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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安还是很清闲的,廖飞主要是担心林嘉琴找他的麻烦,幸好,直到下班,林嘉琴也没有打来电话。
虽然暂时躲过一劫,可是他对是否要去林嘉琴家又有些犹豫,去了的话,菜刀女会不会因为愤怒把我大卸八块呀!或是将我撵出来。
他离开公司,慢慢朝着林嘉琴姐妹住的豪丽胜花园走去。
豪丽胜是高档小区,远离城市的喧嚣,当然,离公司的距离也很远,对廖飞这个靠双腿走路的人来说,那就更远。
走到一半路的时候,天色就已经黑了下来,很多路边烧烤摊和大排档早就摆出,夜生活开始了!
闻闻阵阵的烤肉香味,廖飞的肚子发出“咕噜噜”的声音,视线也忍不住看向路边摊。
一名桌上放了很多瓶酒瓶子的美女引起了廖飞的注意。这个女人此时喝得已经很多,但还是一杯接一杯地灌下啤酒。
廖飞认识这名女人,她就是赵冠男,本来他不想过去。可看到离赵冠男不远处的一张桌上,几名满头花花绿绿的男子叼着烟,用淫邪的目光看向她时,就知道他要是不过去,估计赵冠男一会喝多了,就会被那些人带走,然后……
不管怎么说她都是同事,何况小偷还是用的她的门禁卡,廖飞认为已经接触她,看看有没有什么发现。就算什么发现都没有,最起码还能帮助同事。
他大步走过去,坐在赵冠男的对面。
“你是谁?我没让你坐这里。”赵冠男醉眼迷蒙,无力地看了眼廖飞,根本没认出来他。
“我是廖飞,就是白天帮你的保安。”
赵冠男的脑子因为喝了大量的酒,反应有些慢,足足过了半分钟,她才想起来。幸好她没有把自己喝失忆,将廖飞撵走。她递过去一瓶啤酒,道:“谢谢你白天帮了我,我请你喝酒。”
廖飞也没客气,接过酒瓶,喝了一大口。随后管服务员要了双筷子,吃起桌上的菜和麻辣烫。
飞速吃了一会,将桌子上的才基本吃光,廖飞才吃个半饱。而赵冠男则是又喝下了半瓶啤酒。
廖飞喝了口啤酒,才看向赵冠男,此时,她低垂着头,马上就要不省人事的样子。
邻桌的几名男子早就盯上了赵冠男,谁也没想到廖飞竟然坐在的她的身旁。他们没听到廖飞和赵冠男说什么话,以为两人并不认识。廖飞可能是哪种在酒吧门口专门捡尸体的人。
捡尸体,并不是捡死人,而是现在很多泡吧和夜店男人玩的游戏。很多人会在夜店门口等酒醉女性,然后将其带走开房。没经验的人会带走全醉的女人。而有经验的人会带走七分醉的女人。
全醉的女人有酒味,还会吐,很恶心。就算开房也像是死鱼。而七分醉的女人,仍有知觉,上床时会更大胆,更主动。
他们就以为廖飞是这种人,还是会玩,专门带走七分醉的人。
赵冠男是他们的猎物,为了等她很多,这帮家伙不但尽量少喝酒,甚至有几个不持久的人都悄悄地吃了药。他们盯上的猎物,在即将到嘴的时候,被人夺走,他们怎么能忍受。
一帮家伙低声说了几句,拎着酒瓶子站了起来,来到廖飞面前,吊儿郎当地一站。
一名耳朵上戴了好几个耳环,看起来像是领头的人开口骂道:“你谁呀?和我马子一起吃饭,赶紧滚!”
廖飞抬眼看了看,不说之前他们坐那么远,就算他的气质和长相,也不可能和赵冠男有关。
他的麻烦事不少,不想再多了,问道:“喂,他说是你男友,你认识他吗?”
赵冠男已经喝多,对声音的反应根本不敏感,没听到廖飞的问话。
“赵冠男,你认识他吗?”廖飞不得不提高音量。
这下,她听到了,看向廖飞。
看她醉的模样,估计还是没听清问话。不得已,廖飞再次重复一遍。
赵冠男转头看了看那群男人,一边挥手,一边道:“不认识!”结果不小心将酒瓶碰倒,摔在地上。
酒瓶粉碎,里面残存的酒液和碎玻璃四溅,崩到他们的身上。
本来这帮家伙听到廖飞叫她的名字,就知道两人是真的认识,还在考虑怎么将这名美女弄上手呢!他们是些地痞,但是胆子不是很大,让他们用强抢的,还这没那个胆子。
现在玻璃和酒液溅到身上,有了借题发挥的机会。领头的人拽拽地道:“我和朋友的衣服都被你用酒弄脏,还被玻璃划伤,你说怎么办?”
廖飞看向这几名明显是无理取闹的人,眼中闪过一丝寒光,他不想多麻烦事,但不代表就要怕事。他微眯着眼睛,冰冷地问道:“你说怎么办?”
“我说……”他嘿嘿淫笑道:“你朋友将我的衣服弄脏,只要她留下陪我们喝喝酒,乐呵乐呵,就当做道歉了!”
廖飞眉头一挑,语气冰冷地道:“给你一百元,当做清洗费,然后……滚。”
“说什么呢?想死了吧!”
“弄死他!”
“敢和我们来劲!我打得你妈都不认识你。”
一群人骂骂咧咧,想要上前去开扁。
廖飞沉下脸,站了起来,浑身弥漫着一股惊人的气势。
他也许不知道,当他发怒的时候,身上不自觉出现杀气,一种将万物当成刍狗,视人命如草芥的感觉。
这几个都是小地痞,让他们没事打个架什么都还可以,但是杀人,他们是真没这个胆子。一个个被廖飞刺激脸色发白,浑身冷汗。
“还不滚?”
领头的小子偷偷地咽了口唾沫,看了看身边的弟兄。所有人都畏惧廖飞,可他们毕竟人多,而且要是真丢了面子,以后还怎么在这片混了?那不丢死人了!领头的小子思量一番,见其他兄弟倒也没有逃跑的打算。牙一咬,心一横,干了!猛虎还架不住群狼呢!何况打赢了,还能将美女带走乐一乐。
但是他忘了,廖飞是猛虎,他们却不是群狼,顶多算是群羊,还是没长大的小羊羔。
他既然决定开打,也没大喊,直接抡起酒瓶子就朝廖飞的头上砸去。
其他的人只见一道绿光划出个半圆,然后绿光就以光速般的速度向后飞去,接着就是一阵稀里哗啦的碗盘摔碎的声音。
廖飞站在原地,头发上一滴酒水都没有,而领头的小子早已如炮弹般被踹飞出去,还砸倒了一趟桌子,疼得抱着肚子在地上直哼哼。
“还来吗?”廖飞看着其他人,面色轻松地问道。
剩下的人看了看倒在七八米外的老大,又看了看廖飞,既不说话,也不动手。
老大不干了!妈的,怎么打架是我一个人的事呀!难道将那个女地拿下,你们不上呀?他大吼道:“上,给我打死他。”
这些人是地痞,平时混在一起,不像黑社会那种有组织犯罪那样阶级分明,但是毕竟长时间混在一起,也是酒肉朋友,要是在老大说话后,还不动手,那未免也太没有义气,以后无法在这个小团体混下去了!
一群人互相壮胆,抡起酒瓶子就扑了上来。当然,地痞就是地痞,他们的胆量永远不够,傻大胆就冲的快,胆小奸猾的就慢点。这样的结果就是冲在最前面的只有一个,第二梯队有三个,第三梯队有两个。
第一个冲上来的傻大胆刚刚冲到廖飞面前,酒瓶子刚刚抡起,就发现身边没人配合。他刚想招呼人,就看到一个巨大的拳头出现在眼前,重重地打在眼睛上。
这哥们的脑袋像是撞到了大铁锤,“咣当”一声,双眼翻白,摔倒在地。
第二梯队的人虽然看到傻大胆被一击KO,可惯性让他们停不下来,继续冲过来。
三人同时抡起酒瓶朝廖飞砸去。廖飞冷笑,一个扫腿,踢在三人的脸上,将他们统统打倒在地。
第三梯队的人像是被勒住缰绳的马,一下就急刹在廖飞的面前,两人根本都不敢抡起酒瓶,冲着廖飞露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还打吗?”廖飞轻声问道。
那两人将脑袋摇得像是拨浪鼓一样。
“滚!”廖飞懒得理他们,转身去服赵冠男,要将她带离这个混乱的地方。
那两人互相看了看,突然间举起酒瓶,重重地朝廖飞的后脑砸去。
廖飞仿佛后面长了眼睛,长腿闪电般向后踹去。一个小子犹如坐上了云霄飞车,直接飞上半空。
另一个小子犹如踩住了刹车,再次停下,手中的酒瓶高高举起,却迟迟不敢落下。
廖飞没有特异功能,只不过是刚才透过桌子上的酒瓶看到的。他慢慢地转过身,脸上带着残忍的笑容。
这小子看到廖飞的笑容都吓傻了,尼玛!这是魔鬼的笑容呀!
“砸呀!”廖飞冷冷地说道。
这小子哪敢砸呀!和他在一起的同伴现在刚从空中掉下来,胸部塌陷,嘴里鲜血狂喷,好像不要钱一样,他可不想也变成人体鲜血喷泉。
“你再不砸,我就砸了!”廖飞再次说道,并摸起一瓶尚未开封的啤酒。
“啊!”他被刺激的大喊,目露决然,抡起手中的酒瓶重重地砸在自己的脑袋上。
没错,是砸在他自己的脑袋上。
他算是聪明,知道要是廖飞那个满是啤酒的酒瓶砸中,恐怕得更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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