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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身炙热的某物,好似迫不及待的想要冲锋陷阵;雅尔江阿用力抱紧了宁静,薄薄的嘴唇尝试性的含住了她圆润的耳珠,见怀中的人儿只是身体一僵,并没有挣扎反抗,心下更是欢喜,动作也逐渐狂野放肆起来。
凉薄的唇瓣滑过圆润的耳珠,缓缓的下移,用力吮吸着脖颈间的如玉般娇嫩的肌肤,留下一串串的红痕,如盛开的蔷薇,鲜艳夺目!
宁静知道这是要滚床单的节奏,心里也没有挣扎反抗的意思,因为在她打算嫁人的那一天,她就做好了做这件事的准备;不过到底还是黄花大闺女,多少有些羞涩和别扭。
宁静被雅尔江阿抱在怀里,脸上一片绯红之色,含着情愫的水眸扫了一眼屋子里摆放的数十根红蜡烛,喃喃的开口道,“灭灯,先把蜡烛灭了~~~~~~~~~~~~”
“我想看看静儿~~~~~~”雅尔江阿解释性的说道,上辈子他和那些女人做这些事的时候,都是灭了蜡烛,直接办事,但是面对宁静的时候,他很想看看她动情的模样,自然是不情愿灭了蜡烛~~~~
“雅尔江阿!”宁静薄怒,推拒着面前的男人,让他把蜡烛灭了,“我不喜欢这样亮着~~~~~”
见宁静着实恼了,雅尔江阿只好认命的走下床,吹灭了新房里的红烛,只留着桌案上的一对龙凤蜡烛依旧亮着微弱的光芒,这是约定俗成的规矩,龙凤蜡烛必须燃到天明。
宁静被内务府的嬷嬷普及过一些婚礼的规矩,对于雅尔江阿留着龙凤烛,自然也没有什么异议。
新房里仅仅燃着龙凤烛,所以看起来不甚明亮,待雅尔江阿放下了朱红色的厚重锦缎床帘,床榻上只剩下一片昏暗。
随着床帏放下。顺势将宁静的身子压住,褪了她宽松的绯色亵衣,厚实的手掌沿着她柔软的腰肢缓慢而又轻柔的抚摸着,感受着肌肤的顺滑,乐此不疲。
雅尔江阿上辈子荒唐的事情干过不少,对于男女之事也不是毛头小子,所以他在床上的忍耐力很是惊人,一点也不急切。
不过宁静到底和以前的那些女人不同,因为怀中的人儿是他的挚爱,他愿意拼尽一切。爱她、护她、疼她、不让她受半点委屈;在男女之事上也是自然。
薄薄的唇瓣轻吻着她的身子,宽大的手掌在每一寸的肌肤上摩/挲着,以期能够撩拨宁静心里头最原始的渴望。
雅尔江阿细致而温柔,让宁静觉得自己在他的掌下矜贵如珠宝,本来因为修真而冷淡的男女之情,仿佛也找到了突破口,涓涓流出,熨烫了宁静沉寂的心房。
被人捧在手心里喜爱,使得宁静心底生出了几分亲热。那种渴望愈加浓郁了几分,汩汩的在四肢百骸荡漾开来~~~~~~
不过片刻,她的身子就泛起了诱人的粉红色,娇/吟急促而又绵长。甜腻婉转~~~~
雅尔江阿听着身下人儿的婉转娇/吟,双手更加大力的揉/捏着她软绵绵的山峰,吮/吸着她精致的锁骨,仿佛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动情之处,宁静失去了往日的清冷和自制,忸怩着娇躯。两条玉/腿不安的瞪着,修长纤细白嫩的指甲陷入了雅尔江阿结实的后背,痛苦的喘息,粉晶晶的唇瓣张张合合,“雅尔江阿~~~~~~雅尔江阿~~~~~~”
雪肌粉嫩,玉骨娇酥,她整个人软嫩的不可思议,好似一口便能吞噬入腹~~~
初尝情/事的女孩子,感受到这份美好,心中就会生出贪念,越发的想要。雅尔江阿觉得宁静渐渐入了佳境,一碰她便酥软了,更加的水润妩媚。
手指向下探去,她的腿/心炙/烫,湿淋不堪,越发的美味了,想到此,雅尔江阿不由得咽了一下口水,喉结上下滑动。
雅尔江阿刚刚挺/进,便被宁静紧致湿/热包裹着,吮/吸着,一股强烈的刺激冲上大脑,他差点丢盔卸甲,将种子轻易地洒在她的花圃里。
他忙顿住,呼出粗重的喘/息,才将自己克制住;耳边传来少女的惊呼声,雅尔江阿更是不敢乱动,过了好一会儿,他感觉到了身下人儿的放松,这才尝试着重新动了起来。
毕竟是少女的第一次,雅尔江阿抽/送的缓慢而又温柔,可是每一次触到她最深处的花核,立马使得她的娇吟凌乱剧烈,肉/壁越来越热,随着花液的溢出,愈发显得顺滑。
雅尔江阿湿热的舌尖舔/弄着宁静修长的脖颈,一只手蹂/躏着她的玉/兔,同时他那粗/长巨/物在她身体内狂/野的律/动。
宁静的娇/吟声被身/上的男人,撞击的凌乱不堪~~~~~~~~~~~~
身子随着他的节奏高低起伏,宁静感觉自己云里雾里,本来打算吸取雅尔江阿的元阳,用来巩固自己的修为的想法,早就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
没过多久,她的身体抽搐般的颤抖起来,如玉如雪的藕臂绕上了身上男人的脖颈,下意识的张口,贝齿狠狠地咬在了男人的肩头。
雅尔江阿依旧节奏不减,任由肩头疼痛袭扰,快速进攻着身下女子的娇/嫩,让她的快/感达到前所未有的高/潮。
宁静的渴望被剧烈又强悍的满足了,嘴巴微微的张着,不住的喘气,身子渐渐平静下来,眼神有些痴迷,脑袋里空空一片,不知身在何处?不知今夕是何年?
而雅尔江阿显然没有停下的意思,依旧在她身体里驰/骋着,在她耳边说着火/辣的情/话;快速的抽/插了几下,一声狂/野的低/吼,他将炙/热洒在了宁静地花/心里。
月夜依旧很漫长,简纯亲王府正院的新房,笼罩在一片红色的光晕之间,喜庆的红色夹杂着星星点点的**,萦绕在新房的半空中;偶尔飘过一朵乌云,遮住了淡黄色的弯月,仿若一朵含羞的木兰,不忍直视鸳鸯戏水锦帐中痴/缠的男女。
宁静筋疲力尽的睡了过去,身体上还残留着情/欲过后的余韵,全身上下布满了薄薄的细汗,摸起来有点黏黏的感觉,雅尔江阿悄悄地起身,叫人准备了热水。
待两人沐浴过后,雅尔江阿却毫无睡意,借着昏暗的烛光,看着身旁沉沉睡着的女子,没有那一刻,让他如此欢喜,宽大的手掌柔柔的摩挲着顺滑绝艳的小脸,一双凤眸里含着浓浓的宠溺和温柔。
脑中想到方才在他身下绽/放的人儿,雅尔江阿嘴角噙着笑意缓慢得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初春的清晨,带着一股特别清新的味道,宁静的生物钟一向很准时,长长的睫毛轻轻地颤动,缓缓的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顶鸳鸯戏水的红罗帐,杏眸里闪过一点点的迷茫,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她已经嫁人了。
转头看向身边的男人,下一刻便撞进了一双含着温柔笑意的凤眸,“福晋,睡得可好?”
宁静闻听明显带着戏谑的问话,一丝热气上涌,两颊升起了一片红霞,看起来煞是可爱,抿了抿嘴,没有回答雅尔江阿的话,反而装起了鸵鸟,缩进了被子里。
雅尔江阿愕然的咦了一声,随后连续咳了数声。
宁静只装作没听见,继续躺在被窝里装死;脸上的晕红一直没有褪去,一方面是羞涩的,一方面是被热气熏得。
被子外面的雅尔江阿见着宁静如此可爱的一面,先是呵呵大笑了几声,看着裹着被子的小团子,心下愈发爱得不行。
过了好一会儿,雅尔江阿也不见床上的人有动静,终于等不及了,遂止住了笑意,温声说道,“福晋,时间不早了!你若是再不起来,阿玛可能要等急了!”
雅尔江阿的话音一落,就见床上的小团儿,一骨碌爬了起来,脸色还带着未褪去的红晕,口气命令的说道,“你把头转过去,我要换衣服!”
听见此话,雅尔江阿温柔的对着宁静笑了笑,妥协的开口道,“好好,我转过去,福晋快把衣服换了吧!”说着乖乖的转过了头。
宁静见雅尔江阿如此乖顺,满意的点了点头,双脚刚刚接触到地面,宁静忽然止不住的呻吟出声,纵然她是修仙人士,但到底是初经人事的小姑娘,昨晚上的放纵的欢愉,还是留下了许多抹不去的痕迹,特别是私/处和腰部,每一个动作,仿佛都牵动了酸痛的神经.
心里头打算到空间里温泉泡上一泡,一抬头就对上了一双冒着绿光的眸子,宁静一瞬间血色上涌,抓起身边的枕头就砸了过去,恨声骂道,“流氓!”
雅尔江阿伸手抓住宁静砸过来的枕头,笑呵呵的赞美道,“福晋,你可真美!”
不说这句话还好,雅尔江阿这句话一说出口,可谓是火上浇油,宁静的双颊好像烫熟了的虾子,抬手指着床榻上嬉皮笑脸的雅尔江阿,说不出一句话来,只能恼羞成怒的跺了跺脚,随即抓住身旁准备的干净衣服,闪身消失在新房里;徒留下雅尔江阿呆愣的身影。(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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