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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虎颅魂灵似乎情绪似乎有些变化,不再是那么冷冷地,声音渐渐有些发抖起来,似乎他仍未从什么阴影中逃离出来一般,说着便停了下来,三个人听他停住便看向他,只见那蓝色的光映照在他一边狰狞不堪的脸庞上,三个人面面相觑,却听他苍仓颤抖的声音问道:“如今是什么时辰了?”
荆鸾一看天,只见到处阴暗非常实看不出是什么时侯,又估算方才进来的时间便道:“如若在外头应该快天亮了。”
“天亮?”那虎颅魂灵突然幽沉叹息道,“有多久没见过阳光了?记不清!记不清了!”
欧飞见虎颅魂灵这么一说便细想,这十二巫族本已不牵扯入鹰王吞并族群之内,为何这强良一族怎么又会落到如此地步,正想问却见虎颅魂灵站了起来眼神中有些凄然道:“如若当初不因贪图权力地位,今日我已为人几遭了,真是上天弄人!”说着竟昂头长嗷起来,吓得布诺瘫坐在地上一时不能动弹,却见那虎颅魂灵“扑通”一声竟长跪在布诺面前不起,吓得布诺不知所措。
“前辈!”那虎颅魂灵突然抬头,只见欧飞伸手将他扶起,“不瞒你说,我是从翔凤而来的,因父亲误入龙腾山,我才寻了过来,在这里渐渐发现我的身世,现我已肩负犬族复族之命,定要查清千年之前犬狼二族恩怨,寻出如今入占狼族辖制犬族的血魔背后操控之人,请前辈为我等指明方向。”
“血魔?”虎颅魂灵一听大惊道,“果真已练就血性魔树,看来他还没有死。”
“你说的是……”欧飞一惊,方才已猜出了七八成,但想一想,即使是神仙也不可能活上上千年之久,何况只是一个人。
虎颅魂灵想了想又道:“如若果真是他,那想必他的法力已到了至高境界,你等去了也是送死。”
“你们说的是那叠血?”布诺听了半日才悟出来,歪着一双八字眉看着二人。
虎颅魂灵看了一眼布诺直叹了一口气道:“没想到龠兹竟有你这般子孙,想来他后继无人了。”布诺一听便直抓头有些不好意思。
荆鸾却一句话都没说,只是静静地站着若有所思,欧飞见其如此便推了推她问道:“你没事吧?”
荆鸾一惊笑答无事,便又转向虎颅魂灵问及后情,这一问虎颅魂灵再次陷入那凄然之中,缓缓道:“鹰王已盯上那犬族之外的异界:翔凤!”
叠血为鹰王描述异界之富饶,听得鹰王心里蠢蠢欲动,他心中的**已不仅仅在征服自已生存的世界,还放长至山外山,界外界中的翔凤,从先前防备外界人入侵渐渐萌生出了入侵异界之心,这野心一起便一发不可收拾,叠血见他如此便献出奸计道:“犬王驸马乃从异界而来,如若他愿领路前去定能一举得胜。”鹰王一听立时令人去请犬王,犬王听了鹰王之话,心里忐忑不定,他曾受过翔凤界中高辛王之惠,如何能领兵入侵自已国土,但如若拒绝又怕鹰王大怒,便说回去细想路线便匆匆出了卡巴族回到龙腾山中。
盘主回至龙腾路上已有不祥之感,鹰王待盘主走后便心存猜疑,那叠血又在一旁扇风点火,鹰王早已命探子去打探,探子来回说龙腾山周边族民都说盘主仁德,愿归顺于犬封国之下,显然鹰王声名已岌岌可危,鹰王一听心里大怒,心里立时有了铲平犬封国的念头,于是又派人去探,却听说当日盘主从异界带来的两名神将:铸剑将欧锷和冷面将军姚殷二人极为厉害,又听说欧锷已然铸成了两把神器,一把是干将剑,一把是弯月刀,这两把神力极大,无人能挡,又听说那龠兹巫法已达到极高境界,犬封国国人个个熟习犬族神功,而且犬封国处于险要龙腾山中,地势易守难攻,鹰王知道如若硬功定不可拿下。
叠血心机最深,他见鹰王如此便想出一计,他说,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不如布下局,向盘主送去两个绝美女子将其诱惑盘主,让他死在温柔乡内,鹰王笑觉此法不错,为不让盘主怀疑,还将自已曾经宠爱过的一名能文能武的王姬姽穠忍痛割爱,又将当日猃犬国宓所送的一名舞妓狐姬一同送去,二人去时已定下痛杀叛王盘主之心。叠血见鹰王如此还并未放心,他等了这些年就是想借鹰王杀盘主之机铲除龠兹,于是便偷偷地回到十二巫族中。
虎颅魂灵顿时压低了声音对布诺道:“他来找族中首领,让他领十一个巫族一同去收服龠兹,又将当年龠兹一族消失之事嫁祸给他,说他练就阴阳巫法残杀自族弟兄,几层罪重压在你先祖头上。”
“这么说十一巫一同来收服先祖爷了?”布诺勃然大怒,“这不是栽赃嫁祸,诬陷好人吗?”
“当时首领并未答应,那叠血便转向我强良一族,当日我父便是那族长,叠血幼时便与我父有些交情,当日十一巫族内无不争法斗胜的,借着续旧之际,我父便道出族中无人可比他叠血助鹰王成大业之奉承的言语,叠血便游说我父领族人前来助他收服龠兹,说事成之后许他官职一掌巫族,我父一听大喜,鬼迷心窍便应了下来。”
“你是说……你们伙同叠血一同对抗我先祖爷?”布诺一听脸色大变,怒视着那虎颅魂灵,虎颅魂灵先是半低着头然后又突然猛抬起头来,用一双血红的眼睛看着布诺,缓缓向他走了过来。
只见他突然脚下风呼一般瞬间冲到布诺面前一把抓住他胸口的衣服大叫:“你先祖与叠血的争斗为何要连累我们十一巫族,他们位及人臣,我们只是山间鬼巫,如今还落得永世不得超生,这实在太不公平了!”说完又像疯了一般大笑道,“不过你先祖也没好日子过,我们摆下的吸魂阵已足以让他魂魄消散了,哈哈哈!”
这句话让欧飞与布诺都大惊,原来那吸魂阵就是眼前这虎颅魂灵所摆的,布诺一听,不知哪里来的气力立时抓住那虎颅魂灵的白骨手一扳用力将他推去,然后从布袋中拿出那驱魔剑大叫道:“我要为先祖报仇!”说着便立指而去,只见那虎颅魂灵竟直立在原地冷冷一笑,一动不动地等着布诺的剑穿空而来。
“慢!”欧飞闪眼一跨而去抓住布诺的手道,“他可能知道那血魔的出处,且不能杀他。”
“快些让我魂飞魄散,我已受够了这连鬼都不如的日子了。”说着他似已不顾一切地直扑那剑锋,欧飞忙将布诺手中的剑打落,一把扶住那虎颅魂灵。
“你若想赎罪就必须将实情讲出,而不是现在寻了断!”欧飞看着那又凄然而血红的眼睛道。
原来当日那叠血说服了强良族族长,他带着自已儿子与几个族中人寻至犬封国中找龠兹,说是闻他法力大增前来习学,并表示愿归顺于犬王手下,龠兹见是巫族之人也没想太多,只是真心相待,对当时还仍旧年少的虎颅魂灵视如已出,将毕生巫学授于他。
时间又过去几年,没想那两个送入犬封国的女子非但没有迷惑犬王,反倒是助犬王出征作战,鹰王王姬姽穠与欧锷将军多次助犬王出战已彼此惺惺相惜,欧锷为此还为她打造了莫邪剑。
此时鹰王已忍受不住,巴不得立时杀了盘主,于是用了调虎离山之计,以北方部落叛变为由,让盘主点兵出战,没想他们一出门关,这边鹰兵便立时攻入犬封国,屠杀犬人,不过几个时犬族已成一片废墟。当日三公主遥见鹰兵来便知不祥,立时将子女及一些族人带入山洞中藏起,犬王出征不久便觉有不祥之兆,于是勒马回山竟在半路被拦,犬王知那鹰兵定已围山,便暗中令欧锷、姚殷二人从小路逃出回山中去寻三公主,盘主独自抗敌本不足为患,没想他突然胸口一痛呕出一口血便倒下马背,原来那强良族人早已暗中下盅,定要置他于死地。
三公主听外头屠杀之声连连心已凉了一半,她隐约已知自已夫君遇难,她一鼓气带着几个儿女领着族人直导鹰兵首领马前,首领见是公主不敢造次,只得下马跪拜,公主上前冷颜静对道:“既王父杀我夫君,屠杀我犬族人,那将军带我人走去见我王父也好复命!”三公主说,只要放过余下的族人与自已的几个儿女,她便是死也甘愿。那将军见该杀的已杀,该除的已除,下剩的这些老弱病残也不足为患,而眼前的又是鹰王之女三公主,自然不可杀,于是便去禀明了鹰王,鹰王将几个外孙改了姓氏,看在女儿的份上又为犬王修了墓在犬王之父火的墓宫旁边,下剩的族人便被封在那龙腾山中,他毁灭所有入侵犬封国的证据,又禁止犬传言,如此犬人心中恐惧便从此隐居龙腾山不见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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