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早上一个清扫卫生的黑人用一枝大树叶扫地,看起来比扫竺还好用。
门卫在收黑工的钱,少的20奈拉,多的50奈拉,我问了问,原来是贾米怒的妻子生了孩子,大家凑份子。
贾米怒今天给大家拿来糖,伍兹曼分,每人一块,很认真。
这几天有很多朋友知道我回来了,都来看我。
星期天上午10点半听到有人敲我的宿舍门,我打开门吃了一惊,竟然是穆罕默德站在门外,他的左半边脸上满是伤痕,左额上也少了一块皮,伤口已经开始结疤,逐渐愈合。我突然对他产生了一种歉疚的感觉,我紧紧的拉着他的手把他从门外拉到屋里来。穆罕默德脸上的伤就是一个星期前骑摩托车来看我时在半路上摔倒后跌的。我连说:“SORRY。”他带来一个朋友,以豪撒人的习惯一一向我的家人问候。我说:“你这是为我负的伤,我感到很不安。”他不好意思的笑笑。我拿出从国内带来的咸鸭蛋,饼干给他,还给他一条小毯子。在电脑上让他看了我的录象及相片和我的画。中午我留他在这儿吃饭他说不,他说还要去拿药治伤,说下个星期再来看我。
3点半夏伊度来我宿舍,给我带来了他买的书,是一个尼日利亚女作家写的《THEVIRTUOUSWOMAN》。
不多时小伍兹曼来了,还是穿着和我照相的那身衣服,进门就亲切的问候。我拿出给他带的MP3,他说:“马斯塔,撒拉的时间到了,我可以走吗?”我说:“你可以在我屋里撒拉。”他不好意思的说:“不。我以后再来看你,就象以前在一齐一样,我随时都可以来看你。”
下午在院子里很多燕子在落日的余辉下飞来飞去,斑鸠也落在我的近旁觅食。5点半,太阳就开始西沉,正对着我们的车间门口,天上的白云被阳光的余辉染的通红。一会儿,颜色慢慢的淡去,等太阳完全落下后,白色的云变成了淡墨色。圆圆的月亮从正东方升起。我最爱看的是这非洲的日出和日落。
星期一一上班,领班伍兹曼告诉我黑人办公室的人事处长易扑拉黑幕听说我回来了,要来看我。一会儿,进来一个小车,车上下来一个穿着紫红袍子的黑人朝我快步走来,我仔细一看,来人正是我的老朋友易扑拉黑幕。我们紧紧的握手。他用英语夹杂着豪撒语问长问短,我用豪撒语回答并问他近来的情况。我说:“奥老弗拉佩牙”,前半句是英语:“allof--所有的”后半句是豪撒语“好。”的意思。从他的口气中我听出他嫌我走时没向他告别,他还让领班伍兹曼给他我在中国的手机号,给我打了很多电话但都没打通。我看了看他所打的号码,原来是错的。
校油泵的蒙特拉说他父亲从政府退休后,家里没人挣钱,他在这里工资很低,原来父亲劝他上学,他说在这里和上学一样,但现在他要想到政府部门找工作,没有学校的毕业证是不行的。在这里工作时间太长,没有时间学习。所以,他想辞职后到外边找个工作,可以一边上学,2年毕业后接他父亲的关系可以到政府部门工作。我说既然这样,你要走就走吧。
(https://www.mangg.com/id25682/1487021.html)
1秒记住追书网网:www.mangg.com。手机版阅读网址:m.mang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