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蕾蕾说:“我跟你的前任女友讲了太多太多关于你的故事,把我的蝶姐都弄哭了。你知道吗?我蝶姐是个蛮有情有义的家伙,听完我讲的一大堆关于你的牵挂与思念,蝶姐的眼泪流了一大碗,把我都弄哭了,最后我想了很多办法才把你的前女友哄笑了,不然哪个晚上怎么能聊个通宵呢?听完了,不发表点感想?”
我不啃声,沉默了良久,而后就强装笑容地对蕾蕾说:“你不是喜欢发表长篇大论吗?继续,继续啊。”
蕾蕾说:“我也只能给你讲个故事大纲吧,是不是要把我跟蝶姐谈的每一个字,每一个标点符号都跟你说出来?你娃娃,很天真,很可爱。”
我说:“蕾蕾,其实我早就知道你跟蝴蝶一直在来往,我只是没说穿而已,你真当我是个憨包?我敢肯定的告诉你,你蝶姐百分之百的在D市某个夜场穿梭,我不可能一个个地儿去找,我想给她留点空间。以前新闻上在播某娱乐城的一个公主挂了,我就担心,会不会是你蝶姐。现在想来,她平安就好。”
蕾蕾抬起我下巴,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嗯,痴情,绝对的痴情汉,蝶姐离你而去是蝶姐的损失,老姐我能不能在你身上分得一杯羹呢?把你的痴情分给我两成就OK了,我的要求算不算太高?”
我笑嘻嘻地说:“凭你的那副烂德性,必须考试合格才能通过。”
蕾蕾双手抱住我的脖子说:“快说,怎么个考试法?多少算及格?”
我说:“数学、物理、化学、英语、生理卫生等统统不考,语文和思想品德一定要考。”
蕾蕾说:“这个嘛容易,我就喜欢文科,生理卫生除外。为什么要考语文和思想品德呢?”
我说:“你猪啊,这个你都不知道?就凭这点,扣你10分,余下90分再减去30分剩60分,也就是说,你只有30分的拼搏机会了,哪60分是填坑的。”
蕾蕾惊讶地说:“你要坑爹呀,你不要忘了,你失恋的日子是谁陪你走过哪些黑暗的日子?是老娘我呀。蝶姐离你而去的那段灰暗的日子,你颓废得像个窝囊废,老姐我拼命给你加油,那么贵的油我都要为你加,现在可好,你过河拆桥了,你小子太不仁义了。”
我说:“给你考两门功课算对得起你了,为什么要考你语文和思想品德?第一,你粗话太多,语文没学好,用词不当;其二,你思想太下流,说话粗鲁得比男人还男人,你得跟你蝶姐学学,说点文绉绉的话,说几句高尚点的话来。所以,你考试是不及格的。如果考你生理卫生,你也许觉得男人的*一定会≥女人,所以你文化也欠缺了点。可是你蝶姐,堂堂一介书生,满口的之乎者也,弄得我常常惊讶不已。这说明,我对你的好是要打折扣的,最多打三折。”
蕾蕾抓住我的衣领,咬牙切齿地哼哼:“我就这么低俗?你就这样瞧不起老娘?但是老姐我的美貌你就不能打三折,像我这样貌美如花的美媚,这个世界还有木有?有几个?”
我说:“全世界只有你一个美女,剩下的全是进得了厨房,上不了厅堂的二等货。话说回来,我对你没感觉,我还能泡你这么久?早就跟你顾得拜了。”
蕾蕾松开抓住我衣领的手,笑得像蜜一样甜:“终于说了句人话,老姐我爱听。你要讨好老姐,否则我就不跟你讲蝶姐的事了。”
我一听,倍儿爽,就横腰把蕾蕾抱起来转了几圈,然后放在地上哄她:“哥哥一直都爱着你,你蝶姐都走了,你又来到我身边,我不是都默认了吗?忘不掉你蝶姐,那也得有过过程啊。”
蕾蕾高兴得抱着我狠狠地亲,我的脸上都留下了她的唾液沫子。我哄她开心,说:“蕾蕾,我对你也是有点好感的,如果你像你蝶姐那样斯文点,那就是一万个OK了,不过没关系,慢慢改了就好。想想这么多年跟你蝶姐相处,怎么能说忘就忘了呢?我也不知道你们单独相处究竟说了些什么,不过那是你们的隐私,爱说就说两句,不说就拉倒。”
蕾蕾说:“那天晚上,我和蝶姐真的聊了一个通宵,蝶姐数次落泪,她常常提起你的好。她说她的离开都是真的为了你好,她一个红尘女子不愿意让你陷入得太深,早晚都是那么回事,早一点于你是好事。有时谈到这些,蝶姐就捂着肚子哭,我知道她是心在痛,就叫她不要再提这些了,路总是要走的,该忘却的就忘却,该放下的就放下,人一辈子谁没个分分合合呢?我劝了蝶姐好久,她一直处在难过之中,后来我就不停地给她灌酒,把她喝得晕乎乎的她好些了。”
蕾蕾说完托着腮帮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看看我有啥反应。我双手交叉不停地搓着,低着头看着自己的皮鞋不吭声。
蕾蕾把我的下巴抬起来,眯着眼看我,问:“怎么没点反应?刚才不是很兴奋要我讲吗?现在耷拉着猪头是啥意思?难过了是不是?我想是。”
蕾蕾递给我一支烟,并给我点上火,她也叼一支烟在嘴里吞云吐雾,然后用她的高跟鞋鞋跟碰碰我的小腿肚子,吐了一口烟说:“哎,你们是一对苦命鸳鸯啊,蝶姐柔情似水,你又痴情万分,结果呢,过的过阳光道,走的走独木桥,连个鹊桥相会的机会也没了。我想,这事儿蝶姐还得斟酌斟酌,你们见个面,喝点小酒,叙叙旧也未尝不可。如果我的口才足够棒的话,我想给你们两个创造一个机会,来个鹊桥相会,只是你的前女友态度明确,就看我的努力水平了,哥,怎么样?我还是不是你眼中的刁民?其实,我是大大的良民,只是心直口快而已。还有,蝶姐的形象早已植入你的脑海,其他女人再好的魅力在你眼中也只是昙花一现,是不是?好啦,我帮你,你亲我一个,OK不OK?”
“算你做了一回良民,哥给你一个抱抱。”说完,我抱起蕾蕾转了几圈,然后在她脸上找个胭脂抹得少地儿亲了几口,就赶紧跑到厕所漱漱口,清除毒素。
蕾蕾见我哪个熊样,摇摇头嘻嘻地笑:“不会死人的,胭脂在老姐脸上就像革命根据地似的盘踞了几十年,不但没有坑,反而填了坑,怕啥?”
我用手抹抹附在嘴边的水滴,笑着说:“抹在脸上跟吃在嘴里完全是两回事,不信你吃几口胭脂试试看?你们女人脸上抹的胭脂比室内装修刷的油漆还厚。你们女人化妆后迷死一千人,卸妆后吓死一万人。那些化妆品浪费国家资源,素颜其实更好,真假美猴王一眼便知。”
蕾蕾一手抓住我衣领,一手握着拳头,对着我笑嘻嘻地说:“你懂个毛毛虫,不许侮辱我们女同胞。”
我挠蕾蕾的痒痒,说:“我一向都是尊重半边天的,你们女人有些化浓妆也是事实啊,我什么时候侮辱女人了。”
蕾蕾说:“你懂个鸭毛毛,女人那么辛苦化妆,是为了自己吗?非也。还不是为了讨你们男人欢心?哦,我想起来了,我还有更猛的料没有爆,就连蝶姐我都是瞒着的,你想不想知道?”
我一下就亢奋了:“真的还是假的?”
蕾蕾拇指捏着食指摩挲着,做了个向我要烟的动作,这个习惯性的动作,我们男人最懂。我立马从口袋摸出万宝路牌香烟,抖出一支亲自把烟嘴的那端塞进蕾蕾的樱桃小嘴,做这个动作的时候,我故意把烟嘴拿出又塞进蕾蕾的嘴里,蕾蕾就明白了我是啥意思,用她的鞋跟杵我的小腿肚子,说:“下流胚子。”
蕾蕾开口说话烟就掉了,我捡起烟用面巾纸擦擦烟嘴,又塞进蕾蕾的嘴里,而后说:“谁说我下流?你自己想歪了,真是职业病养成的习惯。”
蕾蕾又做了个让我给她点火的姿势,我掏出打火机,滑动滚轮,燃着的火苗把蕾蕾嘴里叼着的烟点燃了。我说:“皇后娘娘,奴婢伺候您来了。”
蕾蕾尽情地吐着烟圈,得意洋洋地点点头,而后用大拇指对着肩膀指了指,示意我给她揉肩。我靠近蕾蕾,双手搭在她的肩上,问:“娘娘,是轻点儿还是重点啊?”
蕾蕾取下嘴里的烟,笑眯眯地说:“奴才,你看着办吧。揉舒服了,我给你爆猛料,揉的不舒服,就别怪老娘故意整你,权利在你手上。”
我把蕾蕾叼在嘴里的烟拔掉,说:“你小子要是刷我猴儿,我就把烟插进你鼻孔,让你鼻孔抽烟来点绝招。”
蕾蕾就不干了,说:“现在是你求我,还是我求你?”
我如同茄子就焉了,我估摸着,蕾蕾说她有猛料,是有道理的,这娘们的脾气我还是了解,心直口快的,心里藏不住话。
我说:“蕾蕾,我怎么舍得欺负你?疼的都不够嘛,你叫我给你上烟、点火,我不是乖乖地照办?我就是一绝世好男人,哪个女人贴上我,是她千年修来的福。哪个女人离开我,就是她最大的不幸。”
蕾蕾对着我的脸猛吐一口烟雾,嘻嘻地笑着说:“你吹,猛吹,吹死母牛不用你偿命。”
我一边给蕾蕾揉着肩,一边讨好地说:“我吹啥子嘛,我现在不是正在为人民服务吗?除了我这个憨包儿男人这么听话,你还能找到几个像我这样的珍藏版男人?那些压在你肚皮上的男人,他妈的哪个不是像饿狗扑屎一样在折磨你们?有我这么温柔吗?”
蕾蕾把烟头递给我,说:“把它扔在烟灰缸里,然后给我冲泡龙井茶来,老姐给你娓娓道来。”
我把杯子给蕾蕾洗刷刷几遍,沏好茶端到蕾蕾面前,毕恭毕敬地说:“娘娘,您的茶来了,请慢用。”
蕾蕾接过茶,说:“奴婢,退下。”
我站在原地,歪着头看着蕾蕾:“你真以为你是娘娘?娘娘腔还差不多。快点给老子爆猛料,否则,给我捶背、揉肩、泡茶,伺候我一番,就算抵消了。”
蕾蕾哈哈大笑:“你娃娃太现实了,老姐有说不给你爆猛料吗?至于爆多少那是另外一回事了,要看老娘的高兴程度而定。”
我说:“妹纸,哥给你找乐子的。”
蕾蕾说:“就算你不给我找乐子,你又能把我怎样?一口吞了我?”
我横腰把蕾蕾抱起来,放到我大腿上,吻了她一口,说:“你舍得让一个大帅哥被你忽悠打团团转吗?”
蕾蕾开心地笑:“这样还差不多,女人是拿来哄的,不是拿来吓唬的。还有,我给你爆了猛料,今晚你要陪我,行不?”
我说:“我一万个同意,我又不吃亏,捡便宜的事儿不干,那不是憨包?”
蕾蕾掏出手机,打开录音机按钮,我一听就是蝴蝶的声音,这是蝴蝶和蕾蕾的聊天录音。手机录音里蝴蝶说:“蕾蕾,我心里也很乱,这些日子心里有些不踏实,有些事情说不清楚,我怎么就不愿意跟他一起走呢?可是现实就是现实,我总不能光考虑自己,也得为他想想.....”
蕾蕾收起手机,关掉录音,说:“有这几句话就够了,这些我都是悄悄录下来的,没让蝶姐知道。你以后不会说我没良心了吧?”
我点点头,说:“我知道你不坏,你要是坏,我还会跟你处在一起?只是小毛病太多了。”
蕾蕾说:“听了录音感觉怎么样?”
我说:“说不清楚,一句话,多少柔情多少泪,你蝶姐流了多少泪,只有她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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