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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败者?”我实在忍不住了,叫道,“你他娘到底在找什么?”
他看了我一眼,皱眉一挑,道,“我在找他们留下的一些东西!”
我一愣,“他们?那个他们,是谁?”
他摇摇头,“我不知道......”
我满脸狐疑的看着他,心说不说就不说嘛,他奶奶的又想骗我,难道我长得就这么好骗?
他看着我,摇摇头说,“我没你想的那么厉害,很多事情我和不清楚,他们是或许是一个势力,或许只是一个人,或许,什么都不是。我手头上有一些资料,也一直在寻找,但是到现在为止,我也没找到一丝答案。”
他顿了一下,说,“我没办法告诉你我在找什么,不过可以告诉你,很多事情,很多东西,似乎都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掩盖掉的。我知道的只是从这只大手的指缝中,露出的少许片段。”
我忍不住又问,“好,这些我想不管,那你说这人是战败者,什么战败者?你认识他?他怎么跟你长得差不多?他不是你爹,是你二大爷?”我的思绪很混乱,一连串问了几个问题,最后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问什么。
不过他还是听懂了,就听他淡淡道,“我不认识,其实他是谁对我来说并不重要,我的目的与你们不同,我来这里,只是想知道,殷商的那个时候,他是否真的存在。”
我心说这什么跟什么,一句话十个字,我有九个没听懂,张口又想问,却被他打断道,“我不告诉你,是因为我要找的东西,和你们一点关系都没有。”他一顿,“我们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我靠了一声,心说不带你这么忽悠人的,什么叫不是一个世界,怎么着还能是阴阳两界不成。但是听着这话这么听着这么耳熟啊?一想,奶奶的,这不是三流爱情电视剧里面的台词么,怎么落我身上来了?
胖子饶有兴趣的凑过来说,“殷商,是不是封神榜?姜子牙?”
那年轻人看了他一眼,嘴角一扯,似乎是想笑,就听他淡淡道,“封神榜,你信么?”
胖子被他问得一愣,然后说,“信不信咱不说,你就说是不是!”
他顿了顿,摇头说,“你说的只是当时事情的一个片段,我要找的,不是这些,而是事情背后的东西。”
胖子似乎还想问,但那年轻人说完这些,就不理他了,而是忽然从阶梯上缓缓走了上来,似乎想要隔进了观察那颗和他有几分相像的头颅。
这个时候,一件意料之外的事情发生了。趴在棺材盖上的那只大狗,本来就象老树盘根似地,对我们不理不睬,也不动分毫。这时候却忽然发了狂,一下子从上面窜下来,四肢一点,然后轻巧地跌落到我面前,我吓了一跳,以为它要咬我,谁知道它只是在我面前顿了一下,一闪身,就从我身边窜了出去。我条件反射的跟着它回身,就见它同样绕过胖子少爷,瞬间就向那年轻人扑去!
那几乎就在电光火石的一瞬间,我们都没来得及反应,那狗已经扑到他面门了。
事情发生的太快了,我几乎就只看见几道黑光闪过,它就过去。我回头大叫小心,刚喊出口,一人一狗已经撞在一起了。
那年轻人也不是省油的灯,应变极快。甚至比我更先发现,我根本还没喊出来的时候,他已经做好反应了。就见他瞳孔一缩,身子迅速向后靠去。
他快,那大黑狗更快,然后就见那狗跳起来,一口咬向他的脖子,这一口要是咬上了,那肯定命都没了。
我也没功夫琢磨怎么瘟神一样的大黑狗忽然发起狂了,就见它一个扑上去一咬,去被那年轻人用手阻了一下,然后那家伙一甩,便把大黑狗弹开了,那狗好像炮弹一样被砸在地上,他自己也退了两步。
这么看来,好像是年轻人占了便宜。但我看过去,发现他整只手臂在不停的颤抖,似乎大黑狗在接触他的一瞬间,给他照成了什么无形的伤害。反正大黑狗是没什么,被甩在地上的一瞬间,就爬了起来,感觉好像一点事情都没有。
这家伙脸色一下子变得非常难看,我知道他很少露出这种表情,但是一旦出现了,那就等于要有大事发生了,封魔塔那会儿的记忆实在太影响我了。脑子里还没想完,那大黑狗一下子又扑了上去,但是还是被他甩开了,就这么扑上甩开连续三次,我们才来得及反应过来,不过在这个过程中,那年轻人一直被逼得往后退,等我们彻底反应过来的时候,那年轻人已经被大黑狗逼到阶梯之下了!
这时候我再看,发现他脸上一点血色也没有,惨白惨白的,更严重的是一直阻挡黑狗的右臂,竟开始源源不断的渗出血来,流个不停。
我根本就没看见这狗什么时候咬他的,只是说这一人一狗的动作都快的惊人。
这个时候那狗却停止的动作,看上去,其实大黑狗也不轻松,开始不停的喘着粗气。但是眼神却还是死死的盯住年轻人。
似乎这狗的目的只是不让他上高台而已。这实在是莫名其妙,我心说怎么我们在这把棺材掀了这狗都不管,这人一上来就不行?
胖子大喊道,“我靠,你没事吧?怎么这狗见了你跟发了春似地?”
我心说胖子嘴也太缺德了,一句话把人狗得罪个遍,好在这一人一狗正处于对峙期,没搭理他。
那年轻人看了黑狗一眼,皱皱眉头,然后甩了一下满是血的右手道,“我不能上去了,你们把东西拿上,我们准备回去。”
他这一句话说到我心坎里面去了,我一想,这地方也算走到头儿了,说起来也没发现什么有启发性的东西,那么留在这里,也没什么必要。
胖子立刻去清点东西,那铠甲太重,我们带不走,但其他的都可以。胖子就把背包翻出来,把里面不必要的装备全部倒出来,用来装玉器,只不过那颗头颅他说什么都不肯拿,这东西让我们谁拿都有抵触,最后我想了办法,找了一快防水布把它包了起来,让年轻人自己拿。
说起来我也没弄明白这要这个脑袋做什么,不过这人说话总有他的理由,偏偏那些理由我们一个都听不懂,也懒得管他了,反正这年头没白做事的,想要就自己拿。
整理好一切,我迫不及待的想离开这个地方。胖子朝我一挥手,说,“咱们走。”
我点点头,立刻跟上胖子,但走了几步,却忽然发现少爷没跟上来,回头一看,看见少爷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我们有些距离了,背对着我们,好像他一直就没动,我冲着他背影喊,“我靠,准备撤了,你搞什么?”
少爷没理,我又喊了几句,这家伙简直不把我当回事情,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一下子火就上来了,就准备上前拉住他。这个时候,那年轻人忽然捏住我的肩膀,说,“别过去,你认错人了。”
我一愣,回头道,“什么?”
他把目光透过我,看向远处盯着石棺的少爷,说,“他,现在不是你朋友。”
我看看少爷,又看看他,暂时脑子一片浆糊,就盯着他问,“你什么意思?”
他摇摇头,“别急,事情还没到不可控制的地步,看看再说!”
他不让我过去,一只捏住我肩膀,我还真过不去。我的脖子都硬了,几乎是机械地转过头去,看着少爷的一个侧面,透出的那半张脸,忽然感觉到一股莫名的恐惧。少爷的脸在手电光的闪烁下,显得鬼气森森,看上去竟如此的陌生。
我忍不住又叫了几句,他还是没有反应,一动不动,只是直勾勾地看着棺材,仔细一看,发现他盯的是棺材盖。我也看过去,立刻就发现,这棺材盖里,似乎刻着一点东西。
但是光线不好,看不清楚,我喊了他几句,他都没有回答,好像一座石刻的雕像一样。我忽然想到这阵子少爷好像一直没说话,我们聊起来,他也不发表意见。我仔细回忆了一下,似乎就是从他被那只手掐住以后开始,后来我找到他,其实当时我就发现他有些奇怪,只不过那时的情况不容我多想,现在想来,从我们开棺之后,他就没什么多余的动作了,好像一直就盯着那棺材盖在看。想到这里,我心里顿时一沉。
要是换做是以前,我又骂又叫的,他肯定骂娘的话都出来了,可现在却一点反应都没有,感觉好像中了邪似地。
胖子也骂道,“我靠,不是撤退么?李家小子,你搞什么?”说着也准备上前。
那年轻人也拉了他一下,然后摇摇头说,“别过去,他有些不对劲。”
胖子一愣,问,“什么不对劲?他怎么了?”
我把回忆起来的情况跟胖子一说。胖子一听,立刻就道,“不会吧?”然后他脸色变了下,好像有所顿悟,对我说,“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到一个可能来。你说李家小子是不是中邪了?”
我说,“什么邪?这哪儿有邪?”
胖子没说话,把手一指,指向少爷背上的背包。说,“那不是么?想想刚刚的那只手。”
我一下脸就白了,心说这怎么可能,就算真是是闹鬼,可这是他爹啊,哪有父亲会害自己的儿子的?
(有点小感冒。打了针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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