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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坐在车里的马俊,哈里还是打消了带他去办公室的想法,“约瑟夫,我先送你回家好么?”
“不去医院么?”马俊抬头问。
“不,你刚经历了一场意外,我认为你该休息一下,过几天我们再谈。”
“好吧。”马俊随意的点着头,他也不喜欢再和老头辩论幻想的问题。
“对了,你能找到我上次伤口的照片么?我怀疑不是自己弄伤的。”马俊又抬头道。
哈里的手一抖,“好吧,我会去找。你最好还是放松下来,我想应该没人会针对你。”
“看看应该没问题吧。”马俊知道老头不会相信自己。
哈里点头,只希望汽车开快点,赶紧把约瑟夫送到家,和他在一起总有种危险的感觉,老头被朋友学生的死亡弄得有点害怕。
车停到别墅前,薇薇安跑出来抱住下车的马俊,“我听哈里说了,你怎么不通知我?”女人显得有些委屈。
“我只是不想你担心。”马俊拍拍女人的背,“看,我这不好好的。”
“上帝保佑,”女人亲吻了马俊一下,招呼哈里道,“抱歉,进来喝点么?”
“哦,不,谢了。下次你送约瑟夫一起来吧。”哈里摆摆手,自动车载着他离去。
马俊又开始忙碌起来,翻出别墅内老旧的影像、照片和纸张以及约瑟夫父母的各种记录,寻找自己被追杀的真相。薇薇安看着忙碌不停的马俊神情越来越担心。
几天后的傍晚,医院的办公室里依然亮着灯,哈里看着约瑟夫刚送到医院时的救治影像,慢慢的放大到伤口位置,深深的吸口气,眼睛越睁越大,“上帝,这伤口的位置绝不是约瑟夫自己刺伤的。”
手忙脚乱的哈里拿过通讯腕表,想了想还是拨打了薇薇安的号码,约瑟夫的进医院时就坏了,一直没见他买新的,哈里还是觉的先和薇薇安谈谈。
“哈里,有什么事?”薇薇安打开通讯,“约瑟夫在地下室,需要我叫他么?”
“不,先不用,其实我想先和你说说。”哈里急忙道,“记得上次约瑟夫刺伤自己么?”
薇薇安点点头。
“我看了那个伤口,不象他自己刺伤的,”哈里急忙道,“上次的交通意外约瑟夫就在警局说有人谋杀,你考虑要不要报警?”
薇薇安脸色大变,“你确定谋杀的事不是约瑟夫幻想?”
“那个不清楚,但他肚子上的伤口有问题,我拿不定主意,也许我想多了,薇薇安,约瑟夫也许真不是他自己。”哈里的脑中幻想出约瑟夫分裂成两个人,一个举刀刺向另一人,他觉的身上冷飕飕的,担心的望望和约瑟夫独处的薇薇安。
“让我冷静一下,”薇薇安突然发现自己有点站不稳,“你能过来么?现在,我有点怕,带上那个影像好么。”
“好吧。”哈里犹豫片刻点头答应,作为心理医生的道德不允许他退缩,何况薇薇安有可能处在危险中。
薇薇安断开电话的手在不停颤抖,惊慌的在客厅内来回走动,脸色越来越苍白,该怎么办?落地的玻璃窗映着夜色的星空,整个别墅静寂无声,恐惧象一只幽灵,慢慢扼住全身的呼吸。倒了半杯白兰地薇薇安缓缓喝下,无助的环视着四周,咬咬牙,薇薇安走上卧室,从抽屉中取出一支枪藏在身上,换了件衣服走出房间。
“约瑟夫,哈里说他等下过来,带着你上次伤口的影像。”薇薇安在地下室入口处喊着马俊。
马俊答应一声,过一阵换下衣服出来,走到卫生间洗着手。
“他没说发现什么?”马俊擦着手上的水泽走向薇薇安。
“没,等他过来就知道了。”薇薇安往后坐坐,眼神略微紧张的扫了扫马俊。
拿起个苹果,马俊大口咬上去,含着苹果打开了电视。
新闻里没什么引人兴趣的东西,两个人陷入尴尬的沉默中,马俊换一个台,无聊的等着哈里,身边的女人让他感觉很别扭,毕竟是别人的妻子。
叮咚的门铃声终于打断了两人间的尴尬,薇薇安起身开门,冲哈里传递了危险的眼神。
“哦,哈里博士,见到你真高兴。”马俊站起来笑着招呼一声,发现哈里脸色苍白。
“呯”的一声枪响,马俊看到自己胸前冒血的枪洞,薇薇安正举着枪指向自己。
猛一愣神马俊移动身体,该死的死亡预知又来了,枪声中马俊只来得及稍稍移开身体,子弹擦着心脏射入。
“薇薇安,上帝!你在做什么?”哈里惊呆了,即使约瑟夫有问题,也该让警察来处理。
“对不起!”薇薇安转身对着哈里开枪,可怜的顽固老头脸上写满惊讶的倒地。
倒在沙发上的马俊捂住伤口,愣了片刻后苦笑着问道,“为什么?其实两次都是你在杀我!”
“四次!”薇薇安没想到马俊还活着,惊讶中举着枪慢慢走近,“你父母的那次意外也是我做的,可惜你那次竟然不在,车祸那次你能逃过才最让我吃惊。”
马俊暗暗叹气,那么明显的线索自己竟然没发现,真是笨的可以。“能告诉原因么?”马俊大口吐着血。
“我的家就是被你父亲派人烧的,包括我的家人,为了他那地产王国,这个理由够么?”薇薇安咬牙切齿,嘴角带着不屑的笑意摆摆手枪,“我准备了十五年,看来枪法还练的不行。”
“够了!足够!”马俊边笑边吐着血,“确实该死。”
“再见!约瑟夫,另外告诉你,我从来没爱过你。”薇薇安刚要扣动扳机,枪声提前响起,薇薇安转头看看开枪射击的哈里,惊恐的倒下。
“哈里,你怎么会穿防弹衣来?”之前已经看到哈里慢慢掏出枪的马俊忍不住笑起来,咳出更多的血。
哈里爬起来,脸色郁闷的打开通讯器开始呼叫警察和救护车。
“啊偶,你是害怕我,害怕我伤害薇薇安,所以你穿了防弹衣还带了枪,哈哈,哈里老头,我真的很喜欢你。”马俊接着笑,满嘴的血迹让哈里更加郁闷。
天色慢慢变暗,南方的夏季黑夜来的晚,吴小刚三人躲在一大丛藤蔓里,祈祷黑夜快点来临,只有夜色中的山林才有逃生的机会。不远处几个身影慢慢靠近,最前面的面具在落日的余光中越发狰狞。
吴小刚手中的青铜剑已握出汗水,可以听见身边“豕”和“三”剧烈的心跳声。搜寻者逐渐走来,“逃不掉了,拼吧。”吴小刚握紧手中剑,暗暗给身边的两人使眼色。
“豕”和“三”同时刺出手中简陋的木矛,走在外侧的士兵惨叫着抓住木矛,鲜血从肚子上涌出。吴小刚扑出来,直刺的青铜剑被面具人格开,侧身一脚将吴小刚踹翻。
“豕”拔出长矛,横着一扫逼退冲上来的两个士兵,“嗡”的一响,最后面的士兵已经一箭射来,匆忙中,箭射在“豕”的肩膀上。面具人扫了一眼剑已经抛飞痛的蜷成一团的吴小刚,挥着短剑砍向“三”。
“豕”大吼一声,手中长矛奋力扔出,钉在弓箭手胸前。面具人的剑被“三”用木矛横着挡下,面具人举剑再刺,吴小刚扑上来抱在面具人腰上,两个人一起滚倒在地。
“公子!”之前被木矛扫开的两个士兵顾不上再砍“豕”,全部向吴小刚两人冲来。两个人扭在一起翻滚,士兵举着剑怕误伤面具人,直接弃剑空手上去帮忙。
面具人终于空出拿剑的手,一剑砍在吴小刚腿上,两个士兵对着吴小刚的脸猛击。“豕”拔出肩膀上的箭杆用力刺入一名士兵的眼中,面具人大急,再次砍向吴小刚的短剑变换方向,一剑捅入“豕”的胸膛。“豕”惨叫一声,疯狂的用双手握住短剑,死死的不松开。“三”横着木矛勒住另一个士兵的脖子,拼命的向后拽。
面具人松开手中短剑,一拳砸飞“豕”,吴小刚满脸的鲜血头嗡嗡乱响,疯狂乱打着骑在身上的面具人,两人再次扭在一起。
意识渐渐模糊,面具人的力量大的多,双方互击的拳头让吴小刚遍体鳞伤,渐渐失去力道的拳头无意识的落在面具人身上。吴小刚再次被压翻在地,面具人的双手紧紧掐着脖子,窒息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要挂了。”吴小刚脑中只剩下一点不甘心的回忆。掐住脖子的双手突然一松,吴小刚剧烈咳嗽起来,眼泪和鼻涕乱飞,大喘气中终于看清一截木矛从面具人胸前透体而出。
面具人吐出血沫,扭头望向面孔扭曲的“三”,眼中显出恐惧的神色。
“去死!”“三”用尽全力向回抽,面具人被木矛卡住的身体一同歪倒,双手徒劳的伸向“三”,转手慢慢摘下面具,不甘的死去。
“他是谁?”好容易踹匀气息的吴小刚大手大脚的瘫在地上,回想起刚才的一幕幕,面具人的目标竟然是瘦弱的“三”。
“我哥哥。”“三”跪倒在地大声抽泣起来。
吴小刚目瞪口呆,“你是谁?”
“姬公子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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