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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腾了一晚上,众人都是一身疲惫,房间里只剩下凌风一人独自照顾着血歌,房屋里的松明灯忽明忽暗,凌风睡意萌起,双眼沉微微闭上,趴在床边,已然入睡。
清晨,一缕阳光透过窗,照射在血歌的脸上,全身布条包裹着的血歌,只露出了双眼和一双嘴唇,睁了睁眼,慢慢往右挪了挪头,看见凌风趴在床边还未醒来,血歌心里感到欣慰,动了动身子,打算翻个身,靠着枕头,谁知一动,便把凌风惊醒了,凌风伏起头,揉揉朦胧的双眼,淡淡的黑眼圈,显而易见,“你醒了怎么不叫我,你伤得那么重不能随便乱动的。”
血歌嘴角微杨,‘呵呵’一笑,“我见你睡得那么沉,便没有叫你,我只是身体有些痒,老躺着也不舒服。”凌风一听马上起身,扶着血歌靠向枕头。“你这叫自作自受,没事跑那去干嘛,害我们找了一晚上,要不是遇见掌门,你早就去阎罗王那报道了,有机会可要亲自向掌门道谢。”
“喔!那掌门有说什么吗?”血歌激动的问着凌风,凌风叹了口气,轻轻的遥了摇头,“死了死了,掌门有问我这伤是怎么回事吗?惨了,要是掌门知道就完蛋了。”
凌风噗嗤一笑,“看把你吓的,我已经跟掌门解释过了。”慢慢解释着那一晚发生的事情,血歌一听,原来是虚惊一场,“我发现你忽悠人也有一手的,不过,掌门没追究什么,田光光他呢?”
“他吖!昨天喝得烂醉如泥,估计现在还没醒呢?不过他要是找你麻烦,我自有办法应付,你现在先养好伤,不过你这身伤不会真是被雷劈的吧!”
“哎!一言难尽啊。还真是雷劈的,谁叫我那么倒霉呢?”要是没遇见那死鸟,小爷我用得着躺这里,弄得如此狼狈吗?不过那死鸟怎么没声音了,不会灵魂虚脱了吧!
“你怎么会被雷劈的,难道你不会跑吗?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到那峡谷时,只见一片焦黑,山塌地陷,什么雷那么厉害,跟我说说怎么回事。”凌风纳闷着一脸好奇,狐疑的看着血歌,血歌眼神闪烁,“你以为我不想吗?哎,算我倒霉吧!这事我以后再告诉你。现在不合适。”
“有什么不合适的。”
“总之就是不合适,告诉你等于害了你。”血歌一脸正经的对凌风说道。“切!不说就不说嘛!不过掌门说你能活下来,算你命大。掌门还跟你疗伤丹药呢?”血歌一旁听着,顿时觉得奇怪,“咱们刚入宗门对我们不冷不热的,还把我们安排到杂役房来,现在又是疗伤又是送丹药,他有那么好心。”凌风一听赶紧捂着血歌的嘴,“宗门切忌背后议论掌门之事,小心隔墙有耳,要是别人知道了告你一状,你有的受的。”
血歌拿起满是布条缠绕的手,拿开凌风的手道:“知道了,不过这是谁包扎的,我怎么感觉我像个粽子一样被人包着。”
‘嘎嘎’凌风大笑起来,“还不是那赌鬼,昨天要不是他,你会好奇跑去那峡谷。所以他自问于心有愧,主动给你敷药包扎,不过他这包扎的手法还真跟包粽子一模一样。哈哈……”血歌着实很郁闷,“你笑屁啊!”鄙视了凌风一伙,两人相继无言,一伙血歌向凌风问道:“你今天不用干活了。”
“干活的事再说,你受伤总要有人照顾,所以就在这陪你咯!”凌风打着哈哈说着,随即起身,拿起案桌上的茶壶,倒了一杯清茶递给血歌,“喔!”血歌拿着茶艰难的喝了一口,“啊!这死赌鬼怎么包的这么紧。”
这时屋外传来几声脚步声,‘哐’的一声,房门被人用力的踹开,田光气呼呼的怒视着屋内的两人,双目狰狞,像是要把血歌两个给吃下去一样,暴喊声:“你们两个敢偷懒啊!不想活了是吧!田爷今天不给你们点颜色看看,你还以为田爷是个善茬。”吼完甩了一下手中的皮鞭,案桌在田光这一甩之下,应声碎成几块,凌风压根就没听见田光的话,也没理会田光,只是对血歌道:“伤了就要好好休息,别听一只疯狗乱吠,乱人清净不说,急了还会乱咬人。”
血歌点点头道:“是啊!有些狗还会依仗人势,我看给它一团粑粑,它就对你摇头摆尾,一副贱骨头的样子。”
田光一听,顿时火帽三丈,气急败坏的怒啸着:“TM的,两个兔崽子,一唱一和的,今天就让你们见见血,让你们明白花儿为何那样红。”说完一鞭子甩向凌风。“狗急跳墙了,凌风你得小心咯!”血歌坏坏的笑着说道。凌风转过身,看了田光一眼,只是一个闪身便直接来到田光身前,手紧紧的握住皮鞭,无论田光怎么用力,都拔不动,这是田光怔住了,“你到筑基中期了。”语气变得和谐起来。
“怎么焉了,要是我没到筑基中期,说不定今天还真要被你毒打一顿。”凌风玩味的看着田光,用力得扯过皮鞭抓在了手上,吓了田光一跳:“不可能,我也是筑基中期,你的灵力怎么可能比我深厚。”一脸吃惊的看着凌风,简直不敢相信,凌风到杂役房才两个月多,就到筑基中期,可想而知他的修炼天赋是多么可怕。
“天天好吃懒做,沉迷于酒,怎么和我们这些天天砍柴挑水洗衣做饭的人相比,即使你到筑基后期我也不怕你。哼!”说完把皮鞭扔在一旁,拍了拍手,杨起拳头,就要向田光脸上打去,“你敢以下犯上,我可是役长,你不怕我告诉刑法殿,让你受鞭极之苦。”“是吗?你去说啊!不过我先给你看看一件东西,看过这后我随你去告。”说完凌风从腰间掏出一块玉佩,正是青玄当初送给两人的那块,田光接过玉佩,双眼顿时一睁,扑腾一声,跪在了地上祈求着凌风道:“凌大爷,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还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当我是一个屁给放了吧!”
血歌一听,“你这屁要是放了,肯定是臭气喧天。哈哈”田光顿时脸色一黑,心里把血歌莫名的骂了不知多少边。
“呵呵,赶紧滚出去,省得在这里碍眼,明天我自己会把活计补上。”凌风盯着田光厉声道,这种人就是要比他狠,他才会老老实实的。
“是,是,我这就滚,这就滚。”说完起身正要转身往屋外走去,血歌这时一脸邪恶道:“难道你不懂得人话吗?叫你滚,不是走,就像木车轮那样滚。”田光一听恶狠狠的瞪了血歌一眼,往地上一蹲,便向外滚去。
“哈哈……看他那糗样,我不知道梦里想了几回了,今天终于出了口恶气。”血歌大笑着拍了拍大腿,“哎呦!斯,疼……”
“你看你,也不用高兴成这样吧!伤口要是裂开怎么办。”凌风找了把木椅,坐下对血歌说道。
“没事,我身强体壮,嘿嘿,我当初怎么没注意掌门的玉佩这么好用,看把舔光光吓得那样……”血歌一脸喜样,说不出多高兴,凌风拍了拍手上的灰,“就会逞强。饿了吧!我去厨房拿点东西给你吃。”
血歌点了点头,“你不说还真的饿了,赶紧。”随即躺好看着屋顶,哼着小曲,凌风怡然一笑,便出去了厨房。
午时的阳光让人感觉到格外的舒服,血歌喝过几碗粥后,便让凌风先去睡一伙,这小子昨天晚上估计一夜没睡吧!
悄悄的向了床,向屋外缓缓的走去,随意的找了把剪刀,咔咔的剪了几下,解开了身上的布条,只见原本焦黑的皮肤,已经慢慢干裂,慢慢脱去,已经换上了新皮,习惯了以前蜡黄的皮肤,看到自己新长的些许白皙的皮肤,还真有些不习惯,心想不会变成小白脸吧!去去,小爷我相貌堂堂怎么会是小白脸,不就是皮肤白点嘛!扭了扭腰,侧身摆了摆,还是有些疼痛,不过自己昨天受了那么重的伤,怎么这么快愈合了,难道这是万灵之体的妙处。
这时杜何生正挑了水从不远处走来,看见血歌正摆弄着活动身体,顿时不敢相信,连忙放下水挑,急忙小跑了过去,“血兄弟,你伤得那么重应该多休息啊!怎么能随便起来乱走动呢?”
血歌一见是杜何生,拗了拗手指,道:“没事,你看我这不是快好了吗?老躺这觉得闷,就出来活动活动。”杜何生认真的看了看血歌的身上,嘴巴张得大大的,可以塞下一个拳头了,吃惊的说道:“怎么回事,昨晚明明伤的那么重,今天就可以活动了,奇迹啊!”一脸吃惊,“不得不说血兄弟你的愈合能力简直是妖孽啊!”
“呵呵……我本来伤的不是那么重,就表皮焦糊而已。”杜何生一听更加吃惊了,“这要是换了别人了,说不定要躺个十天半个月的,我不得不佩服血兄弟啊!”
血歌并未太在意,看了看周围,问道:“怎么不见许胖子他们几个。”
“喔!郑有成和赌鬼往各个峰殿送柴,许胖子几个正帮你砍柴,把你昨天和今天的活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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