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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后来的一段时间里,在许许多多入驻复旦的天之骄子、娇女们的眼里,用一丘之貉这词来形容213寝室的人是再合适不过的了。
因为213这个2B寝室真的是强大到让人无解,淫、荡到让人无语。
就说林伟和张欣傲这两位臭味相投的难兄难弟,一大早就从床上蹦了下来,穿着四角内裤装进了公共卫生间梳洗。势必要以最最风流倜傥的一面,面对广大的女同胞们。
而一向了无牵挂的项新,淡泊沉稳的魏捭阖,都有自己的小心思。
名声驰远的复旦,有着公共卫生间,无装配空调,有些不符大众想象,但却事实如此。对于大一新生来说,住宿条件确实一般。
即使这些到了大二会有所改观,可对于一直习惯了与虫草林木相处的魏捭阖来说,这些都显得不太重要。
张欣傲和林伟在公共卫生间里折腾打理了半天,回到寝室,还是紧张兮兮的照着镜子。显得有些不可理喻,却是有所原由的表现。
“有必要么,你们是去迎新晚会,不是迎新舞会。”刚从床上起来看到这俩室友紧张的态度,不由笑着戏弄到。
“你以为每个人都和你一样啊,夜生活糜烂。三天两头开房?!”估计是自己对于爱情方面憋得太久了,张欣傲难得地顶了项新一句。
坐在床上的项新也没在意,呵呵地笑了笑,看了看自己一早起来就一柱擎天,被被单盖着的小兄弟,再带着笑意的盯着张欣傲,眼中的不屑,不言而喻。
就在张欣傲对于项新的眼神气结的时候,边上的林伟突然问道:“捭阖他去哪了?”
“谁知道,他早上5点多就爬起来了。”沧桑哥项新若有所思。
剩下的两个牲口也没太在意,但要是墩子在场一定会惊为天人,估计会喊出一句他的成名口头禅“袜草,何方妖孽?”
捭阖有早起锻炼的习惯,对于身为发小的墩子,自然是知道的。可要第一天就能发现,是巧合?可再结合第一次见面的表现,这个看似沧桑,夜生活糜烂的沧桑哥,有点不一般,
清晨,捭阖坐在校园内的一张石椅上,闭着眼似是养神,又似沉思。
魏清娸,这个自小便和自己订了娃娃亲的女子,从小便跟在自己屁股后头追着满山跑的小丫头,现如今已然摇身成为美艳惊觉,但却面色清冷足以祸国殃民的红颜祸水了吧?
当初虽同校但不同班的她,没少给自己冷眼,态度不关心,不在乎。
态度和当初成天扬言要做自己最贤惠妻子的她,彷若两人。
魏捭阖还记的,这态度的转变,是从高二那会自己把自称生了病的怀仁带回魏家村之后开始的。
或许是双方的少不更事,又或许是因为什么事物的阴差阳错。但可以肯定的是,他们的性子,决定了他们之间注定在有了这样或那样的误会后,会变得形同陌路。
可最终的结局又会是如何,不是看上天的安排,而是看他们中的一个谁更在意另一个谁罢了。
当时怀仁自称发烧了,却不愿往大医院跑,死乞白赖说是要捭阖那个医术高明的爷爷帮她医治。
怀仁就这么个疯婆娘,不知何故,常常将自己的命当做儿戏。而她也爱老生长谈般地说“人生在世,最长不过百八十年,咱一定要活出模样来。”
这就是怀仁,一个无法无天,追求及时行乐的人。
捭阖看她样子,确实是高烧了,也不知道她怎么还有心情提这样的无理要求。
而捭阖爷爷的中医术,也是捭阖在爷爷手下需得继承的东西之一。
再加上原本他们上的高中本身就处于郊区,周围也确实有那么几座山,平时一有空,捭阖他也爱往那里跑,采些山草药是经常的。运气好的,偶尔也能抓蛇逮山跳。所以一来二去,几个死党们也知道了捭阖还有这种本事,再细细打探之后,发现原来都是他老爷子的功劳。
捭阖知道怀仁,就是倔强,一般不钻牛角尖,可一旦真的钻了,那便是一往无前,没有余地。
就拿她喜欢捭阖这事来说,自高一起到了毕业,万人皆知。
可捭阖就是不拒绝不接受的态度,也不知道给数落了多少次,不是说捭阖没拒绝过,可往往都是被直接无视的尴尬,久而久之,捭阖也就听之任之了。
而金子和沙包就是最会埋汰捭阖的两个,因为他们俩一直以来都喜欢着那个自称是坏人的怀仁。
怀仁在乖学生眼里是“无恶不作”的女混混,抽烟、酗酒、打架斗殴,她一样不少,可奇怪的是,她的父母貌似对这些都不闻不问,不管不顾,即便来校探望,也只是嘘寒问暖而已,校方即便多嘴了,也依旧碰一鼻子灰。周围人无不诧异,但怀仁还是这么无理取闹的活着,毫无良心的挥霍着青春。
怀仁家里很殷实,甚至可以说富裕,因为她有一对经商很成功父母。
可怀仁本性地单纯善良,就比如她有一对富裕到能让她随意挥霍的父母,但不会大手大脚地花钱,也没有做公主的觉悟。
唯一的爱好,喜欢坐在江边,摇着两只细嫩的白腿,晃捭阖的眼。
有自己资助的四川山区的娜鲁娃。
看着她面无血色,外带一脸的视死同归,捭阖确实是毫无办法,只能带着她去魏家村。
到了家,这个平时在别人面前自恃仙风道骨的老爷子,在自己孙子面前却出奇得没点自知之明,见到跟着捭阖回来的怀仁便一个劲的挤眉弄眼。
很不恰巧的是,当时魏清娸也在,坐在屋子里帮老爷子整理书籍的她,刚好见到了怀仁挽着捭阖的手走进屋的场面。
一张已然有些祸国殃民的脸顿时惨白得说不出话来,十指纠缠。她不是不知道到怀仁对捭阖的情愫。
魏清娸有些不知所措,但没无理取闹。只是很安静地起身回家,魂不守舍。
因为怀仁的病情不能拖,捭阖也来不及解释。
“怎么样,老爷子?”
“你自己会不知道?算是严重了,再迟点估计脑子都得烧坏,虽然医院不怎么样,但至少发烧也是能治的,你非得把她带到这山窟窿里做什么?”老爷子一扫之前的不正经。
魏捭阖听了只是默默抓药,并没有解释什么。一方面是性格使然,另一方面,他总不能说这是怀仁的要求。
老爷子看了看他,也知道孙子的脾气,既然不说,他也没追问。“这妮子身子骨不好,看是自小落下的,吃了药以后,你就给她守夜吧。”
捭阖听了后点点头,把怀仁抱进了里屋…………
一夜无话,靠在椅子上睡着的捭阖起来后发现昨夜还半死不活的怀仁正一脸幸福的盯着自己。“是不是累坏了,我给你泡杯茶吧?”
这话一出好不气派。让一个刚刚有些转好的女孩子给自己端茶送水,捭阖是绝对不答应的。
可一刚刚把她按回床上,她就坚持地又要爬起来,无可奈何,面对这么一头桀骜不驯的小母牛,捭阖毫无办法。
他知道这么下去只能无果,便有着她去了,只是在后面跟着。
而就算现在的魏清娸再怎么不食烟火,那时的她,不过是个一样会吃醋,一样会担忧的女生罢了。在家心怀不安地一夜等待后,早早就找了借口往捭阖那跑。
一进屋,便看到怀仁从捭阖的房间里走出来,脸上满满的幸福。加上怀仁那世人皆知的喜欢。身为早已自视是某人妻子的魏清娸,不知为何,刹那间失去了理智。
天雷勾了地火,一耳光很有力地甩在了怀仁脸上。
本就身体羸弱,且刚刚转好的怀仁,立刻就昏倒在地。
所有的一幕幕,都被跟在后头的捭阖看在眼里。上前将倒在地上的怀仁抱回里屋,在此之前,他并没有解释什么。只是转头好似自嘲地笑了笑道:“魏清娸,我不喜欢这样的。”
屋外的魏清娸一个人呆呆的站在那,她知道捭阖是认真的,因为每次他认真的时候,总是自嘲地笑、、、、、、
她满脸的委屈与不甘,眼睛里含着泪,看着手腕上的那根是他当时亲手给她戴上的红绳,用着已经扭曲的嗓音轻轻的重复到:“魏清娸,我不喜欢这样的。”
她的泪不曾落下,就如同倔强的她,不曾低过头,一般。
一个耳光在他们之间挖出了一道鸿沟,即便这里面有许多误会,可他的态度却绝情得让人心碎。
(魏清娸这人物还不太丰满,难免看起来会回味感不足,但诸多事情以后都会慢慢写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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