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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一点多,我莫名其妙的起了次床,恰好看到夏强和小麦色开着房门在收拾行礼。
“你俩搞基哇,还不睡觉?”我靠到门边看了眼屋内的情况。
夏强回过头看了我一眼,白眼道:“峰哥你来的正好,过来帮忙收拾。”
“别了,还是你们自己弄吧,收拾东西这种女人干的活,哥们没兴趣。”说罢,我转身就要离开,却再次被夏强叫住。
“峰哥,你别走哇,过来给你看点你从未见过的东西。”
夏强说的很神秘,瞬间勾起了我的好奇心。我赶忙凑上前去问是什么东西。夏强打开其中一个背包,我伸长脖子看了看,里面放着很多奇奇怪怪的物品,没有一件是我认识的。夏强给我解释,包里这些都是倒斗常用的物品,他兴致勃勃的给我解释了一番,不过我没有太多的兴趣,什么北地玄珠、阴阳镜、黑折子、桃木钉之类的,哥无一不感觉与它们的距离太遥远。我心想,反正哥们也不会用,讲那么多有毛用。
除了那些传说中有的没的物品,小麦色还带了刀具、防毒面具、冷烟火、照明信号弹、固体燃料、睡袋、望远镜、过渡水壶、指南针、轻便保暖衣物、防水衣裤、消炎药、解暑药、蛇药片、感冒药、肠胃药、外伤药、速效救心丸、纱布、止血带、高浓度葡萄糖水、生理盐水、巧克力、牛肉干、压缩饼干、大蒜、食用盐、干辣椒、高度白酒等等。看来,这次是准备大干一场了。
感叹之余我突然想起夏强和小麦色身上的伤。提起这件事情我挺惭愧的,光顾着自己的感受以及泡妹纸,竟然完全忘了他俩身上的伤。我看了一眼夏强的左手臂,已经看不出受伤的痕迹。我有点纳闷,难道自己记错手臂了?我又凑到夏强的右手臂上看了一眼,同样完好无损。
“小强,你手上的伤好了?”
“你总算想起问兄弟我一句了。放心,那点小伤,毛都算不上。”
“哦,死不了就好。那你呢,善利兄?”我将目光转向小麦色,我心想,小麦色伤的严重,肯定需要人安慰。
小麦色扭头冲我一笑,回答道:“没事。”
我试探性的拍了拍小麦色的右肩,果然,他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看来是真的没事了。我去,真的假的,伤的那样重如此轻易地好了?这是玩超人的节奏呐。后来我问夏强他们的伤是怎么好的,夏强的回答很简单,就是用糯米水泡澡加上擦二大爷赐给他的秘制固本膏。我一听这二大爷还会制造如此牛逼的膏,一下子来了兴趣,这要把秘方弄到手,拿去申请个专利再批量生产什么的,那还不赚大发了。
“诶,小强,你问问你二大爷收徒弟不?反正哥现在是社会闲散人员一枚,不如等哥脱离苦海之后你去求求你二大爷收我为徒如何?”
夏强没有回答,只拍了拍我的肩膀默然离去了。
“考虑一下呗!”我冲着夏强的背影不依不饶,不放不弃。
我们此行去的是四川省宜宾市珙县洛表镇。洛表镇位于四川盆地南部,处在大雪山北麓,地处川滇交界。
得知目的地之后,我上网查了一下,这才知道原来珙县境内有着闻名的僰人悬棺。僰人之称最早见于《吕氏春秋》,为“西方之戎”,属氐羌族群。秦以前有僰侯国,位于今四川宜宾地区。滇(今云南滇池地区)和邛都(今四川西昌地区)两部落也居住有大量僰人,史称滇僰和邛僰,与当时川东的濮族同出一源。汉代,其聚居区称僰道(王莽改为僰治),是秦汉时期修“五尺道”通西南夷的起点。主要从事农业,除水稻外,还栽植各种经济林木。本族奴隶主常向外输出奴隶,称僰僮或僰婢。曾发动过反抗东汉统治者的斗争。后一部分渐与汉族同化,另一部分向南迁移,到南北朝时成为僚族的一部分。在汉末以后,僰的名称不见于记载。
僰人悬棺以将死者的棺木放置在悬崖绝壁上为特征。置棺高度,一般距离地表10米~50米,最高者达100米。置棺方式,一为木桩式,即在峭壁上凿孔2~3个,楔入木桩以支托棺木;二是凿穴式,即在岩壁上凿横穴或竖穴,以盛放棺木;三是利用岩壁间的天然洞穴、裂缝盛放棺木。棺木头大尾小,多为整木,用子母扣和榫头固定。采用仰身直肢葬,麻布裹尸身,随葬品置脚下两侧,多寡不定,有陶瓷器、木竹器、铁器和麻织品,其中麻织品最多,有少量的丝织品。
看了网上的资料,我有点疑惑,这要按网上的说法棺材内麻织品居多,那我们这次兴师动众的去那里又是何意?更何况悬棺都被围成了景区,这不太好下手吧。难道我们去的可能是未被世人发现之地?不过当今世上,国土之上还有多少地方是未被世人到达过的呢?我记得小麦色和夏强的那次谈话中提到了老板和路线,这就是说,从现在起我们的每一步都是老板安排好的,先不管老板是谁,因为无论老板是谁他都不可能做赔本生意,这洛表镇内肯定有宝贝。到底会是什么呢?我看向车窗外。不过无论如何我的心情还是激动的,毕竟这次的行程对我而言可能将是人生的飞跃。
我们以驴友的身份进入了麻塘坝,麻塘坝地处于四川的边地。在当地人的方言里,麻塘坝被念成“麻汤坝”,后来问过小麦色,原本我以为的“麻汤”其实是四川的一种糖品,麻糖。一般中秋节的时候每家每户多多少少都会买一些回家食用。我们借住到了当地一户何姓人家里。说是借住,其实也是给了毛爷爷的。这家人只有一对年轻夫妇,不过刚到结婚年龄,男的叫何震,女的叫陶香,俩人都是汉族。在这个空巢年代,很难得有他们这样的年轻人还愿意留在村里。
陶香给我们做了当地的食物,其中名叫猪儿粑的东西让我至今印象深刻,念念不忘,味道好的无法形容。
“何兄弟,给你打听个事儿,你们这里是否有一座山叫鹅岭山?”袁小头递了一根烟给何震,乐呵呵地问道。
何震接过烟,袁小头赶紧替他打燃了打火机。我在一旁看着袁小头的样子,看得洗具。何震吸了一口烟,吐出一个烟圈,他摇了摇头,劝我们道:“我劝你们还是别去了。你们这些驴友,个个都想探险,但是不瞒你们说,鹅岭山那地方邪得很,听说山里有鬼妖做怪,进山之后十分容易迷路,我们本地人都不敢轻易进去。六年前来过一队人,一共十二三人,说是来考古的。他们执意去鹅岭山,当时是我哥带的路,我哥把他们带到目的地之后跟他们约定好等他们下山之后回我哥家,我哥给他们做好吃的,但是,直到三年前我哥全家搬去县城,也没有再见到那队人出来。也不知道他们是悄悄离去了还是出意外了。”
我去,说的那么邪乎,每一种神秘不都因为添油加醋才让人欲罢不能的么,指不定那队人早回家吃香的喝辣的了,也许这何震的哥以为那是约定,别人就当客气话那么一听,没有放在心上。对此我表示很怀疑,不过小麦色的反应却与我恰恰相反,我是过于淡定而他是过于激动,我看到他的眼眶里几乎闪出泪花来。这可是小麦色颠覆自毁形象之举啊,难不成,那一队人当中有他家亲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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