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川说完沉默的看着两人,其实他很清楚邹氏父子是如何想的,只见邹氏父子不敢直视吕川的眼神,满脸愧疚的低头不语。
吕川平淡的说道:“好了,我知道邹伯和邹兄弟的心思,咱们快去救人吧,时间越长越怕出变故!”
吕川此言罢,邹氏父子脸色变得很难看,隐隐浮现急切担忧的神情,吕川不再言语,一马当先朝“田明轩”赶去,二人一直跟在后面。
田明轩,吕川大步流星的往里走,两个门童侍女没换,还是吕川上次来那两个,并没有阻挡吕川,只是道了声“欢迎观临”就让过吕川,吕川考虑到那个田少爷绝不会是在一楼吃饭的主,所以径直往右面的楼梯口走去。
吕川走到楼梯口才发现邹氏父子并没有跟来,回头一看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这让吕川大为不悦。
原来吕川走在前面,后面的邹氏父子却是被两个侍女挡在了田明轩的门外。原因很简单,邹氏父子身上的着装一看就是不该来这种地方的人,看门侍女问两人来此作甚,两人又老实,说是来找人,那就更别想就去了。
吕川面含愠怒的往门口走去,走到门口四人面前,冷声问道:“怎么回事?”
邹伟也是一脸怒气,可是说话却是卑微的,只见他说道:“她们说我们没资格进去!”
两侍女非常精明,立马就知道了这两个乡巴佬是和吕川一起的,难怪他们会来田明轩,马上面带歉意的说道:“客官,对不起,刚才我们并没有说你们没资格进去,只是为了询问客官是来吃饭还是做什么!”
吕川很讨厌这种狗眼看人低的势利眼,也不想多跟两个侍女多费口舌,对着邹氏父子说道:“两位,跟我走。”
刚走两步,吕川又折回来,对着两个侍女问道:“你们今天是否看到田少爷来此?”
两个侍女不知吕川是何人,也不知吕川找田少爷何事,也不敢乱说,两人相互对望一眼也不敢吭声。
吕川看两人如此,心里已经明白那个田少爷肯定就在田明轩,吕川不想浪费时间,为了证实一下,怒喝道:“赶快说,要是误了田少爷的大事,唯你俩是问?!”
两女一惊,马上一女回道:“公子,对不起,我们对于客人的情况要严格保密的,既然公子是田少爷的朋友,找田少爷有要紧事,那我就告诉公子,田少爷在这里,但是在三层、四层还是五层我就不清楚了!”这一诈,连对吕川的称呼都改口了。
吕川没有再说什么,直接往楼上走去,邹氏父子紧紧尾随其后,因为怕再引起那不必要的麻烦。三人没有在二楼停留,直接上去三层了。
“三位客官,喜欢玩什么?色子、牌九、麻将、樗蒲样样都有,只要是赌的没有我们这里没有的,只不过需要客官去兑换一下筹码。”门口接待的女侍者恭敬的对吕川他们解释道。其实麻将是一种古老的赌博方式,只不过曾经只流传与上层人士而已。
吕川点点头,说道:“田少爷是否在里面?我今天是约好了田少爷赌的。”
女侍者一听是田少爷的赌友,马上回道:“真不巧,田少爷刚出来,好像是又输光了,气急败坏的,应该是找人借钱去了,只不过不过他没有下楼,而是上楼了,也不知他上楼找哪个富家公子爷借钱去了!”
这女侍者无意中说的“富家公子爷”突然让吕川想到了昨天他和老道吃饭时的那个不可一世的富家公子爷。
再一回忆那个随从说的“公子爷,这个姓邹的姑娘弄过来都半个月了,为什么公子爷还没到手,要不就用强吧?”,吕川想到姓邹的姑娘,邹伯他们也正好姓邹,应该就是了,反正是不是也得上去看看。
吕川随口说道:“我知道了,我上去找他。”说完就带着邹氏父子匆匆直奔五层而去。
五层楼梯口上,看守的不再是女侍者了,而是换成了两个魁梧的壮汉,壮汉满脸横肉,但是此刻却是憋着一脸的如哭一般的笑容恭敬的说道:“欢迎几位客官,客官是否定有包厢?请客官出示您的贵宾卡。”
吕川一听贵宾卡,他倒是忘了这茬了,但是吕川既然已经到这里了,怎么可能就此还去办什么贵宾卡,只听吕川趾高气扬,一副目中无人的神情说道:“本少爷今天忘了带贵宾卡了,今天是来找田少爷继续赌的,田少爷在里面吧,让我进去!”
说完就要往里面的厢房走,可是两个壮汉横移挡在了过道上,两个人身材魁梧高大,站在过道上把过道堵得满满的,根本就不容一人过去。此刻两个壮汉还是满脸恭敬的说道:“对不起,少爷,没有贵宾卡不管是何人都不允许进入,哪怕是田少爷的朋友也不行,您还是回去取回您的贵宾卡再来吧。”
吕川怒喝道:“我今天约好了田少爷大赌的,坏了田少爷的兴致,到时候你俩担当得起吗?”
只见两人对望了一眼,有点迟疑,但片刻又恭敬的说道:“对不起,少爷,不管如何,这是我们这里的规矩,没人可以例外,田少爷也是知道的,就算他怪罪,我们也不能让你们进去。”
吕川见两人软硬不吃,也懒得再跟他们废话,只见吕川对于两人的拥堵视若无睹,直接抬步就往前走去,直接对着犹如一堵墙一样的两个壮汉撞了过去。原本两个壮汉以为吕川是疯了,小小的体格竟然想撞开他们,他俩也没动,就站在那里。
可当吕川的身体接触到他们时,两个壮汉只觉一股无可阻挡的冲击力作用在他们的身上,两个壮汉向后飞出去很远,带着恐惧的眼神说道:“客官是修真者?不知客官来此意欲何为?”一般的武者他俩根本不会放在眼里的。
这话一出口,吕川身后的邹氏父子,两人也是对望了一眼,眼中希冀之色更浓。
吕川看着两人淡淡的道:“我来此找田少爷有事,两位最好不要妨碍我办事!”说完,吕川又道:“对了,你俩最好现在就带我去见田少爷。”语气不容置疑。
两个壮汉对望了一样,眼神交流了一番,然后其中一个壮汉说道:“不知客官找田少爷什么事?”因为一个修真者绝对不会真的找田少爷赌博的。
修士若去赌博,谁能赢得了他,他们开的赌场还不得早跨了,修士对于视世俗界中的钱财根本如粪土,对他们说来说根本没用。
吕川不想再多话,只是冷漠的说道:“这不用你们管,你们给我带路就行,不要再废话了,我耐心不多了。”
两人从地上爬起来,其中一人在另一人耳边耳语了一阵,然后开口道:“就由我来带路吧!”说着就往前走去,以吕川现在的修为,听到了两人的耳语,不过他也不放在心上,该来的始终要来。他们刚走不远,而留下的壮汉匆匆下楼而去。
领路的壮汉一直往前匆匆走着,没有在任何的一间大厢房门口停留,而是一直往里面走去,走到走廊最尽头的一间看似不大的小厢房门口驻足了,只见壮汉恭敬的鞠躬的窍门三声,并没有说话。
只听里面一道声音传了出来:“进来吧!”声音不大,但所有人都清晰地听到。
然后壮汉开门,自己并没有先进去,而是对吕川和邹氏父子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到现在邹氏父子也感觉到了有些不对劲,只见邹伟拉了拉吕川的手臂,对吕川摇了摇头。
其实吕川早就知道这根本就不是来找田少爷,而是来找这里的看守或是管家,在吕川看来,或许找到这里的看守管家更容易解决事情,所以吕川说道:“既然来了,当然得进去,凡事有我在,你们就安心吧!”
壮汉最后一个进去的,进去后带上门,然后走到前面盘坐在蒲团上的一个老者恭敬的说道:“付大仙,此人是来找茬的,请大仙定夺!”
只见那个老者仍然闭目说道:“嗯,你下去吧!”然后壮汉就乖乖的出去了。
吕川进来没有看老者,而死来回大量了一番屋里的情况,这间厢房不大,装修的古色古香,并没有田明轩其他地方一样富丽堂皇,这间屋子可以用简陋来说。
此时老者开口了,道:“装修太奢华有扰清修心境,所以这间屋子很简陋。”老者是修真者就算闭眼也知道周围所有的情况。
吕川接口道:“修行何必在乎外物如何,心境只有自己心里所思才可以影响!”
吕川不经意的一句让老头闭着的眼睛突然睁开,眼光灼灼的看着眼前的年轻人说道:“道友一句话解开我多年未曾看透的因缘,多谢道友点拨!”
修真者一般都会以“道友”相称,修真者的的年纪跟长相关系不大,看着一个迟暮的老年人或许他就一两百岁,看着一个年轻人或是中年人,没准他就是个千年老妖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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