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尚看着刘晔,暗道,这谋士就是谋士啊,自己怎么就没想到呢?按照这个时代信息传递的速度,现在零陵刚下,而且是兵不血刃,自然没有逃兵什么的逃到武陵去,如此一来,只要让黄忠放过去援军,那么就可以关门打狗啊,而且刘尚他自己也不认为那张羡的士卒可以比得过自己的士卒,因此,刘尚也不废话,直接对着下手的魏延道:“文长,命汝即刻快马加鞭,告知汉升,然后文长就留在汉升军中为副手,若是遇到败逃回去的张羡军卒,定要截下,不可让一人逃回去,明白吗?”
魏延出列道:“必不负主公所望。”说罢,大踏步离去。而这时,邢道荣也才明白过来,怪不得自己来时感觉缺了一人,而且貌似兵马也少了很多,原来失去阻拦张羡的将兵去了啊,而此时邢道荣看向刘尚的眼神却是充满了佩服,暗道,真是没跟错主公啊,连对方要求援的事情都想到了,跟着这样的主公难道还怕没有功绩吗?当然了,邢道荣是不知道刘尚处死陈应的手段,不然恐怕就会在佩服之上再加上一点恐惧和敬畏了。
而此时离零陵城百里之外,黄忠大营,黄忠正在看着手里的兵书,湟中已经在这四周埋伏好了大量的士卒,只要真的有彰显的援兵到来,虽不至于让他们有来无回,但是让他十去八九还是可以的,他黄忠有这个自信。
黄忠刚刚放下手中兵书,便听士卒来报,武陵方向大约有两万士卒向着零陵开来,黄忠顿时来了精神,走出营帐,看着天空,暗道,今日便是我黄忠扬威之时,随后便带着一种将校,赶到了埋伏地点。
黄忠问一旁的校尉道:“张羡援军据此还有多少路程?”
“回将军,约有五十里,大约还、要两个时辰才回到我军的埋伏地点。”那名校尉恭敬的答道。
黄忠闻言,眉头一皱问道:“怎么会那么慢?”
那校尉笑着答道:“将军,我亲自带人看过了,貌似他们是边走边歇的,走走停停,完全不似行军的样子,而且军伍之中,女妓颇多,但是他们却不用车拉着走,而是让那些女妓和他们一样步行,所以自然走得慢了些。”
黄忠还想马上就开展呢,现在看来确是不行了,只好等两个时辰了,但是黄忠又不愿意现在就回帐中等候,他想亲自看着这两万大军进入自己设好的伏兵圈,所以只好留在这里了。
但是却注定了,今日不是黄忠扬名之日,干刚过去了一个时辰不到,便见手下一寝为,引着魏延到来,黄忠看着走到近前的魏延,十分一伙,着威严不是应该再主公那吗?怎么到这来了?想到就问,黄忠道:“文长,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应该在主公那么?您拿到邢道荣没有夺下零陵城?”
魏延知道黄忠误会了,隧急忙说道:“不是,零陵城已经夺下了。”随后看了一眼黄忠身边的引火之物,调笑道:“不过汉升,恐怕你的这些布置,恐怕用不到了。”
黄忠浓眉一挑,疑惑的问道:“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主公让汉升将张羡的援军放过去。”魏延同情的看了黄忠一眼,他知道任谁准备了这么半天,就为了一场大战,居然不打了,这不是坑人呢么,劳民伤财啊,不对,是劳力啊。
黄忠虽然心中多有怨言,但是也好吩咐下去道:“来人,传我军令,一会张羡的大军过来全部放行,若是谁给我打草惊蛇了,军法处置。”吩咐完命令,也不管旁边皆是一脸错愕辨清的亲卫和其他士卒,径直走回了营帐。
魏延可以理解黄忠此时的心情,而自己不也是被留在这了吗?都不让回去,听军师的那个计策热,还堵截逃回去的士卒,以魏延来看根本就用不着啊,只要等张羡的军队全部进到城里,把城门一关,谁还能涨了翅膀一样飞出去不成?所以魏延认为在此处海蛇伏兵完全没有必要啊,干脆等张羡军卒都过去之后,边紧随其后,然后从后面包抄,来个前后夹击,那张羡的援军想不灭掉也不行啊,可是非要让我们按兵不动,这真是太浪费了啊。
魏延随时这么想的,但是不敢说啊,尤其还是刘尚发的命令,他为研究更加的不敢反驳了,怕刘尚日后惦记着啊,只好领命而来了。
黄忠到了营帐,看着魏延疑惑道:“文长,你不用回去吗?”
魏延苦笑道:“不用了,主公让我也留在这和你一起阻截要逃回去的张羡军卒,不过按照军师的计策,我认为根本就不用这样安排啊,军事那么聪明,怎么还会下这样的命令呢?”
黄忠一听是军师刘晔的计策,顿时来了兴趣,遂问道:“文长,军师是什么计策?”
魏延听黄忠问起,也就把刘烨的计策说了出来,黄忠听完,沉思了一阵说道:“军师此举必有其深意,虽然我暂时还没有想明白,但是我却可以肯定,军师让我等按兵不动,拦截逃兵,那么想必,军师一定会故意放一些人回来的,所以我们只管拦截就好,文长,那我们就一起等待下一步的计划吧。”说罢,看向魏延,眼里多了一丝道不明的含义。
而这含义,只有黄忠自己明白,那就是,有可能主公,也就是刘尚,让他黄忠和魏延一起去夺城啊,不对,确切的说是袭城,因为魏延善于长途奔袭啊,就拿攻打桂阳郡那次来说吧,明明要五天才会碰到陈应大军的,可是先锋魏延,愣是只用了三天便和陈应的先锋将鲍隆交手,而且武艺也是不俗,所以用魏延来做长途奔袭的将领,实在是再适合不过了,所以才会把魏延留在这里吧。
却说张羡的援军,只见当先一人,头戴金盔,腰附利剑,浑身柳叶连环铠,跨下一匹纯白毫无杂色的白马,端的是风流潇洒啊。
只见此人坐在马上,正巧路过黄忠设伏的地点,此人看了看周围的地势,随后哈哈大笑了起来,众将皆问道:“公子,笑什么?”
只听那人道:“若是那刘尚防着刘度一手,派军越过零陵城,在此处设伏,那么我军必败无疑,而零陵城一见援军兵败,必会士气大降,而我军肯定也无力再来支援,到时刘尚想要攻下零陵城岂不是一如反掌耳?真是可笑,那刘尚就是一个小孩子,连这个绝妙的计策都没有想到,居然就把刘度那个老匹夫吓得,向我父亲求援,真是太丢人了。”
手下一众将校一听那人说的有理,均是也跟着大笑道:“公子哪里话?那刘尚怎会有公子这般聪明绝顶?妙计连出?想必其也就是蒙父亲余荫,这才打到了这里,如何能与公子相比?况且听说那刘尚也就是个什么也不知道的小屁孩而已,哪里会想到公子的这般妙计?”
没错,这个领军的公子就是张羡的儿子张怿,若是其他人领军两万人马,张羡还是有些不放心的,因为这可不是少数啊,整个武陵郡也才接近五万人马而已,这一下抽调了近一半啊,能不怕领军将领谋反吗?说白了,就是他张羡对自己的手下不是非常地信任而已,正所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但是张羡明显的完全没有做到这点啊。
张怿听了手下奉承的话,高兴不已,对着手下道:“此次出兵不光是为了救援零陵,更多的是要通过此次援助,要让那刘度彻底的对我们唯命是从,否则我们就直接撤回去。”
张怿率军走了过去,而张怿却是完全不知道,就在他那大笑之时,差一点就有一枝利箭,直接将他灭杀了,而他也不知道,不是没有伏兵,而是伏兵的主公不让攻击啊,否则就他那小身板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就在张怿通过的黄忠设置伏兵的地方之时,黄忠和魏延就在一旁看着张怿率领两万大军就这么过去了,期间魏延几次忍不住了想要杀将出去,却都被黄忠拦了下来,否则此时的张怿恐怕就是一具死尸了。
而黄忠也是在那张怿大笑之时,恨不得持手中利箭,一箭将张怿射个通透,虽然听不到张怿他们所说的话,但是他大笑的声音确实猖狂至极,很怕别人不知道是他在狂笑一般,但是一想起主公所说的话,黄忠硬是按耐下了心中的那股冲动,以免误了主公的大事,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张怿走向了零陵。
零陵城,张怿看着刘度的大旗迎风飘舞,城门紧闭,城墙之上,确是没有一个士卒,大笑着对左右道:“这刘度也太胆小了吧?这刘尚还没打过来呢,就城门紧闭,也不留下一个看查军情的,如此昏聩胆小之人也可以做得一郡太守,那我岂不是可以做一个州牧了?哈哈哈”说罢,自顾自的大笑起来。
而一旁的手下,见主子高兴了,他们自然也是很高兴的,奉承着说道:“是是,公子大才,将来是肯定要做一个州牧的大人物啊,而刘度如此角色,怎么可以和公子相比呢?公子这不是自降身份吗?”说完还一脸谄媚的看着张怿,尤其是那一张脸,看着就让人恶心啊。
而旁边一个领军将领,看着城门紧闭的零陵城,出于武将的直觉,他感觉这武陵城绝不是张怿说的那般简单,刘度因为害怕而把城门紧闭,恐怕其中另有隐情,而且台海决定的,这武陵好似一个随时择人而噬的凶兽一般让他感到强烈的不安,这股不安的感觉,随着零陵城的接近,而更加的强烈起来,最后,他的手心里面冒出了冷汗,看着还要向前进军的张怿,不得已只好硬着头皮对张怿说道:“公子,这零陵城好像不对,万不可妄动,还请公子三思啊。”
张怿不悦的看了一眼身旁的将领,脸色阴沉的说道:“李将军,现在是我为此军统帅,而不是你,我想要进军便进军,干你何事?别忘了你只是一个将领,应该听我的。”
那李姓将军见张怿不听自己的规劝,只好作罢,看着似择人而噬的零陵城,暗道,希望是我自己多疑了,否则,回头看了看身后这两万士卒,恐怕到时候能有几个存活下去,还是个未知数啊。
距离零陵城只有一箭之地,张怿也是有些小心,毕竟他不是傻子,虽然为人自傲了一些,但是必要的小心他张怿还是有的,所以命令一个嗓门大的将军前去喊话。
那名将军不情不愿的去了零陵城下,毕竟这零陵城如此安静,是个武人都可以感觉出来这个城池的诡异,所以他自然不愿意去了,要是他正说着呢,突然冲上边放下一直冷箭,或者万箭齐发什么的,那他自己岂不是要死无葬身之地了?而这时他也是第一次,后悔起自己嗓门大的这一个特点了,而平时,自己就是因为这嗓门大,在与敌交战之时,自己来这么一嗓子,肯定吓得对手一阵手忙脚乱,从而自己斩将夺旗,但是如今,这可不是个好活啊。
这名将军哭丧个脸,骑着劣马前去喊话了。
到了零陵城下,怎么说也是个将领,虽然不情愿,但是胆量还是有的,所以知道此事既然已经到了城下,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认命了,这样一想,反倒不是那么紧张了,遂开口对着城上喊道:“城上有人吗?有人的出来答个话!”
将领还待喊话,却看见从成千之中隐隐的冒出了一个人头,而这将令一看周围没有其他的人头,顿时大喜,知道自己不可能死了,但是他却不知道,他也只是多活了半个时辰而已。
见有人冒头,而且自己也没有生命危险了,遂大声喝道:“磨磨蹭蹭的干什么呢?怎么就只有你一个人?”
只见城墙上的那名士卒哭丧着脸道:“不知将军是哪里的?要是刘尚的,那就进城吧,如今城池已经空了,都向着江夏那边逃难去了。太守大人刘度也因为老年丧子,伤心过度已经死了,如今整个城池也就只有我们五十几个守城将了,还请刘大人放过我们啊。呜~~~”说罢,竟然哭了起来。
而城下的将领却是不高兴了,对着那名痛哭不已的士卒大声喝骂道:“哭什么哭?你娘死了,还是怎么的?哭个屁,再说了你眼睛瞎了吗?我们的大旗是张,是武陵太守张羡的援军,什么刘尚的军队,你们就他投降,你们不识字啊,娘的!”
而城上那士卒却是哭得更欢了,原本那名士卒是刘尚刻意安排的,而且还是假哭,但是没想到,城下的那个将军,却正好说到了那士卒的痛处,他娘真的死了,就在前年,所以这下可好,假哭变成真哭了,遂边哭边说道:“将军神算啊,您怎么知道小人的娘亲死了?就在前年啊,呜呜~~而且我也不是瞎了,是不识字啊,我一个穷人家的孩子,哪有钱去请教书先生啊。呜呜~~”这原本有些不是那么回事,若是细心一点的人还是可以看出是假哭的,但是此时却完全变成了本色出演,堪称影帝啊,刘尚在暗处看的也是为那名士卒喝彩,暗道,真是一个影帝级的人物啊,不知道这个时代可不可以有演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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