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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得差不多了,我们走出KTV,蝴蝶说要去吃川菜,吃就吃呗,四川人当然喜欢吃川菜了。
川菜的麻辣是全国闻名的,口感很爽。等菜的间隙,蝴蝶翘起二郎腿旁若无人地抽起烟,那姿势不像菜鸟抽烟,倒有几分老烟枪的架势,邻桌的食客不时偷瞄几眼,仿佛我是鸡头她是鸡,误会误会。
一箱啤酒摆在我们面前,川菜馆老板说:“随便喝,喝多少是多少,喝不完撂在那儿。”
蝴蝶喝起啤酒来像灌水,比男人还豪爽,害得我只能舍命陪君子,陪她一起灌,真是巾帼不让须眉,佩服佩服。在这个道上混的女人真有两下子,看来我真不是她的“下酒菜”,惭愧。
一箱啤酒被我们两人干掉了一大半,我看蝴蝶好像没事一样,倒是我挺不住了,虽然不停地去洗手间放掉肚子里的一部分水分,但醉意还是袭来。蝴蝶见状就没勉强再喝下去。我买了单,我们走出川菜馆。
蝴蝶说两腿发软,不想走路。我建议拦辆三轮车,出租车贵点也行,蝴蝶摆摆手不同意。看来只能住宾馆了。我话一出口,蝴蝶既不赞成也不反对,那就是只有一个结果:默认了。我扶着蝴蝶去宾馆,她根本半点阻拦的意思都没有,这才是她的真实想法,嘴上不好意思说,都怪我傻*不会猜女孩子的心思。
我把蝴蝶扶上床,问她口渴不,我去给她弄点凉水,蝴蝶点点头。
我把凉水端到蝴蝶面前,她朝我眨眨眼:“真乖,服务挺周到。”
我站直了,行了个军礼:“为人民服务。”
“行啊你,有点板眼,好孩子一般都很听话的。”蝴蝶说。
孤男孤女同处一室,而且在酒精的刺激下,一个是久经沙场的老战士,一个是精力旺盛的雄性个体,干柴烈火一碰就燃。
蝴蝶躺在床上,我坐在床沿看杂字。不知是哪位住客还有两本杂志没带走放在床头,其中一本是《人之初》。我拿起杂志,嘴里笑嘻嘻地说:“人之初,性本善。人之初,性本旺。”
蝴蝶抬头看了看杂志,叫我念给她听,我只能遵命。我挑了些精彩的内容念给她听,她觉得很享受,就把头移到我的大腿上,她侧身抱着我:“念的时候声音不要太大。”
我假装一字一句慢慢读给她听,其实是我瞎编的,而且我说的是四川话。我假装读着:玛利亚芬妇科医院,一位年轻的女患者去就诊。接待她的是一位男医生。医生问患者姓名,患者答:张得开。医生又问患者年龄,答:人之初。医生疑惑地说:“我当医生三十多年,从事妇科研究经验丰富,人称‘看得准’,今天我却猜不准你张得开的实际年龄,女孩子年龄保密也不是什么新鲜事,那这样吧,在年龄一栏填:性本善。医生检查了一遍患者张得开的病情,说:“我看得准得出的结论是:宫颈炎。”
“是哪个狗日的写的这篇文章?写得有点乱扯。”蝴蝶用怀疑的口吻说。
“继续读,不要当白字(四川话:错白字)先生。”蝴蝶说。
我说:“读完了。”
“喂,想睡觉了是不是?”我问。
蝴蝶一下睁大眼睛:“谁说我想睡觉了,我是在体会文章的意境。”
蝴蝶双眼开始盯着我,她的眼神总之很奇怪,迷幻的,期盼的,渴望的,总之她的眼神告诉我,她需要什么。
蝴蝶平躺着,两眼开始盯着天花板出神,她红红的嘴唇很诱人,我是透过杂志的伪装偷看的。她的双手时不时拉扯我的衣角:“你读点别的吧,不要吊儿郎当的。”
我放下手中的杂志,认真地看了蝴蝶一眼,正巧四目对视,她的眼神里真的期待着什么。她的朱唇在抹了唇膏后,显得那样润滑和饱满。我越是看着她,她越是柔情万种,我好像好像拥抱她,亲吻她,然后给讲些美丽动人的故事。比如孟姜女哭长城,杜十娘跳河,白娘子是如何遇到许仙的,潘金莲如何爱上武大郎,牛郎织女为何在七月七才月桥相会。
我看蝴蝶的时候,她掐我大腿:“色鬼。”
“本能反应,如果没有反应,那就回到清朝当太监了。”我笑着说。
我明白一点,女人喜欢正话反说,说我色,其实她是巴不得的。
我本能地捉住蝴蝶的双手,她无法反抗,我对着她的耳根小声告诉她:“我要吃了你。”
蝴蝶象征性地反抗了一下,就只成了待宰的羔羊。我热烈地亲吻着她的双唇,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我像打了鸡血似的太亢奋了。她的鼻孔因为嘴唇无法换气的原因喘着粗气,直到我的舌尖触到她热乎乎的舌头时,蝴蝶完全没有抵抗力了。
我瞎编了一些动人的故事讲给蝴蝶听,其实全是忽悠她的,没有一句是真的。
蝴蝶的话也开始多起来,她靠近我的胸膛流露出一丝满足的微笑。
我故意问:“为什么男人不生小孩,你们女人就可以?”
“你还是小孩子不要问这些,以后结了婚有人会告诉你的。”蝴蝶把我的问题挡了回去。
“你都瞎扯些什么呀?你不是一向都挺正经的吗?”蝴蝶又说。
“跟你混熟了,能正经吗?”我说。
“你少钻牛角尖,说点别的不行吗?”蝴蝶掐着我胸上两颗干瘪的“葡萄”带着惩罚的口吻说。
“这个时候不问,还有什么时候比现在更合适?”我趁蝴蝶不注意时在她腋下挠了两下痒痒硬是要她说。
女人怕挠痒痒,蝴蝶终于投降了,有问必答。至于那些回答是真的,老子也不能完全肯定,反正问的目的是开心,又不是在考场需要一个正确的答案。
下半夜,我又被蝴蝶弄醒了。醒来的时候,蝴蝶的舌尖在我耳根游走,好像是个“夜游神”,整夜不眠似的。
“怎么没睡呢?”我问。
“一个大活人睡在我旁边,能睡着吗?”蝴蝶说。
“你以后结了婚,身边有你老公陪着,不是整夜一直不睡吗?”我问。
“你错了,现在睡在我身边的以后是别人的老公,所以才睡不着。”蝴蝶说。
蝴蝶说完,起身坐在我胸口上,像一块巨大的石头,幸好我的胸腔骨比石头还硬,要不然我胸脯上的两颗璀璨的明珠早已破碎了。
我想把她推下来,她却死死地用双手勾住我的脖子不放,最后还咬了我一口,不痛但很痒。
我问她为什么咬我,蝴蝶说:“爱之深,恨之切。”
我不解。她解释道:“我得不到你的心,我要得到你的人。”
“你不是在说梦话吧?”我问。
“你看我像在说梦话吗?”蝴蝶说。
“都几点了?”我问。
“不清楚,应该很晚吧,反正我睡不著。”蝴蝶回答。
“你长期这样夜夜无法入眠吗?”我问。
“不会,只有和你在一起才这样。”蝴蝶说。
“要有足够的睡眠皮肤光泽才会好,知道吗?”我说。
“当然知道,但是,我还是希望你不要睡,陪我吹吹牛,好吗?”蝴蝶我没吭声,半夜被她弄醒很不舒服,困意还没完全消去。
“哥,我有很多故事讲给你听。”蝴蝶两只手轻轻捏着我的两只耳朵说。
“你天生就是个夜猫子。”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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