读了一些,张广建摆摆手,示意他不用读了。
张广建此时不禁有些疑惑,他自己儿子是个什么样他自己清楚。以前一个有些呆呆傻傻的人,怎么摔了一跤之后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不仅看起来不傻了,而且还会背书了?
虽然张广建满腹疑问,可是既然儿子都变成正常人了,他还有什么好说的呢?谁不希望自己的儿子好的?难道张士城依然像以前那样痴痴呆呆自己就高兴了?回答自然是否定的。所以张士城现在的样子是让他高兴和欣慰的。
正在这个时候,仆人推门进来:“老爷,刘先生求见。”
刘先生名刘阳鑫,是张士城的老师。
一听刘阳鑫求见,张广建神色复杂地看了看张士城,搞得张士城有些莫名其妙了。
“让他进来吧!”
很快的,刘阳鑫就走了进来,此人大约三十来岁,留着山羊胡子,面色有些发黄。
“小人拜见节度使大人!”刘阳鑫拱手道,他是个秀才出身,不用下跪。
张广建点点头,道:“先生请坐!宗儿,城儿,你们也都坐下吧!”
随即几人都坐了下来,欢儿则很识趣的退了出去。仆人给刘阳鑫看茶。张广建问道:“不知先生有何事?”其实张广建大概都猜到刘阳鑫的来意了,但是怕他不好开口,还是问了一句。
刘阳鑫面色有些尴尬地看了看张士城,随即对张广建道:“大人,恕草民冒昧,二公子天资过人,草民才疏学浅,怕耽误了二公子的学业,今日是来请辞的。”
张士城这才明白过来,敢情这家伙是自己的老师啊,今天跑来大概是觉得自己是个傻子,他没法教了吧?
张广建听了大笑,说:“我明白先生的意思,不过,城儿现在可不一样了。”张士城变得正常了,张广建对他也亲切了一些,不再像以前一样那么不待见他了。
不一样了?刘阳鑫没明白过来,问:“敢问大人这话的意思是……?”
张广建又笑到:“城儿,背一段《论语》给刘先生听听。”
张士城点点头,背了一段。刘阳鑫听罢,显得十分惊讶。他教张士城读书已经两个月了,张士城可是一个字都没记住。不是他没有用心教导,而是这张大人的二公子分明就是个傻子,给傻子教书,不亚于对牛弹琴啊!这也正是他今天来请辞的原因。
没想到现在张士城竟然当着他的面背了一段书,刘阳鑫不惊讶才怪了呢!
“二公子……你这是?”刘阳鑫站了起来,惊讶地看着张士城。
张广建今天心情很不错,笑着给刘阳鑫解释道:“我知道城儿以前有些痴呆,前段时间麻烦先生了,不过现在先生也看到了,城儿智力恢复了正常。”
刘阳鑫听了张广建的话,才明白了过来。
只听张广建又说:“所以先生请辞的事,恕我不能答应了,呵呵……”
“大人哪里话!既然如此,草民自当好生教导二公子!”刘阳鑫赶紧拱手道。他本来是个穷书生,穷困潦倒都快吃不上饭了,来张家教书,每个月结账不说,还在这里吃住。既然张士城智力恢复正常人的水平,那他自然会好好教导的。
“大人,那草民就先告退了?”请辞的事放下了,刘阳鑫再待在这里也没什么意思了。
张广建摆摆手,刘阳鑫退出了房间。
刘阳鑫走后,张广建又对张士城说:“城儿,既然你都恢复了,那就要跟着刘先生好好学习,等我老了之后,你们还要接我的班啊……”
“是,孩儿明白的。”张士城说。
张士城出了房间,往自己的小院子走去。走到院门口,张士城见欢儿正现在那里。张士城来到欢儿身边,见欢儿低着头,好像有什么心事。
“欢儿?怎么了?”张士城问道。
欢儿抬头看着张士城,略带哭腔地说:“少爷,我娘亲生病了,少爷让我回去看看她好不好?”
欢儿也是个命苦的孩子。她本不是本地人,大约几年前,北方发生大战,欢儿与家人为了躲避战乱而举家搬迁。在南迁途中,欢儿的父亲意外去世,留下欢儿和母亲孤儿寡母。最后逃亡到汉中的时候,欢儿母亲也染病了,欢儿没有办法,就在路边挂上了卖身救母的牌子。
此时的欢儿已经瘦得皮包骨头,头发乱蓬蓬的,脸上也全是污渍,也正是因为这样,欢儿才没有被青楼的妈妈看上。要知道,有不少南逃额女子,因为实在没有办法,都卖身与青楼了。
欢儿卖身救母,张士城正好和张士宗上街玩耍,张士城虽然傻,但是他看欢儿可怜,,便将她买了下来,并且还请大夫给欢儿的母亲看病。
欢儿母亲病好后,欢儿也就成了张士城的丫鬟。欢儿既然已经卖身,那她就是张家的人了。不过欢儿是个孝顺的孩子,她用卖身的钱给母亲租了一间房子,如果有空就会回去看望母亲。
这次听人说母亲又病重了,欢儿显得特别焦急。不过张广建的书房欢儿是不敢随便乱闯的,于是她只好等着张士城回来。
“你母亲?在哪里啊?”张士城可是一点都想不起以前的事了,他不禁有些疑惑,以前看小说的时候不是说穿越到古代附身到别人身上就能继承别人的记忆么?怎么我附身的这个人似乎一点记忆都没有?
欢儿这才想起来张士城失忆了,赶紧将她母亲的事给张士城说了一遍。
张士城听完,知道这是人之常情,赶紧让欢儿去看望她母亲去。
夜晚,张士城躺在床上怎么都睡不着。他摸着那枚玉佩,不由得苦笑。本来以为这次发达了,没想到自己却因为这玩意儿穿越了?他一个普普通通的小记者,之所以莫名其妙穿越了,唯一的可能也就是这块玉佩了吧?看着玉佩,他心里乱糟糟的。
忽然想起了自己的父母,他不免有些伤心难过。父母忙碌了大半辈子,自己好不容易读完大学找到工作,父母正准备颐养天年,没想到现在自己居然出了这样的事……想起父母的脸,张士城不禁流下了眼泪……
过了许久,张士城突然从床上坐起,他捏紧手中的玉佩。心里想到,这一切都是命运,既然自己穿越了,那么就一定要干出一番事业出来!不然怎么对得起自己穿越者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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