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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日利亚人除了笼罩在宗教的精神统治下之外,还普遍迷信鬼神和运气,最近我从一本2007年8月份的《HINTS》旧杂志上看到一篇文章印象很深:
《一个尼日利亚妇女不幸的婚姻——拂拉克自述》:
像走出梦幻之境,我慢慢地恢复了意识,茫然的凝视着天花板,背部的药味进入我的鼻孔。我现在在哪里?我在这里做什么?我来这里多久了?我努力回想着,但是没有记起来。我紧紧地闭上眼睛,仔细的找感觉,但只感到一片空白,整个一片空白!只有我一个人在这个小房间里。我想举起我的左手,但却引起身体剧烈的疼痛,我轻轻的呻吟着。我再一次睁开眼看看左手。看到一个针管扎在我的手背上。原来是我刚才尝试着要举起手时,正好压到了这根管子,引起了一阵疼痛。
我很难说出自己真实地感觉。当我试着举起手的时候,我的感觉很痛苦的吗?那时护士在房间里吗?确实,我觉得连一根手指都不能放在上边。我感觉到记忆力开始慢慢的恢复,虽然能记起一些事,但是感到有些杂乱。我记起了那个意外事故的一开始,我记起了急刹车和金属碰撞混凝土的猛烈声音。我也记得,当汽车翻倒以前,开始像一个飞行器一样滑出去时,我恐惧和野性的尖叫声。打碎的风挡玻璃碎片落在我身上。有一些甚至进到我的嘴里。我感到眼前一片漆黑。我试着记起更多,但是记忆来得很慢。几乎失望了,我求助于刚刚进来的年轻护士:“我现在在哪里?我在这里做什么?你是谁?”
护士的脸上令人宽心和欣慰的微笑着。
“谢谢上帝,你的背负伤了。”护士平静地说,小心地躲避着我的问题。
“我在这里多久了?”我又在她后边问。
“安静,不要激动。你的手没问题。让我告诉医生。我一会儿就回来。”护士小步走出房间,轻轻关上了身后的门,她的的身影再一次点燃了我的记忆......
我是在一个意外事故中受伤的。这完全没有疑问。当事故发生时,是我一个人在汽车中吗?像一场恐怖电影一样,我记忆的荧屏再一次活过来......
不!我不只是一个人在汽车中。汽车中还有三个人。我想起来了。
臣度,我的爱人,和我一起在汽车中。当汽车突然疯狂的失去控制时,我们两个正看着各自的眼睛,相互真诚的爱慕着。然后埃默咖的形像来到眼前。埃默咖是臣度的弟弟。他在汽车后轮的位置。在埃默咖前面的位置是臣度的堂妹奥芮姬。这个场面闪现之前,我的心似乎跌到了无底的深渊,掉到很深的山谷下面。脑子里空空荡荡,易受惊吓的感觉。臣度怎样了,埃默咖和奥芮姬呢?没有人知道。我为他们的安全做了一个沈默的祈祷。我不能想像,在我的生活中没有臣度。我的整个世界都是围饶着他。我以强烈的感情爱着他,而且我感到他也同样爱着我。记得在意外事故之前那些日子,他总是以各种方法向我表示爱意。我知道他是真的爱我。模模糊糊的感觉使我觉得很恐惧......
护士领着一位医生进来了。
“医生,请您告诉我。当时我们四个在汽车上。其他的人现在哪里呢?他们都没问题吧?臣度在哪里?”我断断续续的问。
“他们都没问题。”医生有把握的说:“他们全都很好。他们伤的很轻。你是最重的。让我们感谢上帝,你已有两个星期不不省人事了,但现在你已经恢复了知觉。”
两个星期!难以置信!!我盯着医生的眼睛。我相信躺在这里已经两个星期不省人事了。但是关于别的事他可能在说谎。如有关臣度的事,埃默咖和奥芮姬只是受了点小伤,这种说法只是哄着我安心在医院里养伤罢了。一个月后,当我出院后,我知道了可怕的事实真相。在离开医院之前,我预感很不好......
痛苦的是,如果在那次汽车事故中,臣度和其他的人伤势不重,为什么他们不来看我?这个问题使我日夜不解。每天来看我的人只是我的父母、兄弟和一些朋友。而且在那时,关于臣度和其他人的情况,没有人能够提供使人信服的答案给我。
在两个星期后的一个下午,年轻的护士协助医生给我打了一些镇静剂,使我进入了深度的睡眠。当我第二天早晨醒来时,我对发生事故前的记忆更清晰了。我想起了臣度用各种方法向我表达他的爱。我决不会忘记,我们热情的拥抱。
至于我们的关系,没有人赞成。成功的可能性不高,主要是因为臣度是依博族人,而我是约鲁巴族人。我的父母很在乎这些。当我对我的爸爸说我要和一个依博族男人臣度结婚时,他盯了我一眼说,如果我再到他的屋里提到臣度,他就不承认我是他的女儿。来自臣度父母的反对更强烈。他们威胁和赌咒,不让他把一个约鲁巴族女孩做为妻子带到他们面前。
但是臣度和我就像一对孪生兄妹。完全不能分开!我们秘密的保持联系。有事共同商量。臣度的弟弟和他的堂妹奥芮姬,相当支持我们,并鼓励我们保持关系。当我决定继续和臣度保持关系时,很多朋友都支持我,没有人赞成家庭的观点。当我们决定秘密的举行婚礼时,只有臣度年青的兄弟埃默咖和表妹奥芮姬像岩石一样,坚定的站在我们后边。我们的秘密婚礼只是在可怕的意外事故发生的前一天,埃默咖是个最好的人,奥芮姬也扮演了一个重要的角色。不管怎么说,这不是可以宣扬的一件事。我们的婚礼是令人难忘的。它使两个坚决要在一起的人享受到了爱,没有别的,我们很快乐!后来,臣度和我决定陪埃默咖和奥芮姬回他们的老家依巴丹。就是我们结婚后,在前往依巴丹的途中,发生了这个意外事故。一个月后,我恢复了意识,我回到了父母的怀抱,他们高兴我幸免于事故,并原谅了我的任性。在家里的那个夜晚,我的父母让我坐下,跟我说了那个最悲痛的消息。
臣度的年轻弟弟埃默咖已经当场死在事故现场的车轮下。他的表妹奥芮姬,抬到医院就死了。至于臣度,他是强壮的。他只有一些较小的瘀伤。甚至现在,我仍然不知道什么是更痛苦的和更悲伤的。是埃默咖和奥芮姬的死亡,还是活着的,强壮的臣度,仍然没有来看我?我的父母听说,臣度的父母嫌我是个带有厄运的女人。是在我们秘密结婚之后,使两个人丧失了生命的祸根。臣度不敢相信将来会如何。当我在医院时,他就离开了我,没有再联络。
我不知道能不能再重新拣起打碎的生活。臣度过去什么事都满足我。过去的那些日子现在给我带来了更多的空虚。但我又想起了我的第一次婚姻,我的第一个丈夫阿德是在我们结婚后的第一个星期死去的,阿德是我的第一个爱人。如果说有一对完美的夫妇,那就是阿德和我。我们有六个月的旋风式的求爱过程,麻烦出在我们结婚的那一天,阿德抱怨他有点头痛,当时没有人在意。后来,一天早上,他在我们的卧室里吃了一些止疼药后,便四肢无力的躺在我的双臂中死去了。我真是个带有厄运的女人吗?阿德的父母和亲戚都这样说。
阿德的死给我带来了无法忍受的坏名声。六年来,我一直远离男人,直到臣度踏进我的生活,带我走出悲伤......我真的是一个带有厄运的女人吗?我的确会给人带来厄运吗?问题是......问题是......没有答案!也许有人能帮助我走出厄运。
我的名字叫:拂拉克。如果你能回答我的问题,请通过编辑联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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