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撒”的清场有序的进行着,省城几片区域实行“宵禁”,让消息灵通的权贵们老实的躲在家里,“顶风”而来的都是小鱼小虾。
“报告!六层清理完毕!”
“报告!五层清理完毕!”
随着逐层清理,整栋楼里的人越来越少,无关人员严格登记后被驱离,停车场上的豪车一扫而空。直至最后,保安们也被赶出大楼,只留下黄崇山、老四和老三身边的十几个西装男人留在大厅。
二哥看着守备森严的大厅,嘴里苦涩,“人清理的这么干净?这是要砸店?还是要炸楼?大不了这个店不要了,找个地方再建吧。”
黄崇山和手下们站在一起,远远的看着厉将军犹自坐在沙发上,四平八稳,也放下了紧张,这么高级别的首长不会选择陪明部的鬼士一起死,应该是李副省长“他们”的内部矛盾。
李公子接了电话,了解情况后什么也没说就挂断了。黄崇山也无所谓,只要高速路和通讯器材的合同在自己手里,大家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谁也跑不了。只要明部不倒,再找棵“大树”就是,华夏可是一大片森林。
鬼夜叉赶回来,看着包围“凯撒”的大批军人和军车,直觉头皮发麻,这阵势也太大了吧?老二联系不上,刘七儿也联系不上,鬼夜叉感到有些不妙,却想不到事情的背后。他和老二想的一样,大不了“凯撒”不要了,有钱什么事办不了。
强忍着愤怒,鬼夜叉带着两个手下走近“包围圈”。
“等的就是你!”厉将军示意鬼夜叉坐到他对面的沙发,那里还带着老二的“余温”。
“你们和李副省长关系不浅啊。”
“首长,根本没这回事!我们是‘大马’独资企业,清清白白!”鬼夜叉竭力辩解,“也许老二和李公子有些私交。”
“咱们敞开了说,您和那边的事,是你们这些大人物之间的事,就别为难我们这些商人了,来国内投资创业不容易,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您多担待。”鬼夜叉说完挺了挺胸,“在凯撒我还是说了算的,有什么指示您尽管提!”
厉将军懒得在“谁说了算”的话题上闲扯,顺着鬼夜叉的话头打着“官腔”,“谁说我和李副省长有摩擦?荒谬!”,“我们都是工作上的正常争论!国家还是提倡‘百花齐放’的嘛,你说是不是,小黄。”
鬼夜叉骨头都软了半边,拉拢的太明显了吧?有这话您早说啊,搞这么大阵势,吓的我都准备带着明部“突围”了。
“小黄”满脸堆笑的对首长点头,“是这么回事,我和老二也经常在工作方面争论,都是正常的。”
接下来的话,说的就有些推心置腹,“其实我们对军队建设还是很关心的,苦无机会啊,要不您看,我们在什么方面能帮上点小忙?只要您说话,‘凯撒’绝不容辞!”
厉将军“掩饰”不住脸上的喜色,为难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我们司令员经常夸你们‘凯撒’经营有方,一直想当面和你们‘取取经’,不知道……”
军区指挥部里,听着监听设备的王司令气的一拍座子,“小犊子!台词是这么写的吗?敢让我背‘黑锅’,看你回来怎么收拾你!象棋和五粮液你随便挑!”
堂堂军区副司令以身犯险,深入“贼窝”,保护措施怎么能少的了。“雷霆”答应,王司令也不能答应,军部和燕京的“厉老”还不敲掉他一颗“星”?
“这算什么事,只要您一句话,三个月我就给军区再建一个‘凯撒’!服务员和管理人员我全出了,不要您一分工资。”又觉得说的“太*”,想了想接着说道:“入股也行,军区占六成,我们占四成,所有人员安排军区说了算!”
“前期投资我们出,以后盈利了再从‘分红’里面抽出来,您看怎么样?”
厉将军对“小黄”的表态很高兴,“啪”的一拍桌子,大笑道:“好,就这么说定了。我现在就给王司令打电话,有些事还是要坐下来好好谈的嘛。”
鬼夜叉被厉将军一顿“官腔”拍的晕头转向,傻笑着目送厉将军出去打电话。“不是我军无能,是共军太狡猾。”
厉将军稳步走出旋转门,贴身警卫立刻冲上来拱卫首长,将军连信号发射器都不用了,转身一声大喝,“收网!”
隐蔽在各式军车里的内堂长老和雷霆精锐收到“总攻”的信号,气势如虹的冲进了“凯撒”一楼大厅。
正与邪的较量,注定了这是个不平凡的夜晚。
管子昨晚睡的很好,远离省城的惊心动魄,让他再次回归平凡。
早晨,管子洗漱完毕做了一件重要的事,带着《跨越时空的爱恋》来到工厂的角落,有些虔诚的把它点燃,不去管它是不是真的记载未来太多的秘密,烧掉它就是烧掉过去,重今天起,他就是一个“崭新”的管子!
袅袅青烟,燃烧的书籍,管子怀着“黛玉葬花”般的落寞,挥别过去,却把“坏人”永远记在心里。他相信“坏人”一定会在未来的某个点等着他,他们在一起是宿命。
本想打几遍“拳架子”,但心情不合适,管子没有强求,站桩调息了一会收摄心神,随意的走向厨房。
正准备洗手,却发现父亲舍弃了电磁炉,改用煤气煲粥,诧异的问道:“您老不是说煤气比用电贵吗?怎么今天?”
父亲脸色有些异样,尴尬道:“你前些天心情不好,就没讲。合伙人老费的妹夫昨天来过厂里,让咱们回老家,不然就停水停电。”
“回老家?也好,出来这么久了还是觉得家里好。”管子没看出父亲的异样,有些高兴,“老费想自己经营也行,打算给多少补偿?”
“补偿?”父亲愁云满面,“一分钱都不给,让咱们滚蛋。”
“他这是想‘吞’了咱们这个厂?谁给他的狗胆!”管子怒火上涌。
“唉,听说他和李省长的公子是‘干兄弟’,原本想借他们的势办好企业,才放弃客户搬过来,没想到老费包藏祸心,打的竟是吞了咱们的主意。办企业不行,坏心眼不少。”
管子知道产品销售不顺,却不知道还有这层“关系”,哪还按捺的住?“老费现在厂里吗?”
管子家工厂是“挂”在老费的工厂下面,两个独立的厂区,老费的工厂在管子家和公路中间,占地数十亩很是大气。搞企业不行,整日里靠结交省城公子,靠银行贷款活着,对他来说,吞管子家的工厂就是分分钟的事,比掉根头发还容易。
父亲发愁,不想看着管子“闯祸”。管子每天打“拳架子”他是看在眼里的,虎虎生风的威势,三五个地痞根本近不了身。但老费这人惹不起啊,省长公子的兄弟,拔根汗毛都比咱腰粗。
父亲敷衍着管子,“这个时间他哪里会在,先吃饭。一会我去找他谈谈,这华夏也不是姓李的或是姓费的!还是有法律的!”
管子无语了,父亲安慰自己他看的出来,哄着父亲吃早餐,心里琢磨着怎么联系刑警队的李队长,也许能少损失点。
“哎呦,吃饭啊,没水没电还能吃上饭,不容易。还想着请你们去县城喝碗绿豆粥,给你们爷俩去去火,看来省了。”阴阳怪气的声音传进管子的耳朵。
“卧槽你大爷!滚出去!我们一天没死,这工厂就是我们的。”管子扔下碗,冲到到院子里。
“少特么废话,今天你们搬也得搬,不搬也得搬!”老费的妹夫说完,觉得还不够气势,拿捏腔调的继续威胁,“我费哥说了,明天在厂里再见到你们,车票都省了,直接送你们“回老家”。逢年过节给你们烧几张报纸,逗逗你们开心。”
“我劈了你!”管子汗毛乍起,抡圆了就要扫出一记狠狠的“高鞭腿”。这股狠劲要是击中头部,至少是一个“脑震荡”,“轻微脑震荡”都是骂人。
“管子!”父亲眼疾手快,一把抱住管子的腰,“别冲动!让我处理!”
老费妹夫脸都吓白了,听说管子会功夫,怎么没防备的就“孤身犯险”了呢,“兵家大忌啊!”感叹着,一阵风一样跑出了院子。在院门口定了定神,不依不饶的怪叫:“管子!敢和我动手,有种你别跑!看爷爷怎么收拾你!你给我等着!”叫完,却跑的比谁都快。天知道管子会不会“飞刀夺命”?安全第一!
管子没有追出去,知道那是个小人,气愤的对着空气连甩几脚,踢的“噼啪”直响,腿力刚劲。
临近中午,父亲沉着脸回来,躲在办公室抽烟。管子没事人一样,微笑着走进办公室,坐在父亲对面的办公桌后面,安慰道:“没找到老费是吧,这时候他不会露面。放心,我有办法。”
父亲不知道管子的自信从哪来,敷衍着笑笑没说话。他哪会想到有上百个“间谍”盯梢过管子?还认识县城刑警队李队长。
父亲身心俱疲的回屋休息,留下管子坐在空旷的办公室里,思考着怎么用好每天监视自己的“间谍”。
他不知道,公路上没有了雷霆的“间谍”,也没了魔域的暗哨。
经过昨晚激战,“间谍”们还在舒服的补觉,凌云被叫出了房间。
“什么?又是我?三叔,能换个人吗?刑堂的人也可以吧,他们可是专业人士。”
有一句他没敢说,“一次‘治愈’,终身免费维护!”
“不让维护都不行!”
内堂的命令是抹除管子在广场的记忆,不容置疑。
凌云悲催了,你们这是欺负管子还是欺负我?现在的人怎么都这样?谁老实欺负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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