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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苍茫雪原,一梦留情,晶儿,雪儿

  时空宝珠现世时限已过近半,时空之沙仍未现形,各大势力持续关注。对于已现武林的宝珠引动武林各路势力前往晋阳、蓟雁汇聚,围剿大军不断地有新人加入。藏剑山庄选择弃宝拿人,让得江湖各大势力有了很大诧异,或担心被人当枪来使,都观望了一些时间。但不断的有人按耐不住,很多势力也都跟着放手一搏。

  越来越多的人马前哨向塞北挺进,各种即时消息也不断的第一时间传往蓟雁、晋阳等地。

  同时,一些势力也趁此机会为铲除敌对势力做准备。

  晋阳城北竹林有一别致小筑,竹门红绸,小筑细查有五六间房舍,庭院一塘翠荷显得错落有致,更显得整个小筑格外雅致。丝竹声声,衬托着曼妙歌声悠扬传出,一曲尽吧夹杂数多叫好声、敬酒碰杯声、吆喝声。。一名老者慢慢步入庭院,“翠竹雅韵,便是此处”,老者虽已发须皆白但却仍显得精神矍铄。

  “在下五岳仙剑盟四代长老邱处良,特来拜会此地主人,还请一见。”老者便是前段时间晋阳城中与姚玉琴介绍江湖人物的名人。

  邱处良一言落尽等了很久仍无人应答,屋舍内的欢娱之声仍不绝于耳,然邱处良已感不悦,包含内元正欲再喊,一名丫鬟模样人物突现门口:“楼主不在,有事改天再来。”

  邱处良虽有气结之感,但仍礼节言道:“敢问楼主去了何处?”

  “少爷一向顺兴而为,我等不好猜测。”那名丫鬟回道。

  “这是五岳仙剑盟的拜帖。”邱处良道。

  “拜帖不用了,有话可以带到。”丫鬟并不前来接贴。

  门派镇派之物丢失本来说出就不光荣,而且屋舍里如此多的江湖人士,说出来一则打草惊蛇,二则遭人耻笑,邱处良思索再三道:“就言,仙剑盟十日之后会再来拜访,到时将有重要之事相谈。”

  “好的,记下了”女子话音落尽人已不见,邱处良只觉眼前一晃便再也捉摸不到,屋舍内至始至终没有停止过喧哗与歌舞。

  邱处良虽然很不愉快的离开了翠竹雅韵,但心知楼主厉害,也没有发作。江湖传言,翠竹雅韵的楼主,不知其姓亦不知其男女,只知江湖人都称他为楼主,处事手腕别具一格,几乎于黑白各种势力都有交往,而且实力也传的神乎其神。

  邱处良知道此事不能急于一时,便只好回转晋阳客栈,出门之前受盟主令,适当时机助藏剑山庄一助。

  天空乌云暗暗,似乎潮气将至。一名女子怀抱三四岁的孩童匆匆奔走,其身后喊杀震天,数十名蒙面杀手正在追杀眼前女子。女子浑身沾满血污,一头乌黑青丝也变的红艳凄厉。女子眼见追兵愈来愈近,如此逃命恐怕难逃生天。

  “儿子先去找你父亲,母亲随后再跟去”。女子放下孩童,强作微笑,抚摸乖巧的娃儿。

  “母亲,我们一起去找父亲好吗?”小童似乎心智不是常人,能够感受母亲用意,“母亲我们一起走好吗?”孩童说话间已包含泪珠,强忍着不哭出声来。

  “孩子,听话,快走”。眼看追兵又近了一程,本想多做嘱咐,然而时间不许,“小凡乖,快走啊。”女子着急扬手欲打小童。

  “母亲,小凡听话,我去找父亲来救你”,孩童一步一回首,依依不舍,泪水如注。

  女子心如刀割,心中苦诉“你要活着就快点回来,你若死了,我做鬼也不放过你。”女子欲为儿子争取最后生机,举剑冲向追杀人群,心中祷念,“儿子,你要好好听各位阿姨的话,你要好好吃饭,不要挑食,要快快长大,你要长得健康,要长得强壮……”虽都是些繁琐小事,但却道出为母亲的真真祝福和难舍难割。

  女子手握长剑在追杀人群中奋力搏杀,周身似火莲绽放,誓要燃烧殆尽眼前之人,飞舞血波犹如雨点倾注,孩童回首遥见此幕,“母亲啊…..”童音已失腔调,无奈力不从心,只得连滚带爬往前方逃去。

  为护血肉顺利脱险,女子且战且勇且珍惜,珍惜远去的影,珍惜每洒出的一滴血,珍惜每挥出的一道剑。百招过后,力不从心,身后已现空门,几名杀手心冷眼疾,捉准时机,数道利剑没柄入体,“儿子啊!”女子高喝一声,运尽最强爱意引爆自身躯体,数名握柄杀手首当其冲,或死或残,顿时满目血浪…….

  “不要啊~”一名躺地男子突然坐起,一口鲜血破口而出,“晶儿不要啊~”男子站起就要往外跑,迎面撞上一袭白衣少女,打撒一盘水果糕点,男子突感一阵眩晕,轰然倒地。

  少女把男子拖回原地,大致半个时辰过后,男子慢慢睁开双眼。

  “你醒了,”少女轻轻的问道,“你身体很虚弱,不能乱动的,你叫什么名字?”少女关切的问道。

  “我叫叶不凡”,男子惶觉原来是一场梦,“是你救了我?”

  “嗯,昨天我外出的时候,见你躺在雪堆里面,都快被雪全盖住了。”少女回道。

  “多谢姑娘,敢问姑娘芳名?”叶不凡感激道。

  “我叫雪,我师父叫我雪儿,你也可以叫我雪儿。”少女一脸天真无邪看起来约莫十七八岁,却惊奇的满头披肩白发,一袭白衣隐隐可现美丽曲线,白皙略透着粉红的瓜子脸上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好似一对碧绿的猫眼石,若非给人有生气,还真会被人误认为碧眼白发的女鬼或是妖怪。

  “你说你发现我的时候是昨天,你是不是唱歌的那女孩?”叶不凡很好奇女孩的身份,也想知道自己昏迷多久。

  “嗯,是的,你已经睡了快两天了。”女孩子很可爱,把昏迷当成了睡觉,若她知道,若非她,叶不凡将会在那个地方睡上不知多少岁月。

  叶不凡举目四周望去,茫茫的雪原仍在飘落着雪花,而他所在此处却无雪花飘落,仔细看来原来隔着一层透明的东西,叶不凡抚摸着光滑而有丝丝凉意的“墙壁”,以好奇问的眼光打量眼前的女孩,“雪儿,这是什么墙壁?”

  “这叫雪屋,用造晶术做的,不过我还没学好,我造的晶壁只能保持四五天,我师父造的能够撑很久很久。”雪儿有丝毫雀意,但却不是骄傲或者得意那种,似乎在她的概念中仿佛有的只是纯粹的表情流露。

  “是用水做的吗?”叶不凡问道。

  “不是,是用雪做的。”雪儿回到。

  “你们住的地方不会都是这种屋子吧?”透明的房子,让叶不凡一时想入非非。

  “是啊,怎么啦?”雪儿好奇的问道。

  “咳,”叶不凡镇静一下道,“没什么,透明的墙壁你们不担心会不小心撞到吗?”叶不凡转移话题,他可不想把这个不谙世事的纯洁女子给带坏了,说不准她师傅会找他算账。

  “不会啦,门边很容易看到的,在外面也很容易分辨的”。雪儿说着,拉着叶不凡走出雪屋。一出房门,叶不凡感到一阵冷飕飕的,雪屋竟然能御寒,从外面一看叶不凡直接打消了邪恶思想,外边看来纯粹就是一个白白的拥有些许形状的大雪堆。叶不凡看了眼穿着薄纱裙的雪儿,“你不冷吗?”

  “不冷啊,你很冷吗?”雪儿看了看缩着脖子的叶不凡道,“哦,师傅说你们外地人是怕冷的,我们快进屋吧,我给你带了皮裘的。”雪儿给叶不凡取了件皮毛做的裘衣,“这是师傅专门留给被大雪阻碍的猎户穿的。”

  “你师傅,也在附近吗?他老人家怎么称呼?”叶不凡听雪儿左一个师傅右一个师傅,对这样的奇人,他起了兴趣。

  “我师傅不让说,不过我可以偷偷告诉你,她一点都不老。”雪儿压低声音说。

  “额,”叶不凡感叹了一下。

  “哎呀,师傅叫我了,我要回去了,吃的东西我给你放好了。”雪儿道。

  叶不凡一点声音都没听道,正要询问,一道淡淡的女子声音从心底响起,“在此地休息一日,明天便离去吧,这里不适合你,我说的话不要告诉雪儿。”叶不凡暗叫厉害,听说过千里传音,可能够有针对的传音还真是第一次遇到。

  雪儿拿起墙边的雪白的纸伞,“明天我来找你。”叶不凡没有多说什么,送了雪儿一小段路程,然后驻足目送女孩于雪原融为一色,期间女孩还几番回首仿佛说外面冷,让他回屋,叶不凡也招了招手示意。

  叶不凡深知自己未来的路必多风雨,怎能让如此不谙世事的少女与他接触太久,更不要说涉险了,此情势必要轻放。而且他自己的未来也不属于这里,刚才的茫然一梦,虽然未必发生,但就算有一点可能,他也绝对不允许,叶不凡此生唯有一点是不允许冒犯的存在:亲人——血亲和自己认定的人。其他一切都有转圜余地,唯独亲人是他逆鳞。今日之后,叶不凡势必加紧寻找时空之沙的步伐。“阻碍我的任何人,都要付出最惨痛的代价。”叶不凡披上裘衣,带上食物边吃边往晋阳方向前去。

  雪原气候自成一体,塞北只不过是它与中原的过渡带。围剿大队追至塞北深处,在雪域边缘便已失了目标,鹅毛的大雪不仅掩饰了行迹,遮蔽了气味,阻挡了猎犬、压制了雄鹰,而且使得气候突然变的寒冷许多。准备不是很充足的追捕者,在雪原追寻数里,袭身蚀骨的寒冷让追捕者举步维艰,犬不行、鹰不鸣,只得退守雪域边缘暂时等待上头指令以及御寒物资的到来。追捕者,五人一队,十人一行,分散守在雪域边缘数十里的丛林中。

  天将暗,冷添冷,不少人都燃起了篝火御寒。在一个不是很大的篝火堆围坐着五名佣兵模样的壮汉。其中一个络腮胡子的汉子率先抱怨,:“我想就是神在饥寒交迫下恐怕也会掉几斤肉,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拿了钱就要卖命,掉几斤肉就抱怨。”一个瘦瘦的中年人挖苦道。

  “谁知道呢?保不准一会都被抹了脖子”一名面部带有刀疤的男子悻悻道。

  “呸呸,竟说这不吉利的话,抹脖子的首先应该是藏剑山庄的人,我们又不是主力。”络腮胡子的大汉斥道。

  “哎,真不知道你是幼稚,还是脑子冻住了,逃命之人怎么还会计较这些。干我们这一行的迟早会付出代价的。”瘦瘦的中年人讽刺道、也无奈道,一切都为生计。

  另外的两人只是在听,却未冒出一句话,“咱们还是省点力气吧,越抱怨越漏气。”刀疤男道。

  此时天色已经暗下,虽能模糊看见轮廓但也是极限了,若非远处积雪的反光,恐怕这一点也做不到。

  “什么人,”刀疤男子首先发现一名黑影由雪原方向走来。其他人也跟着照去。

  “别冲动,是我,我是前面村中的猎户”黑影忙回道。

  “你这猎户长得还真特别,满脸胡须。”络腮胡中年人用火把照映眼前来人。

  “没办法,打猎时不时要进入雪原,这样暖和些。”猎户应道。

  “有道理,”络腮胡的汉子摸了摸自己的胡须道,“过去吧”。

  猎户道了句,“天寒地冷,有什么需要就去前面村庄找我”。

  “站住。”猎户刚走了几步,脸上刀疤的男子喝道。

  猎户眼光流闪,怔怔站住,“皮衣留下,你就可以走了”刀疤汉子一句话解了猎户的危机感,同时也解了众人的危机。

  猎户便是叶不凡。叶不凡拍拍头上的积雪,“哎,不该留下的,就一点也不要留下吧。”雪儿送的东西除了入腹的以外,就只剩下那“送给”佣兵的皮裘了。

  “先找个山洞过一夜吧。”叶不凡摸索前进,此时不宜出现火光。

  古长城下的小村,鸡鸣了五更天。同时东方天际也渐漏鱼肚白。而雪原的天空仿佛明的更早一些,一名一身白皙的少女,穿着白色纱裙,撑着白色纸伞,一头及腰的灰白秀发似瀑布般垂挂,少女迈着轻盈的步伐来到她亲手建造的雪屋。

  然而屋内已人去楼空,少女第一次有了一种莫名的感觉袭向心头,此时一名雍容华贵的夫人出现在少女背后,身裹蓝彩纱裙,头戴晶莹宝冠,説是夫人,观其容颜不过二十左右,娇好的鹅蛋脸,丰韵的诱人曲线,但高贵的气息让人肃然起敬不生垢意,故以夫人尊之。

  夫人轻抚少女秀肩,“他走了,我们也回去吧。”

  少女跟随夫人缓缓的迈出雪屋,往远处行去,一行晶莹的泪珠沿着玉颊缓缓流下,背后的雪屋也慢慢溃塌变成缕缕白雪随风飘撒。

  “师傅,我这是什么感觉?”少女轻抚心扉。

  “这是失望的感觉”,夫人轻搂少女,缓缓地道,并伴随着一丝叹息,他不属于这里,妳也不属于他。

  一对玉影慢慢消失视线,空留残雪诉说着幽幽往事,一个男子让一颗从未有瑕疵的心出现了裂痕,不知岁月的雪能否弥补。

  “啊哈”,叶不凡伸了伸懒腰,打了个哈欠,扯了扯衣服,皮裘已不在,“世上千万情仇,谁能堪破笑谈,只得拿韶华轻放。不该留下的情,不该存有的意,我只能轻声道句珍重,雪儿,但愿你永远如雪。”也许是绝处逢生的闲暇让他有了时间感叹,亦或是命运的有缘无分、亦或是岁月的玩笑,让本不能相遇的两人命运短暂交错,感叹无常。有些人一直看见,而犹如未见;而有些人只得一席轻谈,便能常驻心间。

  叶不凡轻放心头,迈步在丛林深处,他在思索要不要再去晋阳,虽然江湖有言最危险的所在便是最安全的归处,但江湖险恶,无常常在。

  说无常,无常现,就在叶不凡往晋阳行进途中。

  一个雪白的影,一把雪白的扇,突兀出现,犹如无常拦路。叶不凡敛神以待。是杀、是夺?是敌、是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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