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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蝶不在的第二个夜晚,我实在无聊,再说也按捺不住好奇心,就跑到三哥开的发廊去了,我想看看平时这十二个姐妹是怎么工作的。到了发廊后,刘根递上一支烟给我,说:“是什么歪风把你吹来了?”
我说:“人嘛都怕寂寞,就出来溜溜呗。”
那些姐妹都嘻嘻哈哈地笑我:“正人君子也来这些地方?”
我说:“正个毛毛虫,我哪里是君子,是伪君子还差不多。”
我好奇地观察三哥的发廊,从外面看像正规的服务中心,硕大的招牌上闪烁着几个大字“正点休闲中心”。这个招牌,给外行的感觉里面是正点的。内行的人绝对是这样理解的,里面的小妹很正点。所以,聪明人都是挂羊头卖狗肉的。
再说,平时在三哥家,十二个小妹都没戴胸章。到了发廊现场,我发现平日里的姐妹们全都挂了牌牌的,胸章上印有“正点休闲中心”字样,还有编号。比如丝丝是9号,娇娇是7号,蝴蝶是6号,蝴蝶的胸章在刘根哪里放着。
我对刘根说:“师兄,我想到楼上转转,如何?”
刘根说:“行,都是自家人。”
哪些姐妹说:“蟋蟀哥,等下看到现场直播别晕倒了哦。”
我嘻嘻地笑:“晕倒个毛毛虫,A片都看了几箩筐,还怕现场直播?现场直摸都不怕。”
哪些姐妹一个接着一个,像多米诺骨牌效应一样笑成一排,她们觉得我是个情场菜鸟,第一次看稀奇的样子很可爱。
我跟随刘根到了二楼,刚开始我没看出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都是些小房间,单独隔起来的,只是房间里的灯光暗暗的,大多是暗红色的灯光,都是节能灯,给人感觉很暧昧,让人产生无限遐想。
刘根悄悄对我说:“一般外人都看不出有什么不一样,其实机关在女厕所里。”我顺着刘根指的方向看,也没看出什么名堂。
刘根说:“谁都看出门道来,早就关门了。你看两个女厕所一模一样,就算你仔细看,也看不出什么东东来。”我不信,站在女厕所门口仔细观察,确实什么都没看出来。
刘根说:”你注意到了没有,厕所里有块大镜子,因为女人都喜欢臭美,在厕所里装镜子是很正常的。问题是,机关就在镜子后面,这块大镜子是活动的,可以左右滑动,镜子后面有个小门,刚好容纳一个人进出,小门后面的通道直通三楼。站在马路外面看三楼阳台,阳台上挂着婴儿衣服,一般人都以为三楼是普通住户,可是呢,里面根本没人住,阳台上的婴儿衣服是用来打掩护的。三楼的真正作用你应该明白。二楼是正规按摩推拿,一般只有熟客才会被带到三楼去嘿咻。再说,机关藏在女厕所隐蔽性更强,一般人不喜欢往女厕所跑,女厕所装镜子也不会引起怀疑,三哥聪明不?”
我连连点头:“有几个做生意的是傻瓜?”我心里暗暗想,一个小小的发廊还机关重重,真是赚钱有道。
我和刘根下楼去,我掏出香烟给每人撒一支,我们一屋子的人都在吞云吐雾,相互熏着各自的肺。没多久,一辆摩托车开来,来了两个熟客,因为客人一进门所有的姐妹都很热情地打着招呼,看样子我估计是两个熟客。
其中一个家伙点了丝丝,另外一个点了6号,也就是蝴蝶同志了。刘根说:“6号请假了。”
那个屌毛摸摸后脑勺,说:“哦,晓得了,原来6号同志家来亲戚了,多半是她大姨妈来了,6号不在就12号吧,翻一倍总该可以吧。”
刘根拍着嫖客的马屁说:“翻一番当然好。”
因为是熟客,9号同志和12号同志直截了当问:“你们是推拿还是.....?”
两个嫖客说:“直接上战场。”
两个嫖客和6号、12号同志去三楼搞地下工作了。我想笑,但又不好意思笑,我的表情被那些妞捕捉到了。蕾蕾说:“蟋蟀哥哥,你想笑就笑出来,皮笑肉不笑的样子好丑陋哦。”
我拼命地抽着烟,脑海里想象着三楼6号同志和12号同志为了革命的胜利,奉献着青春,忍受着折磨。我一想到这些,就想脱掉皮鞋跑到楼上去,用自己的臭皮鞋狠狠地砸那两个王八蛋的猪头,让他们脑袋开花,来个死翘翘的。
刘根问我:“三娃,你怎么一声不吭?在想啥子?想干活的话都是熟人,让小妹打个折就行了。”
我连忙摆手:“我没想这个,好像楼上有老鼠在啃木板,有些声音。”
刘根说:“你哈屁戳戳的,楼上肯定有四只大老鼠在啃床板板咯。”
蕾蕾对我说:“蟋蟀哥,你违背了蝶姐的诺言,不该来这种地方,你应该乖乖地呆在三哥家看电视,你们男人都是吃屎的狗,改不了德性。”
刘根帮我圆了场:“3号同志,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做男人要雄起。女人要红杏出墙,我们男人总不能死守着那一亩三分自留地吧?什么诺言不诺言的,又没白纸黑字写合同,说过的话让它随风飘远,活在当下,活得安逸才重要。”
娇娇好像是在帮着我,她吐了一口烟,笑嘻嘻地说:“3号同志,你不要对蝶姐的男人说三道四,蟋蟀哥连蜻蜓点水都没跟你过一回招,蟋蟀哥亲过你吗?没有,人家怎么就不好了?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人尝,左边的新加坡,右边的吉隆坡,你都可以随便给人摸,你都可以活得潇潇洒洒,蟋蟀哥哥就不可以?蝶姐的男人,你管得着吗?”
蕾蕾猛吸一口烟,对着娇娇的脸像灭火器一样喷射出去,呛得娇娇连咳两声,蕾蕾笑着说:“我喷射你算是够温柔的了,可是别人喷射的力度就强多了,呛死你不偿命。以后你不要跟我抬杠,最好老实点,老姐不是省油的灯。”
8号沟沟同志笑弯了腰,沟沟笑点最低,一点小笑话她都会笑痛肚子,而且总会笑得弯下腰,这样一来,胸前春光乍泄,那些姐妹就免费赠送了一个外号:沟沟。
沟沟笑得牙齿都包不住地说:“娇娇啊娇娇,你懂个毛毛虫,蕾蕾是无话找话说,这点你就笨死了,所以蝶姐就先下手了,喝了头锅‘汤’。蕾蕾这个憨包坨坨调戏男人是有一手的,你娇娇要学着点。男人调戏女人,那是*;女人调戏男人,那是勾引。我这么说,等下3号同志又要射我烟雾了。”
蕾蕾对沟沟说:“8号同志,你尽管放屁,老姐绝对不会射你,我还巴不得把烟雾吞进肚子里才过瘾呢。”
说话间,两个嫖客走下楼来,把钱交到刘根手里,然后向我们撒烟,随后,那两个屌毛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把烟夹在耳朵上不敢抽,我担心那两个屌毛没洗手就递烟给我们,会不会传染病毒。我心里这样想,又不敢说,其他姐妹都在抽了,刘根也把烟叼在嘴里正准备点火,忽然又想到我,应该先给我点火,后给他自己点火,这是男人抽烟的规矩,尊重他人。
我摆摆手说:“等下再抽,嘴巴有点干。”
刘根猜到了我的心思,他说:“怕个毛啊,烟点燃后都着火了,一千多度的高温就算是艾滋病也灭菌了。”
我心里想:你们这些粗心鬼,忽略了一个重大的安全隐患,因为男人从烟盒里取烟,他的手指最先摸到的是烟嘴部分,烟嘴恰恰是要含在嘴里的,就算是一千多度的高温在燃烧消毒,可是没燃烧到烟嘴啊。越想越可怕,最后我还是没抽嫖客递给我的烟。
9号和12号同志走下楼来,8号沟沟同志说:“9号同志和12号同志,你们两个能活着回来就算是英雄了,我们要不要鼓掌欢迎呢?”
丝丝和菲菲说:“我们在8号沟沟战壕里,躲过了敌人的‘枪林弹雨’,活着回来了。”
8号沟沟同志一听,笑得弯下腰半个小时都没抬起头来,屋子里的人都哄堂大笑。我也笑得口腔里的牙齿全部外泄出来,我一边猛笑,一边欣赏8号沟沟同志的滑稽的表情,我笑得更厉害了,肚脐眼都笑得鼓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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