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骆紫衣一听说要扒她衣服,脸色大变。【】
“慢着慢着……”花小骚扯皮似的笑着把骆紫衣也护在了身后,说了一句让人吐血的话:“四海之内皆一家,大家都是兄弟姐妹嘛,应该相互友爱,哪能干这种变态的事呢?”
黑脸男先是一愣,跟着就认为花小骚脑子有毛病,再接着就觉得自己被耍了:“他玛德给我滚开!”
“我要是不滚呢?”花小骚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死活不滚开。
黑脸男的眼神更加阴冷:“不滚连你一块儿打,兄弟们把这小子的衣服也给我扒了,反正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照打不误!”
真他么变态中的变态,极品变态啊,如果说对女人m叫变态的话,那男人对男人m那叫什么?极品变态!黑脸男估计性格扭曲,已成功转型为变态中的极品了。
在黑脸男强大的攻势面前,花小骚好像一下子成了小受……
见到花小骚这么护着自己,骆紫衣心里面一暖,三个小混混扒着花小骚的衣服,花小骚扯皮似的傻笑,好像很期待的样子,真让人误以为他是受虐狂,要么就是上瘾成性的极品小受。
黑脸男脸皮抽了抽,被花小骚死死的看着,他很不自在,不管花小骚是傻笑也好,蔑笑也罢,他都有一种被吃定的感觉!
恼羞成怒的黑脸男啪一鞭子甩了过去,结结实实的打在花小骚身上:“我让你笑,你他么给我再笑啊!”
花小骚不笑了,眼神阴冷的让人发毛,黑脸男更加不自在了,感觉花小骚的双眼会杀人,一种从内心深处泛起的恐惧让他握着皮鞭的双手颤抖不止。
“你给我听好了。”花小骚开口说话了,这话是给黑脸男说的:“你抽我一鞭,我会让你付出血的代价,还有你们三个小杂碎,怎么扒的我的衣服,就怎么乖乖给小爷穿上!”
这话说的声音不大,却有一种王者的气势,就像是命令,又像是预言……
黑脸男狂笑,感觉长这么大第一次听到这样的大笑话:“好啊,爷爷等着,看你怎么让我付出血的代价,兄弟们,把大小姐衣服也给我一起扒了,我要两个一起抽,狠狠的抽,死死的虐!”
孙利用一种看着死人的眼光瞅着花小骚,心说真是脑残啊,这不找死嘛……
厂房外面一辆商务车开了进来,车停,下来四个小混混,中间的车门被打开,张同彪一身风衣从车里走了出来,那气势,真像赌神里的发哥,就差嘴里再叼根牙签了。
孙利屁颠屁颠的跑了过去,像老佛爷身边的太监一样点头哈腰的不亦乐乎:“彪哥,人给你绑来了,一起绑过来的还有个美妞,外加个****,我这是买一送二啊,你看那钱……”
孙利激动的搓着手,就等着张同彪一句话,银行卡里就能多出来七位数,以后花天酒地就衣食无忧啦,可比当一辈子司机强多啦。
张同彪没理孙利那茬儿,眯着一条缝的眼睛看了看骆紫衣,满意的点点头,再看看赵惊鸿,果然是个美妞,可当他的目光落在花小骚身上时,身子猛地一哆嗦,眨巴眨巴眼睛,努力的争得再大些,终于看清楚了那个让他一辈子都忘不了的小煞星!
张同彪和花小骚之间那可是天大的恩怨啊,以前张辉命根子被花小骚做掉,差点一辈子成太监,最后还是花小骚妙手回春替张家延续了香火,后来张同彪跑路之后,他老婆更是跟花小骚有了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所有这些的种种都让张同彪感到愤怒,可是在愤怒的同时他也感到了深深的恐惧,因为花小骚总是像个小煞星一样无时无刻不在和他作对,就算张同彪日后傍上了洪门的长老,这么大的一个靠山,愣是被花小骚赶出了云江,这得需要什么样的手段?
连叶凌天都不是花小骚的对手,他张同彪不过是东煌集团的傀儡,他有什么资本和花小骚叫板?
张同彪脸皮子抽了抽,好像被毒蛇咬了似的,突然指着孙利的鼻子吼骂道:“你他玛德有没有良心啊,人家大小姐对你不薄,给人家当司机就好好工作啊,干什么绑架啊,这也太不敬业啦吧,我他玛最瞧不起这种人,骚哥,这种人渣你说要不要拉他去沉海!”
除了花小骚之外,所有人都傻了……
“沉海就不用了,我想知道幕后的主谋是谁?”花小骚很有兴趣的看着张同彪。
“快给我说,幕后的主谋是谁!”张同彪一脚把孙利踹翻在地上,这时候就算是傻子都能看出来,张同彪怕花小骚,而且怕得要死!
孙利被踹得满脸是血,苦逼着脸鼻涕哗啦:“不是彪哥你让我做的吗?”谁都不傻就他傻……
“玛德!我都成这样了,你还敢血口喷人!”又一脚踢在孙利的小蛋蛋上,孙利鬼嚎一声终于知道该怎么说话了:“没人指使我,是我自己没钱才起了歹念,彪哥,你千万别把我沉海啊。”
“这事你得问骚哥!”张同彪扯着早破了音的嗓子吼道:“你们都是****啊,还不快给骚哥松绑!”
三个吓傻了的小弟赶紧给花小骚解开绳子,孙利手脚并用爬到花小骚面前,那响头磕得咚咚直响,额头上都渗出血了,嘴里苦苦哀求着,无非是一些从电视上学过来的,“小的有眼无珠,你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一般见识,我上有老下有小,骚哥您发发慈悲千万别把我沉海啊……”
花小骚懒得跟他一般见识,这种人,不值得计较,骆紫衣和赵惊鸿两人的绳子也被解开了,这两个大美女不知道张同彪为什么见了花小骚就像个孙子似的,骆紫衣眨巴着眼睛一脸花痴加崇拜,两只眼睛里闪着大大的红心。
“小辉他爹啊,你手下的人要扒我的衣服,你说这事该怎么解决啊。”花小骚身边的三个小混混一听这话,不等张同彪开口,赶紧满脸笑容,恭恭敬敬的把花小骚的衣服穿上,还不忘给拍拍上面的土。
“骚哥,你身上的伤怎么回事,是不是黑脸这混蛋拿鞭子抽的?”
花小骚看着****似的瞅了瞅张同彪,这还用问吗:“也不知道你手下的人怎么那么多变态,非要把我衣服扒光了玩m,你说这是不是跟你学的?”
张同彪吓得连忙摆摆手:“骚哥你别误会,像我那么纯洁的人怎么会干那种龌龊事。”忽然把头一转,看着黑脸男吼道:“你小子是不是菊花痒痒啦,连骚哥的主意都敢打,该死!把拿鞭子的手伸出来!”
黑脸男彻底明白了,花小骚是个扮猪吃老虎的家伙,他让张同彪都怕到骨子里去了,胆颤心惊的伸出右手,就是这只手,刚才抽了花小骚一鞭子,而且花小骚说过,会让他付出血的代价!
张同彪拿出一把长刀用力一挥,那姿势虽然不好看,但黑脸男的右手齐腕而下,横截面的血肉分明,能看到里面的骨头和血管……
“骚哥,您还满意吗?”张同彪缠着绷带,看不清楚他脸上的表情,可以想象得到肯定很谄媚。
黑脸男惨叫一声,脸色惨白握着手腕退到一旁,花小骚刚说过的话,也就十分钟不到就应验了。
“唉,小辉他爹啊,谁让你对自己人下这种毒手的,看着真让人害怕,怪血腥的,你这可是故意伤害罪,要负法律责任的。”花小骚很无辜,像个老者一样对凶残的张同彪不停的说教,张同彪听得连连点头:“骚哥说得对,骚哥说得对……”
花小骚很有兴趣的看着张同彪,这可是个了不起的人物啊,装得了孙子又能当得了大爷,现在在花小骚面前虽然是孙子,可叶凌天带着洪门的威名出现在云江的时候,他作为东煌集团名义上的老总,那可是名副其实的大爷,趾高气扬,骄横跋扈不可一世,好像又成了当初那个云江体制内的大佬一样。
花小骚又开口说话了,这次他没有再开玩笑,看着张同彪很认真道:“张总,叶凌天都跑了,真不知道你为什么还在云江待着,而且还不知死活的对小衣下手,如果像上次一样,你老老实实的跑到m国,远离云江这个大漩涡,你不是就可以过上清闲的日子了嘛。”
张同彪战战兢兢,摸了摸额头上的冷汗,花小骚一严肃起来他感到了莫大的压力,而且花小骚身上有一种气势,仿佛利刃出鞘,竟让张同彪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骚,骚哥,其实你也知道,我是云江土生土长的人,对这片土地有感情了,你说我都一大把年纪了,再跑能跑到哪儿去,都是身子被埋了一半的人,我不想再离开这里了。”张同彪这话说的可让花小骚有些意外,听听这话,像是张同彪说的吗,根本不像啊。
这个老狐狸诡计多端,谁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花小骚知道,就算他再问也不可能在张同彪那里撬出有用的东西,倒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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