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聚会结束,大家笑着挥手道别。
这天晚上结束后,叨叨拉拉扯扯的又将我拖进了一间酒吧,说今晚厉煞得除,应当好好庆祝一番,明天一大早再带我去见他的父亲。
“凌尘,还是兄弟不?陪我喝一杯。”
“喝你大爷,闹够了没有?”
叨叨坐在圆椅上手舞足蹈的举着酒杯,一杯接着一杯浇灌愁肠,最后烂醉如泥瘫在了吧台上。
站在门口,我拨通了一个电话,不久后一辆黑色宝马轿车风尘而来,停在了道路中央,车上走下来一个年纪莫约在六十岁左右,身穿黑色西服的老人,他快步走到我的面前。
“凌尘,今晚上真是谢谢你啦,叨叨没告诉我你今天回来,不然准请你到家里吃饭。”
“梁伯,不用客气,你先送叨叨回去吧,有什么事情我们明天再说。”
梁伯又很是客气的和我寒暄了几句,而后我们两人一起将不省人事的叨叨扛上了车。
送走叨叨后,我在附近找了便宜的家旅店开了间房住下,疲惫感汹涌而来,我一动不动地躺在席梦思床垫上,这一夜发生了太多的事情,我的大脑甚至还没来得及去消化和整理。
撑着最后一丝力气翻身而起,我双腿盘膝,手抱丹田,静静的运转体内的真气,心中默念九字诀开始调息。
修炼一途,越是在疲倦,越是到了极限的时候,就越是不能松懈!因为这时候一个人身体的各个部位都已经发挥到了极限,恰好是最需要补充能量和精气之时,每每到了这一时刻,都是一个自我突破的关键,不仅是对肉身的锻炼,更能借此增加,强大灵魂的韧性和威力。
我气聚丹田,心中运转纳魂之术,抱元吐纳,一丝丝的真气顺着脏腑逐渐上升到了长脉,随即又向太冲汇聚,最后气冲血海,绕着全身走完了一个周天。
渐渐地,我竟感觉到自己的灵魂在空气中游离,四周的天地灵气不断涌入我的血脉和脏腑之中,神游太虚般,模糊间却能清晰的感受到灵魂和身体的质变,骨络和脉搏变得更加的晶莹,宛如蝉变般在骨骼的表面结出了一层白色的厚厚的茧,能量仿佛在里面积蓄,全身上下都带着一种极为充盈而饱满力量,但却始终无法破开这层白色的幼茧,或许,这似乎需要一个助力,需要一种契机。
我缓缓地睁开双眼,瞳孔中泛着一圈淡蓝色的光泽,这一奇相在屏息的过程中又被慢慢隐去。
浑厚的灵魂之力直接越过葬经第一层初期,跳上了第一层的中期,这刹那,我能明锐的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各个部位的感觉开始变得清晰,耳朵甚至能清楚听到夜空下雨水打落在窗沿上的声音,一直灰色的飞蛾飞过我的视线,这个过程似乎变得慢了下来,我的目光能非常准确的捕捉到它每一秒煽动翅膀的痕迹。
浑身的细胞都在跳跃,身体发生这样显著的变化令我欣喜异常。
大脑的灵活度比平常至少快了20倍,转念间无数的思绪飞过脑海,这种情况下,我毫不怀疑自己可以一步跃出六米,或是一拳打爆一块六厘米厚的钢板,奔跑的速度碾压国家运动员等等。这些事情,只要我愿意,现在随时能够做到。
调整好身体后,我竟没了困意,浑身精力充沛,比打了鸡血还要兴奋。
深呼吸,缓缓吐出一口清气,渐渐平复了自己内心的思绪,骄傲自满永远是一人成功路上最大的绊脚石,这个错误之前我已经犯过一次,那么就绝不会允许自己再犯相同的错误。
凝神吐纳,我一步步平静自己的内心,既然已没了睡意,则这一夜,我选择在葬经的熏陶中度过,看一本书就像看一面镜子,能从镜子中看到自己样子,观前人之术,可熄功名利禄之心。
一种种震撼人心的奇门之术,一句句耐人寻味的话语,有滋有味的看着,不知不觉间就到了天亮。
镌刻好每道眉间心上,画间透过思量,沾染了,墨色淌,千家文,都泛黄,夜静谧窗纱微微亮,拂袖起舞于梦中徘徊,相思蔓上心扉,她眷恋,梨花泪,静画红妆等谁归,空留伊人徐徐憔悴......
啊,胭脂香味,卷珠帘,是为谁......
啊,不见高轩......
夜月明,此时难为情,细雨落入初春的清晨,悄悄唤醒枝芽,听微风耳畔响,叹流水兮落花伤,谁在烟云处琴声长......
现在是六点,手机铃声兀然响起,来电显示让我有些意外。
“喂,老尘,我是叨叨,二十分钟后我在楼下等你。”
“我还以你要睡到中午才起来呢。”
“没时间再解释了,我必须马上带你去见我的父亲,看在兄弟的份上....”
“废话,我们是什么关系,说这么干嘛。”
“好兄弟,帮我这次,不说十万,就是一百万,五百万,就是让我以身相许都可以......”
“去你大爷的,老子不搞基!”
嘟嘟嘟......
二十分钟后,一辆黑色宝马轿车停在了门口,车门一开,叨叨和梁伯火急火燎的把我迎了上去。
“说吧,想要什么,宝马还是美女,我全都给你。”
车上,叨叨把手搭在了我肩膀上,老气横秋的样子,带着一脸贱贱的笑容。
“刚见面就谈价钱,你以为老子是来卖身的吗?放我下去....”
“哎哎,别啊,兄弟我这不也是没辙吗?你也知道我就这毛病。”
叨叨急了,抓耳挠腮的靠着座椅,又是低头又是叹气,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得了,到了再说。”
我实在受不了他这番闷骚的穷酸样,这时梁伯透过后车镜看了过来。
“凌尘,认识这么久,梁伯也不瞒你,你钱叔出了问题,整日闹得鸡犬不宁,现在我们全家都束手无策。”
“出了什么问题?”
我的目光渐渐凝重,叨叨和我是从小学到大学的损友,被请到他家中不少次,他那的情况我多少还是清楚的,他的父亲姓钱,是房地产业的老板,常年在外包揽大型的土木工程,而叨叨就是典型的花二少,家中的钱财任他挥霍,人又经常喜欢往风花雪月的地方钻,这货风流成性,不说败家也差不多了。
“唉,到了你就知道了。”
梁伯叹了口气,麻木的转动着方向盘,雨打在车窗上,仿佛很是疲惫。
一个小时后,我们到达了目的地,一栋巨大的三层别墅。
虽然来过这不下三十次,但每次来后看着这雪白的墙体,都会不禁感慨,什么时候也能让自己的父母有一间这样大的房子住。
绕过前院,我们走进大厅,窗沿上挂着几株茂盛的盆景,旋转的木梯间还挂着几盆吊兰,精美的装饰,墙上高雅的油画,处处彰显着贵族气质。
我自嘲一笑,当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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