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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帛在火焰中居然毫无变化,完全没有被点之着的迹象,仿佛那火焰并没有温度一般!
开始的时候我们还以为是这布帛质量太好,可是随着打火机的火焰一直燃烧下去,它居然仍没有丝毫反应!
我和令哥面面相觑,皆不明所以,黄色的火焰包裹着布帛的下角,我们惊奇的看着这一幕,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天底下有不能被火焰点燃的布么?
打火机上头部的钢壳儿已经被烧得滚烫,令哥的手指也被火焰的温度烤的炙热了,但是我们的注意力完全被这神奇的一幕所吸引,等手上的感觉猛然传来,只听到令哥“哎哟”一声,而后打火机掉落,他立刻将大拇指吮在嘴里,一脸的痛苦表情。
见令哥被烧伤,我一指桌上说“那儿有瓶红花油,自己去擦。”
令哥听罢便起身,我迅速伸手道“把布给我。”
还好令哥另一只手还拿着那块布没扔出去,他轻轻咬着手指嘴里发出吸冷气的声音站起身来,把手中的布递给我,然后走到桌前擦上红花油。
我将布拿在手里,上下左右的翻动着看,同时也用手指搓动着,可是根本就没感觉到有什么不同,我满腔疑问道“好像没什么特别的啊!”
令哥忍痛擦着红花油,还用嘴巴轻轻吹着,而后望我一眼道“你再点燃试试。”
“要得!”说罢我掏出打火机对着布帛点燃,然而,意外的情况再次出现了,我不信邪的又连做几次,直到大拇指都按得发酸了才罢休。
此刻令哥已经带伤而回,我们两人都直愣愣的看着布帛,一时之间惊奇的不知该说些什么!
“我就说这不是什么好东西嘛!”令哥依然固执道,“叫你早点扔了你不听!”
“是不是火太小了哟?”我不理会令哥的责备问道。
“那我们烧一堆火来试试嘛”,令哥听罢起身从旁边柴屋里抱出几根干柴在空地上叠在一起,手脚麻利的生出一堆火,丝毫看不出他之前手指还受过伤,而后我把布放在柴火上面。
布帛在摇曳的柴火中依然丝毫无变化,反倒是我拿布的手被柴火的温度炙烤得有点受不了了,慌忙缩手退了回来。
我和令哥此刻都明白了,这个东西绝对不是凡品,哪有布能在火中不被点燃的?
之前我同意令哥把它烧了,但现在的问题是它根本就点不燃!
这该怎么办?我和令哥对此束手无策,令哥说“会不会是要多烧一会儿才行啊?你把布丢到柴火里面看看。”
我一想,说不定还真有可能是这样,于是索性将布帛扔进火中,然后我们两人怀着忐忑的心情静静的等待着。
然而,当柴烧得都只剩灰了,它却依然还是躺在那里,我和令哥吓得都不敢动它了,最后还是令哥用木棍将它挑起来,它除了表面占有柴灰而变脏之外,就没什么变化了。
“我艹,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令哥挑着灰扑扑的布帛说道。
“这个东西有点古怪啊!”我看着眼前的这个东西,心里也有点发虚,“那把它怎么办?”
“扔了哟,我们扔远点儿,如果真是不好的东西,谁捡到了谁倒霉,还能有什么办法嘛。”
“感觉扔了有点可惜啊,你想想,这种东西,应该不只是我们没见过,相信很多人都没见过,我们要不要送到政府或者博物馆去,说不定我们还能出名呢!”
令哥却是脸色依旧阴沉,“算了,扔了”,说罢他猛然一下把它扔到河坝里。
我原本还想说点什么的都没有机会了,那团灰扑扑的布帛在空中掸下一路的飞尘,而后落在大河坝里。
“下雨发一场水就冲走了,河坝里这种脏东西没人会捡的,”令哥补充着说道。
“好吧”,我还能说什么。
令哥从下和我一起长大,我还没翘腚他就知道我要拉什么屎,他提醒道“那种东西真的莫去管它,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听到没得?”
“哦,晓得了,你都扔了我还捡回来干什么嘛?我也觉得那个东西太不寻常了!”
“晓得就好,我也不想再说第二遍了,你自己要明白!”
令哥这人虽然平时吊儿郎当的,但一旦认真起来就是一头倔驴,看着他满脸严肃的表情,加上我心里也有那么一点忐忑,我便点头道“我晓得了!”
“你莫跟我开玩笑哈,莫去管它,等过两天下暴雨涨水了它自然就被冲走了。”
“嗯!”
然后令哥一阵交代之后便骑着车走了,我来到河边站在河堤上看着那张布帛,虽然令哥对我一再叮嘱万千,但是此刻原本的疑惑还没解决,又增添了新的疑惑,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到底是不是布,如果是,怎么会点不燃?
我看着那个看似平凡无奇却充满不寻常特点的东西,陷入了深深地思考中,但此刻却如一头无头苍蝇般嗡嗡乱转,直搞得我一阵头晕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我甩动着脑袋,重新整理思绪,贯穿整个事件的三个线索是:蛇皮——布帛——洞塌,蛇皮推断是外我干爷的,那布帛呢?难道也是他的啊!
我想罢猛拍自己的脑门儿,这么简单的东西之前怎么就没想到呢?!!
那要是这个布帛是干爷的,那这就不能在某种程度上说明它的诡异合乎情理了吗?虽然现在不知道它被点不燃到底是什么原因,但至少有个方向了啊,干爷的东西,点不燃不就很正常么?!
原本浑浊的大脑在这一刻却突然变得清醒而活跃起来,我感觉到自己仿佛离真相又近了一步,但却又好像更加迷茫了!
难道阴河洞的坍塌也是因为某种原因么,虽然在此之前我一直也是相信如此,但却找不到任何理由。
我皱着眉头,将所有的线索串联起来,一遍一遍的推演着,却一次次的依然毫无结果,我失望的摇着头,看着对面的山,那山上埋着很多坟,但即便隔得老远,我也一眼就分辨出了小豆的坟。
而就在这一刻,我的脑海里却好像捕捉到了什么东西一般,神经猛然一跳!
小豆?不知为何脑海中忽然就跳出了这个童年的玩伴儿。
“小豆?”我疑惑的喊着,眉头越皱越深,好像我抓到了什么关键的东西,却又好像我什么都没发现一般,一种巨大的迷茫感将我瞬间包围,感觉进入了一个死胡同中。
而就在我在这个死胡同中因找不到出路苦苦挣扎的时候,猛然间我却想起了一个细节,一个小豆事件与这件事原来有一个公共点!
都是洞塌了!
我紧凑的呼吸着,脑袋里不断地盘问自己:洞塌了哪有怎样?
甩甩脑袋,再次整理思绪,我告诉自己:一定要冷静、不要慌张,慢慢来。
深吸几口气之后,再次回到刚才的思路中,小豆事件中洞坍塌的原因是蛇灵离开了洞子,而那个洞子已经拥有了灵性,所以便顽固的塌了!
那这个呢?干爷在里面住了那么久,这个洞必定早就拥有灵性了,我谨慎的推算着,但是干爷早就离开这个洞子了,按说的话,在干爷离开的那一刻它就应该塌了啊?为什么直到今日才塌?
再次陷入了疑问之中,感觉一个谜底还未揭开,另一张巨大的网又将你罩住,难道是因为那洞子里并不只有干爷一个妖灵?
或者,今天又有妖灵离开了,洞子就坍塌了?
我猜测着,却摇摇头,应该不可能。
然而,此刻,就在我看着那沾满柴灰的布帛时,却是一个大胆的猜测在心中冒出来了!
难道真相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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