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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的是泣血宗的人?”席林一见到那绿衣少女手中血色令牌上的‘泣’字后,心中就就知道这绿衣少女极有可能真的是泣血宗的弟子,因为他知道泣血宗的每一位弟子都有一块令牌。随即,席林又想道:“她是泣血宗的人,跑那么远到这里来做什么?”
而后,席林又想到了那个把范喜东刚炼制出的中品灵器‘岩怒’夺走的刘青天也是泣血宗的人,而且还是一位金丹期长老的孙子。那刘青天看上别人的东西就会抢夺,而且那只是中品灵器的‘岩怒’对他来说根本就毫无用处,他想要得到比‘岩怒’更好的灵器那是开开口的事情而已,可是刘青天却依旧夺走了‘岩怒’。
但是,那‘岩怒’对范喜东来说可是珍贵异常的,因为那是范喜东连续失败两次,而且在火山内几乎可以说是经历了九死一生般的危险才炼制出来的。
而那‘岩怒’对当时就看着范喜东炼器的席林来说,也有着非比寻常的意义,正是在那个时候,他萌生了炼器的念头。
而也正是因为那件事,席林对泣血宗是没有好感的,不过泣血宗太强大了,距离这里又远,而且席林现在也只是炼气前期的修为,他根本就还接触不到这泣血宗那一层次。对席林而言,泣血宗就是一个庞然大物。就连焰星宗都不敢招惹的存在,以他现在的修为,他哪里有资格到泣血宗找那刘青天夺回‘岩怒’?
虽然中品灵器对席林来说并不算什么,但是‘岩怒’却不一样,而且他曾经发过誓,一定会夺回‘岩怒’的,就算泣血宗再强大,他也没有丝毫惧意。
这绿衣少女既然是泣血宗的弟子,而且她与自己这个炼气前期的小小修真者也不认识。在席林眼中,泣血宗的人根本就不会看一眼那些弱小的修真者,就算是在修为相同的情况下,他们也还是那样。更何况,对泣血宗来说,他们这个地方无异于是穷乡僻壤,他们这里的修真者在他们的眼中就是蝼蚁般的存在。
尽管他对泣血宗没有什么好印象,这绿衣少女虽然也是泣血宗的弟子,但是席林心中却绿衣少女与那刘青天是不同的,这从她刚才为自己说话就可以看得出来。
然而,他虽然这样想,与没有知道绿衣少女是泣血宗的人之前相比,但是他心中却多了一种怪异的感觉,似乎自己对绿衣少女的好感变弱了几分。
……
“血色令牌?”
“血色令牌上有个‘泣’字?”
“这就是泣血宗的令牌?”
一些人在看见绿衣少女拿出血色令牌后,心中都在嘀咕着。
“应该不会有假吧,虽然我并没有见过泣血宗的令牌,但是我却知道凡是泣血宗的弟子都会有一块象征着他们身份的令牌。而每一块令牌上都会有一个‘泣’字,从她手上的那块令牌上的‘泣’字来看,应该不假……”一位中年男人说道。
在这中年人旁边是一位中年妇人,似乎与这中年男人是认识的,只听她道:“我听说泣血宗的令牌也是分等级的,而泣血宗弟子所持的令牌就是他们身份的象征,手持高级令牌与手持低级令牌的弟子之间的身份有着天壤之别,不知道这绿衣仙子的令牌是什么级别的?”
“谁知道呢,虽然我们都知道泣血宗的令牌有区别,但是谁都没有亲眼见过,又怎么知道这是什么级别的令牌?”中年男人说道。
“这真的是泣血宗的令牌?”在另一处,一人怀疑道:“她该不会是拿一块假的令牌来忽悠那仓弦宫的人吧?”
“那绿衣仙子拿出来的令牌怎么可能是假的!”一位把绿衣少女当成了自己心中的仙子的年轻人愤怒道:“你看绿衣仙子是那样的人吗?”
“这可说不准!”又一人道:“毕竟谁也没有见过真正的泣血宗令牌,谁知道她拿出来的令牌是真是假?”
“那令牌是真是假又与你们有什么关系?你们不认识,并不代表着别人不认识!”
“你这么说的意思是,你能确定那块血色令牌的真假?”
“不不,我可没有这么说,我的意思是,虽然我们都不清楚,但是那仓弦宫的宫主应该认得出来吧?毕竟是一宫之主的人物了,他该不会连泣血宗的令牌是真是假都分辨不出来吧?”
“对啊!如果连他都分辨不出来的话,那他这仓弦宫的宫主就真的是当得太到位了!呵呵呵……”
“嘘!你小声点,千万别让仓弦宫的人听到了,不然有你的麻烦!”
……
“血色令牌?”仓弦宫的宫主一看到绿衣少女拿出来的血色令牌,心中就咯噔地一下之后,浑身顿时冷汗直流不已,他知道这次是惹到惹不起的人了,而且他同时在庆幸,幸好他之前及时阻止了自己儿子,否则的话,事情的后果将会难以想象了。如果这自己等人伤害到了绿衣少女,那只要绿衣少女一句话,仓弦宫就将不复存在。
而现在他们虽然在言语上对绿衣少女多有得罪,但在他想来还是有挽回的余地的。只见他恭敬地对绿衣少女笑着说道:“原来真的是泣血宗的仙子,仓弦宫郭弘穹见过仙子,刚刚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不知仙子的身份,多有得罪之处,还望仙子不要怪罪……”
“爹!”这时,郭邛天依旧是色心不死地道:“她拿出一块令牌就代表她是泣血宗的弟子了,如果我也拿出一块令牌,上面也有一个‘泣’字,那不是说我也是泣血宗的弟子?我敢说,她那块令牌一定是假的!”
“闭嘴!”仓弦宫的宫主郭弘穹大喝道:“仙子的身份是你能怀疑的吗?你给我安静地呆着,不许再说一个字!”
郭邛天听到郭弘穹的一声大喝,立即清醒了过来,他心中一阵后怕,然后就真的那样站着,一言不发了。不过,却依旧不时把目光留在绿衣少女绝美的容颜上。
郭弘穹此时心中后悔不已,郭邛天因为从小就受到他的宠溺,而在仓弦宫的人,对他也是不敢得罪,几乎是处处都顺着他,也因为这样才养成了郭邛天目中无人的性格。
于是他又对绿衣少女道歉道:“真是让仙子见笑了,我教子无方,他没见过什么世面,希望仙子不要怪罪他,我在这里给仙子道歉了。”
“哼!”绿衣少女不悦道:“本来我不想拿出令牌来的,我怕那样会吓坏了你们……但是你们却一步步逼我,让我不得不拿出令牌!不过,我也不与你们计较那么多,你们走吧!”
“多谢仙子不怪之恩!”郭弘穹脸上浮现感激之色,不过却没有依绿衣少女的话而走,他呐呐地道:“可是,仙子你也知道我们与那小子有恩怨,不知……”
“我既然说让你们走了,你哪还那么多废话?”绿衣少女秀目一瞪,道:“那人是我的朋友!现在你还说他想要对你仓弦宫不利吗?哼!既然他是我的朋友,又怎么会对你们仓弦宫不利?你们有那个资格么?”
“是!是!仙子教训得是!”郭弘穹点头哈腰道:“那我们就不打扰仙子与这位朋友了……”
然后他对郭邛天以及另外的两人道:“走,我们回宗!”
“是!”
“是!”
“啊,没想到她真的是泣血宗的人!”
“既然仓弦宫的宫主都对她那么恭敬了,难道还有假么?也不知道刚才是谁在说那绿衣仙子的血色令牌是假的?怎么现在又不怀疑了?你现在过去跟那绿衣仙子说,那血色令牌是假的看看?”
“就是就是!”
“我刚才那是胡说的,大家莫要取笑我了,呵呵,就算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怀疑那绿衣仙子的身份啊!就算绿衣仙子不怪罪我,可是我很清楚地知道,只要我敢那样说,这里可是还有不少人会立即把我给那个那个的……”
“哼!”
“哼!”
“你知道就好!”
而就在这时,就在郭弘穹几人欲走之时,所有人又听到一道声音:“谁让你们走了?”
“谁啊?”
“这是谁?那绿衣仙子都说让他们走了,难道还有那个不长眼的家伙敢与泣血宗做对不成?”
他们好奇地循着声音的来源看去,然后他们就看到了一位老者,更确切地说,他们想看到是一道虹光,而且那虹光的却离他们还很远,可是那虹光只在下一刻便已经在郭弘穹几人身前停了下来。同时,他们还从那老者身上感受到了极强的气息,那是比筑基期的郭弘穹给他们感觉还强烈得多的气息!那么,这就只有一个可能了,那老者是金丹期的修真者!
“这、这是金丹期的修真者?”
“怎么又有金丹期的修真者来了?”
“难道又是为了那什么藏宝图而来的?”
“对!他一定是为了藏宝图而来的,不然他哪里会到灵岒宗这样的小地方来?”
“是啊!这灵岒宗,金丹期的修真者看都不会看一眼,如果不是的话,他又怎么会来到这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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