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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来到了襄阳,那么有一个人,李默然就不能不去拜访。且不说这个人的名望,单单是他门下的弟子,就已经让人如雷贯耳了,没错,他就是旅居襄阳的,水镜先生司马徽。
在襄阳安顿下来之后,李默然就迫不及待地派人打探水镜先生的住所,然而令他郁闷的是,水镜先生的住所竟然颇为隐秘,无奈之下,只得求助文姬,这才从荆襄的士人中打探到水镜先生的住所,想了一下,李默然就带着文姬,以及徐茂徐庶两人,一同前往水镜先生的住所,虽然徐茂和徐庶,在许昌的时候,就跟这贾诩老爷子学习,不过,平心而论,老爷子却并非是个好老师,再想到历史上的徐庶,就曾经师从水镜先生,于是,李默然就决定,带着徐茂和徐庶,前去碰碰运气,看看他们俩,能否拜在司马徽门下学习,反正,自己一行人,也要在襄阳呆上些时日。
至于为什么只带他们两个,李默然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傅巽和伊籍他们两个已经师从宋忠老爷子,宋老爷子单就威望来讲,与水镜先生不分上下,若是如今改投水镜先生门下。在宋老爷子那边,也不好交代,而自己手下,如今除了傅巽和伊籍,就只剩下徐庶和徐某两个人了。
对于能够有机会去和水镜先生司马徽求教,二人显得激动不已,弄得李默然一头雾水,实际上,水镜先生在东汉时的威望,基本上等同于后世的那些红得发紫的明星,能够和水镜先生求教,是很多文人士子毕生的心愿,当然,像李默然自己这种半吊子的文人,却是体会不到的。事实上,李默然也从来没有把自己当成是一个文人墨客,比起每天看那些近乎于鬼画符一样的隶书,他更愿意舞刀弄枪,不过,这一次李默然却吸取了上次的教训,他派了十几个人,每天在水镜先生的门前打探,一直到确定水镜先生并没有外出访友时,才带上礼物,携着文姬,貂蝉,还有徐庶徐茂两人,驾车前往,一路之上,不仅徐庶徐茂两人激动不已,就连文姬貂蝉,也是一副肃穆的表情,弄得李默然好不郁闷···
水镜先生的住所,就在襄阳城郊,驾车前去,也不过一顿饭的功夫,时间不长,马车就停在了水镜先生的门口,想起自己有可能见到历史上的牛人,诸葛亮和庞统,李默然心中也隐隐激动起来,深吸了一口气,轻轻地拍了拍门,朗声问道:“水镜先生可是在家?”
没过多时,大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从里面走出了一个年轻男子,看到李默然一行人,拱手一礼,说道:“几位,可是来拜访家师的?”
李默然笑道:“正是,还望这位先生代为通传,就说有故人来访!”年轻男子似乎见怪不怪,微微一笑,说道:“请稍等!”说罢,转身离去,不多时,又回转了过来,微微躬身,说道:“几位,家师有请!”
李默然拱手还了一礼,带着众人,跟在年轻男子身后,进到了一处庭院之中,凉亭之下,正有两位白发苍苍的老者,盘坐对弈,李默然不知道哪个是水镜先生,当下,只好深施一礼,说道:“洛阳李默然,携贱内,前来拜访水镜先生!”
坐在左侧,执白子的老人,放下手中的棋子,迎了出来,环视一周,目光落在了文姬的身上,说道:“这位便是蔡侍中的爱女吧!老夫司马德操,当年与你父亲,虽未面见,却神交已久,几年前,老夫听闻蔡侍中被奸人所害,当真唏嘘不已,可叹,我大汉又少一大儒!”
文姬听到水镜先生提起亡父,眼圈微红,哽咽的说道:“家父在世时,也常常提起先生,说先生极具风骨,奈何却不得重用,曾经叹息不已,当年,家父在游历江东时,也曾多次想要前来拜访水镜先生,奈何奈何却遇上了黄巾之乱,道路不通,最终未能得偿所愿,以为生平憾事,今日文姬能得见先生,想必家父于九泉之下,亦能倍感欣慰!”
凉亭中的另一位老者,此时也起身来到近前,笑道:“德操今日家中远来贵客,何以如此失礼?”
水镜先生擦了擦眼角泪痕,笑道:“没错,却是老夫失礼了!几位,且到凉亭中一叙!”
凉亭之中,座椅有限,是以徐庶和徐茂,皆未入座,只是立于李默然身后,水镜先生忙叫家人,搬来几个石墩儿,两人推脱一番,最终,在李默然的示意下,这才坐下,二老看着李默然,水镜先生沉吟道:“文姬,这位先生是?···”
文姬笑道:“这是妾身如今的夫君,姓李,讳名蓦然!”
和水镜先生对弈的老者,奇道:“我听闻,那李子鱼不是?···”
李默然笑着接道:“两位老先生一定奇怪,我不是死于奸人之手了吗?此事确是说来话长!”当下,轻描淡写的,把自己当日经过的事情描述了一遍。
二老听后唏嘘不已,直叹道:“子鱼果然福大命大!”
李默然笑着摇摇头,看到二位老者尚未分出胜负的棋局,惭愧的说道:”今日来的唐突,倒是打扰二老的雅兴了!”
水镜先生大笑道:“无妨无妨,今日有故人之女来,却比下棋博弈,更让人心情舒畅啊!”说着一拍脑门儿,叹息道:“果然,人老了,就不中用了,到是忘记为子鱼介绍了,”说着一指身旁的老者:“这便是老夫的至交好友,黄承彦。”
李默然虽然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倒吸口冷气,原来这就是诸葛亮的老丈人,连忙起身拱手施礼道:“原来是黄老先生,恕晚辈有眼不识泰山,失礼啦!”
黄老爷子摆摆手,说道:“哎,不知者不怪,到是老朽,要谢过子鱼,解救衮州千万百姓于水火之中啊!”
几人攀谈了几句,李默然沉吟道:“晚辈今日来,除了拜会一下二位老先生,却还有一事相求,还望水镜先生应允!”
水镜先生说道:“无妨,子鱼若有所求,但凡老朽力所能及之事,绝不推脱!”
李默然笑道:“我身后的两人,随我多年,天资不凡,颇为聪颖,只是苦于无良师教诲,是以,迄今未能学有所成,久闻水镜先生,在此间办学,多有士子在此求学,是以,厚颜来求水镜先生,收留他二人,不求能得老先生真传,只求能在门下,每日里洒扫除尘,端茶送水,还望老先生应允!”
水镜先生沉吟了一会儿,说道:“老夫门下收徒,颇为严格,若收下他二人,倒也不无不可,只是老夫还需考校他们的功课,凡我门下弟子,入门之前,皆需考校一二,子鱼不会介意吧!”
李默然说道:“这是自然,若是随意收徒,良莠不齐,难免有辱老先生门风,老先生尽管考校,若他二人当真蠢笨不堪,老先生只管扫地出门便是!”
这时,徐庶徐茂,也站起身来,拱手说道:“先生只管垂问!我二人不求能在先生门下学习,只求能在先生府中中,洒扫除尘,端茶倒水,便已知足了!”
水镜先生笑着点了点头,沉吟了一下,开口问道:“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知止而后有定,定而后能静,静而后能安,安而后能虑,虑而后能得。物有本末,事有终始。知所先后,则近道矣。何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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