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中凤扔开手中的酒杯‘哈哈’一乐,飞身跃起,跃起之时先踢了脚桌子,借力弹起,桌子也顺势飞了出去,桌上的盘子想先行官一般直冲莫文贤而去。莫文贤气定凝神,眼疾手快,借势拔剑在眼前连晃几下,顺势收剑入鞘。飞来的盘子便七零八落的向两边飞去,碎裂的盘子锋利的刃面也像刀子一般直插在身后的土墙上,入土足有两寸之深,莫文贤的剑也被那盘子击上发出‘噌噌’的响,手也震疼了,云中凤的内力可见一斑。
云中凤见莫文贤已收剑入鞘,来不及想,窜身直入,直来在莫文贤身前,横起一脚,直冲莫文贤胸口而来。莫文贤也不甘示弱,凌空一跃,高过云中凤一头,一声轻叱便已抽剑而起,剑鞘便纹丝不动的搁在桌上,横剑一劈,使得一招衡山剑派中的剑法,直冲云中凤头顶,几乎使的是全力,不曾留有一丝余地。因为莫文贤知道这不只是一般的切磋,而是真真实实的生死决战,如果手软,就有可能葬身于此,高手过招,不可有妇人之心。不过莫文贤更加知道这云中凤倒也不至于败在自己手里,云中凤翻身躲过,莫文贤一剑未老,又撩起一剑,那云中凤仿佛在试探莫文贤剑路子,不出招只一个劲的防,莫文贤这下急了心下想道:自己几乎使了全力,而云中凤却不曾出招,打了这么许久也不见云中凤使剑,他想干嘛?莫文贤仿佛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就在这时,两人一出招拆招足有了百十招,只见云中凤双手在腰间一变幻,一把长剑便从腰间抽出,那剑光闪闪‘唰唰’作响,这剑如腰带般大小,明晃晃的腰带剑以便于携带著称。剑在晃动中‘唰唰唰’响的更加亮了,清脆的吓人。剑来剑往,双剑相击发出的声响犹如雷鸣一般,剑光在阳光的照耀下愈加的显得亮堂了,像极了雷明前的闪电,舞动着的剑带起了阵阵风声,酒馆的幡子也被惹得动了。两人斗得兴起,谁也不愿停手,恰如真要斗个你死我活一般。莫文贤瞅准了云中凤运气时的命门,直刺一剑,谁知进入之时,再要退出已然不能。云中凤借势一剑,横扫在莫文贤胸口,这一剑轻轻地划过莫文贤的胸膛,殷红的血流了出来,这一剑本可以要了莫文贤的小命,云中凤临时收住了手,他知道眼前的这人是不能杀的,他是个好人,不该杀,这理由简单的不能再简单了。
莫文贤并没有收手,忍着疼痛,飞身上前,翻身给了云中凤一脚,之后又飞身跃回,这也不算吃亏。柳香儿看在眼里是记在心里,无奈口中有话难吐,这的伤心地流出眼泪来,她是多么的想让莫文贤停手,她是非常的不愿让莫文贤为自己送出命去,她心里明白,莫文贤不该这样,但是老天没有给她这个机会,因为她既说不出话又动弹不得。
莫文贤的胸口的伤还在流着血,剑还在手中舞动,心中明白,如果照这样斗下去,不出三十招,自己必会因体力不支而败北。心生一计,便在这斗得不可开交之际,纵身一跃,弹出落在身后的圆桌之上,脚尖轻触桌角的剑鞘,舞动手中之剑来回一旋,便收剑还入鞘中,其收剑动作十分娴熟,这动作可不知莫文贤练过百边千边,一开始只为好玩,现如今又能无意的显示手法,也不枉练其一番。
云中凤心中想道:这小子果然不凡,如果他不及时跃出,还不知要斗到几时,体力也会不支。但云中凤依然占得上风,心有不甘。但也知道再斗下去,无非是两败俱伤,便也是打心底里不服,气道:“你这小儿,如今我打的兴起,马上便可分的胜负”
“哎,云大侠这般说的无理,你怎么就知道你就一定会赢,我是怕咱们分不出胜负就全部累死了,那是如何如何也是不值得的”莫文贤当真是属鸭子的,嘴硬。拱手说道:“在下今日有缘一睹云大侠的快剑,实属三生有幸,原来云大侠的剑是那腰间的带子,这让我如何知道你带剑?”
“这腰带剑是我早年间,一位游侠所赐,是罕见的宝剑,你见到却是你的幸运”云中凤拿起自己的剑,把玩的看着,欣赏着。
因为宝剑就是拿来欣赏的。
莫文贤笑道:“云大侠手下留情,小弟谢了”莫文贤说着抚了抚胸膛间的伤口。
“那个人手下留情了,是你命大”云中凤不愿承认自己手下留情,因为在他剑下唯莫文贤一人活着,这违背了他‘剑下无活人’的誓言。笑道:“小儿,这么看来,你是服了我的快剑?”
“非也!你只是没杀我,但你也吃了我的招,想来也算是平局,哪里会服你?”莫文贤不愿低头,因为面前的认识江湖中第一大*贼,江湖正派岂能认了邪魔歪道的输,他只为救柳香儿,这才甘愿受辱叫云中凤云大侠的,心里不知骂了几百几千遍的‘王八蛋’了,无奈的还在陪脸欢笑。
“未分胜负,那既然不服,我们再来打过如何?”云中凤说着,便已然举起了手中的长剑。
“哎,云大侠,不是我不要打,你看看这酒馆那里还像个酒馆?倒像招了贼人,你我自然不会心疼,那‘谪仙楼’掌柜怎能不心疼,畏于你我的能力不说,人家也要讨个生路不是”莫文贤还没缓过劲来,如果就这般的斗剑,没有三个回合必输无疑,这才找了个拖延的法子,说道:“不如你我找个宽阔地,你我打个痛快,也不用这般无礼的砸人酒馆不是?”云中凤觉得莫文贤说的不无道理,携起柳香儿走到柜台前拿起一坛‘谪仙酒’,走出了谪仙楼,飞身跃上马,刚才还在门前围着的人,见云中凤出来早四下的逃去了。
云中凤放柳香儿趴在马背上,道:“小儿说的有理,这后面便是珩琅山,山中开阔。若不怕死就前来找我,不来这女子就归我了,我先行一步”云中凤说着拍了下屁股下的千里驹,马嘶惊起,倒蹄便直奔后山而去,莫文贤刚喊道:“哎…”便也牵来一匹快马,翻身上马准备前去追云中凤,心想:这*贼,既已答应了我,想来也不会对柳姑娘做些什么。想到此,看了看‘谪仙楼’里的破烂场景,又看到那酒楼掌柜手捧着破碎酒坛酒碗,心疼直哭,抽泣不止。莫文贤也觉得过意不去,无故砸了人家酒馆说也不过,从怀里取出些银两跑了过去,看了看手中的银两袋,心想:此次前去,凶多吉少,云中凤又残忍至极,见过他的剑难道还会有活路不成,笑道:“掌柜的,再取一坛酒来,这是你的”说着依然抛出银两袋,那掌柜的本不想给莫文贤拿酒!但他扔来了钱袋,岂有不卖酒之理,命小二哥取来坛上好的谪仙酒拿给了莫文贤,那酒馆掌柜将银两揣进怀中,心想:这下好了,有了钱就什么都有了,钱真他娘的是王八蛋。这铁公鸡一般的掌柜的哪里会不心疼钱,但江湖事也不敢多问,有了委屈,将苦水咽回肚子是比较好的路子了。
莫文贤取了那坛‘谪仙酒’快马疾鞭的奔着后山而去,不是的在马上喝着酒,心想:纵是救不得柳姑娘,也不可将柳姑娘丢给云中凤这个大*贼,哪怕丢了命去。
莫文贤饮尽坛中酒心想:我为什么会这样?难不成真是喜欢上了柳姑娘?转念又一想:怎么了?凭什么不能喜欢她?她人好,心善,是生活*的走投无路才做的烟花女子,再说她只是卖艺并非卖身。莫文贤找着一切可行的理由说服自己,因为柳香儿是他喜欢的人,自己也明白,这柳香儿又何尝不是这样想的呢!柳香儿在绝望中有了希望,这一切都是莫文贤给的,江湖中的君子,谁人会不喜欢?更何况柳香儿这种缺少保护的人呢?想着抛开了手中的酒坛。
莫文贤赶到宣城的珩琅山,这一片荒凉,山上一道都是悬崖,深不见底。阴风阵阵,悲凉的瘆人,风阵阵,吹起了那仅有的一棵枯树上的树叶,,那暗淡的阳光透过树上的树叶枝干透下来,有种难以言说的悲凉。柳香儿在不远处的巨石堆上直直的坐着,一旁的云中凤高举酒坛大口大口的喝着酒,风吹过云中凤额头上的三绺头发,那云中凤更加显得可怖。莫文贤不知道这次来是不是对的,但他觉得像这种人人得诛的*贼,让自己碰上,纵然没有那柳香儿,也绝不可不理。
云中凤见莫文贤到了,心想:这小子,当真胆大,为了一个女人,竟然不要命不怕死。这股气不得不佩服。笑道:“你果然没让我看错,是条汉子,你就不怕死?”
“怕,但有自己的想法,一死尚有何惧”莫文贤坦荡的说道,那里所说的想法就是就会柳香儿,杀了采花盗云中凤。
“好,痛快”云中凤说着抛出了酒坛给莫文贤‘哈哈’大笑道,心想:这小子就是对脾气,刚没杀他一点也不可惜,就是太傲,需调教一番。是块好钢,就是缺磨缺练。调教好了,日后还不称雄武林啊!好小子好小子。
莫文贤接过酒坛大口饮起了酒,没半点推脱之意,你让喝酒喝好了。云中凤厉道:“小子,你不怕酒中有毒吗?”
“你如果想杀我,早在这下楼中就可以,为何要用下毒这种下三滥的招式呢”莫文贤说过又大饮了口酒,云中凤‘哈哈’笑道:“爽快,真性情真性情,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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