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昏迷中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在蜜蜜的背上,她瘦小的身体正费力的拖着我走下一个、一个台阶。
“蜜蜜“我轻声的唤了她一声,结果她吓得一哆嗦,险些把我从台阶上摔下去。还好我反应够快,即时抓住了栏杆,才没落下个粉碎性骨折。
蜜蜜又惊又喜的道:“你醒了!“
此时我感觉身体十分的虚弱脑袋晕乎乎的,双腿还有些发软。我苦笑一声:“还行吧,赶紧走。“
蜜蜜扶着我跌跌撞撞的出了红星小区,我惊奇的发现左掌被韩梅刺穿后,竟然没有留下任何伤口,只不过上面的血迹还在。
两个人不敢做停留,打了个黑出租灰溜溜的赶回学校,下了车看见我们熟悉的校园和周围进进出出的人流,虽然不认识但也感觉亲切。等我们心情平复后,回想起今天的经历实在是匪夷所思、惊心动魄。
我问蜜蜜是怎么被韩梅抓住的?蜜蜜说自己正坐在沙发看韩剧呢,忽然有人从背后用毛巾捂住她的口鼻,然后就昏过去了。
这该死的韩剧,不仅仅掉智商还减弱人的警觉性。将来中韩战争时候,韩国空头几百吨韩剧光碟,然后,朝鲜出现了大量盗版。。。咳咳,有点跳线。
蜜蜜醒来后发现韩梅头破血流的倒在地上,小力趴在地上一声不吭。而我正躺在外面的沙发上,她也不敢多想背着我就从韩梅家逃了出来。
我们去小力家的时候是下午五点,等我们逃回来的时候已经八点了,天色已黑。我把蜜蜜送回寝室后,自己也急匆匆的赶回去,现在感觉时时刻刻都有可能有危险发生,只有回到宿舍才能给我一些安全感。等我回到宿舍先去洗手间把手上的血渍洗掉,然后回到寝室。
推门进去后发现哥几个都在寝室,二哥问我:“老四,今天补课怎么样?“我心说自己差点交代在那了,你说咋样?
可我不能实话实说,一来这事太玄乎;二来这是二哥帮我找的差事,要是让他知道事情,他肯定会后悔自责;三来我最担心的是,“我“是不是失手把韩梅母子打死了?虽然不是我想打死他们,但身体确实是我的,以现在的刑侦能力来看我估计是没跑了。
我故作镇定:“挺好的,一切正常。“
哥几个打了会扑克,等晚上关灯了才爬上床睡觉。不过我一晚上心绪不宁,输得一塌糊涂,喝了不少凉水。大学的时候我养成一个良好的习惯,那就是不叠被子。
上床后才脱衣服,经常一不注意手机从兜里掉出去摔倒地上,我上一个山寨战斗机就是这么摔坏的,所以顺应天意就换了新一代的山寨战斗机。
自从换了新手机后我就吸取了以前的教训,每次脱衣服之前都检查一下衣服里有没有东西。从裤兜里掏出了手机、几十块钱、一张公交卡,本来我以为衣服里应该没东西了,可等我脱外衣的时候却有一件事物掉在我的床上,那是一个穿着红绳的黑色的狼牙形状的古玉。
登时我脑中的睡意全无,即便现在是夏日的温度也不能让我感到一丝温暖。我这人还有一个毛病一激动、一紧张害怕就想上厕所,偏巧我今天晚上又喝了不少凉水。感觉小腹涨得慌,一股势不可挡的尿意袭来,伸头一看楼道里灯光昏暗,心里害怕打哆嗦,不敢一个人去出恭。
二哥住在我对铺,我鸟俏的问他:“二哥,睡了吗?“
二哥闷声道:“没睡呢?怎么了?“
我有点抹不开面子:“那个,上不上厕所?“
二哥爬了起来下床后一声不吭开门出去了,我见他这么痛快的答应了还有点诧异。按照国际惯例,二哥会敲诈我一番。
不过我当时尿急,见二哥这么痛快的就答应了我也赶忙爬下床跟着二哥出去了。
宿舍是每个楼层两个公共厕所,东西各有一个,我们寝室位于中间位置,每次上厕所都要纠结一下,到底去哪边?可今天二哥一言不发的就往西走。
到了厕所后我就急不可耐的跑了进去,掏出作案工具对准小便池就开始新陈代谢。吃喝拉撒是人这一辈子必须的,无论高官富甲、黎民百姓,你是白富美还是高富帅都缺不了。
我认为拉屎尿尿是人生的两大快事,每次都有种一泻千里的感觉,每次尿完尿都不由自主的抖三抖。我自己猜测可能是为了把兄弟上残留的液体甩掉。
“尿完了?“,一个声音突兀的从我背后响起,我吓得差点叫了出来,可想到此时大家都睡着了,我要是叫了出来可能死的更惨,我就忍住了。颤巍巍的回过头一看,“卧槽,二哥吓死我了。“
就见二哥直愣愣的站在我身后,我一回头险些亲到他。二哥脸色平静,凭空的似乎多出一股威严来,与他平日猥琐、鸡贼的光辉形象完全不符。他仔细打量我,好像第一次见到我一样。你想想你就穿着一条内裤,被另一个就穿一条内裤的男人盯着看,作何感想?
当时我鸡皮疙瘩就起来了,难道二哥有特殊癖好?二哥此时的眼神十分犀利犹如鹰鹫一般,半晌道:“你是萨满传人?“
我一听二哥的声音心就凉了大半截,二哥是湖南人口音,“是““四“不分。刚才那句话要是他说应该是“你似萨满传人?“一听就能听出来是南方鸡贼。可此时他的口音是纯正的北方口音,比大哥还北!
只有一种可能二哥是被上身了,我吓得退后两步险些坐在小便池里,辛好我抓住两边的隔板才使我最后一条内裤幸免于难。
二哥冷笑道:“真是一代不如一代啊,萨满传人竟然如此脓包。“
我这人有个毛病就是受不了别人杠我,我挺了挺我排骨瘦的身躯:“谁,谁说我脓包的?你啊,煞楞从我二哥身上出去,要不然别怪我不客气。“说完我摆出了一个经典的姿势,左臂竖在胸前,右臂架在左臂上成十字,你丫再嚣张我就代表苍老师消灭你。
二哥嗤笑了一声,左手冲我一指也不见有别的动作,我就感觉头脑一阵眩晕、天旋地转,一屁股坐在地上就跟坐过山车一样,当时我第一感觉就是…地上好凉快。
这回真是给我吓屁了,人家就一手指头把我撂倒了,这得是多猛的鬼啊!二哥居高临下的看着我:“你到底是不是萨满传人?“
我连忙点头:“算,算,算是吧。我师傅领我摆过堂口。“
二哥道:“那你就算是萨满传人了,我找你是有事相求。“
我一听有求于我,心里几开始打鼓了,这老妖怪不是也找我借命吧?现在魂斗罗又火起来了吗?我今天是不是踩狗屎了,这么他么的倒霉!可转念一想,事已至此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索性就爽快点:“有啥事?说吧。“
二哥:“此事说来话长,我长话短说,这事要从元朝说起……“我靠这还叫长话短说。
半个小时过去了,两个只穿着一条内裤的男人,在厕所里讲述一段辛密。我就跟听神话故事一样,听“二哥“讲完来龙去脉。感想就是我要是把它当真事我他妈就是疯子,但残忍的事实告诉我这确实是个真事。所以我处在半疯半醒之间,俗称二傻子。
这也太玄乎了吧!心里虽然害怕但还有一丝激动,老子难道也要走上都市小说中平日灭美的道路。我咽了咽口水,定了定心神:“这事我可以帮你,“我心说不帮成吗?“但你关键时候得帮我一把。“
二哥立刻点头:“放心,只要不是伤天害理、有损阴德的事我们都会帮你,击掌为誓。“
二哥抬起左手,我也伸出左手两掌相击三次。二哥指了指天又指了指地最后指了指我,我将左手握拳放在胸口,右手碰触额头,又放在嘴上。
他的意思是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的意思是这件事我埋在脑子里、藏在心里永远不说。
就这样,在二十八栋五楼西面的厕所里,我穿着一条内裤,达成了影响我一生的协议。二哥的身子一晃,我连忙扶住他,见他目光呆滞半天才回过神:“哎呀,这是哪啊?“
我趴在他耳边悠悠的道:“这是地狱。“
然后一声凄厉的惨叫撕破了二十八栋的黑夜。
第二天,二哥鼻青脸肿,二哥的脸是卡的而我是被他打的。而二十八栋从此流传开闹鬼的传说,那天二十八栋西面厕所不见了,而且还传出鬼叫声音。
第二天赶晌午头,我坐在学校的食堂后边的小树趟子里,旁边有一个小土堆,上面插着四根供香。脑子里不断的寻思着昨晚的事情,实在是让人难以置信。我毕竟是吃着东北大米,接受义务教育,深信“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的21世纪的大学生。
虽然自身了解一些不符合科学的事实,可这件事情还是在我接受能力范围外的。可想想达成的协议(单方面被达成的),到底该咋整呢?看着那四根供香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就像是人在抽烟一样,变成灰烬掉到土堆上。证明昨晚发生的不是做梦。
“哎,你嘎哈玩意呢?”一个拿着胶皮棍穿着校警服的哥们走了过来,脸上还戴着个墨镜,估计是《中南海保镖》看多了。
我连忙乎楞衣服站起来了,心里琢磨这可得咋编?我也没法解释啊,说纪念毛主席?这日子也不对啊,再说他不永远活在我们心中吗。
这帮校警平时不是坐在门卫室吹牛、打扑克,就是开着车满校园的瞎晃,今天怎么赶得这么寸?校警橡胶棒指着我:“这香是你点的?”语气那是相当的横啊。
我心说你这啥态度,送快递的都比你强,买瓶水人家还在盖上印个“谢谢惠顾”呢,夜总会都开发票了。还没等我说啥呢,上去一脚把插香的土堆踢到了,没烧完的四根供香跟捻烟头一样猜灭了,动作那个熟练。当时我心里就哇凉哇凉的,这下完犊子了,不过也有点幸灾乐祸(什么人性?)。
校警指着我鼻子:“万一整着火了,你沾包还是我沾包,你哪个系的?咋还点香呢?”嘚吧嘚,一顿嘴炮牌机关枪,给我数落的脑袋都干迷糊了。
我心说我就不是新疆的,内蒙的也行啊,要不然能让他这么嚣张。他好不容易喷完了,我一句话都不说转头就走。
他还没完了给后边拽我衣服:“哎,让你走了吗?”手里橡胶棍都举起来,这是要打我的节奏啊,尼玛这我能忍吗?
世界上总有那些中二主义蹬鼻子上脸的存在,骂两句就完了还没完没了。我一拽衣服就要增开,可这孙子拽的这个紧啊,武力一直是我的短板,毕竟咱是走的智力路线,力量成长太低了。
这哥们上来就要拽我脖领子,这我就不能忍了,我伸手一拔楞他。哎!那哥们竟然让我一下拔楞个跟头,我也没吃伟哥啊,再说那玩意是治感冒的啊。那校警没想到我有这么大劲:“你还打人是吧?”
他刚想站起来,不知道咋的又躺下了指着我:“小*崽子,你完了。”说完了就开始满地打滚,在哪捂着肚子喊:“哎呀,快来人看看啊打人了啊,哎呦,疼死我了。”
当时我就。。笑了,尼玛碰瓷也不找个地方,我:“哎,你认识我吗?”
那哥们一愣:“不认识啊。”
听他这么说我就放心了,扭头就走:“打120,记着开发票,回来找我报销。”笑尿,就这地方八百年不过一个人,你在地上嚎去吧,喊破喉咙都没人来救你。
本来心情挺复杂的,还想感慨一下人生,说不定能悟出点人生真谛啥的。全让这逗比给搅和了,不过我刚才哪来那么大的劲?我可是抓个鸡都费劲,轮会锄头就累挺的选手,就是传说中少爷的身子,那个搬砖的命。
难道是这古玉赐予我的力量?我从脖子上摘下狼牙古玉,对着太阳看了看,就跟我老家河套子旁边的鹅卵石差不多,没啥牛*之处啊。难道说这玩意还是什么含有铀、氕、镭元素啥的辐射物?我基因异变成大力水手了?
真是百撕不得骑姐啊,我正在这走进科学之揭露神秘古玉的秘密呢,兜里手机响了“星矢啊。。”
我掏出手机一看,是蜜蜜打来的,按下接听键:“莫西莫西。”
蜜蜜十分配合:“卡萨密达,小闯君在吗?”
我:“小闯似谁啊?介我不认似啊。”
蜜蜜:“小闯就是那个人渣的典范,败类的精英啊。”
我:“就算你夸奖我我也不会开心的。”
蜜蜜:“你昨天没啥大事吧?”
我心说昨天是我二十年人生历程最黑暗的一天,没有之一,可我没敢说实话:“啊,啥事没有,你咋样啊,没吓着吧?”
蜜蜜:“晚上我还做噩梦呢。”
我:“没涝啥心里阴影吧?”
蜜蜜:“现在我看家中年妇女就害怕,中午上食堂都不敢打菜。”可不是吗,食堂打菜的都是大妈。
蜜蜜:“你下午有事吗?”
我:“有节先进思想教育之向党靠拢之我爱马克思。”
蜜蜜:“下午陪我上街吧,我好姐妹要过生日,陪我去买礼物去。”
我一琢磨出去上街也行,不仅能舒缓一下心情,还能锻炼一下我的意志。钢铁是怎么炼成的?你多陪女生逛几次街就领悟了。我:“行啊,陪逛、陪吃、陪喝。”
蜜蜜十分豪气的一笑:“今天你的钟爷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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