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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儿的老公真好吃。云玉松开兆芾后小声说,有种如愿以偿的幸福感。
好吃你就多吃点。冰儿笑咪咪的道。
再说吧,小妖精。云姐姐这回占够便宜,真要走了。改天请你们去游乐场玩。好吧?
好啊!我还没玩过呢。冰儿立刻高兴的蹦起来。
星期一,云姐姐休息。我开车来接你们。
好啊,好啊!冰儿高兴的直拍手。
你呢?云玉再看兆芾时,发现小伙子支帐篷了。顿时大饱眼福。意识到自己出丑,兆芾是落荒而逃,回自己屋了。
我送云玉姐。
叫云姐姐。
云姐姐。
哎。冰儿最乖。不用送我。云姐姐来的时候担心死了。看到你们都好就放心了。现在又是开心死了。你们家充满魔力。我有些着迷了。
云姐姐也喜欢兆芾。
是的。承认了,人感觉好舒服呀。云玉看着面前的冰儿,越看越喜欢。
也许,有一天,还要云姐姐帮我照顾他。
听到这话,云玉有种天旋地转的感觉,很不真实。本能的开口追问了一句。
你说什么?
没什么。冰儿笑的是那么天真烂漫,纯洁无暇。
直到坐到自己的车上,云玉还有种游走在梦幻中的感觉,心儿砰砰跳的声音自己都能听到。这样的状态,让她都不敢开车了。一个人发动车,开着空调,冷静了好一会儿才镇定下来。抬头深深的望了眼兆芾家的方向,才平稳的启动车辆,移出车位。
坐在床上垂头丧气的兆芾,看到冰儿进来,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冰儿伸出食指把他的下巴抬起来。态度轻佻的,把兆芾逗乐了。
还笑。冰儿嘴一撅,转身坐在了床头。
我,没想那样。你别生气好不好。
逗你的,这有啥好生气的。你以后要学会控制自己。否则,出洋相事小;丢性命事大。
这怎么说的?兆芾侧过身来认真的看着冰儿问。
下午,两个人你都打不赢。要是真给人扎上一刀,只怕神仙都救不了你。
你这是推卸责任啊。
放心。冰儿不会的。没有我扰乱你的生活,也不会有这些事情发生。既然事情因我而起,自然不会袖手旁观。不过,你的表现也实在太挫了。
好拳难敌四手嘛。
你还有理由了。冰儿气的又一指头戳他脑门上,搞的他躲不掉,干生气。
别老戳我啊。
什么时候你躲的过去,什么时候就不戳你了。
哪有这个道理。哪有这么戳人的。
你戳我戳少了?
我什么时候戳过你?不要冤枉人好吧!
你戳少了?
我——兆芾发现被算计了,刚说声我即闭嘴,脸一红,低头笑了。
流氓。
哎,两码事啊。我是说用手指头戳人。
那你也没少干!冰儿喊起来。
我——兆芾泄气啊,说了声我,后面都不知道该怎么辩了。
正经的,芾芾。你要用心修炼。晚上楚天舒来了,你就开始跟他学功夫。
好啊。学好了,揍扁那几个王八蛋。
自卫啊。不准和他们一样欺负人。
打坏人也叫欺负人?
他干坏事的时候是坏人。干好事的时候是好人。
不干事的时候不是人。
讨厌呀,你。不许学我说话。冰儿挥起小拳头锤了兆芾一下。
哎呦,知道了,师傅。
不跟你说了。我去裕香姐家。
冰儿。兆芾喊了声,伸手拉住冰儿的手腕:你不生我气了。
什么气?
在月月,还有云玉姐面前,那样了。
哪样了?逗你的。这有什么好气的。你自找尴尬,跟我何干?等你七老八十了,想起反应,只怕都难。不过,要是修成仙了,又另当别论。呵呵。哪个少年不痴情?谁家少女不怀春?是人都有性欲。再高级的动物也是动物。关键是要两厢情愿。毕竟大家都是文明人。
你不吃味?
哈!你到底在想什么?等着法律的严惩吧你。放开我。
我们一起过去嘛。
那就下床,走啦。
还真有点累。
那就关呗。又不会给你清零,攒着都是你的,慢慢用,别勉强。
你当我充话费送的啊!
冰儿就这么一说。你胀什么气啊。不乐意,仙气还来。
走走走,到裕香姐家去。
开门迎进冰儿和兆芾后,佐藤裕香就继续回到厨房主厨。冰儿也想凑热闹帮帮忙,被婆婆付红玮请开了,又缠拢去。兆烨戴着围裙,劳动热情高涨,仿佛回到当年留学日本的年少时光。兆芾得了主人家允许,在各屋溜达参观。长灯笼,木吊牌,门帘布。三样简单的饰物让房间充满了异国风情。每个房间里,墙上都挂着一大幅摄影作品。客厅是东京夜景。书房是樱花大道。客房是富士山。卧室里是金阁寺,大双人床头的柜子上,还放着两张相片,佐藤裕香漂亮的单人和服艺术照,穿着时装跟另两位女子的生活照。看过之后,兆芾就觉得房间收拾的又规整又干净。比自己那屋强多了。
喜欢吧。
啊。你不是帮厨吗?
老妈不让。
你别学我说话好不好。
好。你妈不让。
还是学我说话。
小人就是你这号的。
谁说不是呢。你看裕香姐这屋子收拾的多好,隐隐还有点幽香。
裕香姐人更香。
我没那个意思。
哪个意思啊?
你不要束缚我的思想好不好。我怎么想怎么说,你别老往阴沟里带。
确定是阴沟吗?
还阴沟爹呢。好,不跟你说了。说不赢你。我们出去看电视。
想跑,没门。
冰儿说话就扑到兆芾身上,把个一点防备都没有的兆芾推的连退直退摔倒在大床上,冰儿就势把他压住,手按手,腿按腿,骑坐在他肚皮上。
骨头断了。快起来。
我怎么没看见呀?
裕香姐的床。你这样多不雅观啊。兆芾挣两下没挣动,只好嘴皮子上下功夫。
保准裕香姐不会怪。你就从了吧。
冰儿邪恶的笑着,摇晃着脑袋,垂下的长发在兆芾脸上扫来扫去,搞的兆芾痒痒难忍,连声求饶。
没阴沟,没阴沟妈,阴沟爹,什么都没有。求求你,别扫了。我从了行不。再扫,我叫了啊!
你叫啊!冰儿得理不饶人,继续扫。
头发扫在脸上能这痒吗?兆芾头回享受这专业的伺候,痒痒的快登天了。他还真不好意思叫,丢不起那个人啊。一缕头发滑进嘴里,他忽然当机立断,一口咬住。冰儿的节奏被打断了。一看兆芾居然连牙齿都用上了,就叫他放口。兆芾牙关紧咬,只是摇头。冰儿心意一动,一股闪着亮的电流就顺着头发直冲兆芾嘴巴。兆芾看着哪反应得过来啊,被电流打的张嘴惨叫。
厨房里正忙着的三个大人都是一惊,赶忙的寻声赶来。一看大床上,冰儿骑着兆芾,把兆芾按着。可怎么看,也不至于让兆芾叫成那样子啊。被电击过的兆芾身上一点痕迹没有,是有苦说不出啊。眼不见为净,干脆闭眼装死。看清楚场面,兆烨和付红玮就跟佐藤裕香道歉。佐藤裕香连说没什么。她也奇怪这种情况下,兆芾一个大小伙子乱叫个啥。冰儿稍微保持了下造型,就翻身下了床,冲三个大人吐了个小舌头。连付红玮都不好意思去帮儿子了,转身回厨房去了。冰儿为了自证清白也跟上了,帮着往餐桌上摆菜。
独自睁眼醒来的兆芾,默默起身,把床铺平整了。摸摸嘴巴还木木的。回想一下,自己也没作死啊。冰儿这也太随意使用魔法了。管它仙诀、道术、魔法的怎么叫,就是一能耐嘛,不兴这么欺负老百姓的。等回到客厅,他就发现大家看他的眼神都怪怪的。冰儿就过来陪他,一会儿就把他逗乐了。兆烨和付红玮看着只有摇头的份。佐藤裕香则一直乐呵呵的。这俩孩子能在她家里调皮,在她看来是莫大的好事。晚饭很丰盛,地道的京都风味。吃完嘴一抹,兆芾就走了。这个留下了他尴尬回忆的地方,是真不想多呆。冰儿和裕香姐抱了一个,跟着兆芾出了门。付红玮都走到门口了,看丈夫还帮着佐藤裕香拣桌子,就叫了一声。
老兆。
哎。你跟孩子们先回吧。我帮着收拾下。
不用,兆律师。你回家吧。我自己能行的。佐藤裕香话说的也实在。
冰儿,你和兆芾先看家啊。我也帮着收拾下,再回来啊。
好的。撒优拉拉。
说着刚学的日语,冰儿推着兆芾回了家。兆芾想上楼再二次开开天眼,练练。冰儿提醒他楚天舒要来,还是在家等着好。兆芾这才想起来。打开空调,在客厅看电视的时候,兆芾就一个劲抱怨冰儿乱施魔法,搞坏了他的记忆力。冰儿就惩罚他去扔垃圾。兆芾提着下午洗澡时淘汰的血衣,不吉利衣,还有一袋厨房的垃圾,独自下楼去了。扔了垃圾,他就不想上楼了。估计着楚老还得会儿来,他就在小区里逛荡。夏天,白昼长,外面还是热,身上就出汗。兆芾边走边琢磨着扇子不当武器使,扇扇风也是可以的。一直在小区里逛,始终留意着这边的微生物,看到兆芾下来,就跟上了。
小区不大个地方。兆芾好歹也是历练过的。见他鬼鬼祟祟跟在后面,就干脆转身迎过去,劈头就问:
有我帮忙的吗?
啊,我下午帮忙报了警的。我住这栋15楼。我叫微生物。
哦。谢谢。你叫什么?兆芾说话,也觉得对方面熟。住一个小区就是这样。
微生物。
我叫兆芾。瑞雪兆丰年的兆,城市的市上面加一个草字头的芾。你的韦升雾,哪几个字啊?
知道。昨天你都上电视了。我就是生物课里的那个微生物。我家复姓微生,父母喜欢格物,就给我起名物。我爸叫微生格。以后我有了孩子就叫微生致。微生致有了孩子,也就是我的孙子就叫微生知。
微生物还行。我懂了。可你儿子,孙子的名字听起来都像卫生纸啊。
嘿嘿。让你发现了。我也觉得不合适。
听到这儿,兆芾忍不住就笑出声,微生物更是大笑不已。两个少年就这么认识了。微生物兴奋之余,就邀请兆芾到他家去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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