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中旬,太阳很温和,风也很温柔。微风拂过水面,荡起一片片的波光粼粼;阳光,洒在波光粼粼的水面上,给水面镀上一层金黄。
微风拂过,吹起张祭那一丝垂下的长发,看着那波光粼粼的洛河,张祭一时感慨万千;曾经何时,黄巾军在义父的带领下如日中天;但是现在,自从退守广宗,义父身体便一直不好;终于,二叔在被擒的时候,义父的身体还是垮了下来,然后汉军夜袭广宗,黄巾军被迫退出广宗城,现在只得往南逃窜,去往豫州之地,和波才领导的颍川黄巾会合。这,黄巾军的未来,究竟在何地?难道,真如那志才兄所言,黄巾末日,已经到了?
“圣子。”沉思中的张祭被身后裴元绍的声音给惊醒,甩了甩头,将一些思绪甩出脑袋,张祭看着裴元绍,问道:“何事?”
裴元绍闻言,抱拳一礼,说道:“圣子,我现在在洛河北岸的一万八千人大军,现已渡过洛河五千人,人公将军率领黄巾力士保护大贤良师也已经到了洛河南岸。圣子也马上泅渡洛河吧。”
闻言,张祭摆了摆手,说道:“无妨,先让大军渡河,本圣子在这边在呆一会儿。”
“诺.”闻言,裴元绍虽说不知道张祭为何还要在这边再待一会儿,但是也只得是抱拳应诺的说道。然后裴元绍便是站在张祭身后,和张祭一同看着正在泅渡洛河的黄巾士卒。
过了半晌,张祭突然想到了什么,对裴元绍说道:“裴将军,你立刻挑选三千人,多携弓弩,没有弓弩便多带长矛,在这渡口聚集。”
“诺。”张祭的话使裴元绍摸不清头脑,但是还是去按照张祭的命令去挑选黄巾士卒了,一炷香的时间后,裴元绍便是回来,对张祭抱拳说道:“圣子,三千人已经挑选,正在聚集,其中弓弩手一千七百人,另外一千三百人每人三跟长矛。”
闻言,张祭眼前一亮,往那三千人的方阵走去,裴元绍自然跟随其后。
邺城外。
秦战率领着轻骑兵队,从邺郡边界一路急行往洛河北岸而去,一路上黄巾士卒不知凡几,但是秦战也是没有多余的心思放在这些黄巾士卒的身上,只要是赶在张角等黄巾头领渡过洛河之前赶到洛河,将他们给一网成擒,那这些黄巾余孽便不足为惧。
所以,一路山个,出了出现在大军的正前方的黄巾士卒被顺手斩杀外,其余的黄巾溃兵都是看见一大队的汉军骑兵从自己身旁呼啸而过,就连看都没有看自己一眼,离得自己最近的汉军骑兵也只有几丈的距离。
汉军后阵,张飞领着重骑兵,其实说是重骑兵,其实也只是马上的骑兵都是披着铁铠,不似轻骑兵都是身穿皮甲,铁凯的防御自然是要好得多,而和历史上那些重骑兵不同的是,秦战手下的重骑兵马匹上面没有披恺。
为何?没钱。
张飞领着一千惊神军重骑兵,一路保持着均匀的速度往前行进,这样既不会因为速度过快使得马匹乏力,也可以避免到了战场骑兵没有战力了。
领着重骑兵往南下,张飞总是感觉这些惊神军中还差些什么,但是自己就是说不出来。正在暗自思量的时候,旁边一名士卒突然对张飞说道:“六将军,前面来了一骑,看装束乃是幽灵骑兵。”
闻言,张飞看向那飞驰来的一骑。果然如那士卒所说,装束乃是幽灵骑兵的装束。张飞勒住战马,停在原地,等候那幽灵骑兵。
那幽灵骑兵到了后,骑在马上,对张飞抱拳一礼,口中说道:“六将军,主公有令,命你率领惊神军一千人快速赶上,前往洛河。沿途碰到黄巾溃兵不得恋战,否则,军法处置。”
张飞闻言,脸上喜色立显。对身后惊神军将士吼道:“全军听令。”
“喝。”一千人听到张飞的声音后,齐齐一声大吼。
“全军听令,主公要本将军率领你们快速赶上去,说不定还有我们的事做啊。都跟本将军来。”
“诺。”一声应诺后,一千惊神军重骑兵跟着张飞便是往南疾驰而去。
半个时辰后,张祭看着又渡过了五千人,不由的松了一口气,这些人,都是黄巾军的中坚力量,能多保下一些就多保下一些吧。看着远远不断的在往桥面上走去的黄巾士卒,张祭脸上也是露出了一丝笑容。
“报。”微笑中的张祭,突然听到了从前面传来的声音,听到这个声音,张祭不由得心里紧张了一些,心里也有一点不妙的感觉;等看清楚来人是安排在前面的斥候时,心里的那种不妙的感觉更是浓郁了。
那骑黄巾斥候到了近前,滚鞍下马,对张祭单膝跪地,抱拳说道:“禀圣子,在我军后方二十里外,有汉军骑兵杀来。”
听了那斥候的话,周围的黄巾士兵都是一阵骚动。张祭见状,冷哼一声,对那斥候问道:“汉军来了多少人?”
“七千人左右,但全部都是骑兵。”那斥候跪在地上,颤抖的说道。
闻言,张祭也是感到一阵窒息。七千人的骑兵,就自己这身后刚刚挑选出来的三千人,恐怕抵挡不住一个冲锋吧,若是让他们从这里过去了,过了河。想到这里,张祭想到了张角,不由的打了一个激灵。然后,张祭转过头,对裴元绍说道:“裴将军,立刻阻止士卒过河,等现在桥上的士卒到了对岸后,立刻将桥毁掉。”
闻言,裴元绍愣了,周围的黄巾士卒都愣了。
张祭见此,对裴元绍厉声喝道:“裴将军,为何不去办?难道你想让汉军骑兵直接从桥上过河,让大贤良师陷入困境吗?”
作为张角的死忠分子,这些从广宗城内溃逃后就一直跟着张角到了这洛河边上,这些黄巾士卒听张祭此言,便也没有了什么异议,只是将手中的武器更是握紧,满目通红的看着前方。
看着张祭那一张还算清秀的脸,裴元绍也感到了一股压力。无奈之下,裴元绍也只得是按照张祭的命令去做。
裴元绍离开后,到了桥头,将还没有上桥的黄巾士卒都阻拦下来,然后又在开始那三千人的方阵后面组成一个方阵,加上刚刚开始的三千人,现在在洛河北岸的黄巾士卒已经有了接近八千人;紧接着,只听一声巨响,那横跨洛河南北的桥梁便是彻底被毁。
裴元绍回过神来,眼神复杂的看了看张祭,微微叹了口气,去张祭面前复命。
张祭听说现在还有八千人,这比汉军多出来的一千人并没有给张祭带来一点高兴的心情。作为一个拜入颍川学院学习过的人来说,张祭知晓,在这平原上,面对骑兵,莫说多出来一千人,就是再多出五千人,也是抵挡不住骑兵的兵锋的。现在要做的是,将这些骑兵纠缠住,好让南岸的张角等人快速南下,以自己这八千人的性命,来换取张角南下的时间,仅此而已。
洛河南岸,张梁听说张祭毁掉大桥,微微一思量,便是知晓张祭此番为何,连忙下令大军马上启程,赶往颍川。
汉军骑兵队。
秦战已经收到斥候消息,在二十里外便是黄巾军泅渡洛河之地,生怕张角逃掉的秦战连忙下令,大军不得停留,杀过去。
行进了大约十里的时候,斥候又传来消息,说是洛河北岸的黄巾,举起的帅旗乃是“黄巾圣子张”的模样,而“天公将军张”、“地公将军张”两面旗帜都不见了踪影,而且在洛河上的桥梁也是被毁,现在北岸的黄巾正在面朝北面,原地排成阵势。
秦战一听,如何不知道张角和张梁二人已经渡过了洛河,现在在北岸的黄巾士卒在黄金圣子张祭的带领下是要纠缠住骑兵,好让张角又更多的时间南下颍川,而毁掉大桥,也是出于如此目的;可以预见,北岸的黄巾都是抱着必死之心的。想到这里,秦战看了看周围,见众人都是一脸的疲惫之色,秦战也是下令就地休息半个时辰,反正桥梁已毁,北岸的黄巾士卒也是跑不掉了。
张祭将八千黄巾士卒分出两个方阵,在方阵外围是长枪兵,里面一层乃是刀盾手,最里面乃是弓弩手;黄巾军中现在没有什么东西,只好是布成这个建议的防守阵势,力求能拖多久拖多久;在阵势的前面,还吩咐士卒挖了好些小坑,用来陷马蹄;而且还在两个方阵的中间,布了很多的绊马索;可以说,能用来对付骑兵的,张祭都用上了。
一切都布置好后,张祭也是骑在马上,抓着手中的长枪,面无表情的盯着前方,等待着汉军的到来。
半个时辰后,见众人脸上疲惫之色一扫而空,秦战马上下令出发。众军听后,在各自将校的呼喝声中,各自跨上自己的战马,排成阵势,往洛河而去。
PS:一章送到,啊~越欠越多了,欠了八千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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