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刘晔的想法,刘尚自然是无法知道的,此时的刘尚还在高兴着,因为不但邢道荣降了,而且刘贤所率的军队也是死的死,伤的伤,降的降,这下我看你刘度还能拿什么来抵挡我的军队。
随后便上前扶起黄忠道:“辛苦汉升了,快,随尚一起进账。”同时转身笑着对一众士卒说道:“既然是汝等之功,那么就今晚加餐,所有将士均有肉吃,而且还要多加二两肉。”说罢,一手牵着黄忠的胳膊,在前领路,试问在刘尚军中有谁可以得刘撒很难过如此优待?唯四人耳,太史慈、鲁肃、刘晔还有现如今的黄忠。
而一众士卒均是跪地大声喊道:“多谢主公赏赐,我等誓死效力,供主公驱策。”而刘晔却是赞赏的看了一眼刘尚,暗道,主公真聪明,如此一来,赏罚分明的形象必然深入军心,到时此军主公指挥起来,必将如臂挥指啊。
刘尚大帐,刘尚坐回了原来的位置,黄忠自然坐在下首第一位,接着是丁奉,然后魏延,最后是邢道荣,黄忠在回来之时,便看到了邢道荣,虽有些疑问,但却不好明说,如今已经就做了,主公应该告诉自己了吧,黄忠正想着,刘尚仿佛也才想起来,自己还没有向黄忠介绍邢道荣,随后便对着黄忠道:“汉升,如今育森已经是我们的人了,以后你等可互相讨教一二。”
刘尚说完,邢道荣便起身对着黄忠行了一礼,说道:“败军之将邢道荣,见过黄将军。”
黄忠哈哈一笑道:“邢将军见外了,既然你我以后要同殿为臣,共扶主公,何来败军之将一说?”随后便将邢道荣安徽了座位之上。
邢道荣虽然震惊于黄忠的力量,但是心中更多的是感激和激动,感激是这员破了刘贤大军的将军似乎待人很是平和,毫无架子可言,若是在刘度的军中,凡是立了功的人那叫一个傲气,一个个的恨不得鼻孔都翘上天了,仿佛怕别人不知道他们立了大功一样,而再观刘尚的这些将军,每个人皆是武勇之辈,但是却全无傲气,只有那个虽然也有些傲气,但是待人却也不错,这可比在刘度哪里强多了啊。
邢道荣突然有一种找的了组织的感觉,这样的主公,和这样的同袍才能成就一番大事啊,随即在不知不觉之中,邢道荣的归属感更加的强烈了,而表现在刘尚的眼中就是邢道荣的忠诚度猛增,原本邢道荣的忠诚度只有78现在确实直接飚到了87,而这时刘尚也静下心来察看了一下邢道荣的属性,邢道荣:统帅:69武力:80智力:41政治:16魅力:69忠诚度:87所属:刘尚刚才因为还不知道黄忠的战况如何,所以也就没有那个心情查看邢道荣的属性,虽然刘尚很是相信黄忠的能力,但是毕竟那也是从前世的书上看到的啊,再说了世事变幻无常,尤其是战场之上,瞬息万变,不到最后,谁也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因此当时的刘尚还是心中不安的,要是黄忠和刘贤正在交战,若那刘度再派援军,那就算是赵云在那也不行啊,而且那可是一万的士卒啊,这可是他刘尚的的老兵啊,要是打没了,虽然不至于会伤筋动骨,但是又有哪个诸侯会嫌自己的老兵多呢?知道此时刘尚见黄忠安然无恙的回来了,而且还把刘贤给灭了,刘尚此时的心情可想而知了。
当然了,刘尚的这些担心是多余的了,首先,就是刘度这次为了阻挡刘尚的脚步,把所有能用之兵全部调集了起来,而也是只有四万五千余人而已,派给他儿子的就有三万,剩余那一万五的士卒还要留着守卫郡城和各县呢,哪有空余的兵力来支援刘贤?其次,刘度也没有想到刘尚的军士会这么勇猛,更没有想到刘尚的将领是那么的武勇,因此也就没有派遣探子,只是一味的等着张羡的援军。
为黄忠和邢道荣斟完酒之后,刘尚叹了口气,对着众将校道:“如今只差零陵郡城未下,可是若那刘度死守城池,我若强攻士卒必然损失惨重,我等该当如何?”虽然是对着众将说的,但是眼神却一直往邢道荣哪里漂着。
邢道荣正愁新降刘尚,没有功绩傍身呢,这就有一个机会来了,遂起身朗声说道:“道荣蒙主公不弃,败军之将留在帐下听用,无可以报,愿施犬马之劳,不须张弓只箭,便可径取零陵。”对,这就是邢道荣的口气,在这零陵还有谁敢说出如此自信的话语?也只有他邢道荣,因为邢道荣在刘度哪里时,虽然是天天的勾心斗角,但是邢道荣的武艺在哪呢,所以邢道荣就一直掌握着零陵的军事。
因此邢道荣对于自己可以顺利兵不血刃的取下零陵还是异常自信的,而刘尚的等的就是邢道荣的这句话,说实话,刘尚到这个时代这么长时间了,但还有一件事是刘尚最不愿意面对的,那就是攻城战。
若是小城池什么的刘尚还是不介意去攻打的,但若是攻打一个郡城甚至是州城的话,那损失可就大了,自己的兵力有可能只是对方兵力的一倍而已,试想,若是自己强行攻城,那不可想象啊,这些可都是自己的家底了,损失一个自己都很心疼啊,当然了若是在城外,拿自己不介意一式,因为刘尚对于自己的士卒还是有些信心的,虽然不能和什么白耳兵,或者虎豹骑什么的相比,但是黑山的张燕军总有的一比吧?说不定还能赶上丹阳兵,或者青州兵呢。
但是既然邢道荣说他可以兵不血刃的夺下零陵,刘尚那里还会说别的?更何况刘尚要的就是邢道荣的这个承诺,遂激动地说道:“育森所言当真?”
邢道荣看着刘尚那激动的神情不似作假,对刘尚更是信服不已,知道刘尚是真的为士卒着想,点了点头道:“主公,道荣愿立下军令状,若是不能兵不血刃下零陵,道荣愿提头来见。”
刘尚大喜道:“好,那就依育森之言,着令邢道荣率兵五千,前去夺下零陵!”
时刘晔在旁,闻言眉头一皱,但是却什么也没说,邢道荣朗声道:“多谢主公厚爱,但某只需三千军卒即可!”
而邢道荣的这句话,却是引来魏延等人的疑惑和不信的表情,要知道,就算是那些士卒肯听你的,但是别忘了,你始终是一个将领,而不是主公,主公在城里,难道你一个将领的威望比主公还高?那这主公也太废柴了吧?只要有那么几千对刘度的死忠之士忙就够你头疼的了,居然还只要三千兵马?真是太自信了吧?
而刘尚原本就对于给五千少了点,但是也没有办法啊,你没有攻击,若果让你领兵过多,该如何服众?但是邢道荣居然自己又减掉了两千,刘尚疑惑的看这邢道荣,暗道,这邢道荣不会是和那陈应一样的货色吧?要是这样的话,拿自己的名声可就坏了,识人不明啊,但是看着邢道荣的那个神色,却也不像是吹嘘作假啊,遂皱眉问道:“育森,是不是有点少了?”
邢道荣朗声道:“道荣必不负主公所望,只需三千军卒,零陵可下,道荣愿在此立下军令状!”
刘尚见邢道荣如此认真,也就不再勉强,如果真的可以只带三千士卒,便可以拿下零陵,刘尚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再去执着于士卒的多寡?隧道:“军令状倒是不必了,既然育森执意如此,那么就命你率三千军卒直奔零陵,即刻启程!”说罢,将手中令箭交给了邢道荣,邢道荣领命而去。
刘晔见邢道荣已经出了营帐,这才皱眉问道:“主公,您真的相信邢将军所言?”
刘尚看了一眼刘晔,苦笑道:“我这也是没有办法啊,目前可以兵不血刃的拿下零陵之人,非邢道荣莫属啊,若是他也没办法拿下,那么也只好强攻了。”说到最后,刘尚眼中闪过一丝狠色。
随后对着帐中诸将说道:“丁奉”
“末将在”
“命汝率五千军卒连夜赶制攻城器械,能赶制多少就赶制多少,不得有误!”
“诺”丁奉接令而去。
“魏延”
“末将在”
“命汝率五千军卒紧随邢道荣而去,若是遇到阻力,歼灭之!”
“诺”魏延领命而去。
“黄忠”
“末将在”
“命汝率领一万军卒绕过零陵,以防张羡来援,若是没有援军,则驻扎不得妄动,若有援军,歼灭之!”
“诺”黄忠领命而去。
刘尚吩咐完毕,对着刘晔说道:“子扬,你看尚这样安排,可还稳妥否?”
刘晔微笑着说道:“主公英明,在晔看来并无不妥。”刘晔现在是非常高兴的了,因为刘尚的这种安排,虽不是天衣无缝,但是对于这荆南四郡来说,却也是无可挑剔了,能跟着这样一个雄才大略的主公,应该是一个谋士最大的幸运了吧,至于刘尚好色?这点完全可以看理解,更何况人不风流枉少年,而且风流韵事多了,那么也就是说将来的子嗣也就多,那么就可以从中挑选一个明主继承刘尚之位,这样还可以继续下去,所以对于刘尚好色这点,刘晔是非常赞同,这个真的不算是缺点。
却说邢道荣引军到了零陵城下,看着这座自己生活了十年之久的城池,如今却要自己来攻打,一时间却是感慨万千,暗道,造化弄人啊,随后便看到了出现在城墙之上的刘度。
刘度看着城下的那独立在军阵前方的邢道荣,一时之间,气血上涌,指着邢道荣大骂道:“汝之匹夫,竟敢背叛旧主,如今更是引兵来犯,汝真是畜生不如,吾自信待尔不薄,为何助纣为虐?还来侵我疆界?”要说这刘度也是不善嘴皮子啊,要是有个谋士在这,就能把邢道荣骂得体无完肤,这刘度可好,翻过来复过去,就是追问他为什么犯我疆界,而且也就是说他是匹夫和不该背叛旧主什么的,就这水品不可谓不渣啊。
若是那个文泰没走或许还真的可以拖延个几日,甚至是十几日都有可能,因为文泰可以把邢道荣麻黄草呢过是不忠不义之类的人啊什么的,而古人最重忠义,所以还不可能被邢道荣直接夺城,但是,一切没有但是了,这便是注定的结局了。
邢道荣也不理会在哪里骂着一些无聊的话的刘度,对着守城将士说道:“如今我邢道荣已经归降扬州州牧刘尚刘大人,若是你们还想在此处替他刘度卖命,那么我邢道荣也绝不勉强,不过,到时候城破之时,便是尔等丧命之时,更何况,尔等还愿意受那刘度匹夫的气吗?难道你们忘了,当你们辛辛苦苦的挣来军功之时,却被刘度的大公子刘贤自己身上的事情了吗?”
邢道荣顿了一顿,继续说道:“难道你们忘了,他刘度已经三个月没有给你们发过响钱了啊,如此主公,值得你们为他卖命吗?”随后一个手势,便有士卒将刘贤的尸体拿了出来,原来邢道荣临走之时,刘晔便命人把刘贤的尸首带给邢道荣,并叫邢道荣如果刘度上了城墙,那么便把这刘贤的尸首摆出来便可。
不用刘晔继续说下去,邢道荣便已经知道怎么做了,而通过这件事情,邢道荣对于刘晔也有了新得认识,俺就是够狠够毒啊,自己这个原来的旧将去攻他的城池,就够他难受的了,如今在把他儿子的尸首拿出来,再加上刘度如今虽不是年老体衰,但是也差不多了,所以这一下,就算是要不了刘度的性命,也够他好受的了啊。
而事实情况也正是如此,本来刘度就因为看见了是原本属于自己的将领投降了敌军,如今更是亲自带兵来攻,能不生气吗?再加上居然当着自己的面来劝降士卒,这就更让刘度无法忍受了,现如今在看到自己儿子那不成样子的尸首,联想到逃回来的士卒说刘贤已死,刘度只感觉突然胸中缺闷无比,呼吸不畅,眼前一片漆黑,“哇”的一声,刘度喷出一口老血,便向前面倒去。
而适时刘度身边还一个亲卫也没反应过来,这下可好,刘度直直的从城墙之上栽了下来,当刘度到达地面之时,已经是摔得面目全非,死的不能再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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