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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前面的围墙,再跑两步就到了,我发狠的冲了过去,一脚蹬在墙上的转头洞里,手脚并用的爬了上去。
这段围墙在学校里,是好多熬夜泡网吧的学生都知道的,自从学校外面的网吧开业,不知道是哪位学长,在操场围墙的这段位置,给掏了几个洞出来,为的就是半夜里好翻墙出去。
此时我已经没有心思,去感谢那个不知名的学长了,我的手刚扒到墙头,追我的四个人已经赶到到了墙角。
我抬头看了下墙外面的的小道,小道的旁边是个很大的池塘。翻过去,就安全一些了。我心里想着,就在这时,忽然一只手就抓住了我的脚,我挣扎甩着腿,那只手就像铁箍一样,抓的紧紧的。
我双手紧扒着墙头,另一只脚狠狠的向下踹去,那人松开手,闷哼了一声捂着脸退下去了。这时我的身体就靠着两只手支撑着,双脚悬空。就在我窜起身子,准备用脚搭在墙头的时候,右大腿处一凉,紧接着就感到一股疼痛传来。
我忍不住痛呼了一下,咬着牙翻过墙头,重重的摔在地上,只觉得五脏六腑一阵的绞痛。我下意思的伸手往腿上摸了下,借着路边的灯光,看到的是满手的鲜血。
我操!我低低的骂了一句,挣扎着身子爬起来,跌跌撞撞的往前面跑去。
还没跑多远,就听到后面几声双脚落地的声音。
这时我看到池塘的北面进口处,是一条不是很宽的小渠道,渠道的上面,挨着小路的地方有座独木桥,桥的对面通道一面漆黑的大门。依稀看出好像是个小院,院子里隐约着透着灯光。
眼见着后面的人影,越来越近,我使出浑身的力气,向独木桥跑去。刚跑到桥头,后面的人就追了上来,一个人伸腿一勾,我身子失去重心,向前摔倒滚到了路边。
一个人追步上来,抬手就是一刀,我闭着眼睛一滚,顺着渠道坡就滚了下去。渠道两边是用混凝土砌的,没有任何阻碍我就落进了水渠里,冰冷的水让我猛然的打了个机灵。
看到我落尽水渠,一个貌似领头的人怒骂了一声,跟旁边一人说道:“小六,你下去再给他几下!”
渠道的坡有些陡,叫小六的人,应了一声把刀衔到嘴里,就猫着腰,手按着渠道坡就下来了。看到这情形,渠道的水很深,我惊慌失措的就往对面游去,腿上受了伤,速度就大打了折扣。还未游几下,后背就感到一道寒冷划过,血就涌了出来。
我倒吸一口冷气,头也不回的拼命往前游去。
后面的人够不着我了,这时路边上站的另外几个,就跑到了渠道对面的岸边上。看来是想两边堵。
看到这个情况,我心里顿时绝望了。
“谁在外面?吵闹什么呢?”伴随着声音,桥对面的大门开了,灯光照射出来,一个身影站到了门口处。
看到那熟悉的身影,我全身都放松了下来,欣喜的喊着:“小伟…….”三个字还未喊出,跟着就眼前一黑,身子也随着沉了下去,浑浊带着腥味的水瞬间漫过了我的头顶。
之后醒来的时候,看到自己躺在一间屋子里。看样子像是个客厅,很老式筒子型的格局。我身子下面铺着凉席,身上的衣服只剩下一条内裤。背上和腿上的伤贴上了纱布,好像是上了药水,感觉清清凉凉的。
我试着动了一下,伤口处顿时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我忍不住轻哼了两下,便趴在那里不动了。感觉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很疲惫,接着就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醒过来了,迷糊着没有睁开眼。此时身上的纱布被揭开了,有人正在我伤口上涂抹着药水,每抹一下就滋啦啦的疼。
我忍不住就哼哼了两下,就听到小伟哥在旁边说:“你小子,可算是醒了!”我睁开眼抬着头,就看到小伟哥光着膀子,坐在我身边手拿着药水,正笑着看着我。
“我躺在这几天了?”我第一句话就问道。
“三天了。”他看到我焦急的样子,就明白我想到了什么,拍着我的肩膀说:“放心吧,你被砍的第二天,我就在学校门口找到了你的朋友,让他帮你请了假!”
“那个朋友?”我一阵的疑惑。
“上次在网吧见到的那个!”小伟哥说着,把手中的药瓶放到旁边的茶几上。
上次网吧见到的,也只有小P了。想到这,我放松的呼了口气。
此时我看着小伟哥,心里热呼呼的,想说些什么,但是千言万语用到嘴边,都化为我眼里深深的感激,但最终我还是喏动着嘴说:“谢谢你,小伟哥!”
小伟哥淡淡的看了我一眼,说:“也幸亏你遇到了我,要不然你不死也是残废!”我心里一惊说:“他们那些人?是青龙的人么?”跟着眯着眼说道:“那四个人,应该是这两年青龙刚收的,以前没怎么见过!”
“他们最后怎么走的?”我忽然想到一个关键的问题。
“我让他们看了这个!”小伟哥扭过身子,让我看了下他背后的龙形纹身。
“这个?”我的眉头皱了起来。
小伟哥淡淡的笑了笑,缓缓的说:“因为,青龙身上也有一个!”说罢,他看了一眼满脸震惊的我,进了旁边的里屋。
我忽然想起小P曾跟我说过,小伟哥以前和青龙是拜把子,不知道为什么后来却反目成仇了。或许这纹身是他们关系好的时候,纹了个一样的,也没什么稀奇的。
华仔和杆子不知道怎么样了,那四个人没抓到我,会不会回到学校去找他们两个吧?应该不会,当门口的保安被他们伤了手之后,学校很快就会报警了,他们不可能去自投罗网。
如果陈仪嘉知道我被人砍的事情,对我的看法只怕又加深了许多。想到这,我苦笑着摇了摇头。
我伸出手撑起身子,刚上完药水,后背和腿上辣辣的疼。我咧着嘴坐了起来,就下地走走,躺在床上几天没动,尤其是这初夏的天气,感到身上黏糊糊的。
听到声响,小伟哥出来了,看到我皱了皱眉头说:“你身上的伤口子不是很深,我也都缝好了,但是不能做剧烈的运动!”
我一脸的讶异:“你会缝伤口?”
小伟哥笑了笑,说:“以前在南方打拼的时候,受了伤不敢去医院,基本都是自己缝的!”
听到这里,我顿时来了兴趣:“那你跟我说说,你在南方打拼的事呗!”
小伟哥脸色沉了下来,有点不高兴的说:“小孩子家,问这么多干什么!知道的多了对你没有好处!”
我低着头,也不敢再问了。
“你要吃点什么么?一会我叫小颖在街上买点,顺便给你带来!”小伟哥点着一根烟,叼在嘴里问我。
“随便什么都行。”一听到吃的,顿时感觉到肚子瘪瘪的,躺了三天没吃没喝了,一时间肚子也跟着叫了起来,就想起了老妈做的可口的饭菜。
听我说完,小伟哥就走出客厅去打电话了。
我试着下了床,右脚一用力,腿上就传来隐隐的疼痛,我试着走了两步,应该没有伤到骨头,对走路还是没有大碍的。
我一瘸一拐的掀开客厅的门帘,就看到外面的屋檐下,用铁皮搭建了一个深五米长的棚子,露出不大点的空地上种着些鲜花,果树什么的,像是个小花园。一条十字形的走道,将花园隔成四块。整个院子处处透着一股很别致的味道。
棚子下面靠墙的地方,堆放了几台破旧的老虎机。斜对着客厅的地方,摆了张有些年头的木桌子,桌子的旁边摆着张摇椅。
看到摇椅,我慢慢的走过去,手按着摇椅扶手就坐了上去。刚坐上的那一瞬间,后背蹭到椅子,差点让我蹦了起来,不过坐着上面,闭着眼睛轻轻的摇了两下,就那感觉比躺在凉席上挺尸强多了。
过了一会,小伟哥打完电话,从房子侧面的走道里出来了,看到我坐在那里悠哉的样子,说道:“看你这情况,过两天就回学校吧。也没什么大碍,老是在这也不是个事!”
我点点头,还未开口,就看到小颖从过道里走了出来。
她穿着低腰的牛仔短裙,上穿着鸡心领的紧身T血衫,胸前的两团呼之欲出,露着光溜溜的两截腿……我看的一时心跳加速。
小颖将手里的饭盒,放在我旁边的桌子上。转过身很亲昵的拍拍我的脸蛋:“小帅哥,给你带饭来咯!”
我感觉自己的脸一定红的像个苹果,对着她挑逗的样子,我眼神慌乱的躲闪着。靠,我的道行在她面前,显然还不够啊。
看到我有点不好意思了,小颖嘻嘻的笑了声,对小伟哥说:“你这小兄弟,打架那么狠,居然还会害羞啊!”
看着小颖挑逗我的样子,小伟哥也不以为意,说道:“人家身上还有伤,你别瞎胡闹了!”听小伟哥这样说着,小颖不再逗我了,摇摆着身姿进了客厅。
我从摇椅上,小心翼翼的站了起来,坐到了桌子边上,打开饭盒,看到是杂酱面,顿时食指大动,抓起筷子就狼吞虎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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