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丫头不能跟我住在一起,但她还是带我去看她的元老起居处。
丫头的元老起居处是一处竹林小院。院子四周都是青葱葱的竹林。院子背后有一个小山包,山包上长满了矮矮的树丛和半人高的茅草。院子前面依着山势下去,是一条小溪,长满了葳葳蕤蕤的水草。溪上有桥,两根大腿粗的木棍,埋在小溪两岸的泥土中,上面压着青石板。石板桥的两边,都是曲曲折折小径,一边通向丫头小院的院门,一边通向我的族长起居处。
小院的院墙刮着红粉,大门进去,院中有一个秋千架。客厅正门上有诗,是苏东坡的蝶恋花:“花褪残红青杏小。燕子飞时,绿水人家绕。枝上柳绵吹又少,天涯何处无芳草。墙里秋千墙外道。墙外行人,墙内佳人笑。笑渐不闻声渐悄,多情却被无情恼。”
看到苏东坡这首词,再联想到丫头这间小院,我不由大笑:“这首词在这里还真应景。”
丫头笑道:“那怪叔叔,你看我这里取什么名字好?”
“嗯,一架秋千画龙点睛,莫如就叫‘秋千居’。”
“那怪叔叔是不是会在丫头打秋千的时候经常偷看?”丫头红着脸问道。
“那就成了‘墙外行人,墙里佳人笑’了。”我再次大笑。
丫头也嘻嘻笑了:“丫头不会无情的,怪叔叔永远也不会恼。”
我的心里暗叹,丫头你如果无情一些,恐怕我就不会烦恼了。现在这样,倒让我烦恼得很。
这样想着,丫头已经回头又对我道:“怪叔叔,你看这客厅应该叫什么名字?”
我重新认真看那客厅,才知道门上的诗是配在画上的,画上的红粉墙内,正有一个美人在打秋千,外面有个男人灰溜溜地跑了。也不知他又到哪里寻找“芳草”去了。
心里想得有趣,嘴里已经笑着脱口而出:“你看叫‘芳草厅’如何?”
丫头哈哈大笑:“这个名字取得妙,就这样定了。”
我们没有进客厅,而是直接去了后院,那里有丫头的闺房。
后院有一个荷塘,塘里的莲花正在开放。再次抬头四望,我和丫头都不禁狂晕。
在荷塘两边的岸上,左边开着稀稀疏疏的菊花,右岸又有着寥寥落落的梅花,都开得是气势夺人,深得神韵。而在丫头闺房的门前,则摆着一盆兰花,隐隐还有兰花的香气传来。但闻了一阵,却又仿佛中间混着桂花和栀子花的香气。我们绕着丫头的闺房找过去,果然发现房子左边是桂花,右边是栀子花,而在丫头闺房的后面,则开着几枝芍药。
这哪是什么元老起居处,恐怕神仙住着,也开心死了。而此刻丫头的脸上,正绽开了灿烂的笑容,忽的回头又问我道:“怪叔叔,我的闺房应该叫什么名字?”
我想了一想,认真地道:“丫头,你看这里有这么多花,本来我们应该从花这方面去考虑的。可是‘秋千居’的整体意境来自于苏东坡的词,所以我们不如还是从前面院名和厅名上入手。院名‘秋千’,厅名‘芳草’,正好跟词意相应;而厅名‘芳草’,闺房之名,在一片花团锦簇之中,这更显得芳草的葳蕤,莫若丫头你自己的名字‘菲菲’为佳。不如就叫‘菲菲斋’。”
丫头鼓掌大笑:“好一个‘菲菲斋’。看来这个小院天生就是我的了。怪叔叔,今天你先不要回去,就在这里陪丫头好不好?”
丫头笑罢,满是期待的眼神望着我。虽然依旧带着笑,但我发现她的眼神丝毫不亚于那天在她家里的情形。我一时怔怔地不能移动脚步,不知道是走好还是留好。
丫头一直用期待的眼神望着我,眼睛里有晶莹的东西在滚动。我再也忍不住,一把就将丫头拥进怀里。丫头将头深深地埋在我的胸前,双手早已将我的后背抱紧。
直到这时候,我才一阵惊诧。我这样到底算什么。尽管我知道当初跟曹娥在一起的时候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但跟曹娥那些旖旎的日子也是有另外的风味的。而我现在则第二次跟丫头碰撞出激情,这样到底算什么?
丫头这时候已经在呢喃:“怪叔叔,你不要走,我每天闭上眼睛都是你,都是你在我的身体里,都是那时候的快乐。虽然我睡在你的身边,可是却再也没有那样快乐过。怪叔叔,你今天就再把丫头做一次吧,就在这花团锦簇的地方,就在你亲自命名的‘菲菲斋’里,好好地再把丫头做了吧。”
随着丫头的话语,她的身体不断颤动,仿佛来自地底的欲望已经复活,再也不能收缰。而我早已被丫头搞得全身都起了反应,面颊通红,呼吸急促,意识逐渐模糊。
“怪叔叔,门在那边,快去开门啊。我们快进去。”丫头一声紧似一声地催着我。
我再也忍不住,一把将丫头横抱起来,大踏步向“菲菲斋”的“斋门”走去。
丫头暂时停止了她的催促,静静地呆在我的怀里,攀附在我的身上,象蛇一般地游动。
而我此刻每一步却走得如此艰难。这是一个曾经躺在我的身体下**的身体。如果她本来是陌生人,也许我此刻将能够轻易抵抗她的诱惑。但真正的诱惑却来自曾经的欢悦。当洪水决堤的时候,我明白那欢悦我是多么的期待。我必须重新把这具身体压在我的身体下,让我们两个人的快乐一起在那一刻来临。
门是丫头的,不需要我开,刚到门前那门就自动打开,我横抱着丫头滚烫缠绵蠕动的身体,仿佛游行一般地走向房间里那张床。红烛此刻已经自动点燃,整张床都沐浴在红色的帐幕里,而床体本身也是红色的,甚至床上的枕头被子等等,都是红色的。那铺天盖地的红色仿佛那天床单上的落红一般汹涌地闯入我的脑海。我疯狂了起来,紧跑几步,抱着丫头飞跃到床上,一下子就将她压得严严实实的。而丫头的喉咙里立刻含糊地欢悦地发出了一声**。
此刻丫头的声音,仿佛号角一般,驱赶着我向沙场冲锋。而我此刻的行动,也完全不同于那时。那时候我是小心翼翼地,丫头就仿佛是一个花瓶,我生怕把她弄坏了。
而此刻,丫头是我的女人,我要象她的男人一样弄她,我必须象她的男人一样弄她。
丫头带着欢悦的含糊的声音叫了一声“怪叔叔”,整个人就在我的身体下面扭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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