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我们偷衣服的那撞瓦房,这时天色已暗,瓦房内灯火通明。我们一推门入内就有一个丫鬟迎了上来,很急切的问:“二小姐,您这是去哪儿啦?急死我啦,看他们又是不正经的来路,我还以为您出事了呢!这不,天都黑了,您要是还不回来,我们只能告知老爷去了。”
司寇轩拉着那个丫鬟到一边悄悄语去了。我听得不真确,但好像司寇轩说:“够帅吧!他们兴许可以帮我忙,就跟我爹说我应经有男人了,我爹总不能把他给杀了吧。”那丫鬟说:“这倒难说,老爷一气没准就把他给杀了。再说了,小姐,我觉得这不妥吧?你看那男的,帅是帅可是脏兮兮的,况且我看他们尽做一些强子、小偷一类的不正路数。我看算了吧,不然以后他们缠上你,你可就惨了。”
……
说了好一会儿,大虎等得不耐烦了,自己到后院的厨房去找吃的。那丫鬟也跟着跑了过去。
司寇轩走到我身侧跟我说:“我先叫燕儿带你去洗漱一下,待会我送套华服过去给你穿上适应适应。”
听见她说要给我送衣服过去,我赶紧说:“别!额…算了吧,你找来,我自己拿过去就行了。”
她先是愣了愣,然后“噗嗤”的笑了出来,脸上飘起了两朵红霞,笑着说:“尖得像猴屁股似的,本姑娘才不稀罕看呢。”说完转身整衣服去了。
我在后面低声争辩道:“本少爷的屁股圆的跟满月似的,尖你个头啊。”可惜她已经走远了。
说到满月我又心烦明天该如何脱身,明天就是十五了,如果脱不了身就只能等下个月,我出来这么久了,真不知家里现在乱成什么样子了。就在这时不知何故,后院有人吵了起来,我赶忙绕过屋内长廊,到后院去看个究竟。
待我到了后院,看到大虎蹲在半人高的木台上,仗着血焰左顾右盼。这木台本来是晾晒干菜用的,大虎爬上去以后弄得干菜散了一地。台下则是一位大娘用扫把赶着两条狼狗不要靠近。我一问之下才知道,原来这“强子”到厨房“抢”了锅肉,端到院子里用血焰挑着吃,结果肉香把狼狗引来。大虎天生怕狗,见狗就跑。狗见人跑自然就会追,这是众所周知的,但大虎就是改不了这毛病。所以才出现了我看到的一幕。
我后脚刚到,司马轩前脚就跟了过来。没过一会儿,又来了五六个青壮年,有拿着木棍的,有拿着铁铲的,有拿着草耙的。最让我值得注意的,是一个穿着黑色道服的女师太,还抱着把拂尘,站在远处。微风地轻拂带起她飘逸的服饰,远远看去倒有几分仙风道骨。
这些青壮年应该都是这里的邻里乡亲,看到没什么事就都稀稀落落的散了去。
说实话,我也挺怕狗的。要是杀了它们,我空手就能弄死。但要赶跑它们我就心悸了,因为想当年我也差点亡命狗齿之下。
大虎看到我如逢大赦,对我喊道:“老……老超,快帮帮忙啊,几天不烧香挨狗咬屁股啦我。”
看到狗我就想起当年李婶家的狗把我追着咬地情景。不由怒火中烧,大踏步地走了过去,准备拿这两条狗开刀,发泄当年的愤恨。大虎见我要揍那两条狗,他也来了劲对我喊道:“老超,对付强敌不能没武器,剑给你,接着。”说着就给我抛了过来。我右手顺势一*,抓住剑柄。双手斜垂,阔步朝那狗走去,满含戒备的眼神盯着离我较近的那一条。这时司寇轩才反应过来,在我背后大叫:“不要杀它们,他们是养来护院的。”但一切都晚了。长得跟个牛犊似的狼狗咧着嘴高高跃起,朝我冲了过来。我还是用了那天晚上在林子里杀死第一头狼的那一招。脚一蹬地仰面往前滑去,从狗下面滑过,待我们垂直上形成三点一线时挥剑一劈。然后翻身而起,狗也刚好落地。只可惜这么威猛的一条狗,落地后就分成了两半倒了开去。连个惨叫的机会都没有。虽然太阳已落山,但月亮也已升起。几近满月的圆月洒下了皎洁的月光。在我挥剑的一刹那,映着月光,我只见剑芒一闪,然后战斗就结束了,连我也不知道,我奋力地一剑究竟有多快。
只是就算再快血焰还是饮到了生魂的血,泛起了蓝色的辉芒。狗是对环境的变化反应最灵敏的动物,辉芒一现,另一条狗自然就跑了。这一刻周围的一切好像突然变得一片死寂;下一刻,远处的师太惊呼一声:“血焰”!话音刚落,她人已经到了我眼前,拂尘一扫直取我咽喉要穴。我仰身避开这一击,回身挥剑以攻为守,我以为这样可以*退对方,好让自己有喘息的机会。可剑劲一过我还没站稳,一股劲风又向我背心袭来,我来不及转身,强行使用瑜伽功,扭转关节朝背后挥剑拦截袭来的兵刃。只听得“铮”的一声脆响。我翻个跟斗离开原地,停下后再后退两步。那女师太兵器受挫自然也后退两步,不敢进*,我们之间也就拉开了距离。
皎洁而冰冷的月光洒在了大地的每一个角落。昼夜交替,舍去了日光的刺目,取而代之的是柔和的月光,柔和的令人感到冰冷,就像泰山之巅冰芒里一样冰冷。我额头豆大的汗珠一波滑落一波又起,————是冷汗。
我强行扭曲关节,虽然此时还握着血焰,但这只手已经痛得麻木了。完全是靠着坚强的毅力去握紧这把剑,不让它落地。
亮如白昼的月光下,我终于一睹那师太的真容。大概五十上下年纪,挽起头发,头上戴着一根闪闪发光的银簪。中等身材眉目清秀,可以看出她年轻时,一定是个大美女。可惜渐长了武艺却迟暮了容颜;手里环抱着把拂尘,可惜尘丝已被我削去了一部分,被削掉的尘丝散了一地,映着月光金光闪闪,我才明白这拂尘的尘丝是用软金丝打造的,在内行人的手里它简直是一把利器。‘如果不是血焰霸道,我可能已经亡命于这老太婆的拂尘金丝下了。’我暗暗心惊。在家里我自持武功了得,天不怕地不怕。可到了外面,居然连连受挫。简直楼外楼,山外山,一人更比一人强。
我虽然不是那师太的对手,但像我们这种多年习武的人动起手来,绝不是花钱秀腿,使得周围的人都看傻了眼。
第一个反应过来的是大虎,他说道:“这哪跟哪啊这是?怎么不问青红皂白就打起来了,没事吧老…老超。”
这时的我紧紧咬住牙关,根本就没法开口说话,为的是憋住这口气,不要任由疼痛泛滥冲昏了了头脑。
第二反应过来的是司寇轩,她急忙朝那师太喊道:“月盈师太不要伤他,他不是坏人。”
那月盈师太冷冷的道:“二小姐,你太年轻了!被人利用还以为遇上了大救星。你应该听说过我‘护阵司庵’曾留下代代传言‘血焰重见天日之日,便是仇人之子到来之时。是福是祸,天定难宣。’他是仇人之子,我要杀了他有什么错?你是环太祖的后人,难道你想违抗环太祖的遗命吗?”
原来司寇一明逃到这世外野地以后自立为王,定国号为环,‘环’通‘还’,还乡之意。
司寇轩辩解道:“胡说,他姓超,叫超人不是姓赵。你认错人了。”
月盈师太又说道:“那他呢?(指大虎)他也不姓赵?”
司寇轩气愤的说:“他就更不是姓赵了,他姓李,叫李二。都是我的朋友,你干嘛非要跟他们过不去。”
“不可能!就算他们怎么装,血焰就是血焰,骗不了我的,天底下只有血焰能饮了生魂血后发媚。连干将剑和莫邪剑都做不到,这是不争的事实。退一万步来讲,就算他们不是仇人之子,血焰在他们手里,我就必须把它们拿下。”
“胡说,我看你是看上了他手里的那把剑,想占为己有,才编出这堆谎话。你以为能骗得了我吗。”
“二丫头,你爹没教你怎么尊敬长辈吗?小心司法堂秉公办事,到时不要说我不近人情。”
“喝,想拿司法堂来威胁我,我还真就不怕了我。”
这时那个叫燕儿的丫鬟听她们说的越说越起劲,开始带点火药味了,赶紧去拉司寇轩的衣服,跟她说:“小姐,算了。再吵下去老爷要是知道了,你又要挨罚去喂猪了。”
司寇轩这回真给火了,一叉腰嚷道:“去就去,这回再罚我去喂猪,我把那里的猪都打死光,看他还敢不敢那么罚我。”
燕儿丫鬟很为难的道:“哎呀,小姐!”
我听到这些话,沉闷的心情才稍稍缓解。还有罚女儿罚去喂猪的父亲,真是闻所未闻。
这时手臂上的痛苦已有所缓和,我学过医,对自己的身体我清楚。认真的去体会这种痛感。从感觉上去辨认是不是拗折了关节。在认真体会中我发现,包盖谷是顶着皮肤后涨的。这证明只是脱臼了而已。只要将它归位就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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