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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纯良晃了几下,身体软软地倒在了地上,挣扎着爬到风小雨的身边,说:“有一句话我一直想对你说,在一年前,我已经喜欢上了你。”
风小雨默不作声,脑子里想的都是前世和白珏在一起的幸福时光。
应纯良握紧风小雨的手,回想初见她时是在一个雨后的黄昏,风小雨全身湿透了,施展灵力挽救了一只流浪猫的生命。在那一刻,应纯良的心里深深地刻下了她的影子,每天会在她的门外留下一朵粉色的玫瑰花。
风小雨抽出被应纯良紧握的手,说:“我没允许你碰我。”
应纯良含着热泪笑了笑,说:“对不起,我只是个普通人,没能力保护你。”
风小雨完全没把应纯良的痴情放在心上,说:“神经病。”
应纯良不在乎风小雨对他的无视,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头渐渐地垂了下去。
风小雨的目光中没有震惊更没有哀伤,一动不动,显得无动于衷。
冷西罗故意制造出这一幕,希望风小雨能被应纯良的痴情感动,忘记白珏,重新找到活下去的目标和希望,结果她发现风小雨的心肠如铁石一般刚硬,不禁失望地摇了摇头。
何佳语和肖桦冲出人群,痛哭起来。应美儿躲在木远的怀里,吓得瑟瑟发抖。
冷西罗把一切放在眼里,对木远和应美儿的失望又加深了一分,同时对何佳语和肖桦的好感也加深了一分。
肖桦擦干眼泪,吼着对冷西罗说:“你根本不配做我们的朋友。”
何佳语义愤填膺地说:“冷西罗,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为了和安哲攀上关系,连自己的朋友都下毒手。”
冷西罗漫不经心地捋了捋头发,说:“小声点,震得我耳朵疼。”
安哲得意地哈哈大笑,很享受让一帮好友反目的成就感,说:“把风小雨留给我。她闯入禁地,害得我弟弟成为残废,我一定要亲手杀了她。”
冷西罗笑着说:“杀她之前,我问你一个问题。”
安哲说:“你说。”
冷西罗说:“我很好奇,你们家为什么有禁地?那里有见不得光的东西吗?为什么闯进去的人就一定要死呢?”一指安彻说:“难道是安老伯伯养了一屋子的*,他怕别人说他是老不正经所以设为禁地?哈哈哈。”
安哲脸色沉了下来,说:“这样的玩笑以后不准再说。”
冷西罗说:“否则会对我不客气吗?”
安哲说:“任何人都不能侮辱我父亲。”
冷西罗说:“那是那是,安彻老伯是谁啊,是鼎鼎大名的驱魔师,是驱魔厅的厅长,整个嵬州市都是他的,他敢说自己是老二,谁敢说自己是老大,哈哈。”
安哲大喝一声说:“闭嘴,小心我对你不客气。”
冷西罗表现出一副吓得够呛的神情,小心翼翼地绕到安哲身后,说:“你快杀了风小雨消消气,消消气啊。”
安哲邪恶地一笑,举起寒光闪烁的诛魔剑,他最大的快乐就是看着尸体倒地,把人命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快感让他充满了成就感。他觉得自己就是神灵,任何人的生死全在他一念之间。
风小雨无所畏惧地看着安哲,嘴角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仿佛等待她的根本不是死亡的邀请。安哲愣了一愣,怒火迅速燃烧起来,不过是一只待宰的羔羊,竟然可以无视他无视他手中的利剑。他还想听一听风小雨可怜兮兮的求饶声,还想看一看她对死亡的巨大恐惧感,决不能让她死的痛快。说:“跪在我面前求我饶了你。”
风小雨紧闭嘴巴,不屑地扭过头去。
众人震惊地看着风小雨,岿然不动,傲骨铮铮,虽然满身血污,却有一种令人不敢直视的震慑力。
安哲说:“跪下。”
风小雨不但不跪,还重新调整好坐着的姿势,挺直脊背,闭上眼睛。
冷西罗用秘音术悄悄地对风小雨说:“小雨别怕,我会救你的。”
风小雨没想到冷西罗会不计前嫌,有些感动,有些愧疚,还有些悔恨。可这些念头只在瞬间一闪而逝,仇恨的火焰再次猛烈燃烧起来,重新计划了一个让安家和冷西罗一起去死的办法。
安哲大声说:“我先砍断你的四肢,再割断你的舌头,死丫头,竟然敢蔑视我。”
风小雨对着安哲呸了一声,说:“你们安家都是衣冠禽兽,你们绝不会有好下场,会有人收拾你们的。”
安哲大喝一声,手中长剑毫不留情地向风小雨当头劈下。
一些胆小的宾客迅速捂住耳朵低下头去,何佳语想冲过去救下命悬一线的风小雨,何泰山怕她惹来大祸,强行把她拽回人群。
江湛继续悠闲自得地喝着酒,时不时地向冷西罗瞄上一眼。
冷西罗突然抓起一把椅子扔了过去,安哲的长剑落在风小雨头顶的那一刻,被椅子不偏不倚地砸在后脑上,鲜血顿时流了下来。
冷西罗又暗中用了一个无影脚,安哲膝盖一疼,一下子跪在风小雨面前。扭过头去看着冷西罗,不解,震惊,恼怒,各种情绪在脸上变换。
冷西罗笑吟吟地看着安哲石雕般的身体,咯咯地笑了起来。说:“没人给你压岁钱你磕什么头啊。小雨啊,兜里有没有一毛钱的硬币?再不给他还会给你磕一个。哈哈。”
安哲何时受过这样的侮辱,看到冷西罗那气死人不偿命的笑容,恨不得立刻把眼前的人撕成碎片。
冷西罗笑的更欢畅了,捂着肚子直不起腰。
安哲冷冷地站了起来,对冷西罗说:“你吃了雄心豹子胆,敢对我动手。”
冷西罗轻蔑地说:“在我眼里,你们安家的人不过是一群猪,我伤了一头猪有什么大不了的。你应该改个名字叫安大猪,你弟弟叫安二猪,你妹妹叫安小猪,你爸爸干脆叫安老猪。呵呵呵。”
安哲看不到冷西罗身上萦绕不绝的灵气就没有想到她也是一名驱魔师。以为她不过是一个会些武术就胆大包天的普通人,压根就没放在眼里。说:“你不识好歹,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冷西罗说:“你早就对我不客气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妹妹在酒里下了什么药,想欺负我冷西罗,你打错了算盘。”
安哲有些吃惊,安雪儿在冷西罗的酒里下的是一种很特别的迷魂药,就算是狗鼻子都闻不出特殊的味道,她怎么会知道?
安哲说:“你杀了应纯良,现在又回过头来保护朋友,你究竟打的什么主意?”
冷西罗说:“我从来不杀无辜的人。”像阵烟一样飘到应纯良身边,塞进他嘴里一颗药丸。
应纯良睁开眼睛,迷茫地说:“我没死吗?”
冷西罗说:“我刺中你的时候悄悄地用了假死术,让你变得没有呼吸而且身体冰冷,看起来和死人没有区别。”
应纯良挣扎地爬起来,身上的伤口疼的他嘶了一声,说:“被捅了一下我还能活着,太不可思议了。”
冷西罗说:“我要是再稍微用一点力气,你可别想活了。”
应纯良说:“你为什么要刺我一下?”
冷西罗没有回答,而是笑嘻嘻地对风小雨说:“如果能有一个人愿意陪着我死,我肯定会爱上他。”
肖桦说:“纯良哥,真想不到你会愿意为一个女孩子去死。换做是我,肯定感动地直哭。”
应纯良温柔地凝视风小雨,说:“让我做什么都行。”
何佳语在一边帮腔说:“纯良真是天下少有的好男人,被他爱上的女孩子真是几世修来的福气。”
风小雨仍然无动于衷,对几个人的好话充耳不闻。只是全神贯注地琢磨着等会怎样见机行事,给她的白珏报仇雪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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