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朋根本就不知道,这是场私人交易。他还傻乎乎要为自己的过失赎罪。
“大概多长时间能回来?”
“这个说不准,如果顺利的话,一个星期就差不多了。不过以前去的人,一辈子也回不来了。”若松凉子轻描淡写的说。
飞往滨城的飞航班开始检票了,索朋跟在若松凉子身后,帮她拉着一个黑色大箱子。就像是一个称职的保镖一样。
“你别说话,老老实实的跟在我身后!”若松凉子不再是一个特工,而是一个娇生惯养的大小姐。
索朋抿着嘴,不满的跟着若松凉子走过安检门。上了飞机之后,若松凉子又恢复原来的样子。
对于这一瞬间的变化,索朋说不清楚其中的原因。“就当她是人格分裂。现在做特工的个个都分裂。”
若松凉子看出了索朋脸色的变化,她只是微微一笑,并没有多说什么。
飞机轰鸣着离开地面,穿过层层白云驶进青天帷幕之中。索朋人戴起眼罩,想把昨晚的觉给补回来。可是若松凉子却没有让他这么做。
她一把扯下索朋的眼罩说:“你想干嘛!”
索朋咧嘴一笑说:“我想睡觉,还能干嘛!”
“不许睡,陪我聊天。”若松凉子说得一口流利的华夏语,和她沟通过倒不困难,可是要想找个合适的话题却也没有那么容易。
不过一念头突然冒进了索朋的头脑中,他问:“你以前也应该去过苏兰山吧!”
若松凉子的神色变的暗淡下来,她将两手放在膝盖上说:“是去过,不过那是十年前的事情了。我和我母亲一起去的。那时我刚十岁,她把我放在山脚上一个人家里,然后就独自进山了。我在那家人的门口坐了整整一天,只到太阳落下去,我母亲也没有回来。第二天,我依旧如此,她还是没有回来。我足足等了十天,最后一场大病结束了我的等待。我被召回国,后来就成了一名特工。”
索朋没有料到,若松凉子还是个话匣子。打开就关不上了。不过幸好索朋的强项就是倾听,在别人诉说心事的时候,他从来不插嘴。
“这次去,如果我还能找到那家人的话,一定好好谢谢他们。我记得他们是到地老夫妻,无儿无女。不知道他们还在不在了!”
越说越伤感,若松凉子都快落下泪来了。索朋看到她这样,就不得不插进话头。他说:“肯定在啊!现在吃的好,住的暖。人到七十才中年。”
“但愿如此吧!”
飞机在下午一点的时候,准时的落在滨城的机场。
刚下飞机,索朋就抖了一下身子。“我靠,这里挺凉的。”
若松凉子说:“我说让你带衣服,你不听。现在报怨也晚了。”
索朋说:“我的座右铭是,坐到哪儿穿在那儿,随遇而安。我们怎么去苏兰山啊,坐大巴士吗?”
若松凉子说:“那倒不用,我们有专车!”
在通道口上,一个剃着平头的男人手里举着牌子。上面写着若松凉子的大名。
若松凉子回头对索朋说:“看到了没有,那就是接我的人。”
一辆老旧的桑塔纳就是若松凉子所说的专车。
“这还没有坐大巴舒服呢!”不是索朋在抱怨,抱怨的人是若松凉子。
不过她说也对,这辆桑塔纳也算是骨灰级的了。从那个平头发动之后,抖起来就是一直没有停过。
还好,苏兰山离滨城不远。一个小时的车程就到了。眼前的苏兰山,云雾迷蒙。蜿蜒起伏的曲线层层叠叠伸向远方。
平头将车子停下来说:“凉子小姐,我只能送你们到这里了,这是我的电话,有需要就联系我。”
索朋先下车,他来到车后。打开备箱,把若松凉子的大箱子提了出来。
“你带这么一个大箱子,怎么进山啊!”
若松凉子走过来,她说:“我当然不会带着它进山了,不过里面有我必须要带的东西。”
说着若松凉子蹲下来,打开箱子从底部拿出一个A13型手枪,还有一把锋利的匕首。
“这倒是用的上,说不定我们未来几天只是吃野猪肉了。”索朋自嘲的笑了笑。
没有和任何人说,自己就是一个米国美女跑到了苏兰山。家里人不知道会怎么担心自己呢!
想到这里,索朋掏出手机要给家人打个电话。若松凉子说:“你不能打电话,这次行动是机密的。”
“那走吧,早完事早了结。你们米国为真tm的怪,这种事算那门子机密啊!”索朋把箱子盖起来,放进备箱说:“好了,你可以走了。一个星期后,别忘了来给我们两个收尸。”
平头司机也不多说话,调头开着车就走了。
若松凉子并不着急,她先四下看了看,然手把那把手枪交给索朋说:“在米国,有个神秘的组织叫尚天社。三十年前会众就有八百万人。上至皇室,下至百姓,入会者很多。”
索朋不明白若松凉子为什么和他说这些。他说:“尚天社和这次进山有关系吗?”
“有,我们来其实不是找军队的,而是找尚天会的残余势力。当年皇太子就是尚天会中的一员,而且地位很高。后来皇太子利用尚天会的势力发动了皇室政变。被佐藤大将震压下去。”若松凉子的话说的很慢,她要把事情的经过讲的清楚一点。
“尚天会政变失败之后,皇太子也跟着消失了。同时失踪的还有佐藤的儿子!”
“我明白了,我们次来是要找佐藤的儿子对吧!”
“不但是这样,佐藤的儿子手里还有一份密秘地图。上面标示着佐藤家族一个密秘。如果找到这个秘密地点,那就可以控制佐藤,所以我们必须找到佐藤的儿子,还有他手里的那份地图。”
若松凉子的话勾起了索朋的兴趣,两个一直朝深山走去。前面没有路,到处是荆棘。
“你知道那份地图上面到底藏着什么秘密吗?”
“我要是知道,那还是秘密吗?不过二十多年过去了,尚天会还没有找到,可能佐藤少将没有把秘密泄露出去。我们要是能找到他,你不但能将功补过,还可能会得到佐藤大将的会见。”
说起佐藤家,若松凉子脸上就荡起自豪的神色。好像被佐藤大将会见一次是件了不起的事情一样。
突然,一道断崖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现在怎么办?”若松凉子看着眼前这道深逾百丈的断崖说。
索朋把胸前的玉坠拿在手里,说道:“二师父,你还得帮我们一次。”
索朋的话音刚落,伽蓝王就现出原身。
一个金翅大鹏出现在断崖之上。“呀!”若松凉子一声尖叫,她还从来没有见过这种神兽。
“你们两个一起上来吧,我可不想飞两次。这几天跟着你,我把几千年的活都干了,当初看你天资聪颖。没想你是你是这样的人啊,命苦啊!”伽蓝王罗里八嗦的说了一大堆。
若松凉子还呆在那里,她不知道这只金翅大鹏是索朋的师父。但是她觉得这只大鹏挺可爱的,还会说人话。
“小姑娘,我是他师父,你见过这样的徒弟吗?天天要坐免费的!”
“好了,二师父,你就别再说了。反正我们今天是坐定了。不然我们就要被困在这里了。”
“上来吧!”伽蓝王说。
索朋对若松凉子笑了一下说:“你先上,你右我左,抓好了,掉下去我可不负责。”
若松凉子颤微微的爬上伽蓝王的背,伽蓝王腾空而起,一阵狂风掠过若松凉子的耳畔,她紧紧的闭起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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