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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影自小随爷爷长大,小时候尚在人多的地方居住过,可惜那时她年龄小,奉圣州的生活片段也是后来爷爷所述才让她有了印象。到了香炉山下,每天陪她的除了老人和山上的虫鸟禽兽,便是那草书花木,活泼好动的性格直被那世外环境渲染的优雅沉静。
爷爷新殇,这天上突然掉下个来哥哥,紧接又出山见了这许多人,。随着和大家的渐渐熟悉,小孩的天性就显露出来,觉得这样热热闹闹的日子可比以前爷孙俩困旷寂寥的生活精彩丰富了许多。
这肖来哥哥也不知从哪冒出来,就像春雨过后的山草,一下就出现在眼前,绿油油的让人充满希望,让她正悲伤无助的心变得欣喜充实起来。想想他刚见面时奇怪的装束,不知所云的乱喊乱叫,被自己一棒打倒趴在地上的狼狈样子,扑哧一下自己笑出了声。
想那来哥哥明明害怕却强呈英勇,和狼惊险智斗又不顾自身、奋力救己,背着自己惊慌失措,飞奔逃命,她总是好笑又感激,人家可是自小练就的武艺,算是武功高手啊,还用你拼命?
只这几件事便把爷爷失去的情感空白迅速的占据并扩大,直把他当成唯一的一位亲人,甚至还比亲人要亲的感觉,对他的爱护和体贴也觉得心情愉快。
来哥有稀奇古怪的衣装和几件很厉害的武器,看的样子都很是不凡,该是大户人家的子弟。可能是自己没去过多少地方的原因,见识也浅,想来是他们口里说的柴沟,或者西京这些大地方才有的,自己很喜欢那些东西,新奇又实用。尤其那把工兵铲,这是他叫的名字,这武器可是传说中的宝刃,不知何人打造,锋利坚韧不说,那小树一下便被砍断,剁在山石上火花四溅,却不伤刃口,最巧妙的是还能折叠起来,也能换兵刃,放一小包里才匕首长短,腰带上一系就可以,不用像别的武器一样背在身后。昨天,肖家哥哥很郑重的把工兵铲给了自己,说是他用可惜,给自己是物有所值,可以发挥更大的作用。这奇怪的话自己从来没听过,但大致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嗯,他还有很多奇怪的东西和话语,比如小瓶里的酒精,可以治疗伤口;折叠刀,可以弯曲回来割肉如切菜的小刀;那可以放好多东西,还有好多窗口的户外包,封住窗口的东西更妙,他叫拉链;绿了吧唧的迷彩服,系了鞋带的黄胶鞋等等,都是让她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来哥还会写字,方方正正,爷爷的碑文就是他写的,只是自己认不全,模样像自己的写的大字,却比自己的简单;他还会作诗,哇咔咔,难道是爷爷口中像父亲一样的才子?潘影眼里又闪出小星星。
看他用奇怪的方法计算房屋尺寸,在地上用树枝划拉的奇怪的符号,自己一个都不认识,在她眼里,肖来哥哥基本是无所不能了,无所不会,自己和爷爷学的简直都是山间小草,人家肖哥哥的博学多才却像参天大树一样高不可攀。
对了,来哥的样子也很棒啊,比自己高大了一个头,比村里人都高大,也不胖不瘦,直立挺拔,像旁边那棵高大的杨树。宽阔厚实的背,让她在身上伏着跑路感到卡安全了,对了,那一张风神俊朗的脸、还有盯着她火辣辣的让自己不知所措的贼兮兮的眼睛,还有就是坏兮兮的笑容,都让她思慕不已。这虽然和爷爷口中的儒雅有礼,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的摇扇才子沾不了多少边,可来哥打得了老狼,也作的了诗文,肯定是文武双全,比那些才子们不知强多少…….。
这一思想就不知道多久,潘姑娘只是看到月牙从东边慢慢升到中间,又慢慢朝西边滑落,周围的小虫也渐渐没了声息,旁边那坏人早一脸悲伤的入了梦中。
姑娘也想睡觉,只是满脑子混乱的信息,让不谙世事的她接受的有些困难。便索性拍拍自己的脑袋不再乱想,只是看着肖来模模糊糊的脸发傻,傻的傻的便也会周公去了。
肖来一觉醒来,看天色刚明,想着还要做事,把刚睡着的潘影叫起。小潘迷迷糊糊在后边跟着他,脚下也没个准,深一脚浅一脚的犯困,嘴里嘟嘟囔囔,显然对他很是不满,怪他不让人好好睡觉,打扰人家幸福的睡眠。
“妹妹,这附近可有隐秘的地方?”肖来问。
“哪有啊,做什么啊,人家还想睡觉了……”一脸倦意的小潘懒洋洋的回答。
“……..”老肖张了张口,无语。
自己找吧,这小女孩多半靠不住啊!边走边四处张望,进了山里,见附近一20米左右的峭壁,直立如镜,半腰处生有一棵茂盛的胳膊粗的榆树,那树后隐约有一洞口。
老肖看了看,可以从旁边绕过去上崖,那落脚点离那洞口尚有3米远近,不由摇摇头,自己是完全没有可能过去,跳不了那么远,摔下来自己就成了一摊鼻涕糊了。看看旁边神游的小潘,这侠女不知行不行?
“妹妹,上边好像有一山洞,你可能进去?”
小潘看他一脸期待,也打起精神,打量了一下,很不齿的撇撇嘴:“就哪吗?多大点事!”对他低估了她的本领有些不忿,老肖又无语了,用劲点点头。
姑娘二话没说,也没绕路,手脚并用,专找那小缝隙和突出的小石,像只猿猴就上去了,眨眼就到了刚才看到得地方。把个肖来看的目瞪口呆,攀岩高手?果然是侠女哎,这可真是捡到宝了!
“果然有个洞呢,看得不错哦。”上边姑娘高兴的朝他喊。
“你等等啊,我收拾一下,一会你把包藏好”。老肖跑一大石后赶紧把迷彩服脱下,换上昨天借的王坨的衣服。
这掩耳盗铃的事情肖来今天又做了一件,还是同样性质,连点创意也没有。这厮没考虑海拨高低,没想到在石头后穿衣服还能被高空的妹妹看见。
小潘看的他又脱的光溜溜地在那,不觉大羞:这来哥咋这么爱脱衣服啊,还当人家面,不知道旁边有美女吗,这光天化日的,不知羞。转身扭头对了山崖,脑袋里却是那厮的躯体。
肖来把折叠刀和酒精留下,想了想手电筒算是耐用品,也留下,其他的一概装入包里,把拉链拉好,走在崖底。大喊:
“妹妹,接住啊,藏里边,可要弄好,别淋湿了,也别让鸟叼走……”
小潘回过神来,转头一个大红脸,那厮以为这孩子费劲害怕,又赶忙说:“可要注意啊,摔下来就不得了了,千万小心。”
“嗯哪…….”姑娘低低哼了一下,心里甜滋滋的,也不知他听到没,还傻傻看她,“快扔吧,我接着就是了。”
那厮拼尽力气奋力一抛,还好,当小工时扔砖的手艺还在,正好落在榆树旁,被小潘一把抓住,便钻进洞内。
这洞有6尺深,刚好一人高,宽也就4尺,里边倒是很干燥,下边有杂草、石头和厚厚的鸟粪,尽里边有一天然小石台,小石台上有柴草堆积。走近却是一个鸟巢,中央放着2枚拳头大的蛋,白洁光滑。小潘一看,高兴的收了,拿回家煮着吃,便放进怀里揣着。
又拿出工兵铲,看洞内还有一处缝隙,窄窄的向里深入,用劲掏了几下,把包放入,又拣起几块大石堵住,放了些泥土,直到看不见包为止,满意的擦了把汗就顺山而下。
“哥啊,人家小名叫丑丑,以后就叫俺丑丑得了,听的习惯!”
“好,这个亲切,那你叫我来来?”
“来来?好怪的称呼,还是叫哥吧,对了,你刚才拿的那个亮闪闪的棒棒是啥”?
“手电筒,晚上比那蜡烛还亮,10丈内可穿针引线。”
“这么神奇啊,太厉害了,哥,俺摸摸........”
“给,啊,丑丑,你的手真细啊,豆腐做的......”啪,咸猪手挨了一记.......
二人边走边说,返回村里,老郭和村里的人早干起活来,看见他俩都笑嘻嘻地打招呼,对肖来的换装表示了赞叹,觉得和他们是同类人了,亲切感加浓,以前看来是当外星人崇拜了。
肖来继续当监理指挥,潘影把蛋放土坡上的小洞里,拿块小石头堵住,也扛着武器去山中猎食。
废话不多说,一伙人热热闹闹干了5天,方把小房子建成,幸好夏天大家事情不多,才抽的出空来帮忙。每天都是大锅饭,齐劳动,过上了大集体的生活,其乐融融,轻松和谐,。
肖来过意不去,要给众人银两答谢,被几位老汉义正言辞的狠狠批斗了一番,认识到自己犯了不可原谅的错误,才一脸沮丧的把拿出的银两又让小潘揣回,这厮低估了古代人的淳朴和厚道了:这不叫帮忙,这是邻居必须做的。
完工那天恰好潘侠女从山间猎了一只狍子,肥肥的约40来斤,一大锅煮了,招呼大家畅饮半夜,算是成功的把建成典礼和篝火晚会完成,顺便把几户人家的浑酒也喝了个一干二净。
这中间发生了俩件小事:一是那没几口气的老狼凭借自己顽强的生命力转危为安,失去神采的三角眼也慢慢变的凶狠起来,身体也能支撑着站起,只是成了3腿狼,在笼里四处寻找机会想要逃走。看看栏杆粗壮,又有人类盯着,便放弃了行动。只是把那小潘丢的东西都吃了,剩下就是迷惑的看大家干活。见到了劈它脑袋的姑娘和把它引进陷阱的卑鄙家伙也是低声咆哮,愤愤不平,大有等爷好了就和你们报仇的意思。
肖来对它的目光视而不见,找了小潘把它脑袋别住,正当老狼以为这俩可恶的人类要把碎尸万段之际。肖同学当了回赤脚医生,把打折的狼腿约莫的复了下位,在断处用俩块木板夹住,用细绳牢牢绑紧,便放开了它。
这狼也察觉自己的腿有了好转,目光也柔和了许多。肖来又把郭旋家的大母狗黄黄牵来,栓笼上和它作伴。这俩畜生本是敌人,以前在村边也打过几个照面,老狼见面就呲牙欲斗。黄黄却是吓得屁滚尿流,缩在一边,一天都饭食不进。
3天过去,互相渐渐熟悉,见对方对自己没什么危害,才又都放下警惕,黄黄悠闲的在笼边乱逛,老狼也眯眼养伤,偶尔也吱吱呜呜打个招呼,二者算是认了共同的祖先,做了出五福的亲戚。这让众人很是惊奇,给大家多了些话题。
第二件事更是匪夷所思,在肖来他俩藏包的第二天清晨。潘姑娘悄悄想给来哥打打牙祭,去坡上土洞拿鸟蛋时,却惊讶的发现蛋壳破碎,俩只秃毛小鸟在里边呆着,看着她唧唧的叫着就跑过来了,小潘小心翼翼的捧着这俩小家伙就小跑至肖来面前,满脸的欣喜,众人看了看像是老鹰幼雏。
于是这俩鸟人也成了家庭成员,小潘按其个头给其取名“鹰大”、“鹰二”。老肖对这没技术含量的名字很不感冒,但看侠女一副侠骨柔情,喜滋滋等待夸奖的样子,撇撇嘴,捏鼻子认了。
小潘给它们做了个窝,找了几根树枝还编了个顶棚,比主人提前住上了新家,俩小鸟就钻进钻出,饿了就唧唧咕咕,不饿就蹬乌溜溜的眼睛好奇的看人。小潘变为鸟妈妈,每天上山打猎贴补伙食,还要捉虫泡米,精心饲喂小鹰,忙得不可开交,让肖来看的一阵眼馋,恨不得化身小鸟。眼见的这俩小家伙一天一个样,等工程结束,已是变的浑身毛茸茸的,每日呆头呆脑地和她玩耍,高兴的她每天笑声不断,孩子心理一览无余。
这老天仿佛也在帮助这俩个相依为命的孩子,从肖来出现到房屋盖成结束,天气都是晴天或者阴天,就是不下雨干扰他们。农历七月的天气正热,大家都变成了短衣短裤,每天忙忙乎乎。
房屋竣工第二天,雨便开始下了,也不大,沥沥拉拉却从清晨一直下到晚上,身体清爽了很多。
二人就在屋里呆着,小潘在逗弄鹰家兄弟(暂不知道雌雄),烧火热饭,肖来就在旁边发愣走神,姑娘对他的状态也逐渐习惯,同情怜惜他对以前记忆的缺失,以为可怜的哥哥又在回忆那以前的事情,便也乖巧的没和他聊天打屁,自个玩自个的。
肖来出去给俩只落汤狗(狼)上边加些草帘子,顺便看了看老狼的情绪。这老家伙的腿看的已经比较自如了,颓废之色也渐去,只是很警惕的和他对视,却没有做出激烈的动作,只在喉咙里发点声音低低地警告,见其没针对它搞危险性举动,放下心来,剩下的时间便只瞅那黄黄,一副欣赏好奇的样子,在那厮看来是眉目传情。
肖来在现代听说狼狗就是狼与狗的杂交,那天看见狼哥便突发奇想,决定培养几只出来,以满足自己的好奇心理,同时如果成功,在这个没有枪炮子弹的古代,这狼狗的战斗力还是很可观的。现在看老狼的模样,觉得百度诚不我欺,可行性很大,巧改基因,一代狗师有望成为。
那黄黄摇头摆尾和他亲昵接近,讨好的磨前蹭后,他也拍拍狗头以示鼓励,老狼却对他怒目而视,明显对这俩狗公母不满。
看来有门,肖来对它得意地一笑,嘿嘿,虽说你多年狡诈成精,怎能比的过我这充满智慧和一肚子诡计的帅锅。咱这叫做夫人攻势,不怕你这老家伙不上钩,只要黄黄跟咱有感情,你就得乖乖听话。
想完又拍了几下狗头,怀着卑鄙猥琐的心理一脸坏笑回了屋,再不理会那早落入圈套的可怜老狼的争风吃醋。
小潘看他一脸坏笑,脸上不由就红了。
这孩子爱脸红,不知道脸皮是不是那桃花瓣瓣做成,粉嘟嘟的可亲。这厮看得发傻,嘴角的口水丝也快掉出来了。呵呵,这是刚才发明狼狗杂交,胡乱YY的情节延续性后遗症。
屋子刚盖成,还没有干透里边,外边下着雨,显得有些阴冷。里屋砌了一个炕,占了半间屋子,哼,不知道这些老家伙安的什么心,明知道我还得在外屋睡觉,搞这么大炕干什么。最可气的是锅灶也在里边,生火做饭的温度外屋压根跑不出来。
外屋靠里,肖来自己拿剩余的土砖支起四角,上边放着几块木板,拿细绳绑好,保持了稳定性,不至于睡觉的时候漏下去,上边铺些毛皮,放着潘青的被褥。算是床。
小潘给了他个好看的白眼,返身回去在里间灶台生火烧水,同时也是烘干里边的湿气,让身上有些发冷的肖来看的有些羡慕,想着那平坦的热炕头,心里发痒,只想躺上去,何况里边还有妹纸看。但又想保持矜持,维护大哥风范,不好意思进去享受,吧唧吧唧嘴去自己床上坐下。
想想闲来无事,自己谋划的一些事情也无法成行,眼看热炕头享受不上,那小女孩也没有承让的意思,估计是害羞不敢让进。转转眼珠,向里边说道:
“丑丑,出来一下,哥问你个事”。
“啥事啊?哥。”小丫头跑了出来,脸色也恢复了正常。
“咳咳...哥想看看你读书时的功底,嗯...看能不能帮到你”。这厮的龌龊心理自己清楚,良心不安,说话也打磕,看来脸皮随着年龄的变小也薄了很多,以前修养下降了很大的档次啊。
“好啊!”小潘一听喜上眉梢,冒着雨就跑出去了,留下一脸不解的肖来。
不一会儿只见她提着一四角方桌进来,他才明白是借桌子去了。进屋把桌放炕上,变戏法似得拿出几张草纸,不知在哪藏的了。肖来顺势进屋,疑惑的看着她的身上。见她又变出一根秃毛笔,一小块墨块,还拿出一块有些凹的石头。
都放在桌上,然后就看肖来,意思是你教吧!老肖摸摸没毛的下巴,以前习惯这个动作了。“影妹,你先把你学的字,诗啥的都写上边,我看了才好教你啊!”
这小女乖乖地上炕,背对着他,半跪在炕上,在石头上倒了点水,用墨小心的磨了几下,想着能看清字迹。拿起笔,认认真真地在草纸上写起来。肖来看着那炕上盈盈一握的小柳腰就在眼前,清秀的小脸也满是认真,一双白生生的像端午节糯米粽子似得小脚丫半藏于裤中,圆润调皮的脚趾在那好好的露着,这是天然七寸金莲啊,这厮不由又心思恍惚起来,直想把它揣怀里好好把玩……
这心思就走到不知哪里去了……等潘妹妹把写好的草纸放在眼前,他才发觉状态又出了问题。
老肖装模作样的拿起草纸看了起来,只见那草纸上字迹淡淡,想是以后这草纸还能重复利用,对小潘的仔细过日子表示由衷的赞赏。见上边是一篇《千字文》,密密麻麻的写满蝇头小楷,占了俩张纸,后边文字分别是《《悯农》和《蜀道难》这俩首诗,这字也没写多好看,只是写的整整齐齐,十分好认,通篇都是繁体字,幸好这厮以前学过一些,对诗词歌赋,书法历史也很爱好,以前算半个文艺青年,对这些耳熟能详。
想来老潘文化不高,就背得这么几首篇章,都教给了姑娘,别的书籍却是没学过。肖来便坐与炕上,小潘坐对面,纠正了一下他的坐姿,其实就是让她把腿脚伸在桌底下,坐平。女孩很是扭捏了半天,见他一脸郑重和坚持,才把脚伸他面前。肖来心里大喜,诡计得逞。便开始讲解她写的这些文章,一边自己悄悄学习不会写的繁体字。姑娘认认真真地听,不懂了就问,这教学便如此旖旎的开始了。
《千字文》内容包含天文、地理、政治、经济、社会、历史、伦理等知识,老肖也是边讲解边回忆,几次险乎被小潘问住,想了几句模棱两可的话搪塞过去,勉强过关,憋了一脑门子汗。看来这教书育人,红袖添香也不是那么容易,堪堪讲到半截,杂七杂八回答了好多小潘的问题,不觉外边天已暗下来,这厮肚子咕咕响了起来,俩人才觉得肚子饿了。相视一笑,赶紧做饭填肚皮。
晚上没灯火,肖来拿手电筒给小潘炫耀了一番,跑外边照了几下天空和旁边的树木山头,看她新奇惊讶的样子,一阵得意。回屋那女孩舍不得用手电照明,怕把里边的灯油耗干,便黑黑的只剩月光溜进来的一点点光亮了,勉强看的清人影。肖来又想了几首简单的诗词,背给潘影听,哪料到这姑娘聪明异常,记忆力惊人,听他背俩遍便记住了,让老肖大呼“天才”,感慨万分。便想了长一些的一篇后世的《三字经》,让她慢慢记住。
听她背诵的认真,这厮假装发困,歪歪的靠着被褥假寐,却见小潘悄悄去了外屋,看样子是要在他床上睡觉。这厮知道计谋失败,装作惊醒,又把姑娘请进来,自己灰溜溜的一脸郁闷就着阴冷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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