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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带厌恶的甩掉挂在手臂上仍在呜咽不已的巨犬,君暇冷冷的看着地上的两只丧失了行动力的家伙。被踢飞的那只状况还算可以,至少还能站起来,而那只想要从君暇身上撕下块肉来的此时嘴里不停的哽咽出血沫,身体慢慢的冰冷下来。用力咬下的双颚被水泥块崩的粉碎,其中的一些散碎骨头轻易的刺穿了它的大脑,极快的断绝了它所有的生机。
被击飞的恶犬仍然眼冒绿光,君暇也不敢有丝毫松懈,这种生物在被重创后往往会激发出更大的野性来。此时应该是身上的伤口给它带来了一些不便,等到它缓过神来,下一次的冲击一定会更加凶猛。
君暇自然不会给它这个机会,他从地上摸起一根断掉的短钢筋,脚下发力冲向对面的恶犬。而比特不愧是凶名昭著的恶犬,在这种情况下仍然发力狂奔,向着君暇冲锋而来!
双方的这次碰撞结果毋庸讳言,恶犬鼎盛时期的冲锋都被君暇化解,更何况这看起来已经是强弩之末的勉力挣扎,在犬嘴离君暇的肩膀还有十公分左右的时候,君暇手中的短钢筋已经恶狠狠的扎进了它的腹部。恶犬的两排牙齿徒劳的碰撞了几下,最后头一偏,软软的歪倒下去。
君暇也跌坐在地,这几次碰撞虽然都是他占了上风,可这几十斤重的家伙奔跑起来带出的惯性早就让他觉得浑身酸痛。刚刚伸手到犬嘴里的行为更让他手臂上多了几条血痕,虽然不至于重伤,但仍然足以让他的行动不那么方便。而伤口处传来的丝丝麻痹感让他知道,这两条恶犬的唾液恐怕也没有那么干净,不知道是长时间的食谱导致的体液分泌,还是有人刻意在他们的牙齿上涂上了只溶于血的神经毒素。
他用力的将伤口处的脏血挤了出来,直到血液变成鲜红色才停住手,找出绷带紧紧的将伤口包扎好。这片厂区面积奇大,不可能只有这么两条恶犬,为了避免被发现,他将两只狗的尸体拖到一处拆房留下的深基坑里,轻轻的推下一些石头将现场简单的处置了一番。做完这一切的君暇环视四周,在确定了一个方向后飞奔而去。
几十分钟之后,君暇又回到了这个地方,借助地形的遮挡,他已经把这片厂区的情况摸了个清清楚楚,其中的几个探头的位置更是已经被他了然于胸。他将地图贴身放好,一个纵身从厂区的院墙中翻了出来。莫文莫武早就等在原地,同样是走了一圈,莫文莫武并没有遇到太大的阻碍,除了几处隐蔽的摄像头外,对方在这里的防守也松懈异常。
得到这个消息,君暇皱了皱眉头道:“不大对啊,这个地方也太松垮了!”
莫文莫武也有这个感觉,一路上他们虽然在不停的闪避着摄像头的视线,可这种死物如果不搭配哨兵,防守效果几乎为零。如果说对摄像头的遮掩就是对方的防守方法的话,那是不是能证明,地下的这个工厂早就没有了什么意义?
“先去同秦汇合吧。”君暇已经没什么时间去思考,只能走一步看一步的说道。
三人离开后不久,一个身影从墙内翻出来,压低声音对着耳机说道:“老大,咱这么帮忙,真不用他们知道?”
不知道那头的人说了什么,身影微微摇头,又翻身回到了工厂内。几处君暇等人发现了的摄像头此时才开始缓慢转动起来,如果可以透过红外观察,这一片土地上的所有摄像头恰好行成了一个大大的网,几乎连一只飞虫都难以靠近。
……
任贝贝仍然保持着那个别扭的姿势瞄着对面的高塔。在这种比拼耐力的时候她对自己有着绝对的自信,曾经有一次看到西游记中唐僧车迟斗法的片段,当时年纪尚小的她对此嗤之以鼻道:“不过尔尔。”
一只不知道从哪飞来的鸟儿落在任贝贝的脚旁认真的梳理着羽毛。在它的眼里,身边的这个东西除了在不断散发热量外,同一块石头没有什么区别。梳理完毕,它仿佛想要休息一下,蹦跳到任贝贝的脚上,微微低头沉沉睡去。
任贝贝微微一笑,这种充满善意的小生物无论如何也比蛇虫鼠蚁来的可爱得多。从当年被一只蚂蚁爬到身上都会尖叫的姑娘,变成现在一条蛇盘在脚边都无动于衷的精英狙击手,除了好胜心之外,没人知道任贝贝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正在这个时候,对面的脱硫塔上忽然亮起了一个光点,任贝贝大惊,这个光点不是对方发出的,而是在他们这个方向投射而出,她焦急的问道:“海狸,看对面的脱硫塔!”
海狸抬起头,那个光点在对面的塔身上下游弋着,海狸大惊,打开所有通知频道大声问道:“是谁在打草惊蛇?马上停下行动!”
理论上所有人都能听到他的命令,按照他手中部队的精英程度,所有人必然可以做到令行禁止,可他的命令下达过之后许久,那个光点仍然在挑衅般的上蹿下跳着。
正在任贝贝眉头紧锁的时候,对面的狙击手仿佛也被激怒了,一只黑色的枪管从墙缝中缓缓探出头来,找寻着光点的来源。
姿势没变的任贝贝的十字准星里出现了这么大的异常,她自然不会放弃这个机会,准星轻轻移动到对方的枪口上方轻声道:“海狸,我已发现对方鹰眼,要不要打瞎他?”
海狸微微皱眉,他仿佛捕捉到了什么道:“贝贝,暂时不急开枪,你觉得,这个人是不是在帮我们?”
话音未落,随着玻璃破碎的声音,一只钢制的小瓶打碎窗子跌落在海狸附近。他下意识的侧扑出去,做出一个战术规避性的动作,发现并没有任何危险后,他面色微红站起身形,捡起地上的东西大喊道:“外面是谁在负责警戒!”几声之后,并没有任何人回答,海狸这才发现不好,连忙推开门走了出去。
门外的警戒哨早就晕倒在地,而对方也没有下太重的手,海狸轻轻摇晃了几下,哨兵便悠悠转醒。他问道:“怎么回事?”
哨兵茫然的摇摇头道:“我只知道被打昏了过去,其他的……没有什么印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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